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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得总是很快,方的夏天很短,很快就有了浓浓的秋意。秋天对方的慕鲜卑来说,是最好的季节,人们不感到寒冷,可以尽情地在龙城的街道上走着、看着。令人开心的是,秋天是获的季节,人们可以换物,为将到来的冬天储备一些粮食与柴火。
就在秋天刚刚到来之季,一个国家的使者来到了龙城。
这使者是代国国王拓跋翼犍所派。代国已经建立二十八年,还是晋的皇帝司马邺时册封的,首代王是拓跋猗卢。年前,在赵国为质将十年的拓跋翼犍到代国,继代王王,那年拓跋翼犍十岁。拓跋翼犍当了代王后,正有了年号,年号为建国。拓跋翼犍虽然年龄不大,但很有能,是代国历史上一有作为的君王。在拓跋翼犍的统领下,拓跋鲜卑度振兴,不仅结束了代王拓跋猗卢去后多年混乱的局面,还扩大了领地。史书载,拓跋翼犍继代王后,以燕凤为长史,许谦为郎中令,开始制定“谋反、叛逆、杀人、奸盗”方面的法令,号令明了,政事简,姓宁,有部众数十万人,东自秽貊(音同末),至破落那,到阴山,到沙漠,全部归服。
拓跋翼犍的部族也是鲜卑族,称拓跋鲜卑。代国的都城盛乐城(内蒙古自区和格尔县)靠黄河河套地区,在长城之,在蓟城(京市)以将一里,离燕国都城龙城两余里。从地域上来看,拓跋鲜卑的代国离东一带的氏、宇文、慕三大鲜卑比较远,多年来涉不多。
四大鲜卑中,拓跋、氏以宇文都向赵国臣服,只有慕鲜卑一与赵国为敌,向江的东晋称臣。慕皝在统一东,征服氏、宇文以高句丽,不想与拓跋鲜卑的代国为敌。慕皝还与代国建立了姻亲。慕皝的策略,有点“远攻”的意。
燕、代两国建立姻亲,就始于拓跋翼犍。
拓跋翼犍到代国继代王的第二年,便派人来到燕国,向燕王慕皝亲。这是四年前的事。拓跋翼犍当时只有二十岁,不仅刚当上代王,也是正婚娶,承诺所娶慕氏之女,就是王后。四十三岁的慕皝于是将一妹妹嫁给了拓跋翼犍。
从此,代国仍然臣服赵国,而燕国仍与赵国为敌,但代国与燕国成为婚姻之国,燕国在遥远的部塞外大草原上有了盟友。然而好景不长,慕皝的妹妹在代国只生了两年多便去了。
又过了两年,拓跋翼犍还迎娶一慕家族的女儿为王后,于是派出使者来到了龙城,度向燕王慕皝亲。慕皝在王宫见了的使者,太子慕儁陪同父王见。
使者见过慕皝,随说道:“我是代王的使者,此来到龙城,是替我家代王,恳请燕王嫁一女给我家代王。”
慕皝听了此言,有些不高兴,觉得代王拓跋翼犍太过草率,这样的大事,为何不派重臣为使,而也没有见到丰厚的聘礼与文书。慕皝认为拓跋翼犍比自己小二十三岁,尽曾经娶了自己的妹妹,虽然在辈分上与自己平等,但在年龄上是自己的晚辈。慕皝觉得拓跋翼犍本没有尊重他这燕王。说,四年前已经嫁出了妹妹,为何拓跋翼犍又要来娶。
慕皝于是对来使问道:“四年前,孤曾将妹妹嫁给代王为后,代王为何又来迎娶我慕家之女?我慕家的女儿也是金枝玉叶,只能王后,嫁一女,将居于何等之?”
使者这说道:“燕王有所不,燕王妹妹已在两年前去了。我家代王承诺,燕王现在嫁之女,到了代国仍是王后。”
慕皝听了这话,是不高兴,还生起气来,说道:“孤的妹妹如此年纪,怎么就去了?是何原因去?代王怎么也没有派人前来报?”
使者道:“燕王也道,从代国到此,两多里,就是快骑往返,也要两个月。我家代王此派我前来,正是要向燕王报此事,同时向燕王请娶一女。”
使者说得是轻描淡写,慕皝自然怒气未消,但也不便发作。这时太子慕儁有点忍不住了。慕儁道那代王拓跋翼犍还比自己小一岁,竟然对燕国如此傲慢,实在是不能忍。
慕儁替父王说道:“就往返不便,也不至于两年不来。我父王就是不追问此事,你家大王也不该如此草率地派人前来亲。没有礼数,便没有诚心,我们慕家的女儿到了代国,我父王岂能心?”
使者道燕王父子已经生气,而还有要,马上问道:“那依燕王之意,该当如何亲,有诚心?”
慕皝没有答,慕儁说道:“要以一匹马作为聘礼。”
慕皝这时也加了一句:“一匹马对你们草原之国,不是难事,孤对你家代王已经很是宽了。”
使者道:“我不作主,待我到代国奏报后说。”
慕皝也不多言,由代国使者离去。
数月之后,代国使者又来到了龙城,说代王拓跋翼犍不这个要,但仍然希望燕王慕皝嫁一女。慕皝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了,立召群臣,对群臣说要讨伐拓跋翼犍,一定要给拓跋翼犍这小子一点颜色看看。
封奕、阳裕等人劝阻慕皝道:“大王不必讨伐拓跋翼犍,因为途实在是太远,如此劳师远征,很可能毫无战,而对拓跋翼犍没有何响。大王只要不答应拓跋翼犍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去讨伐他。”
慕皝怒气未消,说道:“孤一定要讨伐!”
太子慕儁说道:“儿臣以为父王一定要讨伐拓跋翼犍。拓跋翼犍如此不敬重长辈,也不把燕国在眼里,父王不能就这样了。这样会助长拓跋翼犍的威风,父王以后还如何号令天下?途虽远,儿臣可代父王出征。儿臣倒想会会这年龄相仿的代王。”
慕皝看到大阿干慕翰一没有说话,道慕翰也不赞同远征。然而慕皝仍然要去讨伐拓跋翼犍,当然也就不便派慕翰前往了。慕皝看到太子慕儁赞同出征,非赞许地说道:“太子出征,孤以为可以。不过,太子还一辅佐之人。太子你看,何人可以与你一同出征?”
慕儁脱口道:“叔父慕评。”
慕皝马上对慕评问道:“十一弟是否愿意出征?”
慕评马上起身说道:“臣弟谨遵王命。”
此远征拓跋翼犍,是慕儁第一带兵,虽有叔父慕评辅佐,但主将是慕儁。慕儁感到高兴的是,这议,慕霸没有参与,否则他一定会争着要去。如慕霸也跟着去,此战功岂不是又让他抢走了?
然,慕霸听说又有仗要,赶紧跑到王宫。慕霸还没有进入王宫,就见大伯父慕翰等人已经从宫中走了出来。慕翰一见慕霸便明白他的来意,马上示意他不要去找父王了。慕霸道父王已经有了排,便又去了。
慕儁、慕评就要起了,他们带的全是精锐骑兵。慕儁、慕评道此征,途远,只有骑兵能早点到达代国。者,代国是草原之国,如不想战,必然在草原上纵横驰骋,免不了要追击一番。
慕皝之所以敢于出战,也是考虑到冬季将至,草原上的民众大都在蓬帐之中过冬。一旦冬天过去,草原上的民众便会四处牧,到那时要想作战,难度就会大。
慕儁、慕评到达代国境内时,代国已经进入了冬天。代王拓跋翼犍听说燕国派兵来讨,道自己理亏,惹怒了燕王慕皝。拓跋翼犍甚至有些后悔,因而不想与燕国战,也不想就此破坏两国的关系。然而现在是冬天,如不出战,必然就要袭,那岂不是坐以待毙?拓跋翼犍决定带领族人离开盛乐城,暂避一避。
慕儁、慕评在代国草原上快奔驰,没有能够看到兵马。到了盛乐城,也是城一座。慕儁、慕评道拓跋翼犍跑了,二人议看看能否抢掠些么过冬的物,这样也能削弱拓跋翼犍的力量。然而让二人失望的是,冬季的草原上除了片片枯草,么也没有。慕儁、慕评决定东返龙城。
冬天快要过去了,慕儁、慕评到了龙城。慕儁、慕评此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因为么战都没有。然而,慕皝此向代王用兵拓跋翼犍,对拓跋翼犍还是有威慑性的。
拓跋翼犍在后悔之余,也担心燕国会度来袭,于是答应慕皝的要,派使来到燕国龙城。几乎就在慕儁、慕评到龙城的同时,拓跋翼犍新派的使者也到了龙城。
拓跋翼犍此派出的使者,不是无之辈,而是代国一部大人长孙秩。长孙秩还给慕皝带来丰厚的礼物。慕皝看到拓跋翼犍终于有所转变,也就不责怪拓跋翼犍了,姑认为拓跋翼犍尚未王化,还很野蛮吧。
慕皝拓跋翼犍度亲。尚未出嫁的妹妹没有,慕皝决定在女儿中选出一嫁给拓跋翼犍。这样一样,拓跋翼犍就符其实地成了慕皝的晚辈,看他拓跋翼犍以后还老实不老实。史书虽然没有记载慕皝这女儿的字,但读者要记住,慕家的这女儿为拓跋翼犍生了拓跋寔,而拓跋寔生了拓跋珪,拓跋珪便是魏开国皇帝,史称道武帝。拓跋珪的大,在后面的故事中还会讲到,燕国后来便遭到拓跋珪的重创,从此一蹶不振。。
就在慕皝派出慕儁、慕评讨伐拓跋翼犍不久,宇文逸豆归了一事,让慕皝很不高兴。慕皝差点就前对宇文部发起决战,后来考虑到正在讨伐拓跋翼犍,也只好暂作罢。
那么宇文逸豆归到底了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