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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楼主冷笑一声,却是没有理会花旦少年的话语,转身从楼梯口闲庭信步往下走来,众人的目光跟着她的美妙的身姿缓缓而动,不少男客人的喉咙里不自觉的鼓隆一声,一时酒楼里显得难得的平静。
待到美女金楼主走下了一楼,她四处瞧了一眼周围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客人们,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倒是很大方的开口说道:“给各位客人看了个笑话了,大家伙见谅,在场的各位今日这顿酒,我请了。”
金楼主的一番话语,却是立刻收抚了沉醉楼里客人们的好感,同时也体现出了一位楼主该有的气度。
四周的客人们皆是大声叫好,一些老客说着美女楼主可真是客气,小小的打闹而已,大家伙的都不会介意的,反而是应该感谢才对,毕竟可不是谁都有眼福能够看到金楼主这位大美人的。
只是位于酒楼最里层的花旦少年陈齐却是满脸忧愁了,本来以为自己到了酒楼一楼,有这么多客人在场,金姨不好出手,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现在这么一看,客人们的人心都已经在金楼主那边了,谁还会管自己啊,十有八九今天是要凉了。
“金姨…”
花旦少年陈齐小心翼翼的喊到一句。
“闭嘴!谁是你金姨。”
哪想那本在与周遭客人好声好语的金姨却是突然扭头看向少年大喊,风韵犹存的脸蛋上也是紧皱眉头,丝毫不给陈齐解释的机会。
“你小子现在了不起了嘛,居然已经能够偷偷摸摸从我眼皮子底下进到玲儿的房间,要不是我刚好有点事找玲儿商量,还真就给你这小王八蛋得逞了。”
金楼主露出一抹冷笑,看似是在夸赞少年陈齐的本事高,其实陈齐是最是晓得,眼前的金姨是真正的生气了。
“金姨…金姨…我…”
少年陈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的。
“呵不亏是你那混帐师父的徒弟,也是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有这闯入我沉醉楼的勇气,却是没有敢于承认的勇气吗?”
金楼主冷笑的嘲讽道。
“不准你说我师父。”
就在这时,陈齐虽然还是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但却是本能的吼了一句。
金楼主显然也没想到眼前这胆小的少年居然敢吼自己,顿时脸色幽青,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少年,冷冷的开口说道:“怎么?不服气?那就过来跟我比划比划啊,老娘当初能把你师父打趴下,如今就能把你的狗腿打断,就你那胆小如鼠的师父,屁都不敢放一个。”
周遭的客人们都是不敢出声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位美女金楼主是真的生气了。
只不过那本是不敢说话的少年陈齐却好像突然变成一根筋一般,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金楼主话语中的怒意,只是眼睛同样盯着金楼主,不管金楼主如何嘲讽,只是缓缓开口道:“不准你说我师父。”
一时间,酒楼里的气氛安静的诡异,金楼主没有再出口嘲讽了,只是众人觉得金楼主此时身上的气势已经与先前不一样了,那是一种随时有可能出手的架势。
再看少年陈齐,虽然身子有些微微的发抖,却是异常坚定的盯着金楼主,丝毫不退让。
就在周遭客人都屏住呼吸,为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做好准备时,原先也是坐在一旁一脸津津乐道看戏的禅衣齐老人却是微微摇了摇头,仰头倒了一口酒,自言自语道:“没有好戏看咯。”
一旁的陈莫凡有些不明所以,正想要开口询问齐老人时,就在这时,酒楼的门口,走入了一位客人。
“金楼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啊,不知道的我以为我走进什么地下打斗场呢。”
听闻声音,四周客官皆是看去,待到看清来人后,众人便好似松了口气。
陈莫凡随着众人目光看去,来人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一头白发白胡子,面貌却是极其精神,跟身旁的齐老人差不多,只不过这老人看起来更加正经一点罢了。
“袁先生。”
那金楼主也是看到了来人,竟是不顾接着针对花旦少年陈齐,立马收敛住身旁的气势,向那老人打了声招呼。
一时间四周都是恭敬的打招呼道:“袁先生”
那走进来的老人微笑的四处点头,算是与别人回了礼了。
只是陈莫凡身旁的齐老人咧了咧嘴,有些笑意道:“显摆。”
陈莫凡赶紧找到身旁一位店小二,忙问道来人是谁。
那店小二也是有些疑惑的看着陈莫凡,开口道:“袁先生你都不知道吗?”
看到陈莫凡好似外地人真不知晓,那店小二开始给他解释道:“袁先生是我们镇里最受尊敬的老人了,村里许许多多解决不了的纠纷都是由袁先生亲自出面来调节的,只要袁先生能够帮忙,基本上就无需再担心什么对方不讲道理了。”
“哦,还有,袁先生之前可是在秋淳书院当过教书夫子的,腹中的道理比你吃过的米饭都多,这也是我们尊敬袁先生的一个原因。”
陈莫凡这才有些释然为何那先前修行不低的金楼主都会停身与这老人打招呼了,秋淳书院的教书夫子,那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角色牌呢。
秋淳书院位落中原瀚庭王朝,却又并非瀚庭王朝直系管辖的范围,是整个淑云洲最大的书院学府,里面的教书先生可都是些圣人之类的,就连皇室都要礼让三分,而能够进入书院读书的学生,也无不是天资骄子,陈莫凡的二姐,也就是喻雪王陈庆的二女儿目前就是在其中读书。
那眼前这老人曾经在秋淳书院当过教书夫子,哪怕只是那种代课的夫子而非教书先生,在这小小的苍潭镇里也绝对算的上是极有身份的人了。
那“袁先生”从门外缓缓走来,等走到金楼主身前,看着眼前的狼藉和那个依旧失魂落魄的花旦少年,袁先生好似已经猜出事情的大概来了。
“袁先生”一脸慈善的看向那花旦少年陈齐,开口道:“孩子,你先走吧。”
陈齐有些不甘,还想要说什么,结果看到了袁先生与他使得眼色,只好低头闭嘴,灰溜溜的往门外径直离去。
金楼主本没有想这么轻易就放那小子离开的,只是既然眼前的袁先生都是开口了,也就只好如此作罢,心想今日就放那小子一马。
等到少年陈齐离去,袁先生与四周的客人招了招手,示意大家接着干自己的事情,喝自己的酒。于是原本一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便在袁先生出现后被轻易地化解掉了,众人也只得私下各自聊天,讲着刚刚如何如何。
等到众人都是不在凑热闹了,袁先生与金楼主笑言道:“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与一个小孩子这般斤斤计较。”
金楼主好似有些不服气,有些埋怨道:“那小子整天缠着我家玲儿不放,不以为是我想见到他吗?”
袁先生有些哭笑不得,接着道:“小孩子的事,就随着他们去吧,你这又是何苦掺和呢。”
“怎么连袁先生你也这般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与那家伙的师父打死不相往来,自然是不会允许我的弟子与他的徒弟玩的好了。”
金楼主有些不满的说道:“本来还想留袁先生吃杯茶的,现在没这个心情了,就不留袁先生继续在沉醉楼了,袁先生自己见谅。”
被下了逐客令的袁先生倒是没有一丝丝在意,反而满脸笑意调侃道:“好好好,我这个老头子这就走,千万别碍了金楼主的眼了。”
说完,袁先生也并未有停留的意思,径直往沉醉楼外走去,反正今天来的目的本就是化解陈齐与金楼主之间的斗气,既然冲突已经化解了,那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嘛。
事实上,金楼主也知道袁先生今日来就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的,对方是个少年,哪怕金楼主如何占理,也是不可能真的对一个小孩子下狠手的,本来想着骂几句完事了给他个教训,结果没想到那小子还挺倔,真的把自己惹怒了,两方都不好收手。
好在袁先生的到来让本收不了的冲突就这么迎刃而解了,这也是众人尊敬袁先生的原因。
至于为何袁先生能够得知这里的消息并且那么快赶来,金楼主只当袁先生读的书多嘛,对这些事情可能更讲道理吧,说白了,鬼晓得袁先生怎么知道的啊。
等到袁先生也是离去沉醉楼,金楼主再次笑着与在场的各位道了声歉,便走向三楼又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沉醉楼不少的客人都是视线跟随着金楼主上楼,偷偷摸摸的关注着那曼妙的身姿,等到金楼主关上三楼房门,这才心满意足了,想着以后就能与周围的朋友吹嘘自己如何如何见识过沉醉楼美女楼主的姿态了。
陈莫凡则是笑着与身旁的店小二打听着详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