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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府垮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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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主要是颠茄和潇湘仙)把酒畅谈,对饮已到寅时。
  木雨其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困得不得了,二人还是把酒言欢,好像不知疲倦。倒是颠茄一直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木雨其,潇湘仙发现了端倪,但不动声色继续畅饮,此时三人脸上都微现红晕,潇湘仙淡淡一笑说道:“各位应该都对在下的怪癖有所听闻,在下从不在任何青楼有过春宵之乐,甚至从没过丑时,今日得遇知音,才把酒言欢到寅时,现在在下该走了,颠茄姑娘,以后咱们再会。”
  忽然他纵身一跃,如鬼似魅一般飞出窗外,木雨其正准备睡下,忽然一丝轻的像头发一样的声音钻入他耳朵:“兄弟,小心这花魁。”他听出了这是潇湘仙的声音,通过声音判断潇湘仙应该就在他窗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默默记下了。颠茄脸上微微红晕,轻轻的用她那如白玉一般的手指撩起酒杯,轻轻一撩,将他那粉色的小杯子刚好丢在木雨其手上,没有浪出一点酒。
  木雨其忽然感觉手上有一个东西,小小的,凉凉的,木雨其登时清醒,只见颠茄轻轻一笑,手指微微撩拨,忽然用极快的身法,轻轻坐上床,左腿搭在右腿上,右手似无意,似有意的放在左腿上,风骚无比,魅力四射,加上脸上微微的红晕,令人有那种心动。要不是木雨其一点儿也不了解那种事情,此时已经发生关系了。
  但饶是如此,木雨其还是心神荡漾控制不住,脸颊陡然一红,浑身如同浴火一般,燥热难安,陡然间,“轰”的一声,似乎什么庞然大物倒塌了,随之而来的是几声惨叫,木雨其顿时清醒:我来此处是打听母亲的过往,心中居然有那种想法。但他虽然这么想,还是有些控制不住,于是说道:“颠茄姑娘,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塌了,我去看看。”颠茄微微一笑,笑中带着一丝挑逗,一丝邪魅,轻轻点了点头。木雨其又怦然心动,他知道自己再呆下去难免会……,于是向颠茄行了个礼,便准备离开。
  他走到窗前,纵身一跃,学着潇湘仙的模样,准备潇洒的跳下去,没想到,他虽然学习了混元功所包含的轻功,但火候比潇湘仙还相差甚多,他刚一落地顿时感觉腿酸腰痛,之前又陪着潇湘仙和颠茄喝了几杯酒,他这一跳险些栽到地上,打了几个踉跄才站稳。
  颠茄在他走后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的背影,大大的凤眼,似乎表达着无数的情感,让人捉摸不透。木雨其站稳后,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一处倒塌的建筑,那建筑本来金碧辉煌,但此时轰然倒塌,还压到了不少人,那些人不断哀嚎,模样凄惨,木雨其心下不忍,但刚才喝多了,又不敢再用轻功快速过去救人,只能颠颠倒倒的慢慢靠近。
  走了十几步后,他连忙将混元内攻,运到双手,将一个粗大的房梁抬起,随后内力向前一推,那些破碎的建筑同时向后被震退了几寸,好几个被压住的人,因此脱身,这时木雨其眼角瞟到一块牌匾,虽然有些破损,但仍然依稀认得出上面赫然写着的三个大字:唐王府。
  木雨其帮着几个衙役连救数人,围观的一些人也来帮忙,很快被压伤的人都送去医馆急救,不幸殉难的被裹着白布运到衙门了。忙活了半个时辰,人已经救完了。木雨其满头大汗的地站起身,左手抹了抹汗水,心想:此事由工部亲自负责,并不是普通的民间包工,怎么会垮塌?想必背后必有隐情。他蹲下仔细查看,忽然他看到倒下的大梁,用混元功将百斤大梁托起,周围很多不会武功的人都看呆了,木雨其仔细的检查着大梁,左敲敲右看看,忽然他发现这大梁一处空空的,敲起来有回声。
  他正察觉到一丝端倪,忽然一队人骑马而来,中间4个人抬着轿子。为首的吆喝道:“工部尚书大人驾到,闲杂人等回避!”木雨其正发现这大梁有问题,忽然黑玉镯猛然转了起来,连忙向左一闪,原来是一位马上的官差用长鞭抽他后背,那棺材怒骂道:“臭小子,你在现场鬼鬼祟祟的干什么?没看到尚书来了吗?”若木雨其还是之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兵,此刻定会唯唯诺诺的走到旁边。可他现在是皇子,看到一个小小官差如此对他,不禁有些恼怒:“我就勘察勘察现场,你想让我走,跟我好好说便是,你至于用长鞭抽我吗?”
  那官差双目一瞪,正欲开口怒骂,但他看见此时这时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当官的,便禁了声。再看那官爷,想必是那尚书大人,尖嘴猴腮,左边眉毛旁有一颗痣,有些许胡须,身材瘦弱,看起来三四十岁模样。那人见木雨其一身打扮并非普通平民百姓,谈吐不凡,颇为嚣张,应是富家公子,于是抬手示意止住了正要怒骂的官差,颇为客气又带着调侃的问道:“敢问阁下是哪家公子?为何来此处勘察?难不成你是办案的公差?”
  木雨其看他还颇为客气,本来想坦露身份,但刚从青楼出来,被人看出似乎于他名声有损,便说道:“在下一介布衣,家父经营一家商铺。今日出来逛逛,感觉这宅子塌的有些异常,于是就来看看。”那人尚书大人本以为木雨其有些来历,没想到只是一个商人之子,顿时恼怒,心想:区区一个商人之子,就敢如此嚣张,我初到此地,是得先立立威。于是示意手下狠狠教训他一顿,木雨其此时微醉,看到那工部尚书朝着官差向自己挥了挥手,当时明白了,这让他更为气恼了:我虽未暴露身份,但便是对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不该如此。原来刚才对我客气,是以为我有背景来着。
  念及于此,一名官差刚好一鞭子抽了过来,木雨其轻轻一闪,抓住鞭子,运气混元功一挥便打倒了四五名官差。这时旁边几人一同出手,这次他们手持钢刀,显然是看出他身有武功,不敢托大。虽然木雨其的虽然拳脚功夫仅有军中的一些军拳,但他身有混元功,任何普通的武功,在他手中都成了能够在三军之中斩将夺帅的上层功夫。他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将那几人打倒,夺下一把钢刀,用一招马革裹尸运刀旋转,快速飞向那尚书,准备挟持他。毕竟周围的官差越来越多,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解决,便决定擒贼先擒王。
  在刀将要碰到尚书的一瞬间,木雨其本想顺势收手。但正在此时,忽然这时从树上下来一人一道黑影掠下,仅一人,仅一刀便将木雨其的刀挡开了。木雨其后退两步,定晴一看,见那人衣着邋遢落跖,脚踏一双草履拖鞋,手中拿着一把细长的刀。那人冷漠又生硬的说:“你的内功很强,你不能走,和我打。”木雨其看他这身穿着打扮和这语气,心想:莫非他是近年来东瀛来的武士?但此时他若是走了,他的轻功也比不上那东瀛武士,终究也会被追上。
  他目测这武士应该是二流高手中较强的,内力应该不是自己对手,但要是论招式,可能自己3招也接不到。想到这里,眼睛一转,忽然心中已有对策。于是木雨其一刀当胸平刺,那东瀛人微微一惊,当时醒悟木雨其是要和自己强拼内力,正是一技之长以己之长,攻敌之短。那东瀛人微微一笑,武士刀轻轻一转,腰猛然向左一扭,反手割向木雨其手腕。木雨其没想到这东瀛人的招式如此巧妙,不仅窥破自己的意图,竟然都破解了。不过他急中生智,竟然手一松,手腕一扭,抓住那东瀛人的刀背,向后一扯,那东瀛人也知道这刀他扯不过,于是干脆也放手,抓住木雨其脱手的那把钢刀,然后二人另外一只手对了一掌,同时退开。其实这换刀的过程只有一刹那,但是对双方的急智,内力,手法都是极大的考验。
  通过这一招,木雨其暗暗心惊:这人武功应在我之上,若是真的动手,就算靠着快速转动的黑玉镯,也未必能打得过他。其实那东瀛人也是一惊:这人应变能力如此之强,而且内功远在我之上,真和他打可能还真有些危险。但是狠话已经放了出去,那东瀛人不得不打,于是二人持刀对峙,互相忌惮。
  春花楼上,颠茄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的对峙。身边的这时他旁边的侍女灵儿说道:“小姐若是有心,方才何不留住他?”颠茄呵呵一笑:“我留住了他又如何?春宵一夜,风流青衫,辞去一别,再无联系?然后再无联系。咱们怎能达到目的?今日先给他留点儿念想,他下次肯定必定还会来。保持距离,似近非近,若即若离,才是最好的。灵儿,那你瞧着他和那个东瀛人谁更强?”灵儿定睛眺望,看见两人已经打破了对峙状态,正在激烈的打斗。灵儿摇了摇头说道:“这二人的武功我都不及,小姐,您的武功想必都在他俩之上,你看呢。”颠茄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二人各有所长,综合起来,是那东瀛人强些,但是木雨其内功强于他,而且手上的镯子转动起来,竟然将那人的刀切的粉碎,不过那人。也将木雨其手中的刀打掉了,我瞧这300招以内分不出胜负。他们二人这样一直乒乒乓上的打,也怪烦人的,不如我帮帮他。”
  此时两人已是赤手空拳相斗,木雨其有黑玉镯占了兵器上的优势,打得难解难分。忽然一根落水不沉,随风而起的针“飘”了过来,刚好刺到那东瀛人的小腿。在场的人都没没一个人注意到看到这根针,这针是暗器型的,不是平常的绣花针,刺入之后浑身麻痹。恰在此时,木雨其一拳打来,这一拳的力道着实不轻,重重的锤在了那东瀛人的身上胸口,打得他鲜血狂喷,瘫在地上晕了过去。但此时木雨其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他没有专门学过轻功,平时的轻功全靠混元功,此时他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黑玉镯也不转了,似乎每次过了半个时辰就不转了。
  那几名衙役官差也看出来了,一步步收拢将木雨其为围在中心。木雨其命在呼吸之间,就算颠起茄跳下来相助也救不了他了。绝境之时,他心想:潇湘仙走远了,那东瀛人应是工部尚书手下高手,也定然不会放过我。清梦叔又远在京城,酒叔武功未必高过一个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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