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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暗夜中潜伏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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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后部独孤府,独孤寒和独孤朦胧共处一室,二人长夜密谋。二人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兴奋莫名,年轻的独孤朦胧或许城府还不及其父,但狠毒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二人达成共识,然后放声狞笑。这那里是父子,更像是一对狼和狈在暗夜里磨着獠牙,期待张开血盆大口的那一刻。
  及至第二日,黑云滚动,狂风咆哮,艳后部的天就没有正经过,要么烈阳高照,焚心如火。要么黑云压城,风雨雷电交加,宛若囚笼逼咎的倾压着大地。
  独孤寒和众人正在庭前议事,此刻,他看着面前大大小小的官员滔滔不绝的争论和奏述心里只盘算着一件事,面前众人只变成了一堆数字,那些该杀,那些是自己人,那些可以招抚收为己用,算来算去,还是人心最难测,如果可以,都砍了多好。
  这时,偏将独孤传芳忍不住了,自入得大厅以来,他这颗惴惴的心便抑制不住的想要站出来。作为艳后部见风使舵溜须拍马第一人他知道这个时刻怎么能少的了他,他心急的怕被别人抢了先,但又苦于找不到时机。终于他看见独孤寒的眉头舒展了下来,对,就是这时,他甩甩袖子上前说道:“将军,城主欺人太甚,我们何不反了去,更何况我艳后部子民岂甘久居人下。时下破晓城群龙无首,正是天赐良机,末将愿做先锋,替将军踏平破晓城。”
  独孤寒欣慰的点点头说道:“奥,是吗。你何时变得这么勇猛的,我没记错的话你当年被顾家打的尿过裤子,这事有还是没有啊。”
  独孤传芳老脸一红话都说不利索了:“回将军,老臣那日只是身体不适,我愿为艳后部和城主开疆拓土,马革裹尸。”
  独孤寒:“奥,是吗,谁信啊,都知道你只是嘴上的功夫而已。平常也就罢了,今日你竟然鼓动我艳后部造反,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地步,其心可诛。来人啊,杖毙当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独孤传芳怔在了当场,他不明白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他还没来的及想明白到底错在了那里,轮番棍棒加身下不到片刻他便惨叫而亡。
  独孤传芳凄厉的惨叫声倏忽而过,没在众人的心里留下半点涟漪,议事继续。
  独孤寒说道:“谁要再敢鼓动造反,这便是下场,还有要反的吗?站出来我看看。”场下寂静,无人敢动。
  独孤寒失望的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狠绝说道:“那就散了吧,大执事赵持节留下,我还有要事相商。”及至众人离去。
  赵持节拍掌道:“将军演的一手好戏啊,但是估计现在内心很失望吧。”
  独孤寒无奈的耸耸肩问道:“我的演技真有这么差劲吗,我也不需要你们相信,不重要,这个结果也在我预料之中。”
  赵持节不在这个问题上再做纠缠:“不知将军留我何意,老夫年事已高,受城主之托,愧领艳后部文官之首,将军怕是找错人了,要让将军失望了。”
  孤独寒:“没有找错人,前日独孤嫣然诞下一子,我寻思着请你做孩子的干爷爷,还请不要推脱。”
  赵持节:“将军说笑了,下官自知高攀不起,恐到时攀关系不成倒惹得一身骚。”
  独孤寒:“赵匹夫,你真是给脸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持节:“你能把我怎样,我等着你的罚酒。”说完转身离去。
  独孤寒恨的牙痒痒自语道:“可笑文人这点气节,还是没吃过苦头,太天真。”
  艳后部登云客栈,独孤朦胧嬉皮笑脸的看着眼前憋的双颊通红的将领断天刀。断天刀是破晓城年轻一代杰出的将领,骁勇善战,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深受城主顾世昌器重,前途无量,不过这会儿他好像遇到大麻烦了。
  独孤朦胧说道:“断将军在你这儿吃饭是看得起你,别说摸了你娘子就是睡了又能怎么样,那是你的造化,你这个贱民,不知道他是大城主面前的红人吗,你那里的勇气跟他叫板,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登云客栈掌柜被打的惨叫连连,涕泪横流他只重复着:“少主明鉴啊,断将军确实是摸了我家娘子,小的是不知道啊,冒犯了断将军,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手下留情饶过小的狗命。”说着指了指缩在角落里哭泣的老板娘,老板娘看上去三十多岁,风韵犹存,风尘味十足。此刻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的注视着场中,众人看过来只是她又如同受惊的猫儿一般赶紧躲开。那哭声就像一把拉坏了的古琴,抽答答的那种极委屈又不敢放声哭出来的哀鸣之声搅得在场众人心烦意乱,老板娘把一个受尽屈辱的良家妇女形象演绎的淋漓精致,使得场中众人义愤填膺认为必须严惩凶手。
  午后焦热的阳光打在年轻将领的脸上,他脸红、紧张、说不出话来,让他上阵杀敌他从来没有犹豫过,可是年轻的他哪里见过这个场面,他遭受着从未有过的耻辱,巨大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客栈中众人梗着脖子开始辱骂断天刀:“臭不要脸的、卑鄙无耻、下作东西、混蛋……”各种残羹剩饭、垃圾、乱七八糟的东西向他扔来,转眼年轻的将领全身全是菜汤、臭鸡蛋、甚至有唾沫,混乱狼狈不堪。
  独孤朦胧:“我们都知道断将军是破晓城赫赫有名的年轻一辈中的杰出将领,怎么会做出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肯定是掌柜的你为了出名,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敢干,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对不,断将军。你还敢在这里污蔑断将军,来人啊,推出去,斩了。”
  掌柜:“断将军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饶了小的这次,小的记下了,以后绝对不敢了,以后你来小店想摸谁就摸谁,。”
  独孤朦胧:“即便是断将军做了又能怎样,那是看得起你娘子,我大荒铁骑,为了保护你们这些下三滥,出生入死,摸两下过分吗?”,说完示意士兵将饭馆老板推出去斩了。
  断天刀说道:“且慢,我确实没有,我不知道他为何非要这样说。我断天刀一生磊落,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
  独孤朦胧:“对,断将军的人品那没得说,一定是这老板吃了豹子胆不想活了,所以才构陷将军,对于这种人我们一定不能留情。”
  经过独孤朦胧这样一分析,人群中众人更是对断天刀耍流氓一事深信不疑,他们窃窃私语充满了讥讽,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断天刀,这让断天刀感觉受尽了屈辱,他的骄傲和荣誉感不允许他蒙受这不白之冤,也不用允许他的军队因为他而被泼脏水。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独孤朦胧的一句话,独孤朦胧说道:“怎么了我就是要护着他,你们人再多也没有用,因为他是大荒军人,大荒军人值得。”
  断天刀既愤怒又委屈,他看着众人说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污蔑我,但是我是个军人,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可以去死。”说完翻转背后长剑,对准左臂,将左手齐腕斩断。
  断天刀双眼血红,怒吼到:“哈哈哈,你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瞧清楚了,老子断腕以示清白,大荒军队的荣誉不容你们玷污。”四周寂静的厉害,店掌柜看着场中发狠的断天刀的举动几近崩溃。
  只有独孤朦胧还是老神在在,他惊讶的说道:“啊呀,别人我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断将军你吗?断将军不愧铁将军之称,在下佩服。”然后他又弱弱的说道:“只是这也不能证明你到底摸没摸啊?软不软啊,切手臂谁不会啊,来人啊,表演给段将军看。”
  断天刀已然绝望奔溃,并且渐渐虚弱,直至昏迷,不醒人事,骁勇的他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一场闹剧中。
  独孤朦胧笑呵呵道:“精彩啊,戏都结束了,大家散了吧。”
  深夜,大执事赵持节被白天的事折腾的久久不能入睡。他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独孤寒这般人物,共事多年,二人也只是泛泛之交,今天他如此惺惺作态已是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他一连修书多封皆被劫了回来,身处如此虎狼之地,他深知自身朝不保夕,灾祸防不胜防。此刻他惆怅如乌云,心乱如麻,他只是个文官,手无寸铁,年事已高无缚鸡之力,他该如何应对这滚滚潮水。思虑至深夜还是没有什么好法子,最后他渐渐看的淡了,能为天下苍生舍身不是他辈文人一生的追求吗?一腔书生意气,他肝胆不惧,臣子死社稷,他静待着风雨的到来。
  快天明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连睡梦中他都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他下意识的惊醒,自觉的向床边摸去,这一摸可坏了,他摸到的不是小妾曼妙的身体而是一团黏糊糊的液体,这一变故惊的他坐了起来。点灯之后眼前的景象吓的他失魂落魄,肝胆俱裂。只见他旁边躺着一匹死马,那马侧卧在血泊之中,耀眼的红在灯光下尤为惊悚,空气中血腥味浓烈刺鼻。那马,眼瞪的有铜铃那般打,它死死的盯着赵持节,让人不寒而栗。文人就是文人,这次事件使得赵持节吓破了胆,卧床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
  几天之内,艳后部共计有大小官员一十三人死于这样那样的设计之中,有十九人被罢免,三十多人以这样那样的罪名被关入大牢,独孤父子以迅雷不及之势实现了艳后部官员的大换血,整个艳后部被他们牢牢的掌控在了手里,破晓城对其的统治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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