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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结尾,另一人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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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一段后期的时候,百变U盘中刻录的回忆就像是被人为的打上了一层水雾般加强的马赛克,顺便还按了静音键。
  没人知道后面祁川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又究竟逃脱与否?有无他人相助?那几位长老又究竟觉察与否?是真的一时疏忽大意不了解张强此人的强盗秉性,还是得不到的东西就干脆毁掉?
  反正齐渊是看的频频皱眉,他总觉得后期在那个祁墨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定不简单,要不然,为什么一个被全部暗卫奉命屠戮的祁川会成为慕容一族新任的暗卫统领?
  后期,早已嫁为人妇,性格明显开朗不少的祁川为什么又会变成五人相遇之时那般自闭抑郁的模样?
  而究竟,她又从五人那里得到了什么样子的救赎?才会成为开头在黎修月记忆中看见的,霸气侧漏的黎家救援站的首领?
  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许多许多,齐渊暂时还没能找到一个关键的线索,理清头绪来。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一五一十的将这些全部整理成文,一一记录下来。
  接着,便不在这场大逃杀里边浪费时间,直接跳到有清晰图像的下一节——
  祁川重伤后,成功脱逃,化险为夷。带着一封不知何人手写的书信,藏入了往日埋伏过的残血组里。
  而此时也是慕容一族和姜氏一族决胜负的关键时期,祁川并不打算让祁墨为她过分的担忧,于是并没有第一时间同他联系。
  而她不主动联系,自然有人替她“代劳”。得知爱妻被元婴妖人恶意夺舍想要谋夺机密,结果被张强首领自卫击毙后。
  祁墨眼睛都急红了,那些个人渣是个什么秉性他还不知道吗?什么夺舍的元婴妖人,根本就是他们故意对祁川出手,想要谋害于她!
  不过,可惜的是,此方世界乃是因祁川事后回忆而成像,对于她并不知晓的祁墨那边的情况便直接跳过了。
  画面一转,便又是半月之后了。
  齐渊看着再次模糊不清,且一糊就把后半段所有故事都掩盖了个完全的雪花图像,内心很是蛋疼。
  却也只能低骂一声,继续跳转——那是,祁川正式开始担任慕容一族挂牌领袖的时候。
  ******
  刺眼的目光。
  不情不愿的走出正门前的阴暗巷弄,四周的目光似乎都在巷口汇集,厌恶、毫不掩饰的惊讽与隐晦的皱眉……
  每一种极细微的表情都在祁川的眼中无可遁逃,哪怕只是一瞬。
  她低头理了理过长的刘海,指尖缠绕上头发转了几个圈。正午的阳光很辣,她不自觉加快了行进的脚步。
  真是……好刺眼的,阳光。
  “你……真的打算退掉我们慕容一族的邀请?若我没记错的话,要不是我们慕容族长替你……”一个黑衣白发的老者在半路上追上了她,再次强调。
  “是。”祁川表情淡淡的,冷漠而简洁的回复。
  “为了他?”
  “……”无言却是肯定。
  “唉!他们那群欺软怕硬的老杂种!他们懂什么?你知道他是谁吗?!你就要去……”正讲到关键的地方,老者突然就急刹车停了下来。差点就说漏了嘴……
  “嗯?”祁川突然抬头,定定的盯着老者四处乱转的眼睛,慢慢的勾起嘴角:“你这演技还差太多!”
  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一掌径直将人从半空中劈落,头也不回的继续离开。
  “站住!祁川,你这也太给脸不要脸了吧!我们六长老……”
  “……”祁川十分平静,脸上波澜不惊的淡淡撇他们一眼,便直接视若无睹的继续朝外走去。
  “切~傲个什么劲儿啊!当初不就仰仗着人家祁墨统领才得了一方立足之地,结果……呵,真是最毒女人心啊!联合外人绿了人家不说,还!”见祁川不予理睬,一群女人又变着花样想逗她生气。
  “呵!”在祁川浑身溢满杀气,冰尖似的眼神犀利的在人群中扫描。部分早已见识过那双眼睛厉害之处的女人,纷纷低下头来不再做声。
  可有些人却偏偏不信这个邪,见祁川的注意力转移到一边去了,立即从背侧面这个视觉漏点强攻上来,试图将她解决在这里。
  祁川却早就在他们动身之前便听见了那厮瞬间加快的呼吸声,刚捏紧拳头准备反击……停了?她奇怪的转过头——
  两名陌生的女子悠闲的站在歪七扭八的人群中间。
  个体稍高些的女子留有一头柔顺的棕色齐肩直发,身着色彩斑斓暖系为主的流苏赤裙,与衣裙完全断开的开边式袖口,大胆鲜明的赤红枫系花纹罗裙,白色的紧身系衣。一双淡橘色的眸水灵而充满欣喜,活力。
  而另外一名妹子,个体稍矮。但在霸气这一点上丝毫不输她一分。微卷的银色长发被两条深蓝色纹花发带轻系于脑后,娇小的身上穿着一套深蓝月华哥特风格的细格礼服,衣袖群摆则是细腻的白色丝绸,裙及泡泡袖也收的恰到好处,白栖的双腿留露在外,引人瑕想。
  不用说,是她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倒了那些个渣闹的家伙。
  “按照约定,我们来啦。”
  “……走吧。”
  ……
  在那神乎其神的对话之后,祁川的回忆便又卡壳了,铺天盖地的高糊马赛克又疯涌上来。
  齐渊有些头疼的将“进度条”一拖再拖,可毫无例外全部都是花白一片。时间不等人,他还要在天亮前去帮戚玥把药制好呢!
  便只能选择继续查看另外一名参与这次“回忆茶话会”之人的记忆了。
  ******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响彻云霄。在这个雨雪纷飞的刺骨寒冬,墨芷灵颤抖着收回微微泛红的手。
  那一巴掌,她是下足了力的。
  被拦在强制性结界外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隐忍不住的慕容苒惜重重的一拳击向结界,而它却纹丝不动,看来……是境内绝对防御术呢。
  姜祁景的眸色深了深,精致的脸庞上浮现一抺苦笑,漠然离去。这样针对自己,只是为了换来这些心伤吗?
  呵,她越来越让他搞不懂了。
  喧闹着的世界寂静下来,不复有人低声窃语,风不停呼啸着,冷的令人不住颤抖,枯老的树干上急急掠过的乌鸦也匆匆投来一撇……
  树下三位少女僵持着,不远处,零散的人群眉头紧皱,终于……
  “你……不信我?呵,也罢,人是我伤的,事也是我造成的,如你所见所想又怎样?!”
  季缘傲然转身,冰凉彻骨的玉手似不经意般从火辣泛红的右脸上轻然滑过,脸上毫无表情。
  她此刻是该笑的呢。勾起一抺淡笑,似是踌躇着,清朗的声音传入风中:“即是如此……散吧……”
  她微微抱了抱身子,转身而去,仅留另外两名少女微愣的站在雪地。半响,名为墨芷灵的少女气极的咆哮出声:
  “季缘!你他妈个王八蛋!我当真是瞎了眼!你他妈给老子滚!”嘶哑的几声吼下来,少女清泪纵横,泄愤似的疯狂踢打着身旁的枯树干。
  慕容苒惜愣愣的,片刻,她一个俯身抱住痛苦的少女,眼里不分明的情绪流蹿。
  乌云越积越厚,天色灰沉沉的像积攒了足够的怨气释放开来,枯零的树干上唯一几片叶儿也随风飘零,雪越下越大,掩没了万千的生机与活力。
  两位少女静默着,芷灵与苒惜大哭过后心情已然平复下来,两人不约而同的,谁也不愿打破这片严寂的气氛,终于:
  “散就散了吧,37,我们走,她们还在等我们吧,别让人站太久。”慕容苒惜故作轻松的起身伸手轻轻将芷灵从地上拉起。
  “以后叫我名字——墨芷灵,别再叫这个破代号。这只会令我想起某个令人作呕的东西!”芷灵微微低头,片刻,再抬头时已是万丈冷漠由心而生。
  苒惜怔怔的,见她大步流星而去,也追赶着同她一起疾步朝森林外行去,消失在无尽大雪中,不留一丝痕迹……
  ……
  “季缘!不就是一个误会吗?!至于这样决绝吗!去解释清楚啊……”黎若栩直接抽掉了季缘手中的书,叉着纤腰作一副悍妇样。
  季缘沉默着,一言不发,微斜的刘海遮住了眼中飞速流蹿的复杂情绪,刹时,房间的温度降到了零点。
  “你要怎么做?”
  一个随意又略带点怒气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季缘循着声音微微抬头——
  天似乎放晴了,浓厚的乌云散开了,被轻软的棉云所替代。耀眼的阳光从姜祁景身后的百叶窗台上零星的照射在他的身上。
  男人浓密的碎发紧贴在精致的脸庞上,身体微倾,慵懒的靠在门框上,淡淡的疑视着她,若栩识趣的退了出去,拉上房的,留予两人足够的空间。
  “有的时候,除了说再见,别无选择。”淡漠的说完,季缘轻躺在靠椅上闭目养神。
  呵,若相互的信任都失去了,那这段友谊还有进行的必要吗?
  她的确也放下了,不想去掺杂太多事,这样或许是解决这事的最好的方式。
  但姜祁景可不会放过她一丝的小动作,更不会漏掉她尽全力压下来的愤怒,委屈和悲伤。
  “你当真放下了?”
  “……没什么过不去,只是,回不去而己。”没有太多的语调,但一字一句间无不透着冷意与失望。
  良久,他低沉的呢喃道“你其实……在难受吧……”
  金色的眸子暗了暗,似隐藏某种不知名的情绪,他推门而出,大片的金色光辉一泄而入,照亮了呆愣在书桌前的季缘。
  回忆的片段不断浮现在眼前——那是一些炫烂无比又有着无尽辛酸的曾经……
  和祁川从小的孤苦伶仃、受尽同龄人排挤不同。季缘却是师从自家老妈,从小便是个个性爽朗的孩子王、大姐大。
  她没有爹,或者说是一个父不详的小孩。
  就连怀有身孕的母亲都是被黎家打扫战场的女兵们从百人坑中发现的,当时只是惊异于宁氏这么传统的一族里居然还有女兵,多看几眼之后才惊觉那女子竟还有微弱的呼吸!
  而好不容易把人背回女兵营,让随行军医替人看过之后才发现,这还是位孕期女子!
  更为狗血的是,当季缘她妈醒过来之后,除了自己的名字季舒芫没有忘记之外,其它简直称的上是一问三不知。
  当然,倒背如流的医学知识除外。
  唯一令一众女子觉得眼前一亮的就是她那手堪称出神入化的医术了,她还随身携带有一个小布包,里面全是各种各样银针一类的,外道人根本不明所以的医学用品。
  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季舒莞便极其迅速的和众女兵们打成一片。也靠着那份高绝的医术成功在黎家女兵营成为了一名挂牌医师。
  专替女子们解决一些难以启齿的疑难杂症或是,在其它大夫那里被判了绝症的苦命人儿。
  也不是没有被黎家上层的人们怀疑过,可是季舒莞这个暴躁老姐性格超级直白爽朗,不喜欢?怀疑她?
  得嘞!老娘走就是了,在哪儿不是混生活啊!
  然后就是女兵营里边一众接受过她的救济,和本身早就被她的个人魅力圈粉的小迷妹们疯狂的抗议。
  要真是一个不小心闹的炸营了,还打个屁的仗!加上上头的人明里暗里私查了很久,到底也什么都没有发觉。于是还不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从这天起,季舒莞便正式融入了黎氏一族。就连后面小季缘都是在她一众干娘的包围、守护之下,瑟瑟发抖的降生于夜半时分的营帐。
  军营的条件特别简陋,也没什么专门的接生婆。季舒莞自己倒是个绝佳的医生,可惜当时不仅满头热汗下雨一样落下来,眼睛都被盐分辣的完全睁不开。更别提腹部那种,仿佛有大型绞肉机在活动的折磨了。
  最后还是女营的老大一黎若清咬牙站了出来,急切道“你还能不能再坚持一下,你教我怎么处理,我来帮你接生!”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季舒莞的胎位很正,最后母女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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