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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卢植拿出来的竹简,左丰气的脸色涨红。
“卢将军,您这是何意?”
左丰脸色难看的看着卢植。
“植并无它意,只能左黄门回到洛阳后,能和陛下美言几句!”
卢植将借据递给左丰,非常诚恳的说道。
“卢将军,当丰是何许人,将此快快收回,丰行得正坐得端,回到洛阳必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禀告陛下怎会欺瞒。”
左丰挡住卢植的借据说道。
“并无让左黄门期满,只是如实禀明就好,植便再次感激不尽了!”
卢植接着递上竹简说道。
左丰眼珠一转,嘴角露出阴笑说道:“既然卢将军如此诚意,那丰便却之不恭了,今日便回转洛阳,卢将军告辞了!”
左丰说着便走出大帐,此时卢植已经将马匹干粮备好,左丰上了马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卢植目光闪烁的看着左丰离开,轻摇其头走回大帐,遂又召集众将商议明日开战之事。
且不说卢植与张角即将开战,来说说正在练兵的刘玄德兄弟三人。
此刻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邹靖正在大帐中议事,四人面色异常严肃,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深深担忧。
“玄德,朱公伟战死,汉军惨败,黄巾军攻占长社,这该如何是好?”
邹靖脸色有些焦虑。
“嘿,那皇甫嵩、朱儁就是废物,如果俺老张在,定把黄巾逆贼杀个屁滚尿流,哭爹喊娘,哈哈哈哈……”
张翼德端起酒碗喝了一口水,紧接着喷了出去抱怨道:“这一天天的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大哥什么时候去驰援青州!”
“翼德莫要聒噪,等去了青州城,为兄让你喝个够!”
刘备轻叹一声摇摇头,这个三弟哪里都好,就是嗜酒如命,这段时间没喝酒,宛如孩童一样总是闹脾气。
张翼德撅着一张黑面,不停的灌水,喝一口吐一口。
“三弟,莫要闹脾气,听大哥的!”
关云长看不下去了,睁开双眼轻捋胡须沉声说道。
“大哥不让喝,二哥也不让喝,老邹你说还有没有天理!”
张飞一看都不给他好脸色,只能求助邹靖,邹靖也只是微微一笑,他才不参合这三兄弟之间的事情。
“哎,邹兄莫要担忧,长社之战看似汉军大败,其实这场战斗虽败犹荣!”
刘备开始与邹靖解释里面的意思,居然与卢植说的相差无两。
邹靖听完双眼一亮,接受了刘玄德的观点。
“那么看来,黄巾军占领长社城,也只是权宜之计,最后张梁张宝两兄弟,还是要退回冀州投奔张角!”
邹靖摸着下巴所有索斯的说道。
“嗯,邹兄分析的没错,何仪、黄邵、何曼乃豫州颍川郡黄巾军渠帅,与那豫州汝南郡黄巾军渠帅彭脱,可以说互为犄角之势。而张宝、张梁只是张角从冀州派遣来协助他们的。”
“此时皇甫嵩大败,朱儁战死,卢植又与张角对峙与广宗,张宝、张梁必然会回援广宗打破僵局,而何仪等人,必然会继续追击皇甫嵩与孙坚残部,取得更大胜利,争取控制整个豫州!”
刘玄德将大汉版图展开,与邹靖讲解接下来的战局。
“玄德的意思是?”
邹靖看着徒弟双眼冒出精光。
“我部先帮助青州解围,击溃管亥部,营救龚景。接着回援卢植部,一同对方张角三兄弟的大军,只要将张角三兄弟斩杀,黄巾逆贼可平矣!”
刘玄德大手重重拍在广宗位置上。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急促奔跑声,一名小校闯进大帐急忙禀报道:“将军,门外有人求见!”
“你这厮甚是慌张,有何事大惊小怪!”
张翼德大喝一声,吓得小校一缩脖子。
“翼德,给我闭嘴!”
刘备狠狠等着张飞一眼,张飞才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启禀将军是从洛阳来的使者,说是要宣读陛下诏书!”
小校喘了一口气,不过神色还是非常激动的。
刘玄德一下站了起来,不小心将水碗碰到地上,里面的谁撒了一地。
“邹兄,二弟、三弟快,快和备去接旨!”
刘玄德急忙朝着营门口大步奔跑,竟然把鞋跑掉一只,如不是张飞拾起,刘玄德接旨便失了体统。
营门外一白面无须,风尘仆仆的少年高坐于战马之上,见到营内有人出来后,便下马失礼道:“不知哪位是玄德公?”
少年朝着几位躬身行礼,声音有一些尖锐。
“啊……回禀御使,我乃刘备刘玄德!”
一听声音与这长相,刘玄德便断定此人乃是宫中宦官。
“玄德公不必多礼,我乃陛下身边中黄门崔烈,以后还望玄德公多多照顾一二!”
刘玄德一听崔烈此话,心中更是一惊,中黄门虽说没有小黄门近亲陛下,属于宫中低级宦官。
但传达旨意,也不可能让中黄门前来送信,看来这封昭书异常重要。
“玄德公接旨吧!”
崔烈整了整衣衫,将身后背的黄绢袋捧在双手之上。
刘玄德立即带领着其余三人跪倒地上接旨。
崔烈将昭书读完,刘玄德呆愣愣跪在原地,一时间宛如石雕泥塑,活似庙中木偶。
“玄德公,玄德公接旨吧!”
崔烈疑惑的看着刘玄德,发现他双眼无神空洞,心中已了然,这是被喜悦冲昏头脑。
【幸福来的有些突然,刘玄德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成为郡守。以后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已然消失,新的命运正在缓缓展开。】
【他是否能够借此机会,在朝堂之上拥有一席之地,他是否抓住机遇作一番事业?此刻刘玄德脑中一片空白。】
冰冷机械音出现在刘玄德耳中,紧接着天空之中出现一块流幕。
流幕之中从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结拜开始,跟随刘焉、卢植等平定黄巾之乱,张飞鞭打督邮等等的景象。
还没等刘玄德看清楚画面,流幕豁然消失。
刘玄德宛如在一瞬间过完这一生,慢慢几十年光景一瞬即逝。
刘玄德眼中流出眼泪,似在发泄命运对他的不公,又似在感叹命运多舛柳暗花明。
崔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玄德公可真是个妙人,不会听完昭书傻了吧。这他可不好回去交差,怎么与陛下回话?
对陛下言:“您皇弟玄德公,因感念陛下封赏,先疯为敬?”
“大哥……快接旨……”
关云长见到刘玄德如此失态,也是有些诧异,平日里大哥不这样。
“啊……拜谢陛下隆恩,刘玄德接旨!”
刘备终于在那场南柯一梦中清醒过来,急忙叩头接旨,然后双手捧着昭书邀请崔烈进大营一叙。
崔烈也没客气,直接跟在刘玄德身后进了军帐,坐在刘玄德下手位置。
刘玄德马上命人准备酒宴款待崔烈。
“恭喜玄德公,贺喜玄德公,今日成为巨鹿郡守,来日封王拜相指日可待啊……”
酒席宴中崔烈与刘玄德推杯换盏,接连恭贺。
“是啊,玄德公乃汉室宗亲,陛下皇弟,只要平叛黄巾有功,封王封爵也在情理之中。”
虽说邹靖没有得到任何封赏,但此刻他也是席中最开心的。
本以为效忠刘备是一昏招,可没想到一还没上任的涿县令,竟一跃成为巨鹿郡守,这命运多变不得不让人感叹。
只要他在刘备帐下好好表现,将来荣华富贵也未可知呀。
“嘿嘿,大哥俺老张说的咋样,区区一个涿县令怎可配的上你,这不俺与二哥给你打下个郡守来!哈哈哈……”
张翼德终于喝上美酒,一时间心情大好。
“二位将军神勇,陛下也甚是喜欢,以后还望二位将军协助玄德公多多杀贼,永保大汉太平永胜!”
崔烈也敬了关云长与张翼德一杯,他也在赌刘玄德三兄弟以后会飞黄腾达。
只要这三人手握重权,那他与其搞好关系,以后好处可是数之不尽的。
“哈哈,崔黄门可真会说话,俺老张瞧你投脾气,放心有刘关张三兄弟在,黄巾逆贼不足为惧!”
张翼德喝的尽情,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黄巾逆贼一群插标卖首之辈!”
关云长轻捋胡须,微眯双眼冷哼道。
“二弟三弟不得胡言!”
刘玄德有些郁闷,这三弟喝点酒胡言也就罢了,怎二弟也有些夸口。
“大哥,俺老张这嘴受过仙人点拨,百试百灵……哈哈哈!”
张翼德呲牙一笑,又猛罐了一碗美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各自回营帐休息不提。
翌日清晨,崔烈拜别刘玄德四人,返回洛阳复命。
“玄德公接下来何去何从?”
邹靖抱拳拱手询问道,昨日还说去青州营救龚景,可事情变化太快,转眼间刘玄德就变成郡守。
按大汉律,如没有接到其他州求援,郡守是不能领兵越界的。
“嗯,陛下命我即刻上任,此时卢师与贼首张角对峙与广宗,我乃巨鹿郡守应该前去协助卢师剿灭逆贼,保钜鹿郡境内平安!”
刘玄德说罢,命邹、关、张三人整顿军马,准备拔营,前往广宗助战!
刘玄德骑上战马,一想到即将掌控一郡之地,心中万分豪情。
咋还有点飘飘然呢,黄巾贼子等着本郡守将尔等剿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