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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诡异的客栈,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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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齐渊抱着好不容易回魂的戚玥离开了黎氏竹苑,
  白悦好奇的看向一旁格外沉默的穆昤雲,道:“你说他们二人是何种关系?”
  穆昤雲眯着狭长的双目,唇角还挂着一丝笑意,开口道:“关你屁事啊?毛都没长齐的小毛孩。”
  “我才不是……哼!”白悦神情倨傲的冲穆昤雲做了个鬼脸,哪还有方才在白沁身边半分乖巧的样子。
  末了,还要倒打一耙:
  “哥~你看这家伙又在欺负我了!”
  “你说什么?”穆昤雲轻哼一声,目中带着许些趣意,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先下手为强,直接一拳砸人脑袋上边。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白悦这小屁孩,竟是和他同时出手。
  “真是卑鄙”二人异口同声喝道,身上的动作却是不停。几个回合下来,竟谁也奈何不了谁。
  “你们真是够了啦。”一旁观望的白沁冷然开口:“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事不宜迟,快回去准备。明日鸡鸣时分,碧清山下集合,共劫法场!”
  二人闻言只得无奈收势,落到地上来。
  第二日,黎家救援站外。
  才下过一场大雪,那些春日里才生的细细的枝桠在此时最不堪重负,几欲折断。
  树林长的并不是特别的密,但每棵树显然都是长了有些年头,一棵棵直入云霄,树枝盘杂交错缠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夕阳的余晖便透过这张网,星星点点的撒到林子各处,风景倒也不错。
  万籁之中,原本应静谧的能听见远处细微风声的林子里,从远处渐渐响起了有人脚踩入雪地又拔起的声音,频率很慢。
  一匹矫健的白马正冲出了茂密的深林,试图在黄沙戈壁之上纵横,马上的男人将黑发整齐的束在脑后,脊背笔直,双目正视前方,嘴唇紧抿,神情冷峻。
  白沁等人纵马紧随其后,他们一行八人,已在这满是黄沙的小路上行进了四个多时辰
  开始之时,路边还能听见树林内野兽的叫声,经过这两天的行路,路上已隐约有了人迹。
  受伤较重,几乎被绑成一个木乃伊的祁川窝在季缘的怀中,看着前方那匹红棕骏马。
  马身矫健,马的雕鞍旁挂着一把没有剑鞘的剑,剑柄上装饰着一颗紫色的宝石。
  马上的人作儒生打扮,头发雪白,眼睛如同那颗宝石一样,散发着光泽。
  两匹快骑的嘶鸣扯醒这蒙亮的清晨,晨露微凉,衣袍渐粘,白悦眯眼远远瞧见薄雾中灯火明灭间更添静逸之色的客栈。
  “天色不早了,先暂时歇个脚?”
  羊皮地图早就不知道被塞到那里去了,不过记得下一个城镇很远才是。看了看即将沉入地平线以下的夕阳,白悦在心中盘算着。
  “好。”齐渊朝他一点头,两人便栓了马轻巧地跳入客栈内,照目前这样的行进速度来看,他们完全能在黎家众人行刑之前赶到,劫狱。
  天色渐渐暗下来,几人也不着急,以一种退休老人的姿态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去。
  镇子不大,没走两步就找到间客栈。只是这间客栈看起来却像是间危房,木质的小楼仿佛被风一吹就要倒塌,就连客栈的招牌也是又脏又旧,只能依稀辨认出后面的客栈二字。
  季缘牵着马,皱着眉头看着这间小破屋。这似乎还不如露宿呢。想到这里,她终是抬脚离开。
  然而一刻钟之后,季缘还是走进了这间只能用脏乱差来形容的小客栈。
  原因倒是很简单,这样一个巴掌大的镇子,平时过往的人就不多,而这客栈也仅此一家。
  就算怀里揣着白银千两,这种时候也只能被迫屈就一晚。
  柜台里面坐着着一驼背的老妪,穿着破旧的夹袄,正在纳鞋底。感觉到有客人进来,她抬起浑浊的双眼,打量着齐渊几人。
  “住店的?”老妪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见齐渊不做声也就径自低下头做了记录,还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这位公子是打算上哪去?”
  齐渊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打量着这失修的客栈。
  也许是年代久远,柱头上的漆已经剥落了,露出的木料部分也显出一些黑黄的颜色,像是被油烟熏过一般。
  椽子上结着些蛛网,看来很久没有打扫过了。倒是发黑的墙上有一些痕迹让人在意,那似乎是什么东西喷溅上去残留下的。估计是械斗的武林人士留下的血迹。
  耳边依旧是老人没什么主题的东拉西扯。人年纪一大,话就多了,季缘她们也没有阻止老人继续絮絮叨叨。
  “几位公子应该是习武之人,可是要去参加麒麟山脉的比武大会?”
  也许是看见季缘包袱中露出刀柄的寂雁,老妪才又多问了这么一句。
  “若是赶的上,就去凑个热闹。”季缘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她将银子放在柜台上,却定定的看着老人的手,“这店只有老人家一人么?”
  “帮忙的伙计前些日子回家探亲去了。”老妪收了银子,指了指角落的小木梯,“公子们,你们的房间在二楼最尽头的那几间。”
  齐渊道一声多谢,却不急着往楼上走,而是坐在柜台边的小凳上,和老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这镇子不大,又只有这一家客栈,怎的如此萧条,竟然就我一个住店的么?”
  “这原本就不是商路,周围又没有什么名胜,哪里会有客人。”老人对于这样的现状也满是无奈,“已经入冬了,估计在外的人都赶着回家过年吧。”
  “这镇上少有人住么?”
  刚才日暮时分,白沁就在奇怪为何这样一个小镇却没看到几家有炊烟,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镇更是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
  “我倒是劝公子天亮了就早些走吧,这里,闹鬼。”
  “闹鬼?”
  “是啊,所以能搬走的都搬走了,也没剩几户人家了。”
  “那鬼又长得什么模样?”
  “见过鬼的人都死了吧。”老妪抬起头来,看着齐渊又瞅瞅戚玥,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小姐若是晚上听到什么响动,只当做不知便是了。”
  说完,老妪仍是低头做着手上的活计。齐渊倒是很认真的看着老妪的动作,似乎比起骇人的闹鬼传说,对她纳的鞋底更有兴趣。
  “老人家年纪这般大了,手却还稳得很啊。”
  “孰能生巧罢了。”
  老妪嘿嘿地笑了,布满皱纹的脸一笑便皱得更加厉害。齐渊又看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顺手将灯芯拨亮了些,才转头上了楼。
  陈旧的木质楼梯一被踩踏,便咯吱作响,似乎稍微用力一些就会把木板踩断一般。这屋子倒还真是年久失修了,只怕是根本就没怎么住人吧。
  捻着窗棂上落下的灰尘,齐渊不禁又看了看那在昏暗的灯光下纳鞋底的老妪。
  这屋子似是封闭了许久,推开门的时候那木材霉变的气味几乎让人背过气去,戚玥掩着口鼻,打开了窗,空气流通了一会,这才好了些。
  此刻齐渊正坐在窗边,无聊地把玩着季缘她们分给的寂雁。
  窗是开着的,皎洁的月光就这么毫无阻碍的照了进来,落在寂雁的刀鞘上,羽毛的刻痕在月光下流溢着光彩,竟像是真正的白羽一般。刀出鞘,轻微的鸣动,薄薄的刀刃也颤抖起来。
  一阵风过,却似有些不平常。齐渊收刀入鞘,站起身来。他伫立在窗边,看着黑沉沉的街巷。轻笑一声,他定住了跃跃欲试的脚步——穆昤雲已经循着风的轨迹追了过去。
  鬼么?齐渊不以为然。
  那风,应是一个身法极快的人,快的让人连残影都难以捕捉。
  在八人各自回房不久,便有另一个人也进了客栈,那人与老妪交谈了一阵之后才进了隔壁的房间。
  来者动作很轻,这并不是刻意为之,该是长久的习惯。客栈的老妪让自己听到响动只装作不知道,是暗示也是威胁。
  可是这明摆着有热闹可凑,那些个鬼精灵们有怎么会错过呢?
  原本以为他们是住了一间黑店,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如此有意思的事情。
  整个客栈都寂静非凡,人们都还没起来,偶尔有个人眯着脚步蹒跚地起来上茅厕,小二更是撑着堂内桌椅在打瞌睡,一切都合乎情理,并无可疑之处。
  “小丝、盈盈,你们俩去柴房,我去厨房。”早已将围裙系好的白沁给几人交待好各自的职务之后,便干脆利落的跟着店小二离开了。
  至于他明面上并没有交代的齐渊与白悦几人,则留在这客栈外间先观察观察环境的安全性。
  厨房里早就一番忙忙碌碌的景象,雾气蒸腾,米饭清香,还混着刚宰杀完的鸡鸭鱼肉的血腥气味,大师腾得一会儿开锅倒水,一会儿洗涮切捣好不忙乎。
  白悦这才按上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囊,肩上就被人一搭。倏得尺刀一挥,一团黑影落在他身后不远处。
  “哑巴?!”白悦收了刀,指了指一旁的一个角落道:“你怎么来了?可通知到我们留在都城的暗桩?”一头的黑纱一阵晃动。
  “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白悦一凛,垂首念道,“难道你们没遇上他?那算算这时辰他可是已经快到了?”
  黑纱又上下一阵荡漾。头上又一阵风拂过。只见祁川落在他身边摇摇头。白悦眉毛一拧。
  “那些兄弟们呢?”看到哑巴一楞估计是在想如何告知,白悦便挥了挥手,“如果我们躲在此处伺机行动,不但行动不便,且难保会万无一失,不如我们……”
  三人窜至厅堂,谁知那前头还在打呼的小二,耷拉着脑袋忽然开口道:“三位是哪条道上的?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哪那么容易!”
  说罢,双目精光四射哪还有刚才那副迷糊劲,不仅如此,楼上楼下,院里跑出来数十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齐渊呵一声笑,哪有什么这个那个的可疑人,这根本就一贼窝。可一番较量下来他们人数虽多,但手上功夫倒实在平平,不一会儿倒去大片。
  忽然听到咯吱一声,又是一连串的齿轮转动声,人潮纷纷退去。
  “别以为能那么容易出去。”小二搭在一个木把手上,阴阳怪气地笑。
  “不好!赶快出去!”三人跃至门前,只闻哐锵一声,一帘铁栅栏落了下来,激起一片尘土。
  白悦连忙翻身爬了起来,回头看到被关在里头的齐渊和哑巴忙喊:“笨蛋!给我等着。”咬着牙往外跑去找季缘她们求救。
  齐渊在栅栏落下的一瞬间,一掌拍在落在最前头的白悦背上送她出去。此刻不知他们开启的是什么机关,两人均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脚下倏倏地窜出根根芒刺,两人纷纷跃到四方桌面上,可这才一跳上去,墙面四处都射来箭矢,让人无所遁形。
  齐渊的肩上臂上纷纷被擦出小口子,而哑巴这边由于他重重的黑袍看不到伤在哪里,但那上上下下的破洞彰显狼狈。
  虽然现在凭着两人的身手,性命无忧但长久下去迟早会精疲力竭,到时候还不被扎成刺猬!哑巴也似有所想,他一个鹞子翻身竟窜到桌子底下,刚好藏身。
  齐渊这才注意到,哑巴这人长久以来藏在重重黑袍下,只道是个子不高想不到身体还这般轻盈瘦小。
  可这才感叹完,桌子底下正中央嚯得窜出一柄长矛眼看哑巴要被扎成里脊串,齐渊灵蛇出洞般向前一溜,抓住哑巴伸出的长黑袖。
  疼,扎心般地疼,长矛旋转着碾过齐渊的胳膊,但他还是死死地抓住哑巴,几乎咬碎了牙把他从下往上抛起,哑巴双刀双腿退开空中飞来的箭矢,这才抓牢顶上的吊盏脱过一险。
  他低头一看齐渊左手已经血肉模糊,他躺在桌子上,右手却挥着尺刀费力地隔挡四处飞来的箭矢。哑巴急得左探右望,但还是找不出空隙救他。
  “别急,我还死不了,你在上面好好看看,有没有破阵之法。”
  齐渊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笑,哑巴知道他这是在安抚他,忙收了心神,四处探望起来。果然他在堂内一角看到扇窗户夹着一片浅色衣角和墙面相似,若不仔细看就被忽略了。
  齐渊只见一道银光从头顶滑过,墙角那人惨叫一声,那道银光又快速收入哑巴袖中,仿佛是幻像一般。
  齐渊觉着似乎是九节鞭,不过他眼下没闲情来深究。随着那人倒地房间的一角地上的芒刺消失不见了。
  原来这些人都在房间周围的暗格内操控着这些机关,齐渊一个翻滚蹲坐在那块安全的地面上,鲜血洒了一路。
  哑巴落到他身边要翻掌来查。他却轻轻挡了去,挂上一个温柔的浅笑道:“我没事,帮我照顾好戚玥。”
  好在,不多时他们便听到厅堂四周有散乱的脚步声,似乎他们改换阵型了。不一会儿四边墙壁时不时窜出尖刀利器。
  “齐大哥!你没事吧?”刚刚拧紧的浓眉,因为门外戚玥的一嗓子而舒展开来。
  “没事,黎家救援站的私兵们赶上来了。”
  听着齐渊气定神闲的回复声,戚玥抹了抹脑门上的汗舒了口气,但在他开口前他身旁身着白衣轻铠的穆昤雲从铁栏中探了一眼,脸色黑黑的又绕着客栈兜了一圈便道:
  “……是阵法——天罡地煞。”
  最近他们绝对是跟阵法犯冲吧,混蛋!
  听着这震撼的名字,祁川忧心忡忡忙问:“那破解起来是不是很难?”
  林书询笑得儒雅非凡越发像个书生:“其实说起来这个天罡地煞阵只做足了表面,不过那也是由于这里地形和空间的限制,所以天罡地煞阵的精髓无法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若是真正的天罡地煞阵只怕。”
  他顿了顿,“所以破起来十分简单。”说罢他走到铁栏前喊道:“昤雲,你往东三步取其地下三分!”
  穆昤雲随着他说的趁着地上锋芒收起的那一瞬,闭着眼睛往下一桶,嘎吱一声,果然那块地面不再出现地芒,他甚至都感觉到脚底针扎的刺痛感,心中一凛,冷汗随着鬓角滑落。
  “再取西面地下三分。最后挑了上梁正中的阵眼,此阵可破!”齐渊和哑巴相视一眼,一瞬间都可以听到轰的一声,铁栅栏也重新开启。
  哑巴扶着戚玥出来,还没等被困在外面的祁川奔上前问一问伤情,密室里苍老的声音就在众人背后传来:
  “黎家余孽……来人啊,死活不论,给我全部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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