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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道辟天途 / 第六章 机遇

第六章 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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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渊虽然听见了福伯的话,但是心中却不以为然。如果开井后什么都没有,那也就作罢,但井中无论有什么,吴渊都觉得可能与自己冥冥中的感应有关。
  “无论是否是尸体,放在井中总是不好,我们必须将其打捞上来,防止产生疫病。但此事还是就我们两人来做就好,不要惊动坊内做工的人。”吴渊沉声道。
  福伯感觉吴渊态度坚决,加上的确不能让一具尸体泡在坊中,便转身去寻找工具。不久后福伯找来套绳和长竹竿,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尸体从井中打捞出来。
  吴渊发现虽然在打捞接触的过程中感觉那所谓的尸体很是冰凉,但整个尸身没有寻常溺水之人的那种肿胀感,从正面看上去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异味。
  嗯!又是一个帅大叔,不过看面相比自己父亲要年轻不少。
  但是福伯将那具上下仔细打量后,面色剧变,随即俯身在吴渊耳边轻声道:“小少爷,祸事了,这是静虚宗之人!”
  吴渊听后顿时诧异道:“福伯您是如何知晓他是静虚宗之人的,难道福伯认识此人?”
  福伯便仔细为吴渊解释道:“老奴跟在老爷身边曾经见过静虚宗道院之人,此人穿着虽然略显破碎凌乱,但看制式应当与道院那些人是相似的款式,而且制作外袍的绫绡应当原先是藏青色,只是被血水浸染才略显发黑。老奴记得这样的衣料是城内作为清虚宗特贡专用,坊间没有流传也不敢流传的。所以此人必然是清虚宗之人,还有可能是清虚宗极其重要之人。”
  吴渊听闻后沉默不言,却见那“尸体”在阳光照射后,苍白的面色变得略显红润,便一手放在其鼻翕下方,一手放在其颈间,鼻翕依旧感觉不到气息,但放在其脖颈上的手却能感觉到微弱的脉搏,大约几分钟才微微跳动一次。
  福伯眼见其状,骇然道:“这是起尸了啊!”
  “不是起尸,我怀疑此人并未死去。您也知道,他们这些习武之人,总有一些匪夷所思的保命手段。”吴渊思索道“但是此事还真是祸福难料,您老别忘记了前几日的城中缉盗之事?”
  “小主人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但是这些高来高去的人,一旦落了地,就很难说了。此事我们无法断定,必须要先将其转移出去暗中掩藏。我们先将井口重新盖上以后再封死,再将其藏在附近,福伯您就说是我在后面游玩,不小心崴了脚,让他们卸了门槛,将马车驱赶进来接我。”吴渊打断福伯的言语说道。
  “这样是否有点欲盖弥彰之嫌?”
  “这是下下策中取上策了已经,最多最近在坊内宣扬下我这位小少爷,比较骄纵,不愿让你搀扶出去。”吴渊说完便借助井边的台阶,狠狠得一扭,顿时右脚踝便错位,瞬间肿大起来,钻心的疼痛刺激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小少爷,你这……”
  “不碍事,做戏做全套嘛。附近可有什么地方是咱家的但比较偏僻的场所?”
  “倒是有几间仓库,就在隔壁街。现在正是淡季,没有什么货流,那里工人屋舍都是空的,附近也很少有人会特意过去。”
  “那就好,等下先带我去正骨,然后将我和他直接送去仓库那边,而后你在通知父亲找个借口来此一趟,此事必须和父亲好好商议一番。”
  吴渊和福伯商议一阵后便开始行动起来,先将那“尸体”放在附近的草丛中并用杂草掩盖住,而后福伯就依照计划将马车赶了过来,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坊间的工人只知道少东家似乎在内里玩耍是扭伤了,没有其他怀疑。不过这些烟雾迷惑的本就不是自己人,而是影响扩散后的其他人,毕竟什么事都会坊间流传扩散一两日。
  吴渊装作哭闹的样子前往医馆正骨,“尸体”则被放在了马车内用毯子遮挡住。由于不能带着这具“尸体”肆意移动,所以只是选择最近的医馆随意治疗了下,而后便被福伯送进了附近自家仓库的工人屋舍内。
  吴渊见到父亲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吴庸听完福伯讲述经过后便找了巡视名下产业的由头,在城内各地商铺作坊转了一圈,最后才赶来这边。
  吴庸在看过那所谓的“尸体”后,让福伯守在了外面,脸色阴沉的和吴渊相对而坐,目光则注视着吴渊已经包扎后的脚踝。
  “父亲,孩儿知道此事我太过莽撞了,未能与您相商。”
  吴庸微微挥了下手打断了吴渊的话语。
  “此乃无妄之灾,非你之过。我检查过了,的确是静虚宗的服饰。当他出现在坊中时,就注定了是我吴家的祸事,你打不打开那口井,区别其实不大。他们这些人扩散出的一点点微不足道余波,对于我们这些小民来说都是惊涛骇浪。”
  吴庸若有所思的看看了躺在床铺的“尸体”,随后摆了摆手,便搀扶着吴渊出了房间,随后两人来到了斜对面的议事厅。
  “我等难测习武之人的威能,所以一切当以自己的能估算的最高去假设。你以后不要在他左近过多言语,以防言多必失。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是否能够听到我们交谈。”
  吴渊听后觉得很有道理,信息缺乏的情况下,老爹果然把料敌从宽做到了极致,果然有些事情和聪明与否没有直接关系,而是直接和阅历和经验挂钩的。随后吴渊便把自己前后所有作为全部仔细告诉了父亲吴庸。
  吴庸默默听完后,轻轻咳嗽了下道:“其实送不送去静虚宗对吴家而言没有差别,因为都是在赌,是赌就会有输的时候。我见你的意思是想将此事掩盖下来,看他是否能醒转?而且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去打开那口井?”
  吴渊在心中仔细琢磨了下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日心心念念习武之事,随后冥冥中便似乎有所指引,直到看到那口井,就产生要把打开的强烈想法。”
  “你很像为父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也如你现在这般,不然也不会有地窖密室那张纸了。不过我也因此被人交手余波所伤,伤了根本,虽然花大代价请了道院之人疗复,但有些伤不是习武之人就除不根。我希望你每走一步都要小心再小心,三思而行。接下的安排就依照你的想法来吧。”吴庸缅怀了曾经便交代道。
  吴渊看着父亲起身离开,但是留下了福伯照应,临出门前似乎听到其喃喃自语——我儿竟是身怀特异之人。
  一颠一颠的来到屋舍内,看着床上那宛若死尸一般人,吴渊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某种机遇,但能否达成心中所愿还是未定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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