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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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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贺英雄凯旋!”
  贺彼侬跌跌撞撞地走进食堂,全体乾道立刻鼓掌致意。
  贺彼侬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师哥们不要太开心了,不是有前辈到最后一关才死的吗,而且这第一关就耗掉我半条命了。”
  四人组立刻围上来,给他做拳击手的全套中场休息服务:卢拓云检查着他双臂的伤势,开始治疗;王汲卖力地给他扇着风;杨咏和骆中华一左一右地给他擦汗喂水。
  杨咏竖起大拇指:“你一个新人,只用三天时间训练,就击败了医理系优等生顾兰,了不起了不起。”
  贺彼侬摆摆手:“全程没有碰到人家一下,幸亏规则是抢腰牌,不然得让人家玩死我。”
  骆中华拍拍他的肩:“下一场才有的玩呢,做好心理准备。”
  贺彼侬瞪大了眼睛:“下一场谁啊?”
  “公孙彤。”王汲指了指自己,“我们驱邪系的冷美人,剑术高手。”
  “按战斗力来说,和我们是两个极端,算是最强的了。”卢拓云按摩着贺彼侬的双臂,补充道。
  “嘶——”贺彼侬吸了口凉气,这步子跨得也太大了,浑身蛋疼,“不行不行,不可能每次都这么侥幸,我感觉我现在缺点什么。”
  “什么?”
  “技能!”
  “技能?”
  “对!”贺彼侬一拍大腿,“顾师姐给我的评价是——简陋,相反的,顾师姐的招数多变且实用,让人难以应对。”
  贺彼侬心里明白,这次能赢,完全是靠本能与蛮力以及外挂。他想起小时候玩的街机拳皇,那时候还买过不少人物卡,发现许多人物的能力栏都是“xxx流武术+我流拳法”,比如草剃京就是“草剃流古武术+我流拳法”,二阶堂红丸就是“雷电控制武术+我流格斗术”,大门五郎就是“柔道+我流格斗武术”……当时的贺彼侬就感觉这个我流真是牛逼,哪个高手也要学,但随着知识面的增长,才知道这个我流只不过是日语中“自创”“本能”的意思。而现在的自己,就是除了我流什么都没有,更像街霸里的布兰卡。
  “你说的没错,既然有稀有的能力了,就必须有配套的绝活。”王汲取过自己的佩剑,递给贺彼侬,“我觉得现在最有资格帮你设计招数的是我,因为你的下一场对手是剑客,你的招数也应该奔着克制剑客而去,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贺彼侬顺手将宝剑抽出一截,一抹凛冽的锋寒亮出,这绝对不是玩具,而是实打实的凶器。贺彼侬又心怀敬畏地把剑插了回去,双手捧还给王汲。
  “剑呢,在汉武帝之后,就逐渐退出主流武器的行列了,主要原因就是华而不实:造价高,易损毁,不好用,威力小。最主要的是,没有什么极端突出的功能,也就是说砍不如刀、刺不如枪、砸不如锤。但是,咱们天师府几百年来坚持用剑,是有原因的。”
  “什么?”贺彼侬凑过去。
  “好看。”
  贺彼侬差点晕倒,看来颜值在某些方面是凌驾于性价比的。
  “因为当年太上老君赐给祖天师的是剑和玺,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剑是有象征意义的。那么剑想发挥出刀枪锤的作用,就要靠用剑的人通过运炁和身法来实现,这就是天师府剑法的精髓。”
  懂了!就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今天就得用喷子吃鸡!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一种修行。
  “那么克制剑客呢,主要有三种方法:第一,披甲、举盾,也就是在护具上下功夫,让对方砍不动!”王汲指了指贺彼侬,“你的金光就是完美防御,此乃自带优势。”
  贺彼侬点点头。
  “第二,运用弓弩,在她还没冲到你面前时,将其射杀,让对方砍不着!所以你最好能设计一个远程攻击的技能。第三,你也拿个家伙和她对着比划,要比她还狠,让对方砍不过!所以我建议你也能掌握械斗的一些招数。总而言之,要用工具打败工具,人比动物高级就是因为会使用器械,同样的,赤手空拳的人本能地会对持械者心存畏惧,即使防护周全,也会束手束脚。”
  “听君一席话,胜挨十顿揍啊!”贺彼侬抓住王汲的双手,“哥你真是个敞亮人,把自己的弱点都讲得这么清楚。”
  “所以,咱俩要约法三章:第一,下场决斗必须赢;第二,以后不能对付我;第三,不能逮谁跟谁说。”
  “放心吧哥,我绝不会忘恩负义的。不过话说回来,该怎样才能设计出技能呢?”
  杨咏:“就远程攻击来说,一是投掷各类实物,典型例子就是巴蜀唐门的暗器。不过准头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而且还容易伤到自己,所以这个是不用想的了。”
  骆中华:“二是自身发射炁体,这种招数各个门派几乎都有,五花八门,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基本都用七窍发招。而七窍里最常用的,就是口了,当然你也可以用别的部位。”
  别的部位?贺彼侬脑中突然浮现起小时候和一群发小或并排站在墙根下,或围绕着一颗大树撒尿的场景。比的就是谁尿得高,谁尿得远,谁冲跑的蚂蚁多,这似乎才是觉醒的第一个远程技能。
  呃不对不对不对,自己是要和道门的师姐们进行高尚的决斗,怎么能有如此粗鄙的回忆。贺彼侬使劲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袋。
  不过也能理解师哥们的话,毕竟七窍是和体内丹田炁源直接相通的,自己看《封神演义》,里面的千里眼高明、顺风耳高觉、哼将郑伦、哈将陈奇,这类远程能力者,都是用七窍发招。
  那自己的哪一窍最有潜力能开发成枪口呢?毫无疑问,是自穿越来就不对劲,但多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的左眼。
  卢拓云:“而兵器方面就正好倒过来了,任何人随手捡起一根木棍,都能舞巴两下,而用炁械斗的,我知道的只有齐鲁孔家的以炁凝刃,而且还需借助于法宝。”
  贺彼侬的脑中突然回忆起自己击败顾兰时,将右手的金光压缩固化,直接破开她的护盾的场景。他沉思良久,开口道:“我觉得我的技能会介于两者之间,就像王师哥说的,我自带优势。”
  “嗯?莫非你想用金光……”
  “没错!”贺彼侬说着,将右手摊开,金光在掌心凝结,用炁塑型成了一个圆柱体。贺彼侬一把将光柱攥紧,将炁源源不断地灌输进去。
  四个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贺彼侬眉头紧锁,牙关紧咬,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而光柱则闪耀出了灿烂的金光,一端竟缓缓延伸出了锋刃!
  哇,真的成功了!光剑诶!四人组震惊的张大了嘴,贺彼侬真的将金光以炁塑形了!他莫非是个天才?
  这边,贺彼侬的手已经颤抖了,明显是快撑不住了的节奏:自己的炁如同都投入了无底洞,可锋刃却只造出了一小点。
  四人组屏息凝气地看着他,用激励的眼神默默替他打气。贺彼侬深吸一口气,爆发出一声怒吼:“呀!天丛云剑!”手中爆发出了更为炫目的光芒,刺得众人眼都睁不开了。
  良久,光剑黯淡下来,众人满心期盼地睁开了眼,却是同时愣住了:奇迹并没有发生,光剑还是那么短。这个长度别说剑了,就是匕首都算不上,像削梨的小刀。
  众人无言,气氛一时有些尴尬,贺彼侬面子上也是相当挂不住,卢拓云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唯手生尔。”
  “啊……也对,我可以先试试远程攻击。”
  说罢,贺彼侬的左眼也开始聚集起金光。他将炁全部向左眼压迫,想将金光从瞳中挤压出来,而眼内的金光确实受到了炁的作用,开始向眼外膨胀。四人组再一次紧张了,仿佛看到了金光从贺彼侬眼中激射而出,都不自觉得避开了他的正面。
  “呀!空裂眼刺惊!”贺彼侬再次大吼一声,只觉得目眦欲裂。
  啵!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光珠从他眼中蹦了出来,落在了桌面上,还笃笃地弹跳了几下。几个人呆望着它,又是半晌无言。
  好一会,杨咏才指着这个光珠说道:“师弟,原来你还有鲛人的血统,可以滴泪成珠。”
  骆中华接茬:“这得把不知情的人吓一跳,还以为是眼珠子爆出来了。”
  贺彼侬瞬间沮丧了,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果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远程技能和械斗技能是难得的,设计招数更是不容易的。
  王汲拈起光珠端详着,只觉得外观与质感都酷似琉璃:“师弟,我觉得你这两方面的想法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还没有摸到实现的窍门,就像你卢师哥说的,唯手生尔。只要你按这个思路勤加练习,一定能成功设计出技能。”
  “对的对的。”另外三人也附和道,“只要熟练度到了,技能不是问题。”
  贺彼侬点点头,端详着自己手里用金光打磨出的小刀,略有所思。
  王汲感觉手里的光珠在慢慢熔化,且逐渐化为粒子消散,果然,这金光离开本体,不会存活多久。于是王汲顺手将光珠扔还给贺彼侬,而贺彼侬也是顺手用手里的小刀一格。
  出乎所有人意料,光珠在触碰到光刃的一瞬间,竟奇迹般恢复了硬度,伴随着叮的一声脆响与迸出的火花,光珠竟直接被弹飞出去,击打在了桌面上,又一次反弹,进而直取王汲!
  众人一惊,王汲也本能地举起佩剑一挡,光珠打中剑鞘,再次被弹回到桌面,重新飞向贺彼侬,而他再次用光刃格挡……如此反复,贺彼侬和王汲隔着桌子,手持光刃和佩剑乒乒乓乓地打起了光珠。贺彼侬汗颜,果然,中国人自古就有这个天赋。
  另外三个人盯着光珠,一齐左左右右地摆动着脑袋。
  骆中华终于是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他俩这是在干嘛?”
  杨咏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噤声,他好像悟出点什么了。”
  而卢拓云则是心生疑惑:光珠和光刃的材质都是金光,相撞理应融合,为什么会发生排斥般的反弹作用?以前只听说过两个人用同样的招数,因炁的属性相悖,而发生了反弹的情况。而这两样都是贺彼侬一人所造,难道他左眼与右手的炁还有分别吗?
  而这边,贺彼侬一记暴扣,光珠狠狠打在桌面上,直接砸出了个凹印,王汲再用佩剑挡时,光珠再也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力量了,啪的一声,直接爆裂开来,闪出一道夺目的光亮。王汲被冲击力顶得向后仰了一下,差点没坐住。
  王汲目光如炬:“有感觉了吗师弟?”
  贺彼侬使劲点了点头:“有了师哥!”
  “就这么练!”王汲激动得鼓着掌,“师哥再给你个忠告,和公孙彤打时,一定拿出全力来以命相博。这不光是为了打赢,也是在切磋中对一个剑客最基本的尊重。”
  杨咏拍了拍他的左肩:“你王师哥说的对,怜香惜玉不是咱的事,而且还要做好被香玉打成残废的心理准备。”
  卢拓云拍了拍他的右肩:“不过也不要怕,无论你受了多重的伤,师哥都能给你治好。所以,把命保住就行。”
  贺彼侬狠狠地咽了口唾沫。
  骆中华又凑过来:“来,师哥再教给你一个有用的窍门。”
  “什么?”
  “就两个字——撩她!”
  “我为什么要撩她?”贺彼侬感觉不可思议。
  “公孙彤是一个严肃且清冷的一个人,通常都是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但听说其唯一一次失态,是在树林里碰到一对双修的道侣时,简直可以用吓死来形容。可见,男女之事是其短板,你若能用言语挑动其心弦,必能打乱其方寸,从而有机可乘。”
  “噫——”王汲他们对此异常鄙视,“臭狗食下三滥!”
  而贺彼侬却是默默记下了,毕竟,能赢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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