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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归元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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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堂从辰时初(早上7点)开课,巳时末(中午11点)完课,下午就不再上课,学生在自己家中学习。
  学堂中分蒙学和私塾,开蒙用的是类似蓝星《千字文》一类的书籍,用于教导八岁以下孩童的识字。而私塾中的教材就比较特别,给吴渊感觉是挺像一些道儒合流的书籍,讲仁孝,也讲天地,都是一些很淳朴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吴渊坐在自家接送的马车中看着窗外的街景。
  三个月来,从周围人的言谈和书籍中了解到此地叫归元城,民众装饰类似明朝风貌,但是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什么朝代。
  吴渊也是在自家书库了翻找了好久才发现,没有史书,只有地志,非常奇特的现象。再结合城中没有官府,好嘛吴渊最后大胆想像后才明白,没有皇朝,没有所谓的大一统政朝。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时空,没有官府,但是有税收。由所谓的商会工会抽取税收,但是具体交给谁不知道,吴渊不敢问父亲,怕因此而暴露自身的问题,只能自己瞎琢磨。
  但是吴渊深知,无论在那个时空,“知识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总不会错,所以一得闲吴渊便会钻进自家藏书楼中观看各种书籍。
  由于大部分典籍文字艰涩乏味,很难看进去,而地志,志异类杂书记录的比较通俗易通,妙趣横生,所以看的更多点。
  地志主要讲述了归元城发生的一些大事,但是集中在民生方面,比如瘟疫,天灾等。而志异类杂书则是用很夸张的描述方式记录了一些归元城比较出名的一些人的生平,有点像人物传记,但是更像小说。
  前者有点流水账的叙述,但是吴渊发现,所有民生大事延续的时间都不是很长,在事情发生后都很快被解决,最长的一次瘟疫事件也不过持续了一个月。但字里行间却是语焉不详,没有描述任何人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只是在最后标出事件结局。
  删除掉以上两大类书籍中明显的夸大部分,再结合自己的猜测想像和部分见闻,这就是吴渊现阶段能做到的对此世的懵懂探知。
  吴渊回到家中,按照常例用过饭食后,便带着自己的小厮何贵进了藏书楼。由于莫冲的话语,使得吴渊对自己的状态有了一点明确的认知,为了让自己浮躁的心沉寂下来,决定练字。
  虽然城中有类似蓝星铅笔的碳笔,但是毛笔书写还是主流。而且在现有的环境下,手段很是匮乏,就吴渊所知练字已经是最优选的方案了。
  日照西斜,红霞满天,不知不觉间一个下午就过去了。书童何贵点亮了蜡烛,将逐渐昏沉的小楼内照亮,随后说道:“少爷,福伯着人传话说,老爷还要一个时辰才能赶回。”
  吴渊闻言,终于将注意力从书写中拉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随后看向手中的纸上。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到逐渐能够勉强入眼,看来自己以后在书写上要下功夫了。哎……没有米字格的毛笔字真心难。
  吴渊练字的纸张装入盒中,让何贵捧着,在搜捡了两本没有读完的书卷,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自己的院中有一个专门的厨娘,两个粗使丫鬟,两个长随,再加上书童何贵。由于老爹要迟些回来,所以晚饭要推迟,何贵便吩咐厨娘做了一些小点端上来,先垫下肚子。
  吴宅属于小型院落,占地不大,家中也所有长随丫鬟加到一起也才不过二十人。母亲当年生下吴渊后落下了病根,没两年便去了。父亲吴庸没有续弦,听福伯说早年父亲身子遇到意外伤了根本,也没有纳妾,所以家中没有女主人,主要由福伯的婆娘王何氏管理内宅,而福伯自己则是大管家,家中事务和生意都有帮衬。
  福伯是跟随了吴家两代的老人了,家中早就让其除了籍,不过他儿女都在吴氏的布庄店铺中做事,所以两家渊源深厚又互为依靠。
  吴渊吃着点心,随意的翻着书页,脑中却想的是另一件事。今天下午的练字,他并没有临摹字帖,而是纂抄的归元城志,于是他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年例。
  在吴渊的印象中,所有的年例是统治阶层发布,比如古时的某某元年,由帝皇定年号,随后钦天监便因此重新撰写新例,随后广发天下。
  但是归元城用的纪年是“合德”,现今依照例书应该是合德3682年。这个就很是惊人也很值得玩味了。不过暂时自己也无法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所以只是牢牢记在心中,等待自己以后慢慢找寻答案。
  在添了几次糖水后,院门外逐渐传来了比较喧嚣的人声。吴渊知道,自己老爹应该已经到家了,随即起身,赶往主院。
  父亲吴庸梳洗完风尘后,便像往常一样稍微考教了下吴渊的功课。吴庸年过不惑,蓄着须,长相偏儒雅,妥妥的中年帅大叔形象,但是体型偏单薄,偶尔咳嗽。吴渊问过福伯是怎么回事,听福伯说是气虚血弱,和早年意外有关,单具体是什么意外又没说明。
  两父子一番问答后便互相沉默不语,气氛逐渐压抑,吴渊感觉彼此沟通有问题,但这个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靠水磨功夫解决,只能放空思想,偏转自己的注意力来应对。
  还好偏厅的吃食很快就上全了,两父子便相对而坐,默默的吃饭,毕竟食不言寝不语嘛。
  时间就在无形中默默流逝,吴渊也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桌上的食物中。忽然,周遭传来了破风声。在吴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父亲吴庸骤然起身,随即快速几步来到靠墙的陈列架上,拧动了某个物件。
  哐哐几声巨响,偏厅所有窗户落下密集的铁栅,厅门也被左右合并的铁门关闭,整个偏厅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而坚固的铁牢笼。
  在吴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父亲又回身掀起了地上的一块独立的地毯,抠出一个拉环,将一块地板掀起,露出了一条向下的台阶,快速的拖着不知所措的吴渊,跟着掌灯的丫鬟进去了地下。
  一整套动作仿佛演练了无数遍,连下人都不见惊慌,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应做之事。吴渊在浑浑噩噩间,脑中犹如接受巨量信息的冲击觉得有点懵。待回过神来,才艰难的咽下了口中的吃食,打量起周遭。
  这是一个约莫四十平的密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架,剩余的地方堆积了大量的干粮和水,看四周墙壁好似精铁,空气也没有什么发霉的味道,显然有着一套通风系统,台阶上的拉门也被从内锁死,整个就像一个私人防空洞。
  吴渊收回眼神,望向父亲,开口问道:“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吴庸却并未立刻回答,只是望着头顶的铁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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