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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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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21-06-2210:44:33
  周家驹把嫌疑人的照片发给了杨亦晨,让他帮忙用系统比对一下。杨亦晨很快把结果发了回来,嫌疑人叫赵乾武,因为涉嫌在渭城市盗窃被网上追逃。赵乾武之前报的身份证号是他的亲哥赵乾文的名字,兄弟二人相貌极为相似。周家驹原想着这家伙至少是身上背了几条人命的杀人犯,被自己无意中擒获,这下还不得在警界扬名立万。结果发现也就是个溜门撬锁的小毛贼,顿时大失所望。
  和小马将人带到审讯室,他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问叫破了对方的名字。赵乾武本来还想蒙混过关,现在看大势已去,只好向周家驹请求,询问是否能给自己算个自首。
  周家驹笑问:“凭什么?”
  “我知道有人卖枪,真枪!”
  “你糊弄谁呢?你咋不说有人卖原子丨弹丨呢!”周家驹一脸嘲讽。
  这也难怪周家驹不相信,1996年推出《枪支管理法》之后,国家开始全面禁枪。从那之后,除了部分狩猎用枪外,民间其他枪支一律收缴。并在之后还制定了枪支的认定标准,对于枪口动能比大于1.8焦耳/平方厘米的枪形物,都一律认定为枪支。这个标准极为严格,甚至街上卖的许多玩具枪的威力都远超此标准。虽然这一标准后来引起了很大的诟病,但就当时的禁枪形势来说,不得不说有其合理的一面。从那之后,涉枪案件急剧下降,社会治安明显好转,公丨安丨部门更将“缉枪治爆”列为每年的头号工作。即便如此,每年仍有不少从境外流入的枪支或者私自改造的枪支流向社会,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化隆造”。化隆县位于青海省东南,曾是大名鼎鼎的黑枪制造基地。以前只要抓获了涉枪嫌疑人,有经验的刑警都要首先问一句“这枪是不是化隆的”。在八九十年代,化隆县的黑枪就和2000年之后的陆丰市的冰*一样著名。随着国家的严厉打击,化隆县的黑枪作坊基本上都被清缴一空,但是仍有大量的黑枪流入社会。但是近几年,除了个别军事爱好者还私下收藏之外,其他人都明白这玩意是个定时丨炸丨弹,不敢私藏,纷纷上缴。而军迷玩枪也是有自己的小圈子,玩枪的人也相对比较高端,一般很难被发现。周家驹当丨警丨察这么多年,除了每年看到治安大队销毁群众上缴的枪支弹药外,就遇到过一起涉枪案件,所以他对赵乾武的交代压根就不信。
  
  赵乾武看周家驹不相信,着急的说:“真的,我在市体校射击队呆过,而且那枪我还打过,仿五四,打的7.62的子丨弹丨。”
  周家驹暗叫一声“卧槽”,顿时来了精神,但表面上还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先说说看,啥情况?”
  赵乾武还待跟周家驹讨价还价,周家驹说了一句:“你现在给我交代详细了我还能去下功夫调查,如果查实还能给你算立功。你要是指望进了看守所再交代,你指望里
  
  面的管教能去给你查这些?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我还不乐意听呢。”
  赵乾武一听,再不敢拿大,老老实实地和盘托出。
  赵乾武早年间在“红楼”当厨师,同事里有一个叫“眼镜”的,当时也跟他一起负责做粤菜。“红楼”曾经是西州市最早也是最有名的粤菜酒楼,在八九十年代的西州算是高档场所,俩人当时的工资也不低,95年就拿到了每月800块钱。可惜俩人都染上了好赌的毛病,因为入不敷出,且借债太多,被先后开除,那之后俩人就再也没有联系。直到去年俩人偶然间遇到,当时“眼镜”穿的人模狗样,还开着一辆尼桑骊威,让已经在盗窃行业耕耘多年的赵乾武羡慕不已。俩人喝了场酒,赵乾武趁机向“眼镜”套话,“眼镜”喝得醉醺醺的,经不住赵乾武几句奉承,就说这几年自己靠卖枪发了财,还炫耀似地从车后备胎箱里取出一只仿五四,并带着赵乾武到北郊的河滩上过了个枪瘾。至于枪支和子丨弹丨的来路,“眼镜”并没有说明,赵乾武也因为深知沾上这些东西要比自己溜门撬锁判得重的多,也没有多问。不过第二天“眼镜”酒醒之后给赵乾武打了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敢把这事情外传。
  
  周家驹深知这条线索的重量,这行为要搁电影里就叫贩卖军火,所以他反复向赵乾武确认了细节,最后确定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也顾不上已经半夜,连忙打电话给所长牛山河汇报。
  
  牛所长正睡得迷糊,一听到是涉枪案件,瞬间也兴奋了,穿了个大裤衩子就从楼上下来了。
  这些年公丨安丨工作都有考核,主要以刑拘和破案数为主要标准。由于前任史强给打下了一个堪称“辖区无贼”的基础,所以这几年风景区派出所的刑事案件发案少的可怜,刑拘和破案自然也无从谈起。这使得每次考核中,风景区派出所都落在考核的倒数之列。不过要反超也并不是没有机会,考核标准还规定,涉枪案件和文物案件的分值都远高于普通的刑事案件,所以破一起涉枪案件或者文物案件顶的上几十起普通刑事案件。这两种类型案件之所以分值高,是因为犯罪手段隐秘,比丨毒丨品案件还难以发现。丨毒丨品案件还可以通过线人举报,而这两类案件除非打入对方的圈子,否则几乎发现不了。
  
  牛所长今年48岁,已经在正科的位子上坐了将近十年,除了从教导员调任所长之外,级别是一点没动。明年又该调整干部了,牛所长还想朝副处的位子上努努力,但是又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所以一直很是挠头。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反应是警告周家驹,这案子派出所自己办,决不许透露给刑警队。
  这种大要案按道理来说都是刑警队主办的,但是牛所长生怕被分润了功劳,一点都不想别人插手。周家驹一边答应一边偷笑,所长心里打的小算盘他是一清二楚。他可是刑警队出身,知道今年刑警队忙于“扫黑除恶”,人手远远不足,还从各个科室抽人,哪儿能派得出多余的人手,顶多出一两个人指导一下。
  
  日期:2021-07-0117:04:56
  再发一遍(我已经自我和谐了一遍了)
  HSH在我国是一个相当敏感的话题,因为以我们的体制来说,是断不能容许HSH的存在的,所以我们的法律制定者便给我们境内的HSH取了一个颇含巧思的名字——HSH性质的组织。意思是说,这个组织不是HSH,但是性质跟HSH差不多。
  那么我们国家究竟有没有HSH性质的组织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前些年数量还不少。不过经过国家不懈的打击和法律的不断完善,这类组织已经越来越少,也不似前些年那么猖狂,犯罪手段也从之前的以硬暴力为主转向了软暴力为主。比如前些年不时有人当街被枪杀的新闻出现,但是近些年来,这类新闻几乎绝迹。一部分原因是许多人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另一部分原因是国家的社会治理能力越来越强,整体社会治安好转,暴力型犯罪的空间已经被挤压的越来越小。
  
  前些年网上流传有十大悍匪的说法,比如北京的白宝山、东北二王、西安的魏振海、董利(网传为董雷)、湖南的张君、重庆的周克华等人,还有十大杀人魔之类的说法,比如杀害67人的杨新海、木马杀人案的黄勇等等。严格来说,这些人都算不上是HSH,顶多算作是流窜作案的暴力犯罪团伙。HSH性质组织的首要条件是要有稳定的组织层级,而这些悍匪团伙大都是临时纠集起来的,更没有传说中的白纸扇(师爷)、双花红棍(打手)之类的角色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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