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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走访郎中显威名 金殿君臣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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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园春:
  往事年,夕又过,旧日初晴。
  正春时节候,一番欢会,人间事,付与谁听?
  独自无聊,孤眠未稳,只有梅不肯明。
  还否,相万种,红豆城。
  昨宵梦里飞渡,问此际何数行?
  这些儿女伴,也应怜我,小窗夜,烛摇灯。
  料理琴丝,凭栏望眼,多少闲情最苦萦。
  都休说,镜中潘鬓易,眉黛愁凝。
  话说那青年人抽出宝剑,作势欲击。巧儿兄妹也严阵以待,眼看着一场厮杀不可避免了。就在这钧一发的时刻,忽然一道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夜,着又一连响起了滚滚雷声。刹那间,风狂,雨骤。那一只金丝小猴子很奇怪,不但不怕风雷闪电,狂风暴雨,好像还很高兴的样子,竟然冲到院内,冒雨向山下飞跑而去了。那青年人一看小猴子跑了,笑道:“朋友,咱们明天长城里见。”说罢,就去追那小猴子了。不提。
  说当晚雨一直下个不停,还好天刚蒙蒙亮时,雨过天晴。望不齐和巧儿喝了碗灵芝红枣粥,作早饭。不多一会,一轮超日冉冉升起,座佛头山笼罩在霞之中,苍翠的青山、幽静的山谷,洋溢着迷人的香,晨的气非常新。正如大诗人王维所写,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泉石上。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巧儿:“师兄,现在风和日丽。山石洁净,草木新。正好赏景,我们现在就去长吧?”
  望不齐:“这佛头山有许多药材,我们一边走,一边挖些药材,如何?”
  巧儿应允。就这样,兄妹二人下山了,走到山下时,已经挖了几十斤药材。二人雇了一辆马车,直奔长而来。大约晌午十点的景,兄妹二人就到了长城。二人下了马车,向一位老者听情况。老者笑道:“前边不远就是吏部郎中王维设立的一个报点,天是招聘大会最后一天了,你们要应聘就快点去报,晚了就没有额了。”
  兄妹二人很快就到了报处,果然看到无数的人大喊大,挤压和填充街道。兄妹二人走到里面一看,一个官员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两边有几个卫兵,正在拾东。巧儿上前问道:“您就是王维王大人吗?我们要报。”
  王维笑道:“是,下官王维,负责招募工作。可惜你们来迟一,额已经没有了。去吧。”
  巧儿:“大人,我们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专程赶来的,可否通融一下让我们报吧。”
  王维:“姑娘,你们早来一也好啊,现在额实已满,下官也无能为力了。”
  望不齐笑道:“大人,额虽已满,可这应聘的职能很重要,要选有能力的人对吗?”
  王维笑道:“壮士,你说这话,就是分明对下官不啊?这么多人报,我怎么道谁有本领啊?就我有能力分辨,这也不属于我啊。我只负责报,其他不问。你们有意见,去找皇上说去。”
  巧儿:“大人,你说让我们去找皇上,可我们到哪儿去找啊?”
  王维:“怎么?你们还当要找皇上啊?”
  巧儿:“当然啦,要不,我们跑几里到这儿何?”
  王维:“姑娘,你们是哪儿的人啊?从哪儿来的啊?”
  巧儿:“大人,我们是从岭来的,到了果山,在那儿听到长要招募郎中,负责护送天竺来的萨婆达干和舍利摩去的消息之后。我们就又立马不停蹄地到这里来了。”
  王维:“姑娘,你讲的可是话?”
  巧儿:“大人,您看我们像说谎的人吗?”
  王维:“姑娘,我看不出来,这样吧,你们跟我一起去见皇上,如果皇上怪罪下来,你们不要埋怨我。”
  巧儿双手抱拳:“大人,您这样,我们感激不尽。”
  王维摇了摇脑袋,挥手示意:“姑娘,拿你们没有办法,跟我走吧。”
  望不齐和巧儿两兄妹就跟王维走了,王维到寓所,排巧儿兄妹住下,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单等明日早朝金殿面奏御裁了。不提。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望不齐和巧儿两兄妹早已梳洗毕,有卫兵送来早点,两兄妹吃饱喝足了,便坐在客厅里等待。这兄妹二人坐下不到一刻钟,王维就来了。王维笑道:“二位壮士,日不比昨日,待会金殿之上说话要小心在意了,不可次啊。”
  巧儿笑道:“大人心,我们自有分寸,不会连累大人的。”
  王维笑道:“二位,话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了,望二位心想事成。”
  王维又嘱咐了几句,说罢,让卫兵抬来叁顶轿子,王维和巧儿兄妹各乘一顶轿子一起上朝去了。
  说大唐皇帝玄宗,一早便离开了皇宫,坐着十八匹骏马的华丽马车上金殿来了,日很殊,不仅要处理一般的军国大事,而要面试一些江湖艺人的拿手本领,届时一定会有很多的表演节目,所以有很多平时没有机会参加金殿会议的人或宾妃,日也邀到会。日邀与会的有玉公主、杨玉环、梅妃等后宫众人。有李白、杜甫、杜佑等文人学士。
  说五时叁分,皇帝坐紫辰殿,官恭贺。惟见:
  祥云扇风阁,瑞气覆龙楼。烟熏御柳飘扬,剑戟迎宫。在天香营,玉簪、竹与丹池相聚;在仙乐声中,绣袈裟锦袍助王子。珠帘卷起,钱缨在金殿上,凤羽张开,宝物停在白玉台阶前。鞭鞭淡淡的响了三声,分文武两级,嘉宾也一一坐好,等着看演出。
  值日官大喝一声:“要是有事,就早点上场,没事的话,就离开朝廷。”
  只见右宰相李甫和左宰相陈希烈走出班级,道:“如戎兵马壮,屡屡犯边,各地藩镇,窃窃而动。禄山屯兵范阳,久有二心。当令郭子仪军待命,以防不测,乃万全之策也。另有天竺罽宾国使者萨婆达干和叁藏法师舍利摩不日就要国,这一山高水长,风险重重,我们应该派专人护送,一是为了障天竺罽宾国使者一行人的全,二是表示我天朝大国的友好。请皇上明察,早下诏书。”
  玄宗笑道:“卿所言极是,朕命令郭子仪为镇边大帅,统领叁军,好防御准备。命令秀实府将,镇守张掖、敦煌、葱岭和两山,不得有误。日下诏,快马送达。”
  玄宗又道:“我大唐乃仁义之邦,对友好邻邦以诚待之。萨婆达干和叁藏法师舍利摩等贵宾的全非常重要,谁愿意承担这个务呢?”
  对那班,有一个班的大臣,皇帝一看,就是吏部侍郎,加银青禄大夫韦见。韦见笑道:“陛下,臣举张滔、车奉朝二人左右文武二使,李白、杜甫参谋,玉公主御医,公孙大娘和弟子李十二娘内廷护卫,另选一壮士挑夫。可无虑也。”
  玄宗笑道:“卿所言那一壮士招募齐了吗?”
  韦见笑道:“陛下,负责招募的官员和应募的壮士们就在金殿外边待命呢?”
  玄宗笑道:“好啊,天朕高兴,让他们都进来,我要看看他们的本领如何了得。”
  值日官一声高喊:“门外的官员和应募壮士,请进殿。”
  这时,王维对巧儿笑道:“姑娘,你害怕吗?害怕的话,现在退出还不晚,就不要见皇上了也。”
  巧儿笑道:“大人,无多言。”
  那巧儿一个箭,就抢进了金殿,只见:
  官环佩分前后,五卫旌旗列两旁。执金瓜,擎斧钺,双双对对;绛纱烛,御炉香,霭霭堂堂。龙飞凤舞,鹗荐鹰扬。圣明天子正,忠义大臣良。介福年过舜禹,升平万代赛尧汤。又见那曲柄伞,滚龙袍,辉相射;玉连环,彩凤扇,瑞霭飘扬。珠冠玉带,紫绶金章。护驾军卫队,扶舆将两行。
  这巧儿了衣冠笑道:“民女巧儿前来应募,望皇上批准。”
  王维紧走两笑道:“陛下,这位姑娘和师兄二人是从遥远的罗浮山赶来报的,经臣考察,这两兄妹果然有一身好本领,应该以重。”
  玄宗和众大臣闻言,循声望去,只见:
  金殿之中,有一青年女子,明眸皓齿,小佳人碧眼金睛,大高鼻子,一头乌发,好似瀑一样披散在肩上。皮肤雪白。身穿一个绿色长裙,手臂上套着一副非常贵重的镶金绿玉环,背后斜插着一对波斯弯刀,是有风情。此女子貌丽秀,柔秀色,娇雅,如年岁,秀可人,自有一种天然神韵。气度芳菲,逸飘然,秀若芝兰,恰似一朵冰的红莲。眉眼之间带有一种山川日月之灵秀,是天下间罕见的纯自然的奇女子,面若三月桃,娇艳异常。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体态婀娜,丰腴轻灵,好一位绝代佳人。
  说玄宗还未开口,那坐在高台之上的玉公主却飘身下来笑道:“姑娘,天竺上,艰难险阻,困难重重,你要报,可要显露几手绝招,让大伙看看啊?”
  巧儿朝来人一看,面前的女子是道姑妆扮。玉公主浑身上下是银装裹,背挎一个紫金葫芦,腰悬湛卢宝剑,手摇香扇,貌甚。云鬓高盘,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金钗,上面镶着两颗红宝石,明媚春色,习习生辉,俨然一个绝代娉婷的女。
  巧儿笑道:“莫非你就是当皇上的御妹,玉公主吗?”
  玉公主笑道:“姑娘,果然冰雪聪明,正是贫尼。”玉公主吐气如兰,吟一首诗来,诗曰:
  雨后风狂,凭栏久望,云气滚动。
  似水晶帘下,银蟾照,玉山苍龙,凉月初明。
  露冷烟轻,人闲未老,赢得天竺一行。
  吾我,不如夜醉,欢娱高朋。
  何时重理瑶筝,有无限心情付与卿。
  断肠万绪,魂销梦远,一片肺腑,说与君听。
  鼓声阵阵,歌舞升平,十二阑干独倚屏。
  春归也,乱红飘翠微,开朱亭。
  巧儿笑道:“好诗,公主请听,我也有一首。”那巧儿不假索,吟诵一首沁园春,词云:
  玉宇黄昏,茅舍山村,几番重寻。
  邀桃源胜景,谁能伴君,相此际,公主玉。
  只合欢娱,那想苦,何况而不忍斟。
  画堂前,绿酒堪歌舞,横剣沉吟。
  可怜风云,忆昨夜梦中几音。
  漫天涯阻,孤鸿里,姐妹同行,香榭成金。
  化作飞琼,福泽天竺,犹记当时翠袖襟。
  还否,这些儿意态,都付瑶琴。
  说巧儿的一首沁园春刚罢,那金殿里一片哗然,个个称赞,人人说奇。
  这时从高台上同时走下二人,一位是人称诗仙的李白,一位是人称诗圣的杜甫。
  这二人都是大唐的着诗人,一说作诗,那怎么能够错过呢?
  李白边走边喝了几口酒,吟诵一首桑子,诗曰:
  年又是秋来也,此日相依。有个人,一样情怀我。
  何把杯中劝,酒满金卮。醉里红衣,向尊前问巧儿。
  杜甫笑道:“好一句醉里红衣,李兄,请听。”
  杜甫随口吟诵了一首城头月,诗曰:
  人间万事都无迹,只有堪惜。此意谁怜,如但见,未肯轻抛弃。
  等闲却向前摘,独自凭栏极。最苦难言,何道,那得不齐术。
  望不齐笑道:“好一个独自凭栏极,诗圣,我来也。”
  望不齐走上前来,拔出一柄青釭剑,边舞边唱了一首武陵春,诗曰:
  多少英雄迷剑,独自倚云梯。一片山万叠堆,不似旧时溪。
  古兴亡如梦里,往事总难。只有黄金铸错衣,怎道,也应疑。
  这时从高台上又飞出两位佳人,一位是公孙大娘,一位是李十二娘,一对寒霜剑上下翻飞,顿时和青釭剑缠绕一起,犹如玉女飞天,蛟龙入,巧儿一分双刀,好似鹰鹞一样,舞动片片梨。
  这王维也是一位着的大诗人,此时见这么多人作诗,是看到自己推荐的这两兄妹文武兼备,貌双全。心中是十分得意,于是也吟诵了一首棠春诗,诗曰:
  不莲漏何曾续,只有,人间兰玉。外竹声喧,水上荷香馥。
  闹红处莺啼绿。记旧日,嬉游未足。一片浣纱厨,晌烛。
  玄宗大喜,连连鼓掌笑道:“日盛会,岂可无诗。”
  那玄宗皇帝喝了一口御酒,也吟诵了一首阮溪沙,诗曰:
  萧飒秋风一片阴,卷帘人静昼闲吟。
  玉炉烟袅篆香沈,叁十陂吾老矣。
  二年纪此时心,而何事不成音。
  这时杨玉环、梅妃和众宫女也纷纷起舞,舒展歌喉。正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也。
  说歌舞罢,玄宗钦定出使天竺国的外使团的领导班子单,除了张滔、车奉朝、李白、杜甫、玉公主、公孙大娘、李十二娘、王维外,望不齐和巧儿两兄妹聘为御医员外郎,巧儿还负责梵文翻译。
  玄宗当晚设御宴庆祝,玄宗笑道:“日宴罢,诸位可挑选一个吉利的日子,去天竺好了。这一想必很艰难,大伙一定小心啊。等你们凯旋归来之日,我一定在金殿设宴给大伙庆功。”玄宗说罢,就皇宫了,大伙就去准备去天竺的事儿了。
  正是:天边芳草白鸥群,雨后寒梅绿水醺。。
  毕竟不道倒着么,听下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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