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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词不达意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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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然并不是莫家世的女儿,严格来说,她甚至不是人类。
  莫然是妖与人所生,因此有妖力的她被视为不详,父母被杀掉之后,她自己流浪了两年,唯一能“陪”着她的只有妖力控制的影子。
  她5岁的时候被发现在莫家世的家门口,年少的她缩成一团,怕得浑身发抖,是莫家世收留了她,那时她还没有名字。
  得知莫家世是除妖师,莫然乞求他杀了自己,但莫家世似乎并不想这么做,莫然还小,不分善恶,若是指引的好,人性完全可以大于妖性,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莫然再没用过妖力。
  除此之外,莫家世还发现莫然有很多不同,测试符显示,莫然和除妖师一样拥有一次“神知”的机会,神知是指除妖师一生中的最大意义,也可以理解为命运的使命,以往只有除妖师才拥有,显然学不会除妖师技能的莫然也被选中了。
  再比如她可以收服灵妖,灵妖是指没有本体只有灵态的妖怪,莫然6岁的时候用左手意外收了四处飘荡的团团,莫家世才发现她和灵妖的关系,可在除妖师的了解中,团团只是个B级的妖怪,并不能完全保护好莫然,所以莫家世才会让团团附着在手环上,并且多次强调,虽然灵妖并不多见,但还是不要随意收灵妖。
  所谓人不吃人,妖不吃妖,所以鳄鱼妖才嫌弃莫然的“味道”。
  只剩下樱粒一人,虽然吸入了鬼气,但是没有任何变化,她看出二人的不对,想尽办法去唤醒他们。
  鬼英现身,看着毫无变化的樱粒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没事?!”
  樱粒拿出飞轮刀护在二人面前:“你是谁?这是你搞的鬼?!”
  鬼英坏笑着:“无所谓,反正都是盘中餐!”说罢,变回真身的鬼英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身上大都是螺旋纹印,瘦得像杆一样。
  樱粒拿着飞轮刀冲向鬼英,失忆的她好似有身体记忆,转动飞轮刀一跃而起,鬼英本最擅长的就是迷惑,可樱粒无效,它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本以为变回本体后的鬼气应该更强才对,可樱粒依旧没有变化,一刀下去,鬼英的前胸一道巨大的刀痕。
  而此时深陷幻觉中的莫然看到了莫家世的身影,他笑着说道:“如果是用来救人而不是杀人,用妖力,不会有人怪你的。”
  “该死!”鬼英咬牙切齿地聚集鬼气,莫然的妖力助她恢复意识,然后打向鬼英,打偏的鬼气没有伤到樱粒,莫然收回妖气,放出团团,樱粒一脸高兴:“莫然你没事!太好了!”
  暗中的鬼子老人看到莫然的妖力和熊妖的出现,笑道:“好像找到了,钥匙小姐~”
  鬼英气急败坏,仰天长啸要杀掉她们,但鬼子老人出现,“飞鱼”分散了鬼英的注意,然后鬼子老人念动咒语,鬼英即将被送回去,但清醒过来的又信可不想让它逃跑,趁它虚弱要它命,鬼子老人心想:“罢了,为了更多的鬼王。”
  三人对鬼子老人道谢,只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和尚。
  “那可是鬼王妒忌!没想到会被我碰到!没有你我们恐怕就迷迷糊糊地被吃掉了,对吧?”又信说着推了莫然二人一下,他并不知道樱粒没事,也不知道是莫然的妖力帮他清醒,樱粒要说什么,莫然连连点头打断了樱粒:“对!多亏了老先生!”
  “看你们还小,老夫就陪同你们一程吧!”鬼子老人一脸和蔼,真有了几分人样。
  四人同行,遇到了海胆妖,而在旁边的,还有一只白色虎妖。
  鬼子老人虽然和他们一起走,但是并没有使出全力的意思,只用“飞鱼”和简单的咒术,加上又信都不是虎妖的对手,因为虎妖是个无从下手的、没有本体的灵妖。
  樱粒看向莫然,莫然看着团团参战,有些许紧张,樱粒跑向莫然:“莫然,那虎妖是灵妖,要不……”莫然连连摇头,又信注意到二人:“你不是驯妖师吗?有办法的话就帮帮忙!”
  莫然皱皱眉,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啊,我……哎呀,总而言之,这灵妖,我要是,哎,爸爸会觉得它等级低……”
  “等级低?小姑娘,这可是A级的虎妖,看成色,S级的白虎都有可能。”鬼子老人试探地看着莫然,他想确认莫然是否真的是自己要找的“钥匙”。
  莫然不知所措,可眼见三人都不是对手,她抿抿嘴,鼓起勇气走上前伸出右手:“我该怎么做?这样吗?”“驯妖师的神器啊,你没有吗?”又信有些疑惑。
  “都说了我不是驯妖师啊!”莫然气愤喊道,樱粒告诉她:“你一定可以的,放松点!”
  众望所归,虎妖冲向莫然,莫然前两次都是侥幸,她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眼见着被虎妖扑倒在地,虎妖张大了嘴巴,团团过来拼尽了全力抓着它的头,被虎妖反咬一口,妖气四散,团团的哀嚎声不断,眼见着妖气散尽它就会消失,莫然努力站起身冲向虎妖:“你这只讨厌的大猫!不许咬团团!!”
  莫然右手触碰到虎妖,虎妖的妖气渐渐减少,它本想逃离但已然被锁定,一瞬之间化作银色妖气聚集在莫然的右手背上,变成白色虎头印记。
  “果然是S级白虎!看来你深藏不露啊!”除掉海胆妖的又信跑来看莫然,莫然抚慰着受伤的团团,鬼子老人难掩笑意。
  寻找休息的地方时,鬼子老人借照顾两个女孩的名义,带二人来到暂时休息的地方,让莫然坐在一个箱子上,他席地而坐,念出了同当初一样的召唤术。
  地上隐藏起来的阵法显形,鬼子老人身下一个,莫然身下一个,不远处有第三个,莫然的妖气被激发,她感受到不对却跑不出阵法,樱粒想去阻止鬼子老人却也走不进阵法。
  很快,一个女人从第三个阵法里出现,鬼子老人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指着莫然告诉女人:“鬼须,那是钥匙!救出其他所有鬼王!”
  鬼须端详着莫然,然后笑容猥琐:“钥匙,是个小可人儿呢!”
  女人摇身一变,通体发红,下身长出蛇一样的尾巴,后脑张出了一张男脸,鬼气散发,将莫然萦绕,莫然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怎么回事?我……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樱粒!又信!”
  在鬼须的控制下,莫然双手放在阵法上,妖气散发,阵法变得更加强大,第三个阵法上又出现三个鬼王,相视一眼后四散各处,其中一个人看到了莫然怀里的黄色始意碎片,有所犹豫。
  鬼子老人起身拍拍灰:“其他人都出来了,鬼梨呢?”“我怎么知道?”鬼须的声音包含男女,并不在乎鬼王,只忙着玩弄莫然,鬼子老人笑了笑:“哈!随你,别忘了办正事!”说罢,鬼子老人也离开。
  鬼须抓住了樱粒,又信跑回来的时候看莫然一副要哭的模样,拿出火符攻击鬼须,本来只是小火球的火符变得凶猛,又信难掩惊讶:“我的符文……”
  “别愣着!救人!”莫家世的声音一出,又信看到他的身影不禁惊讶,摇摇头重镇旗鼓配合莫家世。
  莫家世拿出清身符贴在莫然的身上,但鬼须控制她自己摘掉,莫家世只好从鬼须下手,鬼须想要控制莫家世,可他嘴里叼着清身符,鬼气无法靠近,莫家世拿出雷电符攻击鬼须,然后将嘴里的清身符贴在她身上,紧接着是咒术,又信也趁机拦住了被控制的莫然,捡起了那张被她摘掉的清身符贴在她脸上。
  鬼须嘶吼消散,莫然总算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莫家世走过来,一脸责怪地看着莫然,莫然强忍泪水,一下扑过去:“爸爸!”莫家世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只是摸摸她的头发。
  莫家世虽然责怪她自己跑出了家门,但是听说了鬼子老人的事后,更担心的是以后的安危,他拿出一个麒麟玉石:“然然,这个东西拿好,尽快回家知道吗?别再让我担心。”
  “前辈不用担心!她有灵妖白虎护体呢!”又信的话让莫家世一惊,莫然急忙把手背在身后,连连摇头,莫家世皱着眉头拽过了莫然的手,看到了右手上的白虎印记。
  莫然紧张地咬着嘴唇,莫家世叹了口气:“哎,你啊你。”
  莫家世没有过多的责怪莫然,看来他还是认可S级的灵妖的,他再次嘱咐莫然让她回家,然后独自踏上了寻找鬼子老人的路程。
  又信满心满眼的崇拜:“你怎么没说你爸爸是十级除妖师莫家世?!”莫然挑起眉毛:“十级?我不知道啊,不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爸爸可比你强!”
  又信连连点头:“对对对,岂止是强?莫前辈可是最优秀的除妖师!真羡慕,要是我爸爸就好了……”
  释忧在寻找黄色始意的途中碰到了鬼王贪婪,他擅长盗窃,在离开莫然一行人之前拿走了黄色始意,释忧咬咬牙跟着他的踪迹寻找他。
  “鬼缇!”释忧喊了一声,鬼缇回过身来,怀里抱着很多金银珠宝:“哟!这不是妖王吗?这么些年不见,我都快忘了你了!”
  “把始意给我。”释忧目标明确,鬼缇皱皱眉头:“始意是什么玩意?”释忧指了指鬼缇怀里的金银珠宝,还没等说,就看见鬼缇生气的样子:“不行!这都是我的宝贝!谁都别想拿走?!”
  说罢,鬼缇变成了一只又瘦又小的黑影,把金银珠宝吞噬,借助建筑下的阴影,瞬间消失,释忧释放妖气,追寻鬼缇。
  释忧的速度虽说不是最佳,但身为妖王,追到鬼缇也不是什么难事,正处在怒气中的他用妖气把鬼缇硬生生地从影子里拽了出来。
  鬼缇吓了一跳:“干什么这么拼?你什么时候比我还爱钱了?”
  释忧犹豫了一秒,然后直接把手伸进它的黑影之中,抢过来了装满金银珠宝的袋子,鬼缇也不开心,心想自己费心费力拿来的东西凭什么要给释忧,更何况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它和释忧争抢起来,袋子破碎,金银珠宝散落一地。
  鬼缇怒火中烧,黑影越来越大,怒吼声也越来越大,释忧并不想杀掉它,无论如何,释忧记忆中的它们都曾是自己的同僚,可始意还在它的黑影之中,鬼缇又不听解释,释忧不得不动粗。
  妖王之气不容小觑,比起小妖妖气的蔓延,他更像是喷啸而出的火山,犹如爆炸一般的猛烈强硬,鬼缇的黑影被冲击溃散,但很快又再次聚合,它不停地扩大自己的黑影,吞噬周围的一切。
  释忧想起自己为仙的日子曾掌握过仙术,刚好可以克制鬼王,他先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释放忧虑,本就被愤怒蒙蔽了理智的鬼缇变得更加烦躁。
  鬼缇满心满眼地想要吞掉所有东西,甚至无视了释忧,释忧趁此机会使用仙术打压鬼缇,仙术的痛苦折磨让鬼缇“吐”出了所有的东西,它痛苦不堪,迟迟不见始意碎片,释忧只好加大力度,将鬼缇打回原形甚至是逼回了鬼界。
  “释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鬼缇再无法显形,消失殆尽,地上只留下了黄色始意碎片。
  莫然一行人遇到了鹰妖,它翱翔在天上,盯准了三人便从天而降,除掉它并不难,只是耗费了很多时间,鬼子老人再次出现,他感知得到鬼缇被迫回到了鬼界,便打算再次找到莫然,威胁她打开鬼界大门。
  鹰妖牵制住了又信和樱粒,鬼子老人面对莫然直接念起召唤术,本想激发召唤阵,却没想到不仅阵法没有出现,甚至莫然开始变得奇怪。
  莫然的眼睛慢慢变黑,皮肤略微显出紫色,直到眼球全部变黑,她失去了理智,六六、团团和大猫全部现身,和以往不同,团团的妖气是黑棕色,根本没有以前那样可爱,也算有了一些巨熊的野性。
  大猫原本的白虎之气变得凛冽,让人阵阵发抖,龇牙咧嘴的模样比刚见到它的时候还要凶狠。
  六六通体蓝紫,和壁画上描绘的一样,连喘出的气都让人背后一凉,巨齿獠牙,让鬼子老人不禁后退:“她,居然收服了第三只灵妖,居然还是……”
  “莫然?你居然有史诗级的灵妖?!那巨齿鲨可是SSS级的巅峰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不过一个鹰妖而已,我和樱粒应付得来。”又信满脸惊讶。
  莫然没有任何回答,樱粒看得出莫然的不对劲,试探性地喊她:“莫然?”
  莫然敌我不分,操控三只灵妖攻击二人和鹰妖,巨齿鲨的嗅觉惊人,它闻得到鬼子老人的所在,直接冲他而去,又信和樱粒才发现他的存在。
  随着莫然的妖化,樱粒不知为何开始变得头痛难忍,似乎一些记忆涌现,再无法加入战斗,甚至同样蔓延出深紫色的气息。
  大猫的獠牙冲着又信,飞扑、撕咬,让又信接连后退,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勉强用自己的符文和初级法术应对。
  将鹰妖直接踩在脚下的团团残忍地撕裂了鹰妖的翅膀,鲜血淋漓、羽毛四散,一块紫色始意碎片随之掉落,团团变成了嗜血凶残的野熊。
  鬼子老人精通召唤术,可放出的飞鱼都成了六六的口中肉盘中餐,成了滋补的妖气,他的咒术也不敌史诗级的六六,他不禁冒出冷汗,企图寻找逃脱之路。
  掉落在地上的紫色始意微微发光,始意的声音传进莫然的耳朵里:“善非善,恶非恶,你觉得本性更胜一筹,还是心性呢?”
  始意的能力让释忧感知到,那微弱的仙术正是当初帮他逃到人间的一份子,他加快了脚步,呢喃道:“始意,等我。”
  始意的话语让莫然有所犹豫,三只灵妖徘徊在善恶之间,鬼子老人找到了机会匆忙逃跑,本以为事情有了转机,但没想到樱粒出了问题。
  随着紫色气息的扩散和诱发,樱粒变得凶神恶煞,体型壮大、肌肉爆棚,通体发红,鬼气四散,她的笑声让人瑟瑟发抖:“嘻嘻嘻!我鬼梨终于也自由了!”
  莫家世给的麒麟玉石碎裂,里面的法术冲刷了莫然的妖气,她的眼睛和皮肤恢复正常,三只灵妖难以洗涮,暂时消失,莫然一脸懵:“怎么回事?樱粒怎么了?”
  又信看莫然的样子,试探地一点点走向她:“莫然?你……你恢复过来了吗?”
  莫然看他似乎有些害怕:“是我,又信,可是,团团它们出不来了。”
  又信松了口气,莫然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推开又信,他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被鬼子老人下了什么咒,回头才看到樱粒扔过来的飞轮刀。
  樱粒真身被莫然这个“钥匙”妖化而刺激出来,最后一个召唤出来的七鬼王,愤怒,鬼梨,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莫然没了战斗力,只能靠又信去牵制鬼梨,可她毕竟是个鬼王,她的力量不是一个四级除妖师可以应付的,二人占了下风。
  释忧赶到,拿到了紫色始意碎片,听到了她的声音:“莫然就是善意心性的胜利者。”
  “鬼梨住手!”说着,释忧拦住了鬼梨的攻击,鬼梨也认得他:“释忧?这两个是我的猎物,不许插手!”
  释忧收好了紫色始意碎片,对鬼梨说道:“是谁放你出来的?”
  见鬼梨没有回答的意思,鬼气压得莫然和又信喘不上气,释忧只好对她下手,愤怒使然,鬼梨的鬼气都能伤人,好在释忧护住了二人。
  得以喘息的莫然拉住释忧的手臂:“不要杀她!”释忧有些疑惑:“你是莫然?”莫然点点头。
  释忧叹了口气,看着鬼梨:“对不起了鬼梨。”
  妖王之气强压鬼王之气,释忧没有选择有杀伤性的攻击,而是逼迫和压制,伴随着愤怒和不甘,鬼梨的戾气一点点消失,樱粒得以恢复人形。
  记忆涌现,樱粒知道自己就是鬼王愤怒,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受伤的莫然,可莫然还是抱住了她:“太好了!樱粒还是樱粒。”
  释忧本来想离开,继续独自去寻找始意碎片,但当莫然看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和樱粒找到的那个黄色的碎片,可再找的时候不见了,她并不知道是鬼缇做的事。
  一方面得知释忧目的的莫然三人愿意帮忙寻找碎片,另一方面,莫然的名字是紫色始意叫出来的,释忧决定和他们同行。
  路途奔波,四人随处休息,释忧看着怀里的四块始意碎片若有所思,莫然随意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伤,樱粒尝试着摸寻鬼梨的力量而闭目养神。
  四处张望的又信得以休息,坐在墙角,但下一秒就觉得不舒服,鲜红的血液一点点从鼻子里流出来,他缓缓擦拭吓了一跳,接踵而至的是其余三人同样的状况。
  与此同时,擦拭鼻血的莫然看到自己右手上的白虎印记开始躁动,银白色的妖气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没一会,白虎长啸而出,冲向角落里的一个妇人。
  白虎龇牙咧嘴,汗毛耸立,凶狠地呼噜声冲着妇人,妇人不慌不忙:“小猫咪反应还不错,可惜晚咯~他们,都得死~”
  “嗯?你说什么?”四个人若无其事地走向妇人,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变化,妇人收回了笑容:“怎么可能?中了我的毒,你们怎么还能站起来?”
  “哎,毕竟有个超强的白虎灵妖,小毒而已,不过,阿姨你是谁啊?”又信有些骄傲,但还是提防着妇人。
  释忧一副应战的样子:“她是鬼王暴食,鬼姑。”
  “呦,没想到妖王也在?不过,你应该是前任妖王了,被个天界的小仙子迷成了这样,真是丢人现眼!妖王,就给我们兄弟姐妹几个做做吧!”鬼姑不停地嘲讽着释忧。
  释忧态度明确:“为了始意,我宁可不为妖王,不过你若是要加重罪孽,就别怪我不客气!”
  鬼姑不满释忧作为妖王的态度,为了天界小仙就能这般有失风度:“呵!妖王之位,我来!”
  鬼姑摇身一变,通体显紫,体型巨大,肥肉赘肉显露,散发的鬼气带有腐蚀性,接触到的墙壁都被腐蚀,里面的材质都裸露出来。
  莫然示意大猫,大猫银色的灵妖之气驱散并消减了鬼姑不停扩散的鬼气,鬼姑大惊失色,便把目标确定在莫然身上。
  樱粒尝试掌握鬼梨之力,再次变形,成功地保持了自己的理智,可鬼姑不知道,还笑道:“原来你在这啊妹妹!刚好,杀掉这群人,我们就是妖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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