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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武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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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老杜看陆非没反对,就继续说了下去,“这是两年前擎天在登天大会结束的时候排的,说是登天大会的前八名,但江湖上一直认为这就是年轻一代前八位高手的排名,因为参加登天大会的年轻高手已近百万,几乎囊括了天下所有的年轻高手,所以这排名的分量是极重的,也是最被江湖人公认的。这八名高手分别是:
  南宫一剑,魔道一刀,鎏光无影,飞魂难逃。惊惶无路,佛法无边,天道难敌,凤飞九天。”
  陆非的思绪不禁慢慢飘远,仿佛又看见了昔日那些熟悉的身影。
  丁铭有些不服气,道:“那是我和小动不在,不然就是十大高手了。小动,是不是?”
  秦动努力点点头。
  陆非轻笑一声,当年参加登天大会之前,他也对阿赫说过,这次登天大会,他们俩一定要名动天下!现在他们俩真的已经名动天下,却不料已天南地北,各奔一方了。
  这是两年来,他心里一直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很多时候他都会时常回想,如果当初没参加登天大会,现在该是怎样一幅光景。
  这时萧洛飞反帮陆非说起话来了,他话不多,但说的都是真话:“只怕未必。据说三年前陆非和秦赫一点武功不会,但仅仅过了三年,他们已经是公认的八大高手之二,地位无可撼动,被誉为近百年来江湖上窜的最快的两个年轻人,你们俩想赶上他们,很难。”
  萧洛飞难得说话委婉一次。
  陆非被人提及心事,难免有些沉默,他随即开口道:“走吧,我时间不多,抓紧些。”
  丁铭秦动二人本来想问问秦赫是谁,但明显不是时候,便不再多言,向老杜萧洛飞告辞后便离去了。
  陆非在前,丁铭秦动二人跟在后面。走了一会,陆非心情略平静了些,开口道:“大劫在即,我要尽可能提升你们的武功,你们俩要好好学,心里要做好吃苦受累的准备,明白?”
  二人连忙说明白。
  陆非点点头,对他们的态度还算满意。他又问道:“你们俩以前学过武功吗?”
  二人连忙摇头。陆非不置可否,道:“现在,你们两个全力向我进攻,我来看看你们的现在实力如何。”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干脆,立刻挥拳向陆非身上招呼。
  陆非动也懒得动,轻喝一声:“不动明王印!”
  一个金色圆形气罩将陆非包在里面,形成了一个360度无死角的防护罩。丁铭二人拳头“砰”落在上面,只溅起了一两圈小水花。
  陆非有些想叹气,却忍住了。过了一会,他道:“我看过你们体内的内力流动情况,微乎其微,应该没练过内力吧?不过你们的力气还算可以,比一般的初学者强太多了,真打起来,应该能顶七八个普通大汉。”
  丁铭二人有些欣喜,三人边走边聊,距离一下拉近了不少。陆非又道:“但你们两个都很奇怪。先说你,丁铭,我看到你体内有股微弱的‘气’在流动,那不是内力,也不同与我看到的任何一种能量形式,不是真气,不是异能,见所未见,但这未必是坏事,它对你应该无害,我会帮你尝试着控制它,让你对它的使用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练控制能力,你也算是找对人了。
  然后是你,秦动。说实话,单论个体实力,你要略差一些,不过加上七绝琴,你又要强上一些。但七绝琴、七绝剑只是外物,不可过分依赖。有两点很反常你知道吗?第一,一般劫主都是天赋不太好的,或者说天赋极差的人,经过劫主传承洗礼后,天资才一跃而上,成为不可多得的练武天才。这一点一般人很少知道,但擎天的秘档里面有记载,但我看你天赋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选中,也许是七绝剑与众不同吧;第二,这点我也说不好,现在只是我的感觉,我总感觉以你的天资潜力,不该单单只排在‘七’而已。”
  “‘七’是什么意思?”丁铭心思活络,马上就抓住了重点。
  “现在还不是你们知道的时候,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练功,”陆非道:“时间不多,我现在就开始教你们武功,你们要认真学,听好我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懒得重复第二遍,你们基础极差,这是劣势,但你们天资极高,这又是优势,一优一劣,勉强能相互抵消,但只要你们勤奋,再加上我从旁指导,你们还是占了优的。万丈高楼平地起,不先学打人,先学会挨打。我先教你们一套基础掌法,你们用心看好了。”
  说完,陆非忽停下来,一掌打在一棵大树上,大树纹丝不动,枝上的树叶却齐根而断,“唰唰”掉下数百片叶子。
  陆非单腿画圈往下一蹲,往上瞥了一眼,而后箭射而起,单手一拨,将一片叶子拨开。身随手动,另一只手一挡,又挡开了一片叶子。步伐一错,双手开合,又将一片树叶按了下去。如此反复。
  他的动作虽然巧妙,但颇为简单,所以学起来并不难,数百片叶子不断落下,他却能做到片叶不沾身,无他,唯一个字,快!
  几乎每一片叶子落下,都得吃他一招,或拨,或挡,或按,或格,叶子落下来的速度,反而跟不上他出手的速度!但他来来回回就这几招,显然是想让他们俩好好看清楚。
  “看好了,这套掌法的精髓之处!”
  陆非忽然变招!他双手犹如灵蛇,往出一探,将一片叶子抓在手里。手忽的一缩,身形微微一错,双手出,又分别抓了一片叶子,再出,再缩,手如电蛇,从不落空,一会的功夫,就抓了十几片叶子。
  与他出手相比,树叶下落显得极慢,犹如静止,这一快一慢,一动一静,勾勒成一幅极优美的图画,丁铭眼见此景,似有所悟。
  陆非手似快刀,一抓一个准,不一会就抓了满手的落叶,他忽的将手一震,树叶如飞刀,全钉在了地上。陆非再变招,他出手还是跟刚才一样快,但却变掌为指,一指点在落叶上,一被点中,树叶没被击飞,反而被震成了四五份。
  不一会儿,陆非的招数忽的又变了。每落下一片叶子,他都轻轻拿手一格一贴,将它的轨迹拨乱,让它偏离自身,这次他并不十分快,也并不十分重,但却很准,每一片叶子都如花瓣凋零一般,疏落有致,从他身旁散落。
  这次他出手略精深了些,每一次出手,都暗含拨、挡、按、格四路招式,如果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拆!见招拆招!这招暗含太极之意,但却有所不同,太极主张以慢打快,卸力为主。但这招可快可慢,以准为先,以偏转敌方招式为目的。
  陆非缓缓收招,同时开始给二人讲解这套掌法:“这套掌法叫做拆掌,共六招,是我自创的,精髓就在九个字,见招拆招,无招不可拆。前三招以拨、挡、按为主,第四招在抓,只要能抓住对方的手,招数自破;第五招是点穴,只要点住手臂上的要穴、重穴,也可破解对方的攻势;最后一招,必须将前三招融汇贯通,合而为一,才能达到见招拆招的境界。记住,招是死的,招意是活的,走意不走形,别拘泥于招式,把武功学死了。”
  陆非快人快语,以自认为最简单的方式抽丝剥茧,将一套掌法传授给了他们。他随后又问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丁铭和秦动目瞪口呆,一起摇头,一遍怎么可能学会?还早呢。
  陆非叹了一口气,他和秦赫学这种武功,看一遍就会了,这两个人资质虽高,但离他们还是有着一段不小的距离。
  陆非耐住性子,又连续将这套掌法使了四五遍,两人才学得差不多了。
  丁铭还是很聪明的,他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陆非有的时候说他们天资只是看得过去,有时候又说他们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了。跟一般人比起来,他们确实是天纵奇才,但跟陆非他们比起来,资质却又差了不少了。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真正冠绝天下的不是他们的天赋,而是……
  丁铭开口道:“你教我们武功,我们以后要不叫你师父吧?”
  “有多远你给我闪多远!我也就比你们大两三岁,你要叫我师父,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去泡小姑娘?以后你们两个叫我大哥就行了。”陆非立刻道。
  丁铭二人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能任他的意思来。
  陆非之前慢吞吞赶路,就是为了先教他们一点基础,目的达到,陆非不再磨叽,抓住两人的胳膊,风驰电掣的往山下赶。
  那个陡坡在陆非面前,连个小水坑都算不上;而下到坡底,才发现守在底下的人全被点在了原地……
  陆非一边疾行,一边道:“待会带你们先去吃顿好的,再喝点好喝的,算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了。”
  两人点点头,他们确实饿了。
  一直到了城门口,陆非才停住身形。带着两个人一路跑了这么远,也难为他面不红气不喘,陆非道:“走,先带你们去弄点钱,不然这几天没钱到处玩了。顺便也带你们实践一下刚学到的武功,毕竟实践出真知,你们也做好心理准备。”
  三人一同进了城,此时天已经黑了。秦动二人第一次进城,自然新鲜的紧,古风古色的建筑,麻布丝绸的服装,火光摇曳的打铁铺,灯火通明的酒楼,钱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们很新鲜。
  陆非也不催他们,三人走走逛逛,最后在一家赌坊门口停住了脚。
  大胜赌坊!
  陆非笑了笑,将剑转了几圈,说道:“走,我们进去吧,对了,身上带钱了吗?”
  两人摇头,他们身上哪有钱。
  陆非哈哈一笑,他已许久没这么愉快,“没事,我也没带。刚好可以教你们一件事,事急从权,做人别被规矩束缚死。”
  三人一起进去了。不管在哪里,无论是地球还是这里,赌徒总是差不多的。
  赌场里灯火通明,喧嚣吵闹,人气旺盛,摇骰子,推牌九,买定离手的声音不绝于耳,大笑和叹气声也混杂其中,此起彼伏,喧嚣吵闹。
  丁铭看到一个人揣着一摞厚银票,不到片刻输的只剩几块碎银子;又一个人输急眼了开始借赌场高利贷,把自己能抵押的全抵押了进去;还有一个人运气好,赢了不少钱,钞票叠了厚厚一层,但赢了还想赢,根本不肯收手,他面前大堆的钞票已开始变薄。
  赌场上最大的谎言是五个字,有赌未为输。最透彻的真理是四个字,久赌必输。可惜赌徒们从来只把第一句话奉为经典,对第二句话却厌恶至极,弃如敝履。
  这时,陆非回来了。他走的时候空空如也,回来的时候却拿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先借的,待会还他两百两。”陆非轻笑道。其实他身上几百两还是有的,但他却想趁这个机会,教会他们俩一件事,不要被规矩束缚死,做人要有底线,但不能死板,有些事稍微变通一下,结果会大有不同。
  两人跟着陆非,走到了一张赌桌面前。陆非坐下,二人分立两旁。边上虽然人多嘈杂,但陆非坐在那里,声音瞬间小了很多,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只是单单站着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
  “大!”骰官摇定,陆非把一百两银票扔在了“大”字上,他押大。
  “靠!全压了待会输了怎么办?”丁铭暗自腹诽。
  “买定离手!开!”
  “四五六!大!”
  开出了大,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赚有人赔,有人笑有人哭,但不管是大是小,赚钱的总是庄家,陆非只不过把庄家的利润分薄了而已。。
  “丁铭,捞钱!”
  骰官将钱分好,丁铭笑嘻嘻的把钱捞了回来。这一眨眼的功夫一百两就变成了两百两,比辛苦挣钱可快多了,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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