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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少女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眼趴在于童胸口的小犬她起身走出房间。
“吱嘎……”前面有人开门。
“最近那宗门在招人,本少的机会不就来了嘛!哇洽洽洽。”走出的那人自言自语,神采飞扬。
那魔教与齐仙宗的冲突好像已经平息,此时齐仙宗正在招揽弟子。
与江凝的约定日期未到,吕容倒也不着急。
“本少天资如此至极,怕是要被直接选中为核心弟子,不对,至少该是外门长老!”
吕容有些无语的走过了那自恋至极的人。
昨夜雨下的极大,她跨过一处水洼后站定,看向了旁边的酒馆她咂嘴道:“酒真的好喝么。”
离去时腰间挂了个枯黄的酒葫芦,装了两斤米酒与那储物白叶相邻。
少女背着玉剑,腰间挎着酒葫芦,倒也有几分女侠样子。
吕容在街边行走时,与一位行路匆匆的青衫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擦肩而过。
“这位女侠,小生迷路至此,请问这里离圣城还要有多远?”书生挠挠头问道。
“东边儿有处渡口可直达圣城。”吕容说完就继续走路。
“多谢女侠……”
“不用谢。”
有些腼腆的书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了笑,随后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无咎。”
吕容突然回头,但那书生却已经不知去哪了。她摇摇头拿起葫芦喝了口米酒,却是呛着了。
昨日只是稍微逛了逛,她此次要去变卖物件儿买些法器之类的。
灵宝斋
吕容走至街尾才看见了这家专门为修炼者提供买卖的地方,生意有些冷淡。
“这位道友是要当物件还是要买法器。”老者捋了捋雪白胡子,吐出一口烟圈。
“你们这可有厉害的攻伐之物?”吕容环顾四周边说着。
“呵呵呵,刀枪剑戟针多的是。”老者看了眼这背剑少女,背后之剑只是以破布裹着。
老者实在看不出此剑的不凡之处,外形越怪异的法器有时候反而没什么大用处,唬唬普通人倒还行。
“我看看。”吕容挥手拨开烟雾似有些不喜。
“还请道友与我登上二楼。”老者这才起身往楼梯处走去。
片刻之后老者与吕容来到二楼,“吱嘎”推开门,吕容看见满屋子的兵刃放在木架上。
“道友可随意挑选,老夫就在门外等候。”说罢老者转身出了门。
吕容突然停步一处,伸出食指点在一把残刀上。
全刀整体为墨黑,刀刃崩了数十个口子,而那整个刀柄倒是有点意思,因为是一具头生双角的黑色骷髅样子,双眼通红,刀身从骷髅脸部延伸而出。
其上刻有蚊蝇小字:陨仙
而刀身上有六个小字:天上仙吾斩之
口气倒是大的很,价格也大的很,价格足足要三张中符钱。
一张中符钱可换一百张小符钱。
囊中羞涩,吕容走出门口,先去换点钱财吧,其实她想买个剑鞘来着,然后顺便再买点什么。
“收灵草?”她看着门外正云雾缭绕的老者。
“好说,随老夫来。”
老者走下二楼,抬手推开红漆剥落的木门。
吕容拿出几株花草,丝缕白气缓缓散发。
老者先是一愣接着便是狂喜,伸手抓起其中一株叶泛紫色的灵草。
“这……这这是……环息草?”老者仔细端详着叶片上的紫色又接着道:“可惜不过百年。”
“价格?”她望着那有些失态的老者,连那杆烟枪都失手甩在一边,估计价格不会差到哪。
老者自觉失态又重新坐下,捋着胡子眼神时不时瞟在那株环息草上。
环息草作为可辅助结丹的主药,本来数量并不少,可现在人族界域中是真的有价无市。
老者在筑基后期滞留俩百年有余,本以为此生无望结丹了,此次他看见了希望。
“不知此灵草,道友还留有多少,老夫愿用一株一张中符钱的价格买下!”老者狠狠嘬了一口烟枪。
“就刚好三株,买三楼的那把陨仙刀。”
“好好好!若是道友还有想买之物,老夫可给半价!”老者小心翼翼的将三株环息草各自放进木匣以防灵气流失。
老者红光满面,此次大赚!
老者叫来一人将陨仙刀送到二楼,又赠送了一把刀鞘。
刀鞘其上篆刻一只异兽,其状如蛇,独眼,头有弯曲独角,脊骨在其体外。
她收刀入鞘握于右手。
吕容离去时,又卖出一小部分的灵草,赚了两百二十张小符钱。
那老者又赠送了一块云纹暖玉,倒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只是能避暑驱寒。
回到客栈,犬迟在她脚边蹦跳嚎叫。
齐仙宗之事已经逐渐平息,不久江凝便来到吕容所在客栈。
“吕道友可有时间一同前往。”江凝站在门外问道。
“待我稍作收拾便可。”吕容将“陨仙”背在身后。
灵参童子于童抱着犬迟跟在吕容身后
半个时辰后三人来到齐仙宗山脚处。
一条直通山顶的铺石阶梯,那童子见着了便说:“这直挺挺的也不知道拐个弯。”
“这也是一个小小的考验,凡是普通人能登上去,便能成为弟子。”江凝眯着眼看向最高处。
“对我们自然没什么用处了。”吕容转头看见早晨那个“自恋至极”正向着这里走来。
“咦?你们三个也来此的?”那少年看着三人一脸笑意的问道。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便开始登山。
不到一炷香,那少年被远远撇在身后,三人也好像刻意放缓了脚步等他。
“前面……呼……那三人也太快了……”身后的少年已经是手脚并用,此时正喘着粗气,脸色灰白的一阶一阶往上爬去。
突然一颗丹药滚落在他眼前,少年艰难抬头看见了好似世间最美的女子,如清水芙蓉飘飘仙子,只听见她玉音婉转道:“这枚丹药可以帮你恢复些许气力。”
少年恍惚片刻抓起丹药塞进嘴里,顷刻间身体各处如有清泉流淌。
“为何呢?”吕容好像对江凝的举动不太懂。
“只是想帮帮他而已。”江凝继续登山。
一炷香过后吕容与江凝来到山门口,周围飘着烟雾衬托如仙境,不久那位少年也爬了上来,仰面朝天大喘着狂笑。
随后一位中年模样的人缓缓走出看着三人,“三位可是要入我齐仙宗?”
江凝望着吕容好像在询问那童子的去处。
“没错”二人说道
吕容点头。
中年男子转身传来一句:“那便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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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木城内
张扶玉领着小丫头走出客栈,抬头看向四周天空,仍是昏暗阴沉。
城西边在办白事,关键是还请了道士作法。估摸是那疯子从中作梗。
“去看看。”
他快步走向城西。
二人来到这户人家时瞧见里边根本没有几人,只有一个年轻男子两位老人和一个穿道袍的中年人在灵堂棺木前走动,时不时嘴唇微动。
张扶玉凝神于右眼向棺木中望去,下一刻便快速撇过头捂住右眼。
看见了棺木内的尸体突然侧过头与他对视,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讥讽。
“僵尸?”好在他这段时间抽空画了几道看镇压僵尸的符箓,想在应该是需要用到了。
只是这僵尸的等级却高出了自己的符箓,怕是起不到什么作用。
午时将过阳气开始衰弱,得赶紧解决这件事。
他跨过门槛时,那三人显然是注意到了张扶玉。
那麻衣男子看着张扶玉问到:“你是谁?”
“这棺木的人已经尸变,得赶紧处理了,不然的话会出大事!”他眼神避开那棺木说道。
这恐怕已经不是什么普通僵尸了。
一点怨气未消便容易化为僵尸,而又有移尸或走影之别名。
传闻僵尸的等级分为刚死不久被怨气主导,残魂不消而化成紫僵,若是葬在阴气重之地又会上升为黑僵白僵,特征为身体长出毛发,但都惧怕阳气。
在其上等级的僵尸便较为难对付,其中跳尸与其下相比跳跃极快,铜皮铁骨,身形敏捷只惧阳气。
其上便为飞僵,可御风而行,会其术法而不惧阳光。
而最为厉害便是其旱魃,女魃曾为天女,被其黄帝降下阻止蚩尤所请风伯雨师所纵风雨,而在其后不得返天,因其所到之处皆多旱,故而在后世每每出现能导致干旱的僵尸时,便可称之为:旱魃。
张扶玉有些怀疑,因为僵尸其实很难行成,最多也不过是山上修士以术法所炼之尸。
正当他怔怔出神时被那麻衣年男子给赶了出去,吐口唾沫说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晦气?滚滚滚!”
张扶玉见那灵堂内的道士模样之人看着他笑了笑。
他现在已经知道这一路的这些事情,可能都是那疯子所安排用以影响他的道心,或是干脆以阳谋杀了自己。
难道那疯子不能亲手杀自己?
张扶玉现在只能等到半夜偷偷溜进去,乘机斩杀那诡异的炼尸。
亥时,张扶玉让小丫头待在客栈自己则是背着“斩妖”出门向城西走去。
熟练的翻身入墙摸进灵堂将白日里买来的糯米撒在棺木周围,时间不多而等开棺时必定会起尸。
将“斩妖”握于手中准备开棺时,他躲闪不及被砍中背部。
是白天时那个穿道袍之人。
“唉,你真的碍事,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就笑纳了,修士之身炼为傀儡可比凡夫俗子要厉害。”
张扶玉咬牙忍着背部伤口的异常刺痛,激起剑中煞气只见缕缕猩红烟雾自剑身散发。
一剑斩下。
被道袍男子掏出的符箓挡下又于身后飘出的道道阴煞之气反击。
“哼哼,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玩了。”只见那道袍男子望向一处便离开了。
张扶玉面色苍白扶在棺木上喷出一口黑血,长剑摔落在脚边。
“大哥哥……”自墙外传来一声微弱喊叫,他艰难的打开院门。
被小丫头扶着回到客栈,张扶玉离开时将几道符箓贴在那棺木底部。
“吱……”棺木内传来指甲抓木头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