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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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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西,。村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村东的槐树会喘气,村西的洋楼鬼弹琴!”。我受人之托来调查并处理这两件事情。
  当我驱车四百余里来到这个小村庄时,已是红日西斜的傍晚,余晖晚霞,染红了整个。
  “鸿哥,这里都是荒村了,村长还请我们来干嘛啊?”车刚停稳,同行的刘煌就开始抱怨了,“这批留守老人过世了,只怕再也不会有人住了吧!”
  “未必,乡村是很多人的根,再说了,时代的风迟早也会刮到这里,说不定等个几年,这里就会焕然一新!”我边说边打开车门,一股清新的晚风迎面而来,无比的惬意。
  “下车了,前面的路太窄了,车进不去!”刘煌不再答话,用力摇了摇鼾声阵阵的丁柯,大声说到。
  丁柯睡眼惺忪地扫视一圈,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到了?”
  “死胖子一点都不靠谱,就知道睡!”刘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拿着行囊下车了。
  他们两个的斗嘴我早已司空见惯,确切地说,我是他们两个的师傅,是我带他们两个入行的,三年前他们还是两个不折不扣的街溜子,混迹在各个酒吧与网吧。
  而我,名叫梅长鸿,在常人眼里就是驱邪看风水的术士,早年间随师傅来到此处,混出了一些名气。
  三年前,师傅离奇失踪,我被迫接过师傅的衣钵,经营着他的风水馆,一半情怀,一半营生。这三年间,我多次给人看风水,做简单的驱邪,承蒙师傅保佑,一切都算顺利,中间也有些比较棘手的问题,但都还在科学的范畴,并没有上升到玄学的领域。之前的任务都是平平无奇的时间,远没有的这么离奇。
  接我们的人还没到,两个家伙相互拌嘴问候亲人,毫无存在感的我独自对着打量起来。
  坐落在群山之间,一条小河穿村而过,游走在田野与树林之间,河边则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村道,零散的房屋坐落在村道两旁,房子还是老平房,有些已经开始坍塌,想来是屋主多年没回了。
  对于的两件怪事,也许能从科学方面做出合理的解释,但对于偏僻山村的人来说,我们的解释更能让他们信服!
  正在我出神之际,两个徒弟拌嘴之间,老村长已带人出来迎接我们了。这两个家伙也能分清场合,见有来人,不再吵闹,直直的站在我的身后等待迎接。
  “村长,您慢点!”看着老态龙钟的村长喘着粗气走来,我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他,并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梅大师,您。。。您可来了,有。。。有失远迎。。。”村长上气不接下气,与他同行的也是两位年过花甲的老者,他们身子骨要硬朗一些,并没有喘气,但二人似乎不善言辞,咧着嘴微微哈腰,对着我们三个憨笑,一个劲地“法师好!法师好!”
  我微微点头回礼,搀扶着村长,跟他一起进村。村道还是碎石路,杂草丛生,路的最中间有一道约莫十厘米的白色小径,也冒出了点点绿迹,显是人迹罕至。
  “法师,那就是会出气的树!”村长突然指了指正前方大约二十米处的一棵大树说道,“这些年老有人听到这棵大树再喘气,尤其是冬天,我寻思着是不是成精了。”
  “老人家不要自己吓自己,待会儿我看看便知。”我一边安慰着老村长,一边打量着那棵树。
  树不算高,属于矮胖型,主干不到两米,冠高也不过五六米,径粗却有七十公分左右,稀疏泛黄的枝叶,与初秋的气候格格不入。
  “槐树底下建土地庙?”我正观察着槐树,刘煌突然说道,“丁胖子都知道这是大忌,你们不知道?”
  “什么大忌?”老村长和同行的老者都被刘煌的话吓了一跳,“村里本没有土地庙的,后面一位风水先生要我们建的,说是可以保一方水土!”
  “每年逢年过节,你们都会祭祀土地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用生祭还是熟祭?”
  “什么生祭熟祭?”老村长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显然不懂,两个憨老头也张大嘴巴望着我,等待着答案。
  “生祭就是用鸡血,生猪头之类的,熟祭就是用煮熟的肉跟水果做祭品。”清醒过来的丁胖子也搭话了,“你们用的是哪一种?”
  “这。。。我们逢年过节都会杀鸡敬神,也会撒些水饭白酒,这算生祭吗?”
  “行,刘煌留下来帮我,丁柯陪三位老人家回村吧,给我找两只公鸡过来?”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槐树底下,我停下脚步分配任务,刘煌应了一声,便取下行囊,蹲地翻找道具了。
  “那。。。我们。。。”老村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们,“我们准备公鸡就行了?”
  “嗯,我们施法大家还是回避的好。”我对三位老者点点头,“放心吧,有我在肯定办妥!”
  “那。。这。。”老头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老人家,这公鸡同样重要,需要您给开光,还麻烦您陪同我去准备。”丁柯微笑道,“村长是全村最有威望的人,你开光过的鸡才有效!”
  “得嘞!”老村长听罢,双腿如同充满电,招呼着两位老者同他一起回村抓鸡,头也不回的进村去了,丁柯甚至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鸿哥,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吗?”见他们走远,刘煌突然问道,“你做这行这么多年,见过鬼吗?”
  “别人可以说没有,我们可不能说没有!”我对着刘煌一笑,“先给土地爷爷上一炷香,然后把符纸跟雄黄拿出来!”
  刘煌不再言语,按着我的要求照做,有他做下手我十分放心。
  我从道袍里掏出匕首,紧紧地握在手里,一般情况下,我觉得匕首比桃木剑更有用,因为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见过鬼的真容,巨兽倒是见过几次。
  这棵槐树应有百年树龄,外皮干裂坚硬,树干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窟窿,小的如孩童的拳头,大的可以容纳一个三岁小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异样。
  “煌,每个窟窿点一把纸符,记得加上黑狗血和雄黄粉!”我估摸着村子近些年都用鸡血祭神,应该是引来了蛇或者黄鼠狼之类的东西,水饭白酒可以诱来老鼠,而蛇和黄鼠狼又以老鼠为食,出现的概率更高,蛇在树洞里冬眠,幽闭的空间会放大蛇的呼吸声,就是村民们所说的“大树喘气”。
  “槐树聚阴,土地庙又是亡灵的必经之地,这雄黄是至阳之物,可以驱散阴气,待会儿真有不干净的东西,被雄黄和黑狗血的阳气压住,我们对付起来也就方便了!”看着煌将每个窟窿都塞了一把纸符,我又用专业术语给他解释了一遍。
  “鸿哥,可以点火了吗?”刘煌也不知听没听,反正没有接我的话。
  “可以了!”我点头示意道,然后打了一个指诀,念着九天荡魔咒。
  刘煌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符纸,混着黑狗血和雄黄粉符纸发出一阵阵恶臭,真的是阳气十足!
  日已落山,一袭灰纱笼罩着群山与旷野,远处不时传来夜枭的叫声,格外的寂静。看着不断冒起的火焰,我的精神开始紧张了,时刻准备着给窜出来的小可爱们补刀。
  就在刘煌点燃最后一个大窟窿的符纸时,我不由得惊退几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火光冒起的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一张脸从窟窿中一闪而过,那张脸的嘴角挂着一丝诡秘的微笑!
  “煌!”我反应过来,惊呼一声,煌被我的呼声吓了一跳,转过头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脸!脸!”我指着槐树,语无伦次地叫到。
  “脸怎么啦?”煌更加不解了,抬起右手在脸上摸来摸去,时不时看一眼手掌,以为粘了什么东西在脸上。
  “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我马上镇定下来,偶尔看错东西很正常,就像我们将悬挂的衣服看成人影之类的,我心里暗示着自己不能乱,我是徒弟们的后盾,就算真的遇到妖魔鬼怪了,我也不应该害怕,我是一名驱邪大师,难道会怕一个小鬼小妖?
  话虽如此,我还是提高了几分警戒,大脑飞速旋转,搜罗着脑海里的各种法术,随时准备给妖魔鬼怪来个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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