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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尹许高走了,好像也带走了易旺本一支所有人的温度。
然而,他们的噩梦马上就开始了。
易轻尘说道:“大长老私吞家族财产,理应按原价赔偿,即十三万两黄金,黄金不足,以家产折算,限三天偿清。另,库管失职,送官。各位可有异议?”
“没有异议。”
“按家法理当如此。”
“……”
众人纷纷表态。
所谓人走茶凉,更何况还是实际上的竟争关系,易旺本一支的没落就是其他分支的机会,当然没人有异议。
而十三万两黄金的赔偿几乎是倾家当产,这还是算上吴家近五万两黄金的骋礼的结果,可以说,易旺本这一支完蛋了。
易维达仅存的一线希望也被掐灭了,绝望的他突然跪地哀求:“少族长,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家法在上,我也无能为力,而大长老以前的贪墨我不予追究,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易轻尘转身离去。
“易轻尘,你公报私仇!”
一想到日后的艰苦日子,易孝风变得歇斯底里。
可惜,已被踩在脚下的失败者,易轻尘根本懒得理会。
“扑通……”
一家上下纷纷颓然跌坐在地上,这一刻,易维达万分后悔,当初不该跟易轻尘对着干,他有种明悟,此事应该是易轻尘的手笔,这让他心底发寒。
“节哀!”
“节哀顺便!”
“……”
其他人象征性地慰问了一下,像害怕瘟疫一般快步离去了。
普通人还好说,像几位长老和客卿等一些明白人已经被易轻尘吓坏了,当即决定以后夹着尾巴做人。
在他们看来,易轻尘太可怕了!
本来是被动地应对赔偿,他却神奇地反给易旺本挖了个大坑,而易旺本竟然还按照人家的需要自己跳进坑里,把自己活活地埋了!
这是何等的智谋?简直是随心所欲,信手拈来!
试想,与这样一个心智如妖、能随时随地挖坑的人做对,谁会有好下场?
……
回房之后,已是半夜,易轻尘刚坐下,鸦洪运又钻了出来。
“嘎!你小子太阴险了,这样都能坑死人,有本神一成的风范了!”
鸦洪运有几分赞赏。
易轻尘没理它,想自己的事情。
“小尘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太无聊了,连点灵药都找不到,看把本神给瘦的!咱们应该去那些门派,抢他们的灵药园……”
这已经不是它第一次表示不满了。
易轻尘边想边自言自语:“易家与吴家的婚约已成,贾家和吴家明面上就不会对易家采取什么行动了。而吴义已废,他们也无法掌控易家。而且,其他人已被我震慑,被利用的可能性不大。而等大伯回来坐镇,内部已不足为虑。另外,在大义上,凌绝顶也不会明着对付易家,甚至还会象征性地保护。”
“所以,在这个时候,所有人的焦点就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只要我一死,易家自然会被慢慢地分食,对凌绝顶也再无威胁。但只要我不死,易家就不会倒,因为凌绝顶清楚把我逼到雪云国一方的后果。”
易轻尘淡然而自信地说道,“火候到了……”
“那还不赶紧逃命!”
鸦洪运催促他。
“外面的监视加强了一倍,想必城门都加强了力量,就算我达到了武者九星,也不可能杀出去……”
易轻尘摇摇头道,“况且,皇室又岂会没有图修?所以说,妄动必死。如果图灵觉醒仪式前,我的图种能修复完的话,就有机会加入门派,自然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但现在看来,图种修复的难度远远出乎我的预料,还得另想办法。”
他忽然叹气道:“如果能躲进灵道图就好了!”
“切!暂时就别想了!”
鸦鸿运解释道,“灵道图现在只是灵器雏形,不能装活人,等什么时候你能领悟木系灵图了,它才能吸收足够的灵气自我进化,之后才能装活物。”
“木系灵图?什么意思?”
易轻尘问。
“这天地力量分为许多种类,除金、水、木、火、土等最基本的五行之力外,还衍生出了风、雷、光、暗、魔、魂等诸多种类。”
鸦洪运简单地介绍道,“每系力量都有其特点,各系之间也有或相生或相克的关系,运用好的话,可以还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
“有道理,看来,以后要先铭刻木系灵图了。”
易轻尘心中有了目标。
“顺其自然就好,灵图可不是随随便便铭刻的,虽然你修炼了逆天葬法,即使不太合适,也可以重来,但这也是有次数限制的。”
鸦洪运劝道。
“难道七大命轮上铭刻灵图还有什么要求?”
易轻尘问。
“对于一般人来说倒是无所谓了,只要能强化图灵或者增加点特殊能力就行,反正他们也无力在所有命轮上都铭刻上强大的灵图……”
易轻尘不解地打断了它,问道:“为什么?”
“当然是灵魂太弱了!”
鸦洪运有些不悦地回答:“要铭刻灵图,就要战胜图种残魂,而越是强大的灵图,其残魂就越强大。但人的灵魂强度很难提升,所以绝大多数人能铭刻于命轮的灵图等级也就越低,所以,一般向能力多元化方向发展,但灵技威力就不行了。”
“但对于天才来说,就需要系统地安排铭刻灵图的种类和顺序了,否则,越往后战力越差,这当中有许多原则要遵守,以后再细说。”
“这么玄乎?”
易轻尘叹道。
“那是当然!如果你小子不是倒了八辈子好运遇上本神,就算你再怎么天才,在这种破地方也注定要走错路!”
鸦洪运顿时傲娇起来。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反正我修炼了逆天葬法,错了再重来就是了。”
易轻尘撇撇嘴。
“那也是本神给你的!”
鸦洪运据理力争。
“好了好了……”
易轻尘不想跟它胡侃,用长针挑了挑油灯的灯芯,看着微弱的灯光,微微叹道,“现在要考虑的是尽大可能地提升实力,而且,还要有点杀手锏。实在不行,就只能翻墙了。”
“切!什么杀手锏有用?那狗皇帝只要派个图修过来,喘气间就能弄死你!”
鸦洪运责怪道,“当初让你快走,你不走,现在好了,想走走不掉了!”
“呵呵……说的不错,现在想走,已经迟了。”
突然,一个白衣中年人推门而入,戏谑地看着易轻尘。
“嘎!”
“图修!”
易轻尘暗惊,同时又相当郁闷——
真是一张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