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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救了我？”
“嗯！”
”可我们游泳，棠月牙没有呀！”
“和雷子来找铁棍，雷子没敢进院，碰着棠月牙，不怎说的，们个就一起了！”
“二伯呢？”
“们个往河边走，让二伯见了，“娘攥着我的手，说，“二伯家越越不心，就找们！”
“后呢？”
“孟会计说，二伯遇见了他，拉着他一块，到了河边，就们几个顺着河往下飘，水红了，孟会计村里喊人，二伯着，实在来不了，就自己下了水……”娘说着一顿，说不下了。
久久，我闭上了眼睛。
娘的声音似乎从远远的地方传过来，缥缥缈缈的，“二伯救了和秋菊，又下水，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心绞着一般的痛。
“秋菊没吧？”我的声音也像不是自己的……
“早醒过来了，还在观察……”
“说我们为河闸？”
“不说……”
“您见过我噩梦吗？”
“刚才噩梦啦？”
“娘，出吧，我一个人待会……”
“嗯！”
听着门轻轻一响，我死死攥着角，呜咽着，痛哭失声……
剩下的时间，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呆呆望着苍白的房顶，爹和娘又开始担心了，我爹欲言又止，也不吼我了……
翌晨，我喝了点粥，虽依旧沉默着，他俩总算是心了，趁着可能忙出没在屋，我起身找秋菊。
秋菊静静地躺着，脸色还有苍白，娘守着，见我，一声不吭，低头替秋菊掖了掖角。
我站着。
“娘，我出和三伢子说几句话！”秋菊坐起了身。
“……”
“不用担心的，一会儿就来！”秋菊说着下了床，我转身出，秋菊娘瞅瞅我们，没有说话。
医院有个破花园，没有花，有草，我停住了身，秋菊默默地跟着。
“是不是有话问我？”秋菊低声。
“咱俩的梦一样又不一样，是吗？”我问。
“嗯，应该吧！”秋菊点了点头。
“比我早祥庆已经死了，是吗？”
“嗯！”
“为？”
“他的手凉，我也不梦里为会！”
“是不是人也死了，比如月牙？”
“三伢子……”
“吗？”
“我跟说，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在梦还是真得在经历！”
“还梦到？”
“实的家就是幺妹喜哥来住的地方！”。
“咱们为要河闸？记得吗？”
秋菊点了点头，“游下，上来说摸到了一个猪笼和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