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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鱼拿起着玉牌端详着,玉牌上金漆描着一行细细的字,上次没看上面写着什么,这次能看清了,但又看不懂了。
听到吴沥沥说时刻有人关注着自己行踪,心中一震
善德沉默片刻后,脸上凝重轻声道:“消息传这么快的吗。”
这确实出乎自己预料,本想着还有时间等徐知鱼踏上修行路后,再开始布局,看来得加快进程了。
吴沥沥回道:“是啊,所以我才决定不跟你们一起走,跟你们一起目标太大了,惹不起。”
善德继续说道:“你现在跟我们坐一起也暴露了吧,就你们能应付过来吗,怀揣着瑶池玉牌,这个诱惑力可不小。”
吴沥沥:“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敢拿玉牌就说明我已经做好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了,就算你们不找来,就火车上的事,也瞒不过其他人,现在你们来了,反而好一些,至少提我们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没人注意到吴淋淋眼神又开始涣散,刚刚还怯怯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突然一把抓起徐知鱼所做的椅子,准备连人带椅子丢了出去。
善德刚想阻止,突然有顾神秘的力量干扰了他,最终还是晚了一步疑惑的轻轻吐出两个字:“天道?”
善德清楚刚刚如果自己真的不顾一切阻止,只怕天道会降下天雷惩戒自己,叹息一声,想着还是算了,这是徐知鱼获得陶瓷瓶子的代价吧,那还挺值的。
徐知鱼惊恐的发出一声:“卧槽。”
紧接着就被连人带椅子丢出去三米远,在空中想着这什么情况啊这是,砸在地上后,椅子碎了一地,自己晕了过去。
还好此时餐厅内没有其他人,老板也在后厨,没有引来围观。
买水回来后的刘言,愣愣看着脚下的徐知鱼,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扶徐知鱼一把。
扔徐知鱼出去后,吴淋淋声音冷漠对着妹妹说道:“这是谁,怎么敢坐我旁边。”
吴沥沥一拍额头,想着这倒霉催的,怎么是暴力人格啊,也算他运气不好。
不敢多想赶紧撇清关系,不然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也被丢出去,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说道:“哦,他啊,不认识。”
吴淋淋眯着眼睛,冷冷的说道:“是吗?”
吴沥沥连忙点头。
刘言回过神后,扶起地上徐知鱼,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他看向善德,见善德走了过来。
善德用神识查探了一下徐知鱼情况后说道:“没事,一会就好了,就是可能两只手要多绑一段时间绷带了。”
刘言问这是怎么了,善德指着吴淋淋说:“她干的。”
刘言突然有点想家了,姐姐果然还是自己的好,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刘家别墅内,二楼涂满符文的门开始扭曲起来,随后出现一个黑洞,随即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
楼下刘家一家人正坐在餐桌上吃饭,完全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
善德用食指一点徐知鱼额头。
徐知鱼慢慢睁开眼睛,脑袋嗡嗡嗡的响,想用手拍打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才发现手臂疼的厉害,艰难的抬起手,仔细一看::“还好,手还在。”
“卧槽,这娘们有点邪门啊,莫名其妙的就把老子扔了出去,不过她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啊。”
想站起来去跟吴淋淋理论一下,刚动了一下将发现浑身疼得厉害:“哎呦,疼死老子了。”
“罢了,罢了,看你这样,贫僧就发发善心吧。”说罢,一张手掌,一颗拳头大的黑色丸子凭空出现在。
“来,张嘴,吞下这个你就不会疼了。”
徐知鱼咽下一口口水,语气坚定的说道:“你还是让我继续痛着吧,这个吞下去怕是要死,死了就不会痛了对吧。”
善德一手抓着徐知鱼,一手将拳头大的丸子,塞到他嘴边,坏坏的说道:“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来,扶着他,贫僧给他喂药。”
徐知鱼使劲撇过头,开什么玩笑,这玩意这么大怎么吃,死善德肯定又在玩我。
善德将徐知鱼头掰回来,随后捏住徐知鱼鼻子。
一会后呼吸不过来的徐知鱼刚张开嘴巴,善德便将拳头大的药丸塞到徐知鱼嘴里。
徐知鱼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颗屈辱的泪珠。
只见拳头大的药丸,在进入徐知鱼嘴里的刹那变小了,变得只有一颗胶囊大小。
吞下胶囊后,徐知鱼感觉浑身发热,试着动下手,发现不痛了,便站起来抱怨道:“噫~神了,有这种好东西,你早拿出来啊,还让我绑那么多天绷带。”
完全忘了刚刚怎么抗拒的。
拉着刘言说要出去抽根烟庆祝一下,其实是不敢靠近哪里了,就怕再来一次,到时善德还肯不肯救自己就难说了,惹不起,躲还不行吗,你们神仙打架,我们两个凡人就不凑热闹了。
善德翻了一个白眼,便重新走回座椅。
吴淋淋直勾勾盯着坐下善德,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个也扔出去。
吴沥沥看出来姐姐心思,赶在姐姐动手前说道:“别,这个不能动。”
吴沥沥知道善德可好惹,要是他发火,这事可不不好收拾了。
至于徐知鱼,她刚才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善德一挥手,吴淋淋像睡着了一样,倒在椅子上。
吴沥沥默认善德的行为了。
“贫僧知道你要玉牌做什么用了,你姐姐这样,确实只有瑶池才能修补好你姐姐的神识,看这症状神识受损的不轻嘛。”
吴沥沥没有回答,只是安静的听着善德说。
善德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啧啧,你姐姐也不简单,属于天生自带强大神识体质,不过可惜了,引导不当导致神识受损。”
吴沥沥眼神开始露出警惕:“你说这些做什么。”
善德转过头看着吴淋淋说道:“贫僧是想告诉你,也许你姐姐神识受损,是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
吴沥沥惊讶的瞳孔放大,她明白善德所说的意思了,有很早之前人就开始把姐姐当做一颗棋子用于布局。
该是多大的局,十多年前就开始布了,自己不会也被算计进去了吧,身处局中该何处何从。
她不知道这个局或许在几千年前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