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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和面前的杰西卡大眼瞪着小眼。
前者期待后者答应自己的要求，而后者怀疑前者在搞事情。
空气中无形的眼神对质持续了几息的时间。
最后还是顾明期待的眼神赢了。
“先生，您是认真的？”
杰西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沉不住气儿，开口问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可能有点业余，但是这对我很重要，可以做出来吗？”
顾明言辞恳切。
香水是有品位的人玩儿的，不懂行的人使用劣质的香水只会招来白眼和厌恶。
顾明当然也知道这一点。
起初，他本来想买一些气味比较刺鼻的香水，来让花夏反感。
可是香水毕竟是香水。
即使在劣质的香水也很难达到恶心人的效果。
顾明在美腾国际中心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能达到这效果的香水。
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杰西卡双眼上翻，白了顾明一眼。
“业余？这个要求岂止业余，简直就在危害公共安全。”
眼珠子盯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下人生，杰西卡咬了咬嘴唇。
顾明言辞和神情十分深切恳挚，也许是这个艺术家别有一番用心，的确十分需要这方面的气味，所以来求助？
艺术家的世界就是不一样啊。
杰西卡在巴黎学习的时候也见过不少行为艺术家。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在博物馆里连续坐了七百多个小时一动不动，无论谁来跟她对视，她都会保持原来的坐姿。
也许眼前的这位姓顾的先生也是这么一位年轻的高尚艺术家。
“我可以尽力尝试一下，不过您的要求太过于追求个性，价格方面，可能......”
“价格方面好说，只要能够达到恶心人的效果就行。”
“你放心我是迪奥的资深调香师，能够调出国色天香，用气味来恶心人自然也在行，那价格暂定两万左右？”
“可以，没问题，多久可以调试完。”顾明眼睛里展现出渴望的火热。
“一般私人定制高端香水，定制时间最少需要三天，但鉴于您的需求特殊，如果你满意的话，我很快就可以完成，大约只需要两三个小时。”
“嗯，那我两个小时后在过来。”
顾明付好百分之二十的定金后，便出了化妆品区。
鉴于上次的惨痛教训，顾明这次完全狠下了心。
如果只是单纯的选择了一款自己觉得刺激味比较浓烈的香水。
女人的嗅觉跟男人是不尽相同的，万一花夏不这么觉得呢？反而觉得这香水味道迷人呢？
这样岂不是又适得其反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抓不住流氓。
上次洛紫萱的教训摆在哪里，顾明不得不重视起来。
顾明接下来便开始在美腾国际商业中心寻找一个非常受精神小伙喜爱的服装品牌。
上一世这个服装品牌由于鲜明的个性和独具代表性的风格，“享誉”整个网红界......
它的名字就是全员恶人！
上一世，顾明这种只知道996加班的社稷都知道的网红第一土味潮牌。
顾明不是很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但是就目前来看世界总体发展还是没变的。
特别是流行文化。
“全员恶人潮T+迷死一大片迷妹的潮裤+一双潮到尿血的巴黎老爹鞋。”
某手一哥的标配。
服装大部分的风格太过夸张，太显眼，过于通过搭配不协调来强调个性。
就是因为这些成就了这一土味潮牌。
不排除全员恶人有一定的受众群体。
但是花夏平时规规矩矩的从不化妆，甚至没见过她涂指甲油。
而且她自己也说过自己讨厌喜欢装的男生。
全员恶人过于凸显不协调的个性。
说是非主流，在一般人面前看来就是两个字“装逼。”用的。
花夏应该会很反感这种搭配吧，顾明琢磨道。
顾明从一楼到十七楼，终于在第十八楼找到了全员恶人的专卖店。
不过和上一世不一样的是全员恶人的名称变成了“我是恶人”。
顾明千度了一下，发现这个“我是恶人”的品牌，在网上已经被许多精神小伙津津乐道。
看来这就是网红第一土味潮牌没错了。
挑选了一套骚粉标配，顾明满意的回到了车上。
这一身骚粉标配，简直不要太完美。
像花夏这种大大咧咧空气女孩，恐怕会以为我神经病吧。
都觉得自己是神经病了，那得有多大的反感。
这次可是五十万啊......
顾明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气，出了百货商场，顾明站在蓝天之下，明媚阳光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现在回学校搭上马大师和老何，香水也差不多该好了。
......
......
“呦呵？明哥这车这么来的？”
马大师出了校门看到顾明坐在大红色的野马驾驶位上，肥硕的躯干直接扑了到了车窗上。
“我说我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你信不信？”
“其实我早就开始怀疑了，啧啧，跑车是用来把妹的不是，今天得拉风一会了。”马大师丰腴腻脂的脸上，肥肉扭成一团，宽硕的圆脸活想一个肉包子。
老何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里也透着炙热。
二人上了车，开始研究野马的内饰起来。
虽然野马只是个半吊子的跑车。
但毕竟是跑车，对于屌丝大学生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看着二人羡慕的模样，顾明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操作是否正确了。
不过也没那么严重，如果待会儿花夏表现出羡慕的神情，那自己就立马实话实说。
告诉她自己的这车是租来的。
这样相当于直接明了告诉花夏，今天我租这个车就是用来装逼的，这样效果岂不是更好。
总之随机应变。
“明哥，今天带我们去哪里嗨皮？”
“花夏的奶茶小屋。”
“哟，明哥，你不会是又看上班长了吧？”
“不是，只是去喝杯奶茶而已。”
“去喝奶茶还要穿骚粉，还开跑车？”
马屯和何川相似一笑，顾明这一身行头，一看就耗子拿枪，起打猫心肠。
还要强行掩饰，这让二人一时苦笑不得。
顾明看捂着肚子嬉笑着的二人，知道自己夸张的架势已经是猫吃糍粑，脱不了爪子了。
系统规定绝对不得暴露它的存在，所以顾明也懒得解释了。
“哎，二位好汉，待会儿在花夏的面前，你们千万不要抬举我，听到没！”
顾明认真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