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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暗杀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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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一堂在薏染的运营下,很好的打入了江湖。不过,还是有些欠缺,他们的人仅有她和风韵,这还真的应了风韵的那句话,会累死人。然,还是有人质疑会一堂,开始了试探,所以当风韵拿着一封信笺找到薏染时,薏染就知道,会一堂立威名的时机成熟了。
  “想知道破玉的下落?”薏染看着风韵,嘴角的笑容有些不解,随即问向风韵,“这破玉是何物?”
  闻言,风韵嫌弃的睨了薏染一眼,旋身坐在薏染对面,目光饶有趣味的眨了眨,余光瞧见薏染凌厉的眼神,无奈的耸耸肩,缓缓道:“破玉,乃大陆之物。去年,传闻三皇子寿宴,皇帝为表宠爱三皇子,将之作为寿礼,赠予三皇子。不过,这破玉为何会到皇帝手中,坊间传闻何其之多,若你想知道,我讲得简单点,据说是皇上征战之时,去过大陆,从而得之。”
  对此,也是颇有疑义的,可这破玉的来历,似乎已经没人在意了。
  薏染偏着头,只手撑着下颚,点点头,继续问着,“是何人想知道破玉的下落?”
  “这个……”风韵犯难的看着薏染,最后摇摇头,“我忘了问!”
  “谁人想知晓消息,我们必须了解雇主的身份,若不然被人反咬一口,我们只能坐以待毙。”薏染说着,也没有追究风韵的失误。她想着该是江湖之人不宜透露姓名,定金一到手便离开了,导致风韵也没有机会询问。
  风韵点点头,叹了口气,起身,“我去查查破玉此时在谁手上。”
  “既是三皇子寿礼,自然在三皇子身上,不必去查了。”清淡的嗓音拉住风韵的步伐,薏染皱着巧眉,将手里的信笺递给风韵,“如果我猜的不错,最近厩有流言,墨王下扬州被暗杀,此时又有人来查破玉的下落,必是和三皇子有关,我们若是告知破玉还在三皇子手里,那人信了,可我们和三皇子必然会结下梁子,若那人便是三皇子的人,会一堂也就会被质疑,该是如何,且先等两日,三皇子寿宴将至,你到时去一趟三皇子府,探一探破玉可有被窃了。”
  “两者,甚无关联,为何会得罪三皇子?”风韵是不解的,若暗杀一事和三皇子有关,那只是皇子之间的争夺罢了。
  “传言是三皇子派人暗杀墨王,是因为有人看见了三皇子身上的破玉。”薏染说着,见风韵已然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让风韵更加肯定自己的理解。
  墨王是皇帝的侄子,而三皇子则是皇帝的亲儿子,如果三皇子真的派人暗杀墨王,那皇上是不可能坐视不理的。到时,查破玉一事被泄露出去,会一堂定是会被朝廷盯上,他们也就两头不讨好了。
  而薏染很好奇,究竟是谁想知道破玉的下落?
  或者说,想知道破玉的动机是什么?
  还是说,是有人故意针对会一堂?
  因为,破玉是皇帝赠予三皇子的寿礼,是不可丢弃的,所以,众人都心照不宣的知晓,破玉自是在三皇子手里的。
  将此时放于脑后,风韵又被薏染驱使着帮她拣草药了。
  “姑娘,为何您不回左相府?”薏悠儿来祖宅一事,风韵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很诧异,为何薏染会拒绝回府。
  薏染敛起地上的草药放于鼻尖处细细嗅着,认真的神色似乎没有听到风韵的话,白皙纤细的玉指用力一捻,干燥的草药便成粉末残留在指尖,随即一阵药香飘来。
  “我为何要回府?”良久,薏染反问了一句,让风韵瞪着眸子,不可置信薏染的回答,噎了半响,才喏喏了一句,“你不是没钱吗?不回府,哪里来的月钱。”
  这么一说,薏染才想起月钱一事。可她已经拒绝了,现在来说后悔,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薏染懊恼的神色,风韵就能猜到,他家姑娘又一次脑子犯傻了。
  …………
  而墨王被三皇子暗杀一事被传出去后,果真与薏染猜测的不差。三皇子在早朝上被皇帝当众指责,怎么说这墨王的父亲是和皇上打下天下的人,有这么一层关系在这儿,皇帝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是不可能的。
  “儿臣行得正,坐得端,若是父皇听此只言片语,便降罪与儿臣,儿臣悉听尊便。”笔直着脊梁,跪在殿堂中央,三皇子字字抗力的说着。可细听,会察觉三皇子此番话有些大逆不道,竟暗暗威胁起了这九五之尊。
  司城辅脸色一冷,深邃的眸子盯着三皇子良久不语。
  众臣也不敢在这时上谏,只好纷纷垂首,等待那座上的人说话。
  一时间,静得可怕的大殿,每个压抑的呼吸都可以听得清晰。
  半响,司城辅只好沉声开口,问了一句当事人墨王,“侄儿,可有什么看法?”
  凝立于位前的墨王闻声,玉颜微微抬起,薄唇下勾勒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仿佛致人云端,缥缈不可触摸。
  “臣以为,此事可一查!”
  他的话一出,便激起了千层浪。
  司城辅让他开口,无非是看在他未受伤,让他了事罢了。谁知他却故作听不懂,直言彻查。
  “墨王断定是本皇子暗杀墨王吗?”三皇子目光一凌,侧首仰之,有些愤怒。
  司城辅也不满意,扫了墨王一眼。
  “本王以为,或许有人冒充,彻查一番也是还了三皇子清白,若不然,当真是三皇子派人了?”墨王笑着,光色潋滟的眸子有意无意的扫了三皇子腰间别着的破玉。
  “那只是墨王的以为,便断定是本皇子所为,这般听信流言便定本皇子的罪,可有何证物?”狠厉的嗓音是阴冷的。
  “破玉一物便可作证!”
  “放肆,破玉乃是父皇赏赐本皇子的寿礼,如此重要之物,怎会在暗杀现场。”三皇子一把扯下腰间的破玉,心里暗暗沉了沉。因而越发寒冷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墨王身上,“且,墨王下扬州一事本皇子姑姑尚且过世,可尚有时间暗杀墨王,还是在扬州。”
  末了,三皇子还补充了一句,“若是墨王认定是本皇子暗杀墨王,便可让在场的大臣作证,本皇子可有去过墨王府拜访送请帖?”
  如果知道他下扬州,为何又多此一举亲自上门送请帖?
  三皇子此话一出,几位大臣便相互附和着。
  “这一提起,臣那日正巧于三皇子一道。”薏仁跨出一步,沉声说了一句。
  “哦?”墨王微微一笑,侧首看向薏仁,像是冤枉了三皇子一般,跟着点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是三皇子被冤枉了,可要好好彻查一番,是谁这番有胆子陷害三皇子。”
  “此事就交给左相来彻查,定要给朕好好查一查,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妄为!”看事情被解决的差不多了,司城辅终于开口。
  “臣领命,定会揪出这胆大妄为之人。”薏染刚应下,三皇子便又出声说了一句,“儿臣听闻江湖上会一堂曾调查过破玉一事,莫非是这会一堂?”
  “会一堂?”司城辅拧眉,看向三皇子。
  “这会一堂可重金索要想知道的消息,也可千金白银取人性命。儿臣觉得,可彻查会一堂。”三皇子余光看了一眼墨王,重重的说道。
  “臣以为不妥!”墨王插了一句。
  “侄儿说说为何不可?”司城辅问道。
  “既是用钱,定是有人出之,不该是会一堂所为。且臣,不曾有故人!”他说的是故人,自然是指仇人,可墨王除了平定藩王之乱,几番战事后便未曾宿敌,这话倒也说得过去。
  一时间,便都沉默下来。
  最后,暗杀一事只是草草了事交于左相彻查,便是降旨于三皇子封为将军一职,领兵边疆,将祸乱边疆的小国一举歼灭。
  而,有奖便有罚,三皇子的寿宴,被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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