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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孤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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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自己可能孤独于此,于是自己对自己说话,这也是为自己打气,调整自己,暂时的方针。
  “听着,我及游轮都能被浪拍打到岸上,他们也会平安无事,如果你我想要找到他们,就得抱着希望。我此刻的心情和你一样,但我们是兄弟,必须互相依靠,我们需要食物、衣物,包括其它物品,这些东西我们都要在游轮中找到,现在,也去看看其它人在不在里面,你说好吗?”
  最终我对自己点了点头。我想的很对,我也觉得其它人可能被冲到了海岸它处。我没有忘记所遭遇的这个事件的诡异性,当时已经处于这座岛一定范围区域了,巨浪难以平息,终归将一切带到岸边附近,在我眼前便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向海岸猛打。
  我在残破的游轮中寻找他们,已经初步做好了心里准备。我哆嗦着爬入游轮,周遭的风声很像是亡魂在尖叫,总有‘吱呀’摇晃的声音闯入我耳中。
  “咚咚咚……”满是狼藉的黑暗游轮内只有我迟疑的脚步声,我见到一些已经死亡多时的尸体,仔细辨认,其中未见其它六人。我几乎把整个游轮找遍,只有那些陌生的尸体而已,死于游轮翻天覆地的颠簸之中。
  看来,只有我被冲到这附近的海岸边,总共还是有一千多名乘客不在游轮之中。我也不认为他们死于海中的黑影,这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但至少昏迷不醒的我没有死于那种东西。
  现在,我打算沿着海岸线寻找我的亲朋好友们,选择那一边是个问题。或许我需要留在这儿,等其它人找到我。但不管那一样,我需要找许多工具,我得保证自己能够活下去。
  我想我就快要严重感冒了,游轮内只是让我好受些,可我宁肯不放过在雨中相遇他人的可能,所以我不得不取下他人的衣物满满的裹于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上,我坐在游轮的最高处,全身发颤地打着从船长舱内找到的手电筒的灯光,勉强用背包遮雨。
  其中,我见有一人未死,竟还活着,他在尚有海水留存的船长舱内,是个乘警,如果我没有记错那人叫做肖恩。
  “帮帮我……”肖恩脸色苍白,声音微弱,神色极为痛苦,他的左大腿被重物压着,动弹不得。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紧咬着牙关。
  “你不能走……你得救救我……请你救救我……请……”
  ……
  我坐在游轮最高处,耳中竟是肖恩不断的哀求的声音,脑中也浮现那人痛苦并哀求的面容,仿佛历历在目,从未停下,我已经分不清这是否为幻觉还是现实。
  当雨势大为降低后不久,我像是忽然醒来,环顾四周。
  我已经感冒了而且一下子特别严重,仍不见有人找到我,沮丧似乎永远挂在了我的脸上。
  我从游轮上的应急区找到了许多抗生素,因为是密封的,都能使用,我装了一些于背包之中。
  我也在整个游轮中找到了少量食品,从被冲SH岸的背包中获得一些零食。
  此外,我找到了一些尚能使用的工具放在背包中,比如打火机、刀子、电量足的手机、相机和手表,我手中握着游轮上紧急情况发生而放设的红斧头。
  不过乘警的枪械被海水寖泡,已经不能使用。对讲机没有坏掉,放在我的背包中。
  我只带这些东西,而其它就并非必要,我初步打算登上高处,望向离海岸百米远的悬崖峭壁,用火光的方式吸引其它人,但也要仔细打量一下这个岛,爬上去是个待解决的难题。
  而我想沿着海岸走是根本不切实际的,海岸线是十分曲折的。雨势低后,那种淡淡的迷蒙的雾褪去了,我才发现海岸线两边远方竟都是绵延的峭壁伫立于海浪中,连接那座足有百米高的悬崖峭壁,我处于这种山脉向浪涛汹涌大海围成的岩石密布的海滩上,似乎处在绝地。
  我未走几步突然头痛欲裂,仿佛颅内被利刃剖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之前在游轮中撞伤了自己,但这种头痛最近几天一直发生,我直接就昏了过去。
  我努力睁眼醒来,慌怕自己就此沉睡下去,而我在噩梦中度过了六个小时。其实,我是被对讲机给吵醒的,它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其中确有人在说话!我不知道是哪位乘警,但一定是生还者,我连忙抓住这根‘给予希望的稻草’并回应过去。
  可惜,该死的信号实在太差!传来的主要是刺耳的杂音,根本听不清任何一字,我所传过去也会是一样。这时,我不断挪移位置,希望因此让声音清晰,最终我只听清两个词——罪恶!我忽然头皮发麻,对讲机传来的像是厉鬼索命,我惊恐地直接扔了对讲机,吓得软在地上!虽然对讲机很快没有任何声音发出,可天早已经黑暗了,没有星光透过云层,四周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在这里我简直是赤裸裸般,我不敢动弹,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第一次对黑夜产生如此深的恐惧,也不敢打开手电筒,恐怕灯光下或者灯光边甚至我的背后突然冒出一只什么鬼来。我该天亮的时候离开这里,时间出奇的难熬,我敏感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紧紧地攥着,我本来不信什么上帝,可我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祈祷。
  最终,天还是亮了。我仰天见暗云似乎不是那么厚了,似乎要分成块块的,那是一道一道发亮的‘线’,明亮的、温暖的一束束阳光似不甘地要突破暗云那好像薄弱的间隙直接照下来。我其实已经能够把四周及远远处都看的十分清楚,我却见大海的浪涛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好像变本加厉了,而大海阴沉尚存的天际处雷电交加,仍可见游轮当时恐怖遭遇的影子,这很诡异不是吗?
  我吃了些东西,又磕了药,带好东西,开始爬上百米高的山脉。
  这座山非常陡峭,山体分外戳人,我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赤着并踩着密集的碎石子。
  “你必须把这里的整个海岸线的跨度走一番,寻找最佳的攀爬路径。”最终,我的确确定了它。
  “莱利他身体强壮,是你的兄弟,而你也不弱。”
  可以说格外险峻,我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小心,并坚持爬上去。我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我必须爬上去,幸好我有斧子。
  这可是百米的高度,感冒使我不能处于最佳状态,但我对这条路径很有信心,只是没有想到攀爬的过程中半百米处看见不远处一具分不清属于哪类生物的几只白花花骨头!我觉得有些像人骨,因此脚下乍然一滑!我连忙用斧头勾住了突出的岩石,可谓险而又险。
  如果是人的话必然属于以前某个海上失难者从上面坠落而下,我未多想,只是心有余悸地倏了口气,然后提了提胆,最终疲累地爬了上去。
  茂密、充满蛮荒气息的沿岸森林闯入我意外的目光中,是陌生高大、是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树种,我这里肯定不是岛的最高点,我能看到岛的内部、差不多处于我所能见的最远边缘处有更高的山,但我认为我这里也不低了,远远看去沿岸森林是耸立在高低起伏很大的地面,长满了草。森林地面上多见小块的绿色岩石,附着浓密的苔藓,多数密集在有不过脚脖子深、二尺宽,自高处蜿蜒曲折的急速流淌的浅溪流旁。像大块的及超大的裸露岩石,周围的树木一般都较为稀疏,且多半连着光秃秃的山体……
  一切看来我无法判断出这座岛有多大,所见的不过是初次的表象,或者说它可能太大了,也许更超乎我的想象。它们皆茫茫的,似乎从未被打扰过,我不知自己来到了太平洋上的什么地方。
  经过昨天的雨后,一切都变得潮湿,阳光也难以照射下来,我以燃火的方式寻找其它人暂时是不可能的了。我开始离开这里寻找其它人,我不打算向岛内而去,始终要能清楚地看到海岸。同时,我也做记号,若有人来过这里一定能发现我的踪迹,知我的去向,包括认出我。或游轮失事,搜救人员前来也好找到我。我再三考虑方向选择为东,因为西面多山,植物稀少,至少我不想留下,耐不住心中的焦急,我大口饮用饱溪流水后休息了会儿便上路了。
  路途中,我会停下时刻,以让后方知我行踪者能赶上我。
  没有多远,在我岩石能遮掩下休息时意外发现了一具特别的干尸!
  我觉得屁股下异样,坐到了什么,我像弹簧一样迅速弹起身。原来那是一位躺着死去的军人,快要分解的蓝色军衣分辨不出国籍来,里的是他(她)的骨架,晦暗的头骨还露在外面戴着被腐蚀到几乎认不出来的军铁帽,保持着完整的骨架与姿势。
  见到人,我感觉怪异,我拿起一连遮住半个头骨的军铁冒,那裂了缝隙的头骨上幽森深凹空洞的眼部像是还活看着我,我感觉喉咙发干同时也望着,忽然一大片黑雾从里面快速蔓延出着实吓了我一跳,我定晴一看,那是从眼鼻口耳中爬出密密麻麻的昆虫让我有些头皮发乍。
  我发现,这骨架中唯独缺了一只腿骨!
  我有些疑惑,是不是我之前攀爬的过程中见到的骨头属于这具尸骨!我忽然异样的望着军衣胸部的口袋,从中拿出一本厚小、泛黄的日记来。
  我精通多国的语言,也因此看得懂其中的内容。的确有很多年头了,它只有中间的部分可以看清,我的目光不由沉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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