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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瑕惊呆了,课堂上被他顶撞,她已经认为这学生够无理了,没想到,那远远不是他的极限,如今竟然还敢动手打人?
打的这人,还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
要不是今天心情太差,就算是她,也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这还是学生吗?
随着文明程度的提高,大家都习惯了用法律途径解决问题,打架斗殴已经很难见到了。
更别说学生打大人,实在难以想象。
被打的这位贾总,也被打蒙了,爬在车窗上死狗一样,半天没反应过来。
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这才清醒过来自己被人打了,还是当着一个美女的面,被一个半大孩子给打的。
岂能忍受?盛怒之下,一把推开车门跳下车。
竟然是个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衬托的辛无痕更加瘦小。
贾总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身影,抡圆胳膊,对着辛无痕脸上狠狠扇去。
手还在半空,就感觉手腕被一只手轻轻一拖,整个身子就站立不稳,向前冲去。
又感到脚下一拌,身子控制不住,扑通一声栽倒。
随之脚掌接连而至,毫不停息,踢的还都是身上最最柔软之处,让他苦不堪言。
让要挣扎起身,却如何能够?
刚开始还捂着头脸大骂,到最后在连番踢打之下,头昏脑涨,再也骂不下去。
虽然没有昏迷,却只能抱着头装死。
这在他近四十年的人生生涯当中,是从未有过的遭遇。
等到场面安静下来,白无瑕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
赶紧下车拉开辛无痕责问:“你怎么能动手打人?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辛无痕若无其事的拍拍手,理直气壮的反问:“犯什么法?这家伙在学校门口,当着学生的面污言秽语调戏女教师,作为您的学生,我出手制止何错之有?”
“师长受辱,当学生的感同身受,岂能袖手旁观?”
望着目瞪口呆的白无瑕,辛无痕表演的更加过火:“我便是豁出这一百斤不要,也要保护老师周全。”
说的大义凛然,让人生敬,不知道的,绝对会以为他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要不是刚和自己顶完嘴,白无瑕几乎都信了。
这时候,校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学生居多,听到辛无痕的话,都大声喝彩。
辛无痕又举手高呼:“同学们,有流氓调戏咱们敬爱的白老师,我们应该怎么办?”
围观学生的热血,瞬间被激起,纷纷高呼:“打他!打他!”话音刚落,几十只脚便朝着正要起身的贾总踏去。
贾总大惊,被这么多人打,会出人命的。
奋起全身力气,连滚带爬的跑进车里,发动汽车落荒而逃。
白无瑕被他的飞速转变惊呆了,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疑问:“白天你和我顶嘴的时候,哪里把我当成了敬爱的老师看?”
辛无痕看见白霞发呆,正想趁机溜走,却被反应过来的白无瑕一把抓住。
恨声说道:“你别想跑,你的问题很严重,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家长。”
说完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进车里,问明方向,往辛无痕家开去。
辛无痕只能听之任之,若不让她去,以后难免还会烦自己。
白无暇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一个学生,怎么能动手打人呐?”
辛无痕白她一眼反问:“他对你出言不逊,我教训他有何不对?莫非我在旁边看热闹,你反倒开心?”
他就丝毫没提,其实他对贾总动手的主要原因,是那位贾总骂他黑。
白无瑕语塞,只好改口说道:“就算想教训他,随便打几下解解气就算了,怎么能下那么重手?把人打坏了难道不用负责任?”
文无痕又白她一眼:“哼,可笑!只是打几下的话,我又何须动手?”
“既然动了手,不把他打的以后见你就躲着走,算我白费力气。”
说话时满脸的桀骜不驯,哪里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让白无瑕一阵恍惚,感觉看不透这位学生。
只好疑惑的问:“你怎么敢肯定对方不会报复?贾总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以后小心点。”
辛无痕撇撇嘴开始对老师说教。
我四岁就开始和别的小孩子打架,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都贱得很,他惹了你,你要是忍气吞声,他就会变本加厉,你要是狠狠
干他一次,把他打怕了,他以后见你,连看都不敢多看你一眼。”
白无暇不信,反驳道:“大人可不能和小孩子比,他要是私下报复你呢?”
辛无痕满脸不在乎的神色:“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人性都是不会变的,他敢报复,我就继续干他,直到打的他见我就跑为止”。
白无瑕又是一阵恍惚,感觉这学生看着像个孩子,偏偏谈吐像个大人。
大人也没这么大自信啊!他父母到底是怎么教的?
就听的对方又说了一句,“哼!敢对我老师不敬,打他都是轻的,他要是敢再纠缠你,我让他做不成男人。”
白无瑕虽然明白这么说不对,偏偏听着十分舒服。
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道:“你在教室当着全班的面和我顶嘴的时候,我可没看出你把我当老师。我当时恨不得撕了你的嘴,怎么现在知道尊重老师了?”
辛无痕也反驳:“我的师长,我可以顶嘴,别人说一句重话都不行,敢对你无理,我就敢扇他嘴。”
这句话听到白无瑕耳朵里,竟然有些感动,有了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
感觉这学生,似乎变成了自己的亲人,像个平时不听话,却能在关键时刻不顾自身安危,冲出来保护姐姐的小弟弟。
忍不住又侧首看他一眼,看到对方脸上依然稚嫩一片,偏偏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只有成熟男人才有的自信和桀骜。
感觉和对方说话,竟然能够让人忽视他的年龄,也忘了彼此的身份,不像是学生和老师说话,反倒是姐姐和叛逆期的弟弟说话一样。
白无瑕再次神思恍惚起来:“怎么会这样?明明几个小时之前,还把他恨的要命。”
现在却只盼着自己有个这样的弟弟,能在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保护自己。
于是好奇的问:“你练过武术?”
辛无痕不确定的回答:“应该不算武术,只是一种类似于气功的功法,只是养生术。”
白无瑕这才释然,怪不得他看着瘦弱,却能打赢一个大人。
车子在一片居民小区停下,随着辛无痕进了家门。
白无瑕看到家里虽然不大,却收拾的一尘不染。
进门就是客厅,家具不多,空间被一个书架和书桌占据了大半。
书架上摆满了书,书桌上也摆放了很多物品。
笔墨纸砚,样样不缺。
甚至还摆放着象棋围棋,墙上挂着二胡,古筝,洞箫等乐器。
物品虽多,但却摆的井井有条。
墙上挂着一张张画,或水墨,或素描,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
还挂着一幅字:“女性本柔,为母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