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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潍河入口,柳毅举目望,哪里有橘树。他在岸边焦急地徘徊,忽见水中似乎有棵树的倒影。
这时,柳毅恍起,龙女说过要吞下避水丹,才能到橘树,于是便将避水丹一口吞下。一时,见眼有一棵高大粗壮的橘树立于岸边。
柳毅赶忙下腰带,在树干上,朝树干敲击了三下。
不多时,便见水中汩汩喷涌出一个泉眼,从泉中冒出一个兵士打扮的人。见人手持钢叉,除了头发是红色,与人无二异。
“来何人?报上名来。”兵士问。
“小生柳毅,渤龙宫三主所托,将一封书信与渤龙王,烦请禀一声。”柳毅恭敬地。
兵士似是不信,问:“我如何信?”
“有三主的书信为,有劳过目。”说着,柳毅从怀中出书信,于兵士,说:“另,三主还给了我一颗避水丹,我服了避水丹,才能见这颗橘树。”
兵士过书信,却不敢拆开,是了一眼:“在等着,我去禀报龙王。”说着,兵士转过身去,沉入水中。
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后,兵士又从水中冒出,恭恭敬敬地柳毅行了一礼,口气完全变了,说:“子,请随我来。”
柳毅用足尖试了试水,发现鞋子没湿,这才敢走进水里。
“子,请闭上眼。”柳毅听到兵士的话,便闭上眼睛,随着兵士斜下沉,睁开眼时,已站在一处巍峨宫殿门。
“渤龙宫到了,子请随我来。”兵士引着柳毅穿过宫殿大门,里一行,到了一座大殿。
柳毅抬头望去,见殿门匾额上刻字“灵虚殿”三个金大字。
“子稍后,我去禀龙王。”说罢,兵士进了殿中。
柳毅仰望大殿,见青玉铺,白璧作柱,环顾周,见奇花异草、芳香异。眼所见,一片富丽堂皇、溢彩。
“龙王驾到。”柳毅欣赏着龙宫景致,忽听有人喊了一声,便循声朝灵虚殿内望去。
见兵士跑出殿来,站在柳毅身边。着,一个身着华丽紫袍的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大殿中走了出来,兵士低声对柳毅说:“这便是我们渤龙王。”
等熬烈走近,柳毅见他眼中泛红,似是哭过。
柳毅上,躬身行礼:“晚生柳毅拜见渤龙王。”
“子可是我小女托书之人。”熬烈柳毅问。
“是晚生。”柳毅答。
“子一舟车劳顿,请进殿中说话。”说罢,熬烈引着柳毅进了灵虚殿。
宾主分落座后,有侍从给柳毅端茶上来,柳毅喝了一口,觉茶水香扑鼻。
“唉。”熬烈长叹一气,说:“老朽一时糊涂,竟将小女嫁与非人,幸得子助,否则,老朽还不蒙骗到时候。”
说完,敖烈又朝跟的一个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心领神会离开了,后,敖烈对柳毅说:“子如大恩,不如何报,老朽略备了一点薄礼,还望子下。”
“龙王,君子好义不好,在下所为,不是为了图好处。”柳毅担心龙女的安危,问:“不三主边,该如何救?”
“子不必担心。”敖烈说:“我过小女书信后,已派人堂弟潍河龙王熬义去应小女。”
“潍河龙王?听来像是个小龙神,不他能否顺三主?”柳毅不免有些担心地问。
“子有所不,堂弟虽是潍河龙王,却不是小龙神。”敖烈说:“他是太湖龙王,神力过人,却独好气用。因一时发怒,激起太湖之水,成水灾,玉帝下至贬为河中龙王。我怕他闹出端,便玉帝请将其贬到潍河,好着他,免得省。玉帝念我有些功德,便答应了。这些年,他久居潍河省多年,已经沉稳敛多了。”
“就好。”柳毅舒了口气:“这下三主总算可以脱苦了。”
说话间,刚才离开的侍从走了来,身后跟了三个侍从,三个侍从自托着一个精小巧的箱子,侍从将箱子一一打开,见里面都是珍珠玛瑙,色彩绚丽夺目。
敖烈了三箱珠宝,笑着对柳毅说:“这是老朽答谢子的一点心,子可还满?”
柳毅初见如多的珠宝,一不如何是好,他本要,转念一又拒绝了:“龙王好,在下心领了,我是顺捎封书信而已,龙王如厚礼,在下实在愧不敢当!”
敖烈执要柳毅下,说:“子若不肯下,老朽心里实在过不去。,子帮忙救小女来,也非小,若是子就这两手空空地走了,传了出去,怕是会有人说我渤龙宫不识礼数。就算是为了我渤的一点颜面,也请子不要推辞了。”
柳毅则说:“龙王请听我一言。所谓君子好义不好,在下认为,还有一种释,家中突来横财,若是人晓,官府来问,则说不,贼人来抢,则不住,甚至可能引来牢狱之灾甚至杀身之祸,徒增祸端。与其这样,倒不如当初便不报,行坦荡,无愧于义。所以,请龙王还是不要勉在下了。”
敖烈点了点头,说:“子言之有理,是老朽虑不周。既子不要这些珠宝,我便换一样东,必子应该不会拒绝。”说完,敖烈挥手让托着珠宝箱的三个侍从退下,又对的侍从说了几句,侍从应了一声,又离开了。
“不龙王所说的东,是为何物?”柳毅好奇地问。
“子稍后便。”龙王笑着说,似乎颇为自信。
约一盏茶的工夫,侍从又返了来,手里捧着一个精的长盒。
敖烈走过去,亲手打开长盒,对刘毅说:“子请。”
柳毅上一,是一支人参。他虽对人参不甚了,装在如精的盒子里,必定价值不菲。
柳毅刚要开口拒绝,却听敖烈说:“子急着推辞。敢问子家中可有父母?”
柳毅说:“托祖恩德,双亲健在。”
“便是了。”敖烈说:“老朽听闻,潍州之人崇尚孝。这枚千年人参自沂山,是一人间的得高人所赠。子若带家中,给父母服用,可祛病身、延年益寿。子既有仁孝之德,必不能拒绝吧?”
柳毅到,自小到大,都是父母照顾自己,自己却报甚少,顿觉惭愧,便说:“龙王既如说,柳毅便愧领了。”说着,从侍从手中过人参,熬烈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子不必客气。”敖烈说:“我这也算借花献佛了。”
“龙王要借我的花,献哪一佛呀?”敖烈话音刚落,便听大殿偏厅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声如洪钟。
柳毅觉声音有点耳熟,转头望去,见从偏厅闪出一仙风骨的人,顿时吃了一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