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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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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府内院,一处楼阁二楼次要厅堂,孙仲玄吴瑛夫妇二人似正在商榷着什么,厅堂内充满了刺鼻药味。内有一屋,更是浓药味十足,厅堂内的药味就是从这内屋飘散出来的。
  内屋中有一木质药缸,通体呈暗褐色,体表光滑,木体带香却坚硬如铁。此木本体虽不是什么神木仙树,却也是无限接近了,名为愈木,先天就带治疗效果,其树体枝叶花果皆可入药,而树体又坚硬如铁,乃制作药杵药臼药缸药鼎的最佳材料。而且,此木只有在云苍大陆东荒海域的坠星海中心的几个岛上方可见到,仅存数量有限,也算是极其稀罕之物。
  据传此药缸乃孙泽的外公南疆药王云游之前留给他娘亲吴瑛的,他们哥仨可没少在这药缸里‘饱受煎熬’。
  此时孙泽正泡在药缸中,牙关咬紧,在思量着到底如何才能够将无名鞘宝镶嵌到短匕的孔洞中,却隐约听见了其父孙仲玄的声音。
  “二子已安全到达中原阳山孙家并安顿了下来,这下为夫也就放心了。只是,如今我孙府。依然还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昨夜我特意放出两驾马车试探了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先行的两驾马车皆被半路截住,幸亏为夫有先见之明,虚行了一招。”说到这,孙种玄甚是得意。
  “先别急着得意忘形,如今的苍海城要说是戒备森严也不为过,在各势力的眼皮底下估摸着飞出去一只蚊虫他们都知晓,还是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吴瑛提醒道。
  “下一步?早想好了,为夫已打访清楚了,城西当值城官乃断魂崖的常飞虎,此人终日纵欲贪杯,不理城事,以至于下面的人也变成了散兵游勇,自由散漫,只要打点得当,出城应该不难。”
  “话是这么说,可奴家还是有些不放心,再说了,现在府外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只要我等一出府门,便暴露无遗,又何谈出城事宜。”
  “这个就得看海老的了,为夫已知会海老,依海老之意,只要监视我等的那些人当中没有命宫期的强者,他老人家便可施展瞒天过海的神通帮我等隐匿身形出府。海老还说,自从孙甫成老祖领着玺儿杰儿等回中原阳山后,那些命宫期强者已陆陆续续的离开了苍海城,留下来的不会超过一手之数,这还得加上那鲁城主在内。而且,据海老勘察,蹲点在我孙府周围的人员当中,修为最高的也就玄关中后期,他老人家的意思是,什么都得防个万一,午夜过后伺机而动,若有命宫期强者蛰伏在孙府周围,那就先按兵不动。”
  “嗯!听海老的便是。若是能悄无声息出府并顺利出城,还得谋划一番……”
  “嘿嘿!你夫君是谁?早就谋划好了,为夫已经飞信冯源,让他在苍海城西郊准备了三驾马车,不出意外今夜咱们四更出行,赵乾断后,所有院内灯火齐明,造出严阵以待的架势以迷惑对方。待安全出了城门,就去西郊与冯源汇合。西郊有个官方驿站,出站不远便是三岔路口,通向三方,这就是我为何要那冯源准备三驾马车的原因。而且,我还让冯源在其中将两驾马车上装上些石头,届时由海老略施小法在两驾马车上各幻化一个车夫,各自驱使马车上路。就算有人回过味来追击我等,估摸着也会兵分三路,如此一来,我们更容易脱身而不至于出什么纰漏。”孙仲玄回道,心思还算缜密。
  “那……赵老管家他们会不会有危险?”吴瑛不禁问道。
  “对方的目标是泽儿,我已经吩咐过赵乾,有人来袭不得反抗,来人找不到泽儿自然不会为难他们。就算来人问就如实对其说之,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好了,我看看泽儿去。”孙仲玄说完便朝内屋行去。
  ……
  是夜,四更时分,孙府内灯火通明,内院中,孙中玄正徘徊不定,吴瑛则怀抱着熟睡的孙泽皱眉看向孙仲玄,正欲说话,便见海里枭飘身而至,并对他们夫妇二人道:“适才老夫翻了翻黄历,今日适宜出门,大吉大利。”
  海里枭如此一说,孙仲玄夫妇二人自然知晓其意所指,只听孙仲玄道:“我们一家三口已收拾妥当,就等您老了。”
  海里枭闻言,慈爱的看了一眼吴瑛怀中熟睡的孙泽,回道:“那咱们就动身吧!”说完便见其伸手掐诀,而后大袖一拂,便裹挟着孙仲玄他们一家三口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其实他完全可以施展神通携带孙仲玄吴瑛夫妇和孙泽直接远遁而去,只是,他也怕那万一,毕竟苍海城里还有那么几位高手坐镇,若是动作太大惊动了这些人而联手对付他,他也吃不消。是以,出了孙府大概向西飘了两里,他们便落地在一处无人的陋巷,而后海里枭对着孙仲玄他们一家三口抬手一挥,便对他们施了个障眼法,顷刻间便变为极为普通的三口之家,海里枭自己也换了身行头,乍一看倒像是这三口之家的长辈。待一切就绪,这一行三人带着个熟睡的稚子,朝西门方向快步行去。
  待孙仲玄等人遥遥看见苍海城西门时,已是五更时分,这一走由苍海城东走向城西竟走了两个多时辰。
  临近城门,三人细细打量一番,果然如孙仲玄所说的一般,此时的城门管事常飞虎早不知醉倒在哪个温柔乡里了,城楼上竟无一人,估计是躲在城楼哪个犄角旮旯掷骰赌牌或是歇着去了,只留下四人在城门处执勤。
  而这剩下的四名兵卒,也散漫的要紧,其中一个手抚长矛靠墙而眠,与之对面的那个兵卒却是将长矛扔在一边,坐地而睡。离他们身侧四丈远,还有两个兵卒,一个是直接躺墙角抱着长矛正做着美梦,嘴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梦涎,好似怀中抱着的不是长矛,而是城南柳陌巷春满楼那娇艳欲滴的烟花女子。另一个也是就地而躺,呼噜阵阵,时不时的还梦呓一两句:大!大!大!应该是梦着身在赌局押完注,正等庄家开牌。这要是被上方知晓,那还不得脑袋搬家?
  看来,各大势力的着重点乃是那古月湖,所以东门的守卫管理相对来说就要严格一些,要都像西门这般自由散漫乌烟瘴气,那各大势力估计将成为苍海城的一大笑话。
  孙仲玄故意咳嗽了一声,那个靠墙而眠的兵卒似乎睡的不是太沉,闻声猛然警醒,慌忙将手中长矛握正,待看到不过是几个贫民,不禁有些怒意,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找死不成?不知有宵禁吗?尔等有几颗脑袋够砍?趁本爷……”兵卒话没说完便瞧见孙仲玄手里掂着一小个锦囊,似有金属碰撞之声。
  孙仲玄倒也干脆,直接走到兵卒身前,抬手就将小锦囊塞到兵卒手中,并轻声说道:“犬子身患重疾,需出城寻医急救,还望兵爷行个方便?”
  “这……”兵卒说了个‘这’便没了下文,先是瞥了一眼吴瑛怀中不知是熟睡还是重病昏迷的孙泽,而后转头面向孙仲玄,并学孙仲玄掂了掂小锦囊,意思是说,如今苍海城乃多事之秋,各方势力盘踞,私自开城门若是被发现那可是掉脑袋的事,你这小锦囊分量可不够。
  孙仲玄见状,一脸苦像,哀求道:“兵爷您就行行好,这已是我等的全部身家了,乃变卖祖宅所得,我等也只留了些许盘缠以备路上所需,不若……”
  “唉罢了罢了!想尔等也不易,本爷就为你们开个方便之门便是,随我来,尽量放轻脚步,勿再言语。”兵卒似也觉得这几人已没有油水可榨,也就不再纠缠。而他这无心之举,却换了个多年以后孙泽的顺手而为,救了他们一家之性命。今日因,明日果,因果循环,丝毫不爽,玄妙至极。
  待到门前,兵卒也是及小心谨慎,轻手轻脚的走到城门西南方位的墙体前,一番左顾右盼,见无甚异常,这才拉闸退栓,待城门微开可容一人通过,便停止拉闸动作,轻声对孙仲玄几人催促道:“赶紧走!”
  ……
  孙仲玄等人行到与冯源约好的地点,此处位置比较隐秘,乃官道旁的一处密林中的小道上,距离官道约莫二百来丈远,小道由官道分叉出来,应该是通往城郊的一些村庄。
  冯源早早来此已等候多时,见孙仲玄等人走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放松了下来。孙仲玄不言语,冯源也不废话,时间紧迫,得赶紧撤,迟则生变。至交之间无需多言,心中自有数。孙仲玄心中有感,得友如此何其有幸,危难之时最是难得。
  一切按计划行事,海里枭抬手掐诀略施法术,幻化出两个车夫傀儡各自驾车分两路而去,孙仲玄等人则乘坐剩下的那驾马车直接走的中间大道。之所以选择中间大道而行,用孙仲玄的话来说,这是瞒天过海反其道而行之。
  原本冯源要与孙仲玄等人同行,本意是想着护送一程,却说是想去中原瞧瞧那阳山孙家的气派景象长长见识。而孙仲玄则‘无情’的说他们本就是在逃难,多一人便会影响马车的行进速度,算是婉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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