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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身着盔甲,带着甲士进入了魏帝的寝宫。燕王饶有兴趣的说道:“父皇,儿臣来给父皇请安了,不知道父皇可还满意。”说着缓步向魏帝走去。
魏帝见状,强压着心中的愤怒,质问道:“燕王是想杀父弑君吗?”
燕王听魏帝说后佯装惶恐的回道:“儿臣怎敢行如此此大逆不道的事。”
魏帝眼睛死死的盯着燕王,说道:“那燕王现在是在干什么?”
燕王此时走到了魏帝跟前,而后对着魏帝耳语道:“父皇老了,孩儿这是来为父皇分忧来了,这大魏也是该换个更加年轻的君主了,不知道父皇意下如何?”
“孽子休想,就你这样子,大魏江山交与你手,迟早会宗庙尽毁。”魏帝愤怒的向燕王叱咤道。
燕王将头抬起,恶狠狠的看着魏帝,说道:“是呀,就我这样子哪里比的了齐王和楚王,他们俩才是父皇的好儿子,我又算得了什么?”
魏帝听燕王如此讲,彷徨的向后退了几步,而后一下坐在了龙榻下,囔囔道:“为何要如此?为何要如此?”而后抬头看着燕王,说道:“朕都已经打算将江山交于你了,你为何等的如此不耐烦?就不能等朕死了之后吗?”
燕王大笑道:“为何?因为我已经过够了提心吊胆的日子了,父皇你知道我这些年如何过来的吗?在齐王和楚王面前像一条狗一般向他们摇着尾巴,我,不,朕已经过够了那种日子了。”燕王说着站在魏帝面前,一把将魏帝提起,威胁道:“父皇好好想想吧,机会就那么多,儿臣也不想杀父弑君,但如果一直都想不好的话那孩儿也就没有办法了?”
说完燕王将魏帝摔在了龙榻上,转身便离去了,待要踏出寝宫门的时候,燕王停顿了一下,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了,齐王和楚王是我派人杀的,还有韩千虎也是。”说完燕王满意的离开了魏帝寝宫,对身边的甲士交代道不准魏帝踏出寝宫一步。
魏帝听燕王最后所说,人一下子就蒙了,他一直都不愿意看到也是魏帝一直在极力防范的手足相残还是发生了。良久,魏帝的眼中淌出了眼泪,悲伤的大喊道:“朕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对朕,为何要如此对朕?为何?为何?”而此时寝宫之中除了魏帝便只有张公公一人,张公公见魏帝如此也是哀叹不已。
且说燕王控制了宫城和魏帝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人,这一夜皇宫之中血流成河,燕王像屠夫一般残杀宫中的人,一个又一个宫女内侍被推出来斩杀,燕王坐在那大殿外看着这些以前轻视过他看不起他的人一个个被斩首,鲜血染红了大殿外的白玉石阶。跟着燕王一起逼宫的官员都些看不下去了。有人出来为这些宫女内侍求情。燕王看着求情的人,起身走下台阶,站在一个内侍面前,蹲下来问道:“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杀你吗?”
那内侍连忙磕头饶命说道:“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奴才不知?”这个内侍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燕王,他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宫廷宦官而已,实在不知道与燕王有什么仇恨。
燕王起身指着他,像发了疯一般的笑道:“他说不知道,他竟然说不知道。”而后像个魔鬼一般的向那内侍说道:“三年前的六月十七日,朕进宫与母后请安,你冷眼看朕,这便是死罪。”而后从一甲士手中夺过兵刃一剑刺死了这个内侍。
而后燕王缓缓的走到那些朝臣面前,说道:“知道朕为何要杀这些人了没,还有没有人求情?”
这些朝臣见状哪还敢求情,一个个吓的直接跪在了燕王面前,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燕王的报复心竟然如此之强,那个内侍只是几年前冷眼看了一下燕王便被燕王记到了现在,可想而知燕王真的登基为帝了要杀多少人。
燕王基本杀尽了宫中这些年来蔑视过他的人,但是令燕王很不爽的事居然没有抓到齐王和楚王的生母令贵妃和珍德妃。燕王觉得齐王和楚王死的太简单了,本来想将对齐王和楚王的仇恨报复到两人的生母身上的,可是燕王找遍了宫中都还是找不到。愤怒之余燕王直接跑到魏帝的后宫释放自己多年的不忿。
李均文站在院落里面,看着天上那无数闪烁的星星,似乎在想些什么。此时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突然走到了李均文的侧旁。李均文好像是在等他一般,依旧看着天上的星空,淡淡的说道:“他开始了吗?”
黑衣人回道:“燕王已经起兵入宫了。”
李均文继续问道:“大哥那边呢?”
黑衣人道:“那人已经过去了,想来不日均武便会起兵勤王了。”李均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时黑衣人缓缓的将面具摘下露出了苍老的脸庞,而后问道:“少主,为何你便能确定燕王得知齐王楚王以及韩千虎死后的消息便会起兵逼宫,要知道齐王和楚王死了燕王继位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何须冒这个险?”
李均文转头看了看他,说道:“宋老,不是燕王等不等时间继位的问题,是燕王没时间等,他也不想等了。”
宋老听话更加疑惑,问道:“老奴还是不解。”
李均文解释道:“燕王被齐王和楚王打压的太久了,而且魏帝从来都没有关注过他,燕王以前没有机会,为了保命只得委曲求全,而今机会来了,他心里多年的怨气和不甘便会爆发,但多年对齐王和楚王的忌惮已经到了骨髓里面,就算魏帝将吏部和兵部交与他他也没有争得过齐王和楚王的信心,但齐王和楚王死后他便没有了忌惮,但如今天网又控制着他,而今燕王心中的怨气已然爆发,他已经不想再回到那种生命被别人攥着的生活中去了,所以在没有了那份忌惮之后这便是他唯一的选择。”
宋老听后摇了摇头,说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如果他没有生在皇家也许便不会如此了。”
李均文意味深长的看着宋老,说道:“他并不可怜,至少他打破了他的命,不是吗宋老?”
宋老听后苦笑了一下,而后有缓缓带上了面具。李均文见状,说道:“去吧。”宋帝执冥领命后方转身离开。
承留左右威卫驻地,军中大营,此时李均武还在处理军务。这时左右卫将军钱参端着一杯热水走进了帐中,说道:“将军天冷,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吧。”钱参说着将热水放在了案桌之上。就在钱参刚将热水放下,李均武这时一掌打向钱参,钱参顿时飞身落地,正当钱参才抬起身子疑惑时一飞镖破空而出而后打在了案桌之上。钱参见状连呼了口气,心道躲过一劫。但钱参终究是从边境之上成长起来的军人,仅神思了片刻便飞身而起向帐外冲了出去。
片刻,钱参无奈的回道了大帐之中,向李均武报道:“将军,末将并未追到。”
这时李均武手中正拿着一张字条再看,钱参也感到了好奇。李均武看罢将字条递给钱参,说道:“这是从那暗器上取下来的。”
钱参接过字条,见那上面写道:“燕王起兵谋反,定武侯起勤王之师。”看罢,钱参脸色一下变的紧张起来。向李均武说道:“将军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真的我们理当即刻起兵勤王,但若是假的、、、、、”
李均武接过钱参的话说道:“若是假的我们起兵去京城的话便是谋反的大罪。”而后看向钱参,问道:“钱将军认为是真是假?”
钱参思索了片刻,回道:“末将以为此事是假,很有可能是朝中政敌的陷阱。”
李均武问道:“为何如此想?”
钱参回答道:“前几日末将听闻京中齐王楚王相继被人刺杀身亡,既然两王已死,那么皇位迟早是燕王的,燕王何必冒着个险。”
李均武点了点头,说道:“以正常来说你是对的,但我觉的此事是真的。”
钱参正想追问时一兵士急忙跑进了大帐,报道:“禀告将军账外有一人自称是左右千牛卫大将军韩千虎,未有军令我们未敢私自放行,请将军定夺。”李均武听完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将人请进来吧。”
兵士领命退下后,李均武看向钱参笑道:“怎么样,可信了?”
钱参听兵士说完,眉头紧皱,说道:“京城不是传出消息说韩千虎遇刺身亡了吗?”
片刻,兵士将韩千虎带进了大帐,韩千虎一进大帐,便急忙道:“李将军快快发兵勤王,燕叛乱了。”此时韩千虎因为连续赶路再加上而今冬日天冷,韩千虎刚进大帐便有些支撑不起身体。
李均武这时佯装震惊赶忙上前将韩千虎扶着,问答:“前几日我听说将军不是遇刺身亡看吗?为何而今又是燕王叛乱。”
韩千虎此时焦急的说道:“将军快快发兵,此事说来话长,而今燕王已然控制了皇城,陛下如今身处险境,将军不可迟疑。”说着韩千虎颤抖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虎符交于李均武,说道:“陛下性命系于将军了。”
李均武接过虎符,而后从自己的怀里也拿出了另一半伏虎,两块虎符刚好一样,李均武这才起身对钱参说道:“传令,集结全军,发兵京师,起兵勤王。”
东巡归来无安定,千里江山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