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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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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家驹一看这种情况,就告诉受伤的老太太,先送她去医院打狂犬疫苗,简单处理一下伤势。这老太太喏喏地说不出话来,倒是没受伤的老太太很直接,说俩人都没钱。周家驹实在没办法,周边围观的人又多,周家驹不好意思说我也没钱,只好硬着头皮说,走吧,我给你掏钱。这时受伤的老太太说了句,小伙子,算了,我不去医院了。周家驹看人家老太太都这么通情达理,更不好不管,只好说放心吧,这钱我先垫着,回头我让狗主人掏。
  
  说完这话,周家驹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有一个有一个保安在外围站着看热闹。周家驹让小马先把老人扶上警车,自己过去问保安知不知道是哪家的狗。面对周家驹的询问,保安是一问三不知,一口咬定说自己不认识。
  周家驹心里门清,知道保安是怕得罪人。这些保安整天在这里呆着,对每天都有谁在这里遛狗是一清二楚,但是他也不好强迫保安,不过内心里还是觉得保安不给自己面子。于是他把对方拉到一边,背过身子,掏出手机跟保安留了保安的电话,看着对方存下自己的名字,估摸着这一幕落到了周围人的眼里,才转过身晃了晃手机,又塞进口袋,然后对围观的群众说:“刚才有人拍到了狗主人的照片,我已经拿到了。但是我现在着急送人去医院,没工夫去找他。现在科技也发达,我回去一比对就知道他是谁了。大家谁认识他的也可以帮忙带个话,今天自己到派出所来处理事情,我还可以网开一面。但是如果不来,我明天保证去把他抓回来,还要让《都市快报》给他曝光。我把话撂在这儿了,他要是给我添麻烦,我让他更麻烦。”最后这句话听起来似乎很没水平,但是却极为管用。因为这最多也就是一起行政案件,对方想必也不会当回事。但周家驹将一个案件攀扯成私人恩怨,对方就要掂量掂量了。周家驹知道,能在这儿遛狗的无非就是周边几个小区的住户,而且互相之间肯定都认识。这话肯定会传到对方耳朵里,但是起不起作用他不敢确定。但是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出趟警还要自己再破财,哪怕传到对方耳朵里让他提心吊胆一下也好。当然要是对方真敢不来,等过两天自己闲下来,把周边的监控挨个看,非要把对方揪出来。上一个不给我们周警官面子的,这会儿还在看守所里唱《铁窗泪》呢。说完扔下一脸吃了苍蝇一样的保安,转身上了车。
  
  周家驹在医院将老太太安顿好,垫付了费用,拿着缴费单回了单位。果然到了晚上,就有朋友的电话打过来,找周家驹说情。还问老太太在哪个医院,狗主人要过去赔礼道歉,除了支付医药费外,还给老太太一定的赔偿,能不能就这样算了。周家驹也知道根据这情节,自己最多也就能对狗主人处以警告。但就这样放过对方,自己可咽不下这口气。折腾自己一趟不说,也太他妈没有道德了。能住在周边的都不是穷人,至于为了千八百块钱就跑了么,还特么扔下50块钱,这不是欺负可怜人呢。
  
  但朋友的面子也不能不给,周家驹添油加醋的把狗主人的恶劣行径说了一遍,还不忘挖苦一下对方交的什么档次的朋友,最后告诉朋友自己看在他的面子上只对狗主人处以警告就算了,但是如果狗主人不来,那就当自己什么都没承诺。
  正在周家驹等着吴琢言他们的时候,狗主人灰溜溜地先来了。周家驹也没给对方好脸色,在办公室将对方痛骂了十几分钟,什么话难听拣什么说,围观的辅警比看包龙星痛骂李公公还过瘾,直到有人掏出手机想把这一精彩场面录下来,周家驹才把围观的人撵走。最后,周家驹掏出缴费单,让对方给自己报销了后,先去医院看老太太,第二天再来接受处罚。
  所以,梁晓亚和吴琢言看到周家驹收钱的场面,其实是周家驹收自己的钱。
  日期:2021-06-2108:49:37
  吴琢言见到手机后满心喜悦,输入密码解锁后,发现手机里的内容都在,早把下午的不快忘得干干净净,对周家驹的称呼也客气了几分:“警官,谢谢你。咱们现在抓紧把笔录做完了吧。”
  周家驹知道对方打的什么心思:“我先声明啊,手机现在你拿不走,过两天才能领走。”
  吴琢言把手机往怀里一捂:“为什么啊?我的手机我凭什么不能拿走。”
  “这个手机现在名义上是公丨安丨机关暂扣的赃物,还不属于你。等我们走完程序才能给你发还。”
  吴琢言有点不高兴了:“那我不报警了,这就不算赃物了,这样可以了吧。”
  周家驹又开始嘴欠了:“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不要这么天真行不行?”
  一直旁观的梁晓亚忽然开口:“警官,我想请问下,手机你们是怎么找回来的?”
  
  如果这会儿小马在场,肯定会凑趣的把刚才周家驹智擒嫌疑人的过程吹得天花乱坠,然后周家驹在旁扮演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模样。可惜刚刚小马出去给他们俩买夜宵还没回来,周家驹觉得这种事情靠自己来吹嘘有点掉价,只好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保密。”
  梁晓亚看了周家驹的笑容,更加坚信肯定是“警匪一家”,心想若非吴琢言的父亲打过招呼,恐怕今天这手机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了。
  “那你们把偷东西的人抓到没有?”梁晓亚不动声色地问。
  “这不废话吗?人没抓到,这手机是天上掉下来的?”
  “那你们怎么处理他?能判多久?”吴琢言问。
  “不知道。”周家驹有点不耐烦了:“我说,你能不能配合把笔录先做完?”
  看着周家驹这种表现,梁晓亚百分之百确信周家驹就是传说中的“黑警”,内心鄙夷至极,扯了扯吴琢言的衣服,示意她先配合。
  没过多久,周家驹就把笔录做完了,报案笔录在笔录软件里都有现成的模板,对周家驹来说更是熟练工种。但梁晓亚就不这样认为了,由于先入为主,她认为周家驹这完全是在敷衍,甚至有可能是想帮嫌疑人脱罪,于是忍不住质询:“你这也太快了吧!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敷衍我们?”
  周家驹一直对梁晓亚最初那犀利的一眼耿耿于怀,听到这儿就更不爱听了,周家驹无论在刑警队还是派出所都是以打字快著称,这得益于他大学时候跟姑娘聊QQ的积累。所以在周家驹看来,梁晓亚这么说,纯粹是质疑自己的办案能力。于是又把不住嘴了:“这也就是个盗窃案,我还要做的跟**案那么长吗?”
  梁晓亚一愣,突然反应过来,俏脸一红,紧跟着脸泛寒霜。吴琢言也反应过来:“你流氓,我要投诉你。”
  周家驹面容一整,指着自己胸前的执法记录仪和警号:“记住警号,欢迎投诉。我这儿可都录着呢,不知道你打算投诉我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刚才涉嫌辱骂正在执行公务的人民丨警丨察,违反了《人民丨警丨察法》第三十五条的规定,我可以治安拘留你。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们俩计较了。”这是周家驹出警时候常用来震慑违法嫌疑人的法言法语,他是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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