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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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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死狗,又挡道,哪天绝对......”看到小区里走出两个人路过,白晨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
  看着两人的走远,白晨抬头看看楼上,按在喇叭处的手慢慢收回,狠狠瞪了狗一眼嘟哝着撞死你吃肉的话语,让过那条瘦的皮包骨的黑狗,向小区驶进,留下楼上一道道怒骂声和一阵越来越远的发动机突突声。
  推开家门看到刘悦一人正在吃饭扭转过来看着进门的白晨:“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不忙吗?”
  “嗯”白晨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
  “吃饭了吗?哎!你的脸怎么了!”刘悦急忙起身来到白晨身边,抚摸着他的脸,心疼着说道。
  “没事,不小心滑倒了。”白晨微微偏过头说道。
  “还滑倒,分明就是别人打的。”
  “我说滑倒就是滑倒。”白晨打开刘悦的手怒气说着起身来到卫生间狠狠洗了一把脸。看着脸上那一道道清晰的五指印,狠狠地揉了揉脸,将脸浸泡在水中。
  看着白晨怒气走进卫生间,刘悦心疼的同时,眼睛中的委屈,慢慢噙满泪水,她知道白晨的辛苦,这几年她也一直任劳任怨,作为一个女人,她理解一个男人的苦衷,但她也需要他的理解,而不是关心他时,他却抹不开在自己爱人面前那一抹面子,而去呵斥她,不是去与她说发生了什么事。
  默默地收拾饭桌,也无心去打扫,刘悦回到卧室,将整个脑袋藏在被窝里。
  白晨缓缓走出卫生间,看着那不停颤抖的被窝,和那不时传出低泣的声音,眼睛闪过一抹愧疚,掏出烟,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慢慢地点燃。
  回想与刘悦的相识,到今年已正正好好七年,这是一个只付出不求回报的女人,可我却背叛了她。
  灯光慢慢暗淡下去,阳光慢慢爬出,撒满整个房间,白晨睁开迷糊的双眼,起床,一块热毛巾从脸上掉落下来,看着掉在地上的毛巾,白晨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知道那是刘悦帮他敷的脸,怕他影响今天上班的形象。
  看着刘悦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白晨眼中的愧疚越来越深,慢慢向刘悦走去。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刘悦回过头对着白晨微微一笑:“快点洗漱吧,别耽误时间上班。”
  慢慢搂抱着那有些僵硬微微颤抖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昨晚,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刘悦的动作一停,看着白晨的眼睛,微微一笑:“下不为例。”
  在这一瞬间,听着与尚雨一样的话语,白晨仿佛看到尚雨那居高临下的身影,脸色变化不定。
  “怎么了,还不舒服吗?”刘悦看着脸色不对的白晨关心的说道。
  “啊,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起昨晚酒店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我就不吃饭了,先走了。”
  看着拿起衣衫急匆匆走出房门的白晨,刘悦抬起的手慢慢放下,她感觉到两人已没有当初那种为对方关心的心意,也许我没变,但他好像变了。
  坐在车上,拿出手机,边启动车,边拨打着电话:“喂,寇越,吃早饭了吗?嗯,好,我这就过去。”
  红祥小区,一座租房区,77栋205室,白晨来到门口,按着门铃,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门嘎达一声打开,白晨顺势走进屋内。
  “来,趁热吃,买的包子还有豆浆。”
  “我还没睡醒那,昨晚打游戏睡的太晚,不对呀!你怎么没吃饭就跑过来了。”寇越打着哈气说道。
  寇越,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与尚雨的事他也知道,虽然他很鄙视我,替刘悦名不平,但嘴却很紧,只因我得到钱时他的生活会有改善,所以一直与我一个战队。
  “嗯,就知道你这光棍,不会吃早饭,特地赶过来的。”
  “别和我瞎扯,嗯,是不是和尚雨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刘悦那边的问题。”
  “嗯,没啥大事,暂时没发现。”
  “你就不能放手吗?趁现在刘悦没有察觉,赶快与尚雨说清楚,划清界限。”寇越啃着包子说道。
  “你知道我俩的关系,我只是人家养的当中一个,只有被抛弃,没有权利离开。”一抹嘲讽在白晨口中淡淡说出。
  “那你还想继续吗?你就认为刘悦一直没有察觉吗?每到周日你就跑我这来躲避刘悦,等着尚雨的传唤,这种为了金钱舍弃尊严,欺瞒你的爱人,伤害爱你的人,值不值。”
  “我只知道,在我认知里,在我这个穷小子的世界观中,钱一直是最有分量的,你不用劝我了,再继续维持一段时间,我会摆脱尚雨的,而且对刘悦确实不公平,等我有些钱,我会给她办一个大大的婚礼来弥补她。”
  “嗯,你心里有数就好,刘悦这段时间给我打电话询问你的事情很频繁,你要注意。”
  “嗯,今天尚雨应该不会来电话,我领你去逍遥一下。”白晨吃下最后一个包子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寇越急忙将包子胡乱吞下,急切的冲进卧室拿起衣服,拽着白晨走出房门。
  两人开车来到一间名叫月色酒吧,将车子停在离酒吧不远处的位置。
  两人下车匆匆钻向后座,拿出一个背包,将里面准备好的衣服拿出,干净利落地换下身上穿的衣服,走进酒吧门口。
  走进酒吧,虽然白天比不上夜晚,但白天人也不少,毕竟白天的酒水要比夜晚便宜不少,昏暗,闪烁的灯光,人头攒涌,脆响的DJ,舞池中央随着音乐扭动的人群,寇越回头看着进来的门,他知道这个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
  经理看到白晨进来,几步走过去。
  “白先生,今天白天这么有时间那,不知......”经理说道此处,看看白晨的背后。
  “嗯,尚总来与不来你不用知道,现在,此刻是我来了。”白晨在怀中拿出几张红票票塞到经理口袋。
  “哈哈,白先生,快里面请。”经理稍稍欠身,打着手势,引领两人走向吧台。
  两人在吧台坐下,喝着酒水,看着舞池中央随着音乐跳动的人群。
  “你说我这么有气质,为何没有美女向我走来。”寇越自认帅气的甩动着头发,摆着POSS喝口酒说道。
  “难道,你也想经历一下我的厉程。”
  听到白晨的话,寇越的气质一下瘫下来:“那我还是主动吧!哈哈哈。”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稍带醉意,走向人群,跟着音乐疯狂的扭动,抛弃一切,宣泄着。
  响彻的DJ声,掩盖住一些人的呐喊,昏暗的灯光,遮挡住每一个人面貌,这一刻是宣泄的,也是麻醉的。
  一首DJ结束,白晨看着寇越搂抱一个女孩,互相拼酒,带着一丝醉意和那一抹斜斜的嘴角,举杯喝下一口酒。
  白晨没有醉,很清醒,他不是不想醉,而是不敢醉,手中一直拿着手机。
  时间不长,他的手机屏亮起,他知道这一刻他得走了,来到酒吧外,微风吹过,拂面而来,带走那一丝仅有的醉意,接听电话,不时点下头,答应一声,挂断电话,走进酒吧,快速来到寇越身边,和他大声交代几句,向他口袋里放入一些钱,急匆匆走出酒吧,打个出租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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