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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武氏老方,专治床笫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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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京城,御街北端,樊楼的雅间中。
  香烛昏黄的光透进纱帐,将师师姑娘那本就已是绯红的俏脸儿映的更加妩媚。
  纵使赵佶阅女无数,却还是被师师的媚态勾的心猿意马,终于再也不局限于欣赏了。
  「赵相公,您轻些个。」
  师师娇滴滴的嗔怪,在赵佶听来更像是鼓励一般,一时间:
  「纱帐轻飘兰麝,娥眉惯把萧吹。雪白玉体透房帷,禁不住意飞魄荡。」
  谁知还未到一盏茶的功夫,一切就停了下来,赵佶猛的掀开纱帐坐到床沿上,手拍额头道:
  「唉,这几日兴许是真累了。」
  师师俏脸绯红,蓬乱着头发坐起身,将赵佶抱住安慰道:
  「相公是真的累了,我们安歇吧。」
  李师师何等精明,早已知晓这人便是当今圣上,自己流落风尘,却能得皇帝宠幸,这让她受宠若惊,而今日赵佶的表现,却让她生出隐隐的担忧。
  武植在城北寻了间干净的客栈住下,又去对街饭馆吃了顿酒食,天色渐晚,也没再去欣赏汴京的繁华,回房间将最后的那粒增高药服下后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清晨,武植睡了个自然醒,这一觉把连日来的劳顿一扫而清,他伸了个懒腰,无意中却看到桌上铜镜中的自己。
  那皱巴巴的枯树皮模样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皮肤黝黑,相貌英武的大汉模样。
  再看周身,腿长臂展,身上的衣服已是紧巴巴的,裤子也成了七分裤,怕是穿不成了。
  武植一番欣喜之后,当即出门,寻到一家裁缝店,花了三两银子,置办了两套衣裳,而后又去澡堂,一番沐浴修面之后,换上一套新衣服。
  武植走出澡堂,正担心召唤药品的技能是否要依赖那身破衣衫时,但见一个小妇人端着个木盆从远处盈盈走来,见武植看她,羞红着脸快步钻进澡堂。
  看来已经有些女人缘儿了,武植心想,突然来了灵感,抖了抖那新衣服的袖口道:
  「来一瓶妇炎洁。」
  袖子一沉,武植伸手掏出了一瓶还未拆封的药水,据此他确认了两件事:
  一、召唤药品的能力来自自己身体,与穿什么没有关系;
  二、自己若想成为妇女之友应该也很容易。
  武植将药水收好,又沿街转了起来,这回找了一家木匠铺,定制了一只能背在身上的木药箱,武植多付了些钱,要求加急赶制。
  接着武植又去了一家专门定制招牌酒旗的手工坊,定制一面招牌旗,亦吩咐加急制作。
  最后武植将一家杂货铺里大大小小的空瓶儿空罐儿全部买了,方才满意的回了旅店。
  掩上房门,武植伸出袖子大声说道:
  「来100粒伟哥,80瓶妇炎洁。」
  次日晌午,武植拿到药箱和招牌旗之后,将早已备好的装着药丸、药水的瓶瓶罐罐统统塞进药箱,又把那招牌插在药箱上,一切准备停当后,武植背起药箱出了门。
  武植很快走到离御街北端最近的花街,为何选择这里,武植自有一番思量。
  一阵风拂过,将武植药箱上的旗子吹起,但见旗子上一面写着:
  「药丸一粒便能一柱擎天,
  药水一剂可保玉门存香」
  另一面则写着:
  「武氏老方,专治床笫杂症」
  武植边走边不听的吆喝道:
  「药丸一粒,便能一柱擎天,药水一剂,可保玉门存香嘞!若无效果,分文不取,若有效果,一单十两喽!」
  武植这声声吆喝倒是新鲜,很快引来不少来花街闲逛的公子哥,两旁的阁楼更有不少女子偷偷向这边儿观望。
  [诶我说那汉子,你这药丸卖多少钱一粒?]
  一个手拿折扇,眼袋发黑的公子哥摇头晃脑的问道,看外表就知道这小子有点儿虚。
  [回公子话,我这药名曰‘擎天丸’,十两一粒。]
  武植从容答对。
  [十两?真当卖仙药么?]
  那公子哥一脸不屑。
  [确是十两,不过在下也说了,如若有效,十两纹银,如若无效,分文不取。]
  武植这么一说,倒更勾起这公子哥的兴趣来。
  [嚯,挺自信,那我倒要试试你这药丸,哥几个在这里作证,万一不灵,小爷我可跟他没完。]
  说完,公子哥掏出一张十两的银票塞给武植,武植则不紧不慢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从中倒出一粒蓝色药丸递给了他。
  这哥们儿当真是愣,只端详片刻,便将药丸一把扔进嘴里,然后冲着不远处的一间阁楼喊道:
  [张妈妈,快,我要见春香姑娘。]
  [哎呦,来了,来了,胡公子啊,看你猴急的样子哟,春香正闲着呢,赶紧的,接客啦!]
  那个唤作张妈妈的老鸨见生意来了,满脸堆笑喊道。
  再说那胡公子的几个朋友,果然将武植前后围了起来,像是怕他逃跑似的。
  大概两刻钟后,那胡公子一边扎着裤带一边从楼里急匆匆的向这边奔来,几个朋友见状,以为是药力无效,便缩小了对武植的包围圈,却没曾想胡公子抓着武植胳膊叫道:
  [妙极!神医也!先生有多少擎天丸,胡某全要了!]
  其他人一看这情形,便知这擎天丸的效力肯定不差,胡公子的身体他们清楚,出了名的银样镴枪头。武植见此情形,笑道:
  [公子莫急,在下还有个规矩,我这擎天丸药力刚猛,且数量有限的紧,因此每人一日只限买两粒,所以公子今天只能再买一粒了。]
  [嗨,还有这规矩,也罢,一粒就一粒,这是五十两,我把明后天的四丸也预定了。]
  胡公子迫不及待的将银票塞到武植手里。
  [给我也来两粒!]
  [我也要!]
  胡公子的那几个朋友也忍不住了,挣相朝着武植喊道。
  [诸位莫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我这里还有一种药水,5两一瓶,名曰‘玉门清’,送于可心的姑娘,定能讨她们欢心!]
  武植借着药丸的热度又推销起他的药水来,这样一传十,十传百,预备的100多颗蓝色药丸没半晌的功夫就将要售罄了,80多瓶药水也售出过半,近千两的银票已收入武植囊中。
  除此之外,今日汴京城的花街柳巷的生意也格外的好,老鸨子们个个喜笑颜开,都把武植当作财神爷下凡。
  武植正忙着收钱吆喝,却忽然觉得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回头一看,但见一白面无须,长相阴柔的男人正站在身后。
  那男人冲着武植抱拳,用一种阴柔尖锐的语调小声说道:
  「搅扰了先生,却是罪过,不知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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