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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淡族 / 第一章 野孩子

第一章 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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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叙
  
  
  
  凤凰山地区,有一位普普通通的林场工人葭来富,和工友们在上班途中,突然无声无息消失在前往林区路上。走在他后边
  的几位林场工人,眨眼间不见葭来富踪影,紧跟在他后边葭来骏,即其亲弟弟大声疾呼:“不好,我哥一刹那不见了,怎么回事
  ?”
  走在队伍前面的领队甲丙居,听到喊声急忙掉转头“怎么啦,刚才不是走在我们后边的吗?”葭来骏见问连忙回答“是啊,
  我看着我哥走在前面不到两步远。一抬头,看不见我哥了,一点动静也也没有啊!”甲丙居摇摇头:“怎么可能?大家分开找,
  我还就不信了。”于是,所有人就地选择。从原地十几米的地方,扩散只几十米,几百米向外围扩散扇形地毯式寻找。哪么大个
  人,悄无声息地的说没就没了,真是活见鬼了,工友们不服这口气。
  活生生的一个人大活人,在所有人的眼面前消失,无踪无影,说给谁都不信。十一个工人齐心合力,就不信这个邪。可结果令
  所有人大失所望,原本大晌午上山伐木,风尘仆仆赶往林场的路上出了这样的蹊跷事,你说,谁还有心事去林场伐木。好歹人多
  势众,大家伙也不怕传说中的什么山妖食人传说。彼此呼唤,围成一圈,继续寻找,“葭来富,你在哪里......”山谷里,到处
  回荡着工友们的呼唤!
  我去,是要虎吃了、狼拖了,总得有点蛛丝马迹不是。可十一个工人找得精疲力竭,四个小时过去,乃然不见葭来富踪影。甲
  丙居感觉事件重大,他召集大家坐下休息“工友们,事件发生突然。靠我们十多个人的实力搜索,若大一片森林,杯水车薪。还
  是回到原处,派人下山求援吧!”作为葭来富弟弟葭来军属于当事人,人命关天,他又是嫡系亲属,甲丙居不得不征求他的意见
  “葭来军,你看看我这么安排,你说妥不妥?”
  葭来军犹豫一下,紧接着点点头“队长,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现在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工友们面面相唬,彼此之
  间点点头,表示赞成队长的提议。见此情景,甲丙居对葭来军安排道“你作为葭来富亲兄弟,又是最靠近他的人,下山汇报救援
  这个任务交给你。剩下的人,继续在山上寻找,你看怎么样?”甲丙居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他作为队长,不能亲自下山。以防耽
  搁时间,遭来家属非议。所以,才决定自己留下来,有葭来军下山搬兵。
  葭来军看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一刻。他抬头看一看天空,夕阳西下,时不我待“好吧,队长,那我得带一个人下山。”
  说老实话,葭来军现在一个人也不敢随便出入,多带一个人,大家彼此壮壮胆。虽然不知道哥哥葭来富是什么原因失踪,心里总
  是遐想许多场面,不时在大脑里一幕幕出现。甲丙居点点头“好吧,李俊珠,你和葭来军一起下山。其余人等在此不间断选择,
  事不宜迟,大家分头行动吧!”工友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继续在森林里寻找。
  葭来军火急火燎,匆匆离去。刚走出五十米不到,葭来军和李俊珠突然朝甲丙居等人的地方一边招手示意,一边扯开嗓门“队
  长,快来呀,我哥在这里。”在离开起初葭来富消失的地方几十米出,他们俩发现葭来富倒地,他侧卧着,脸朝下。整个人身体
  卷曲,衣衫不整。特别是裤子拉练都没合上,好像是刚刚被虐待过一般,昏昏欲睡,不省人事。
  听到喊声,甲丙居带人及时赶到。看着倒地的葭来富,甲丙居蹲下身赶快用手试一试鼻息,发现呼吸正常、脉搏跳动也均匀。
  “没事,他还活着。快,砍树绑起担架,抬他下山。”说着,甲丙居顾不得上山伐木,带头选择合适树木,做成担架。“队长,
  老葭怎么走又怎么来,我们都在形成,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李俊珠好奇地问。这时候,工友们不约而同的抬头仰望天
  空,附近,除了一大片树木,被齐刷刷从头到尾烧焦,不远处的山丘,像似被一刀削去一大半,齐刷刷的展现在人们眼前“队长
  ,你看那座小山丘,和我们经过的那片树林,怎么变成那样?”李俊珠用手指着面前的小山丘和树林说。甲丙居顺手望去,的确
  变了样。再看看其它地方,完好如初,没看出什么异象。
  “唉,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大家搭把手,轮流抬葭来富下山吧,救人要紧啊同志们。”尽管如此,队长还是庆幸找到葭来富。
  工友们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来。葭来富不但找到,而且,生命体征一切正常。只是好像处在昏迷当中,怎么可以顾及其它。还是
  尽快将他抬回工棚,给他喝点水。时值傍晚时分,正值夏末秋初,凤凰上地区已经是凉风嗖嗖,人们出面上山,都得穿上秋裤秋
  衣。“葭来富,葭来富,你醒醒!”李俊珠推一把葭来富,大声的叫喊着。
  葭来军瞅着躺在工棚床上的哥哥,连声叫喊着:“哥,哥,你怎么啦?”看上去葭来富像似睡着,可就是任凭人们千呼万唤,
  他就是醒不来。仔细检查他身上所有部位,没有一点受伤痕迹,更没有遭遇动物撕咬部位,难道真滴是遇到魑魅魍魉了吗?葭来
  军摇摇头,心里泛起嘀咕。甲丙居作为现场临时处置应急情况的领导,见葭来富迟迟醒不来,不敢怠慢,他打电话给林场总部,
  “呜呜呜”一阵手摇电话机手把之后,甲丙居拿起话筒:“喂,是李书记吗?我们三号林场出现突发情况,林场工人葭来富昏迷
  不醒,请求领导派车送市区医院。对,情况紧急,越快越好......”
  约莫二十分钟,工棚外,传来两声“滴滴”汽车声。甲丙居一头冲出门外,看到林场救护车开到工棚门口,他急不可待的对着
  工棚里面喊道:“快,葭来军,快将葭来富抬上救护车。”葭来军和大伙儿七手八脚,抬的抬,扶的扶,一气呵成将葭来富放到
  汽车里面“跟我去四个人,葭来军你和李俊珠都跟着我,再把李德和叫上,快!”
  呜......汽车风驰电挚,虽然沿途颠簸,但葭来富躺着的担架上,两边都有两个人用手抓住。所以,还算平稳度过。“咯吱”
  一声汽车刹车,不知不觉来到医院大门口。人们迅速抬他走下救护车,医生也从急诊大楼跑出来,正在这节骨眼下,葭来富却开
  始苏醒:“怎么啦?你们抬我到医院干嘛!”他挣扎着,试图从担架上坐起来。没有人搭理他,因为,人们只顾使劲将他往急诊
  室送去。这一下,可惹恼了葭来富:“喂,我在跟你们说话呢,听到没有?”
  葭来军一把按住他说:“哥,你得到病房再说。躺下,别动......”葭来富见是自己亲兄弟,摇摇头,无可奈何。医生拿出听
  诊器,解开葭来富胸脯,来回移动着,然后抬起头望着围满急诊室的人说:“这个人怎么啦?他一切生命体征平稳,你们要这么
  紧张干什么?”甲丙居走到医院面前,他掏出介绍信递到医生手里“噢,医生,是这样,我们这位林场工人在去林场的路上突然
  不见了。现场十一个人,几乎围着他找了一天。这不,终于找到他了。结果,怎么叫他都醒不来。以防万一,所以,我们就送他
  来这里了。”
  医生看一眼介绍信,抬头对甲丙居说:“你是负责人是吧,可以理解,人命关天嘛。不过,他什么情况也没有,心跳、眼底线
  一切正常。我看不出在他身上发生什么,我很负责人的告诉你们所有人,你们送过来的这位同志,身体一切正常。请相信我的判
  断,带他回去吧!”说完,医生匆匆离开。众人尴尬“啊哟,葭来富,你说你是咋回事,搞得人心惶惶地。”李俊珠用一种责怪
  的口气冲着已经坐起来的葭来富问道。葭来军也跟着问道:“哥,你到底去哪了啊,发生了什么你跟大家伙说一说嘛!”
  队长甲丙居坐在医院的座椅上,点燃一支烟,猛抽几口。葭来富意欲站起来,可以,一阵头晕,他双手抱头,稍微定下神来。
  只见他双眉紧锁,像是在激烈回忆着什么。然后,他一拍脑门冲着众人大声说道:“噢,我想起来了,是外星人虐走我了。先是
  两个男外星人从天而降,他们俩一人一只胳膊将我挟走。等我睁开眼,便进入一个球形舱。里面到处都是不同颜色的显示灯在跳
  动,眼花缭乱。两个外星男人将我推进舱关门离开,一个女外星人不由分说,将我衣服扒光,接下来将我按到,脱掉我身上所有
  衣服,然后,骑在我身上......妈呀,那力气大得很,我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随着葭来富绘声绘色,包括医院医生、护士,
  以及病人,逐渐将葭来富的病房围得水泄不通。尽管葭来富痴人说梦,但还是有人乐于听他口无遮拦。至少,获得满堂哈哈大笑
  。
  甲丙居听了啼笑皆非,明知道葭来富言不由衷,天方夜谭。但又不能打断他,毕竟,他现在还算是个病人。作为林场基层领
  导,甲丙居深深地为葭来富的胡言乱语羞得面红耳赤。葭来富越是喋喋不休,头头是道,甲丙居越是抬不起头。可再怎么说,葭
  来富失而复得,是自己和十一个工友们亲眼目睹、亲身经历。或许,他真的是奇遇到什么怪事。要不然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说没
  就没,说来就来了呢?于是,甲丙居当着那么多人面,对着葭来富问道:“那女的对你做了什么你放一放,先告诉我们后来你是
  怎么回来的。”
  葭来富毫不掩饰:“队长,你听我说,女外星人完事后,她告诉我,这一次之所以对我这么做,是因为她们在众多地球人中,
  刻意挑选了他。不是因为我长得帅气,而是我特符合外星人的审美观。另外,她还告诉我,尚若这一次她怀不上地球人的孩子,
  下一次找的人,一定还是我。如果有了地球人的孩子,她定将他送回地球。后来,女外星人打开球状飞行器舱门,命令两个男外
  星人将我带走。所以,我又一次被他们俩挟着胳膊送回来。由于在空中飞行速度太快,逼气时间太长。所以,我晕了过去。”
  “咯咯咯......”一阵银铃般笑声之后,医院小护士急忙对葭来富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和女外星人说:我不回去,和你生
  活在一起不行吗?”葭来富摇摇头,他不知道小护士在嘲讽他,急忙摇摇头“啊哟,我到忘了问那女外星人。下一次等她再来找
  我,肯定问她带不带我走。”众人听了吓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不知是谁,从人群后边埋汰到“爷们,是不是脑子坏得啦
  ?做梦说梦话的吧!”甲丙居越听越感觉不靠谱,拉过来葭来军,两个人走到人群后边窃窃私语“唉,我说你哥有点不对劲哎,
  要不要请医生帮忙做个CT。这会查出毛病可是工伤,以后待在家里查出来,那林场可就不负责了啊!”
  葭来军想了想“啊对,要不,先问一问我哥什么意见。他自己的事,我也不敢给他做主。”甲丙居点点头,对着葭来军挥挥
  手。葭来军挤过人群,来到葭来富病床前问:“哥,甲队长问你,是不是给你做个CT,因为,所有人都担心你脑子有问题。不是
  在咒你,只是大家伙感觉你受到什么刺激,讲话神魂颠倒,没个头绪。”
  葭来富一听,冲着他兄弟吼道:“混蛋,他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是我兄弟怎么也和他们同流合污。CT我不做,开车送我回
  家,我没病没伤的赖在医院干啥?谁要做CT谁去,反正,我没毛病。”说着,一骨录下地,推开嘲笑讥讽他的人群,径直走向医
  院大门口。甲丙居等人紧随其后“唉,唉,唉,老葭,葭来军也是好心。谁让你说出来的话,没人相信。”甲丙居边走边说。
  葭来富来劲了,他气呼呼的冲着甲丙居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下一次等外星人来了,你们这些人都给我闭嘴
  。”众人看着葭来富理直气壮,一个个捂嘴偷笑“没有一个神经病承认自己是神经病,葭来富也不例外。看来,这个葭来富大脑
  受到刺激还不轻。”刚才说话的那个小护士,小心翼翼的对身边人说。走在后边的葭来军听了心里不舒服:“凭什么你一口咬定
  我哥就是脑子坏得了啊?告诉你,我们现场有十多个人,亲眼目睹他从我们眼前消失,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原处,你了解这
  些吗?”围观的人门见葭来军作为病人家属,看上去已经生气,所以,大家央央不快的散去。
  
  
  我的故事,就是从这里讲起。不过,地点倒不是发生在的凤凰山,而是于它同一纬度的巴西卡地区。于凤凰山相隔千里之遥的
  巴西卡,到处耸立着数以百座的世界之颠的山峰。它们巍巍耸立在西部高原,绵亘延长于数以千里的国界线上,是东方大国的天
  然天然屏障。那终年积雪,银装素裹,亭亭玉立的巴西卡山脉。在湛蓝天空中,不时绽放出洁白的祥云、雾霭朵朵。她不骄不狂
  ,向世人展示那圣洁、端庄、美丽而神秘的面纱。
  除了有山有水有雪,巴西卡镇还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森林覆盖面积。冬天白雪皑皑,夏季绿树成荫。生长在这里的野生动物,
  有十多种属于珍稀物种。如野牦牛、野驴、藏羚羊、高原熊、獐子、白唇鹿、雪豹、猴、猞猁、盘羊、石羊、黑颈鹤、天鹅、白
  马鸡等等动物,以及毛皮珍贵的狐狸、旱獭,还有黄羊、雪鸡、狼、野鸭、黄鸭、斑头雁等等,在巴西卡司空见惯。
  驻扎在巴西卡的人,大多数以游牧为生。农牧业,还是主打产业。特别是牦牛养殖,始终是她们目前支柱产业。桑格和西扎
  ,就是这里较为年轻的一对新型农牧民。像他们俩具有大学文凭,却没有选择外出打工,反倒继承祖业,广大畜牧业发展精神可
  嘉,理想难能可贵。因为,拿巴西卡地区与东部的沿海相比,犹如进入遥远的石器时代。笔者倒不是叙说这里落后,而是因为这
  里的一切,没有人为地装点和修饰,纯净来自于大自然的巧夺天工。
  这里的蓝天,还是那样的深蓝阙静;这里的白云,还是那么的洁白无暇。白雪覆盖着的山脉,放眼望去那山顶上白茫茫一片的。
  山峰下面却蕴藏着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原始树林。如果你是初春来到巴西卡,脚底下的丘坡,到处都是一片片的大草原。在这
  冰雪即将融化的季节里,从山顶上淌下来的水,晶莹剔透,化着一股股清泉,汇成一条条溪流淙淙,居高临下。形成一片片小瀑
  布,让你目不暇接,如入仙境。
  看那一群群的鸟儿,在这山坡野坂流淌的清泉间,叽叽喳喳、嬉戏傲翔。小草青青露出滋润着幼芽茁壮成长,天空中的大雁向
  南飞去,从你头掠过。地上的大草原,牛羊成群,清莹澄沏的小溪间,鸳鸯戏水游玩,好一幅来自世界屋脊之美!
  农历五月初八,桑格和西扎结婚不到一年。一大早,他们俩骑着马,带着藏獒,赶着牦牛和羊群,来到这馨人心肺的大草原
  上,让牛儿享受着,那春天幼草的稚芽;让羊儿饱餐在那大雪覆盖下,乃生机盎然的碧绿青青。午后时分,他俩仰望着蓝色的、
  飘着白云朵朵的天空。瞧那成群的鸟儿,结队的大雁,一群群、一行行,从头顶略过。夫妻俩经常来这人迹罕见的巴西卡山脉脚
  下,夫妻俩背靠着背闭目养神。渴了,喝一口随身携带的马奶茶;饿了,咬一口安杰玛阿妈,亲手做的香喷喷的馕。畅想着巴西
  卡的将来,渴望着生活锦上添花,多么富含诗情画意的两人世界啊!
  如此之大的一片天地,此时此刻,只属于他们俩。你不需要左顾右盼。因为,没有人偷看。除了天上的小鸟,地上的牛羊!在
  这里没有人关心你们俩会做些什么。百二八十里荒无人烟,偶尔看到两三辆小汽车,从那人烟稀少的马路上经过,算是对你最大
  的赏识。于是乎,小夫妻俩经常在中午时分,双双相拥而眠......
  汪汪,汪汪汪!突然一阵藏獒浑厚、深沉的叫声,将夫妻俩的美梦打断。西扎惊叫着推一推桑格:“快,桑格,是咱们家藏獒
  叫了!”藏獒的叫声,就是险情的再现。是野狼偷袭牦牛牲畜;还是雪豹祸害山羊马匹,总之藏獒的叫声就是命令。“啊,快,
  上马!”桑格一骨录从地上跃起,夫妻俩不约而同上马,直奔藏獒叫声传来的方向......。
  骑马大约奔至五百米左右,藏獒看到他们俩摇摇尾巴在草地上打圈圈。它意在告诉主人,我叫你们来正是这里有情况。桑格心
  领神会,他翻身下马:嗨!原来是草地上躺着一个,仰面朝天的小孩子在手舞足蹈。“西扎!快,是个小孩。”说完,桑格急忙
  下马先将小孩抱起。然后,来到西扎面前,两个人仔细端详。确原来,那小孩好像早就等着似的,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俩。
  “哇塞,小朋友,你要哪么使劲看着我们俩干嘛呀?难道似曾相识吗!”桑格笑着对小孩说。“嗯,看来,他不但认识你,可
  能,她妈你更熟悉。”西扎说完捂嘴就笑。仔细端详,来自大草原的野孩子长相有点奇特。眼睛大而向内凹陷;鼻梁高而前额凸
  出。耳朵有点向前招,头上毛发一根也看不到。不像本地藏或者汉人,但皮肤倒是黄色。浑身上下滑滴滴连一件布兜都没有。肉
  眼可见,他是一枚小帅哥。
  “何止这些,我还是他亲爸呢!”桑格干脆承认算了。两个人一敲一答,没事找事逗着玩。“你做梦吧!人家会看上你这个二
  百五?”说完,她从桑格手里接过孩子:“我的个天啦!谁家这么吝啬,连一件衣裳都不给孩子穿上?”西扎心疼的对桑格说:
  “快,脱一件衣服给小孩裹上。啊哟,什么人干地,太狠心了吧!”说完,她举目远望,意图想找出那个放小孩的人,四周却空
  空荡荡!
  “桑格,会不会有人刚放下,有急事离开了?比如,他肚子疼......。”她停顿一下,继续说:“要不然,荒郊野外的哪里
  来孩子啊!”她抱着小孩转了一圈,那无遮无挡的大草原,一眼望不到边,哪里有什么人。桑格也开始寻找丢小孩的人“当然是
  大人带着他来的呀,难道天上还能掉下个孩子来?我们还是在附近找一找吧。这个混蛋,胆子也真够大的,碰到我们家藏獒了算是
  他走运,万一碰到豹子、野狼我看他怎么办?还有,天上的秃鹫看到这孩子也是九死一生啊,谁这么狠心?”桑格摇摇头,表示
  对这个放孩子的人不理解。
  夫妻俩站在原地左等右等都不见人,西扎失去耐心,她大声疾呼:“喂......是谁把孩子放在草地上了,你不知道这里野兽
  吗?”没人搭理。骑着马向远处搜索,方圆几华里,兜了一大圈同样没找到那个放小孩的人。所以,夫妻俩扯开嗓门呼喊:“喂
  ,是谁家的孩子放在草地上了,不怕孩子冻着、晒着啊?”桑格不停的喊着,语气中略带着抱怨。“谁家的孩子给丢了?再不出
  来,我们可带回家了噢。”西扎怀里抱着孩子,坐在马背上,无论怎么叫始终不见人影。只有来自远处的山谷,传来一声声此起
  彼伏的回荡。
  眼瞅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急得满头大汗的夫妻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桑格,还是尽快回家吧。太晚了,牲畜赶不
  回去麻烦就大了。这里野狼成群,孩子我们先带走。一时半,也等不到他的家人,如果他真的想找我们,那太简单了。顺着牦牛
  粪,不费事找到咱们家,我俩呆在这傻等不是办法。”西扎看着天色,心里焦急万分。
  “要不,你抱着孩子在前引路。我在后面,驱赶牦牛和羊群,以防牲畜掉队。”桑格看看四周天色,心里不免也泛起嘀咕。
  西扎点点头:“那好吧,就这么定了。”说完,她双腿一挟,“驾”一声,赶着马紧紧地抱着孩子。嘴里“吆喝吆喝吆喝”策马
  飞奔巴西卡。而这一会在桑格的家里,阿妈安杰玛看看天色,对着格哈德就喊:“格哈德,你快出去迎一下西扎他们吧,都这一
  会了,羊群还不回来。”她一边忙着打开羊圈的门,一边焦急的等待着。
  “噢,那我去了!”格哈德牵马正欲离开。西扎骑马匆匆迎面而来:“阿妈,快帮我抱一下孩子!”紧接着,她来不及说话
  ,就直奔牦牛圈。发现门已经打开,掉过头又来到羊圈。发现门也是打开的。于是,她下马将其拴好。手里拿着马鞭,等着羊群
  、牛群进入。“吆喝,吆喝,吆喝!”桑格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格哈德,策马前去接应。
  桑格的妹妹格木尔,也从房间出来。一家人,嚯嗨嚯嗨,一刻钟功夫,所有的牦牛和羊、马,全部赶入圈中。西扎吁了口气,
  来到安杰玛身边。
  早晨,出去放牧;晚上,抱着一个大胖小子回来。桑格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当然要问个来龙去脉不是。“西扎,你这孩
  子是从哪里来的呀?”安杰玛从接过西扎怀里的孩子那一刻起,就一直想问这件事。看着一家人都在忙活,她就抱着孩子,在西
  扎边上等候着。
  “哦,是你儿子和别的女人生的呗!今天,人家送过来了!”西扎一本正经告诉安杰玛。说完,偷偷地转过脸去,捂嘴偷
  笑......。
  “啊!那孩子他妈呢?”安杰玛只是本能的问一下。本来,只是开玩笑。不想,婆婆当真。一点不考虑西扎的感受,倒关心
  起孩子他妈来了。这样的婆婆,什么心眼。西扎开始不爽了:“阿妈,你啥意思呀?难道,还想让你儿子,把那女的带回来不成
  ?”说着,她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要不,我现在就去将她带回来?”说完,她歪着头,看着安杰玛的表情。终于,安杰玛反应过来:“哎呀!谁让你去带她了
  ,我不过是顺便问一下嘛!”桑格见阿妈和自己媳妇有说有笑,便走过来问道:“阿妈,是在问我们俩怎么会给你捡个小宝宝回
  来是吧?”桑格自以为是的问阿妈安杰玛。西扎这一会,躲在一边捂嘴偷笑。
  “问什么呀,我在问孩子他妈是谁?”安杰玛说完,就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揪着桑格耳朵,边往屋里走边问道:“你给我老
  实交代,什么时
  候和女人生了孩子?告诉我,那丫头是谁家的孩子,也抬不检点了吧!”桑格有点发蒙:“唉,唉,唉,阿妈放手呀!什么乱七
  八糟的呀。孩子,孩子是我和西扎在草地上捡回来的好不好!”桑格激烈争辩道。安杰玛听了桑格一番话,以为他在为自己狡辩
  “嘿吆,你倒长本事了啊,居然敢在我面前狡辩,西扎都告诉我了。捡回来的,你再去捡一个给我看看?撒谎脸都不红。告诉我
  ,那女的是谁?”安杰玛很严肃的问桑格。
  “西扎,你混蛋!跟阿妈瞎说什么了你?”桑格对着西扎就喊。因为他知道,肯定是西扎逗阿妈玩呢,所以阿妈才当真了!
  阿妈安杰玛一听,火上浇油“啊,你还敢怪西扎,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安杰玛正欲动手去揪桑格的嘴巴。西扎赶快走过来“阿
  妈,孩子是我们俩捡回来的。你家儿子如果真的有这个能耐,我早就拿他去喂狼了!”西扎捧腹大笑。
  “啊!”安杰玛松开手,尴尬的瞪了媳妇西扎一眼。桑格揉着耳朵,他走到西扎面前,提起一只脚,做出要踹西扎的假动着
  。安杰玛看见了急忙阻止道:“嗯,你踹她一脚给我试试,不知道她已经有了几个月身孕啦?”安杰玛对着桑格,怒目圆睁。桑
  格苦笑着对安杰玛说:“哎呦喂,我的阿妈唉,你上当了。西扎在故意整我你知道不!看不出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吗?啊哟,耳朵
  都快撕烂了,痛死我了。小孩,真的是我们俩捡的。不信,你问我们家藏獒去。小孩,可是它第一个发现的。”桑格没好气的告
  对着阿妈安杰玛说。
  西扎知道开玩笑不能太过,便笑着告诉安杰玛:“阿妈,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试探一下你儿子真的和别的女人生了这么大一
  个儿子,看看你是什么反应。不想阿妈还当真了!桑格说的没错,小孩是我们俩捡回来的。你儿子暂时还没这个能耐,等他那一
  天有了这个能耐,阿妈你放心,只要你不心疼,我会像腌我们家山羊一样,腌了他!”说完,她对着桑格做了个腌山羊手势。
  桑格瞟了西扎一眼:“就你,得了呗!还不知道谁把谁给腌了呢!......”
  夜晚,安杰玛带着小孩已经睡着。桑格和西扎没有像家人们一样,对捡回来的孩子,问一下草草了事。而是在不停的拷问自己
  :在巴西卡地带
  ,是谁,将孩子扔在哪草地里?他为什么要扔掉孩子?难道,是孩子得了不治之症?他们又是什么时候把孩子扔在哪里的?光溜
  溜的小孩,他又是
  怎样躲过飞禽猛兽的攻击?又是怎样避免恶劣气候的侵袭?西扎坐在坑上,手里拿着电视机遥控器。一边调台一边问:“桑格,
  我整不明白,光不溜秋的孩子,既不伤风也没感冒,他是怎么度过来的呀?”桑格点点头说;“是的呀,我也正在想,孩子来得有
  点怪怪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望着西扎的桑格,见她也在低头思考,就靠过去问道:“唉!我说西扎,要不明天我们俩去试试看。尝尝脱光了,在那野外是一
  种什么滋味。体验一下,小家伙是怎么熬过来的!”他笑着问西扎。
  “行啊!没人拉着你呀。尝试一下,类人猿生活有什么不可以。”西扎轻描淡写的回桑格一句。“啊哟,你咋一点不心疼我。
  西扎,要不咱们俩一起去体验一下?”桑格操着厚脸皮,对西扎憨憨一笑说。“呸,想得美!你一个人去慢慢体验吧!我在想点
  正事,给孩子起个名字。要不然,怎么给他上户口?”西扎瞟了桑格一眼:“没个正经。”
  “嗨,起名字有什么好难的!他来自大草原,又从天而降,就叫小朱古啰!”桑格未加思索,张嘴叫来。
  “嗯,这个名字好:小朱古,活佛的意思,就这么定了!”西扎朝桑格竖起大拇指。
  “暂时不要上户口,得搞个水落石出也不迟!”桑格靠近西扎身边。
  “那,你打算怎么查?”西扎搂住凑过来的桑格脖子,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桑格问。
  
  “我想,过几天,再回到捡小孩的地方。察看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接下来,再去医院给孩子做一次体检。然后,再
  决定是否收养他。实在不行,就把他送到收养所,你看怎么样?”西扎,感觉桑格说的很有道理。笑眯眯的双手拥着桑格,亲一
  亲他额头:“嗯,乖,你真懂事!”
  桑格用手,轻轻地抚摸西扎的大肚子,点点头说:“嗯,西扎,得瞒着老人。等事情有了结果,再告诉他们,免得老人家担
  心。”桑格嘱咐西扎。两口子拥抱着,相继进入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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