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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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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确实如此,恐怕这个地煞拳一共只有十八式,现在十八式地煞拳都是我练好的,所以这里面的影子也就不再出现了。”
  想起来,邢铭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要知道,现在的邢朗已经有了七重金身的境界,还剩下五天,五天自己肯定不能达到重金身境界。
  五天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在这节骨眼儿上却弥足珍贵,即使能有一点进步也是增添了一份胜算。
  由于境界是在短时间内无法提高的,所以要用招式去寻找。
  但是,在练习什么招式呢?在父亲心里有数的时候,自己也懂得一些功法。
  邢铭一脸愁容,心中盘算着,究竟练什么?
  突然间,邢朗与慕容秋霜对战时的场景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当时的慕容秋霜身体一跃上一丈多高,剑指指向,清晰可见,在那空气中似乎是激射而出两道劲气,而此时的慕容秋霜,身躯一跃,一目了然,清晰可见,在那空气中似乎是激射而出两道劲气,使慕容秋霜一跃而出。
  是啊,要练就要练高级了,慕容秋霜,呵呵,我邢铭用你那高傲的六阳指使你屈服,至于你说的以身许?嗯,邢铭不是邢朗嘛。
  下定决心后,邢铭准备练这高级指法,六阳指。
  在邢剑锋的修炼心得一书中提到,练这一指法最难的就是内力冲击筋脉所带来的强大痛楚,这是非人的痛苦,而且,草药对这种痛觉根本没有效果,所以,修炼者绝大多数都是要靠忍耐力来承受的。
  邢铭学步,一位慕容家的掌上明珠,不会想到慕容秋霜,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物却是千奇百怪,天才地宝更是形形色色,慕容家的掌上明珠也不会有这样的忍耐,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东西却是千奇百怪。
  不过,说起这一忍剧痛,邢铭忽然想起手中这枚诡异的圆珠,这半年来,邢铭的肉身淬炼经过了强体与碎金的升级,而这半年来,邢铭的伤痛也能立刻恢复,甚至疲累感。
  这时,邢铭眼里闪过一道光芒,手中的紫珠又一次被他放在眼前。
  “这淬炼身体毕竟是外在的伤害,但修六阳指却是筋脉的痛,你能帮我么?”邢铭学步毕竟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心底还有那个少年的童真,只是他的特殊遭遇,这使他有了现在的性格,此刻,邢铭看着圆珠,居然和之说起了话。
  谁知,正当邢铭话音刚落,原本平静的圆珠子上竟涌动着淡淡的紫光,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使邢铭震惊不已。
  这颗圆珠子能听懂自己的话语吗?
  邢铭学步望着圆珠子,这一刻,他的心底甚至有些害怕。
  很久以来,邢铭这才使自己渐渐平静下来,他想了想,这个东西这么神奇,虽然以后的一段时间帮了我不少忙,但是会不会对我造成伤害。
  过了一会儿,邢铭坚定地说:“哎,没关系,无论怎样,我都要去试一试,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否则,如果自己失败了,活着反而不如死了。“这全靠你了。”
  定下了主意,邢铭义无反顾,慢慢闭上了眼睛,心中反复念叨着六阳指的名字,这样做只是为了尽可能地凝聚灵性,并使里面的影子感应到他的需要,片刻后,当他睁开双眼看向圆珠时,惊奇地发现,这圆珠里的那个神秘影子竟然又出现了。
  可是,此时的影子并没有移动,而是和邢铭现在的样子有点相似,在那空荡荡的圆珠里,影子就这样盘旋在那里,盘旋而坐,诡异的不指这些,此时的影子还在移动,而是与邢铭现在的样子有些相似,在那空空的圆珠里,影子就是那样的,在那里,盘旋而坐,不指这些,此时的影子还在移动,而是与邢铭现在的样子有些相似,在那空荡荡的圆珠里,影子却是那样的,在那空空的上面还有许多紫色的小点。
  圆珠子并不大,所以,这些丝线和圆点都很小,幸好现在邢铭的感觉也淬炼到了一定程度,这才能看清楚。
  那就是人体筋脉穴位图。
  邢铭两眼圆睁,死死盯着影子,可是他发现,这些丝线所记录的,居然是人体的重要筋脉,那些点是一些重要的穴位,正在这个时候,影子徐徐挥动着手臂,最后是一双手掌伸到最前面的那根手指上的几条细丝线,这些点点是在这一时刻。
  “带着这样的疑问,邢铭甚至不敢眨眼睛,紧盯着影子的双手。
  正当邢铭心有余悸时,他发现,在这影子的双掌上,在这些细细的丝线上,有一道紫色的流光,但这流光却是沿着邢铭的筋脉而动。
  “啊……本来这样,这影子居然是在教自己六阳指运气的方法。“
  突然明白过来的邢铭心里好象打开了一扇窗,惊奇的他也不敢耽搁时间,匆忙地把那紫光的流线,连每个圆点,也就是针里面留的时间都牢牢记在心间。
  接着,在黑影消失后,邢铭心里明白,这个影子示范的应该就是第一重六阳指力的行力方法。
  邢铭学步又把紫珠戴回脖子上,使其能与自己胸前的肌肤接触,待到一切妥当后,邢铭屏气凝神,六神归位,直至进入忘我之境,这才将搭在双腿上的双手缓缓地伸开,然后掌心向上,放在腿上。
  那是外边,内里,邢铭却是催促着这几天来修炼出来的一口丹田气,朝着手臂移动。
  没想到,劲气刚触到胳膊的筋脉,邢铭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尽管邢铭早有准备,但痛楚却是非常剧烈的,差点就把邢铭打翻在地。
  然而,邢铭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这一颗心早已变得无比刚毅,这些痛就是厉害也不过是肉体上的,可是这么多年来,他承受的却是心中的痛,这两者之间的痛苦是什么?
  咬牙切齿,邢铭坚持不懈地按照影子演示,继续用内力冲击筋脉,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邢铭的劲气,在那筋脉中运动的速度简直慢得像是可以的,三个时辰就像这股劲气一样,不断地冲击筋脉。
  这时,邢铭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里面全浸透了这汗珠,他的额角上还不时滑落着汗滴,脸色苍白,嘴角更是渗出了鲜血,因为他的嘴唇被他咬破了,流了血。
  饶有兴致地说,邢铭仍然坚持着,只要是觉得灵识就要浑浊的时候,他想起了爷爷那次失落的眼神,还有父亲的那种表情,邢铭依然坚持着。
  不过这时邢铭也有些懊恼,这三个时间过去了,但是这枚圆珠显然是没有什么作用,怎么这筋脉之痛也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看来自己的算盘打错了,如果真是这样,这六个阳指恐怕不是那样好练。
  但是,现在邢铭的情况是骑虎难下,如果放弃,前一种苦酒受不了,如果继续,邢铭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再过一个时辰,邢铭右臂的劲气已打到肘部,但此时的邢铭,身体微微晃动,显然是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剧痛,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昏厥的情况。
  尽管邢铭心地坚定,但这种痛楚是肉体上的,毕竟人类潜在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如果这六个阳指真的那么好练,那还算什么高深的指法,就连六阳指也不多。
  邢铭学步,邢铭现在还不知道,这影子传给他的气冲筋脉,这是最准确的,因为他所受的痛,他所受的痛苦比其他人都小。
  可是,就在邢铭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胸口上的紫色圆珠子终于有了反应,一股淡淡的紫光直接窜进了邢铭的脑海,邢铭只觉得眼前一亮,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但此时的邢铭更是郁闷了,因为,这种神奇的力量使他头脑清醒,感觉敏锐,不再昏厥,但是,这身体上的剧痛却没有丝毫减弱,因为每一次的疼痛都让他感觉到疼痛,每一次疼痛都没有减轻。
  这个珠子摆明了是在耍自己,现在想昏过去是不可能的,只能忍耐,再忍耐。
  即使是,邢铭现在也有这种感觉,这颗圆珠子似乎有了自己的思想,他多次发现,他总觉得这圆珠好像会说话,他有自己的想法。
  如今圆珠没有让自己昏了过去,很明显,这是为了让自己继续练习,但是他并没有帮自己减轻任何一分的痛苦,这如果不是折磨自己,那肯定是在锻炼自己,但是,圆珠到底想做什么呢?
  三天三夜的日子里,邢铭一直在这种非人的折磨中沉沦,幸好有邢岚为他掩护,不过现在邢家也不会有人关注他,谁都知道,这一次邢铭已被打得死去活来。
  本来,就身份地位而言,邢铭是最称职的当家主子之位的,可是现在言过其实,有能者得之,邢铭还有什么好的理由呢?
  对邢剑锋来说,此时也是他最伤心的时候,一天十二个时辰,恐怕他还不到两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沉醉中。
  邢家的骄子,对他来说这将来的战斗是如何诱惑的,可是在这个情况下,却变成了一种煎熬,最后,他只能选择让自己不去想,而办法,只有沉醉。
  邢岚那天给邢剑锋服下的木玲花,使邢剑锋心血来潮,筋脉酥软,可是邢剑锋的筋脉已经被破坏了,十多年来一直没有用过。
  因此,直到前夜,邢铭这一家人的斗技开始,才从密林的后山,向家的方向走去。
  依然走在后院的小门上,邢铭在日落时分悄悄回到邢家大院。
  邢铭学步先是回到父亲的房间,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想念,装作傻傻的样子,邢铭就回了娘家,毕竟没有见到她。
  刚进屋,一股烟熏得邢铭鼻子皱起,皱起了眉头,他皱起眉头,望了一眼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圆桌,桌上还有几个酒菜,一个酒壶倒在桌面上,地面上的酒杯早就摔碎了。
  转过头来,邢铭的视线就落在床上,邢剑锋此时正躺在床上,身上身上穿着的是酒菜的痕迹。
  邢铭脸上颇有几分凝重的神情,他缓步向邢剑锋走去,看着老头此时的样子,邢铭看着老头,老夫少了些冷冷清清。
  片刻之后,邢铭慢慢伸开双手,将邢剑锋的身体移开,只因现在邢剑锋躺在床边,如果稍微移动一点,很有可能就会掉下来,所以,邢铭想要把它稳定下来。
  邢铭学步现在有了六重融合的境界,做到这一点并不难,邢剑锋便稳当地躺在床上。
  邢铭从旁边拉过被子,徐徐朝邢剑锋的身上盖去。
  可是,就在邢铭的手要收回来时,邢剑锋的手猛然抓住了邢铭的手。
  邢铭顿时惊慌失措,使劲地想收手,可是邢剑锋握的很紧,他终究还是没有收回来,而且此时的邢剑锋居然把自己的眼睛收了回来。
  心中有些惶恐的感觉,倒不是因为自己清醒的事情被爹爹发现,明日斗技结束后,这已不再是一个秘密,现在父亲知道也未尝不可,只是这个变数有些突然,使邢铭有些惶恐。
  邢剑锋的眼睛有些发红,望着邢铭,一对剑眉微微靠拢。
  “萍儿,萍儿,是你么?”
  邢铭皱眉,萍儿?父亲管自己叫萍儿?他望着父亲的表情,眼里充溢着一种强烈的感情,但却绝不是看着儿子的感觉,而且,邢剑锋对邢铭的眼神里一直充满了失望,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失望,如果说父亲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感情,但肯定不会去看父亲。
  噢,明白了,父亲醉得一塌糊涂,此时一定是看错了人的眼睛,眼睛里出现了幻觉,可是这个萍儿,萍儿,是自己的娘亲吗?
  邢铭知道自己的年号叫柳,这个萍儿他也曾听见邢剑锋在睡梦中喊过,想来应该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听着这两个字,邢铭也不禁有些辛酸。
  “很抱歉,我救不了你,全怪我没用,我没有用啊。“邢剑锋口沫横飞,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满脸愧疚。
  邢铭皱着眉头,心里泛起了嘀咕,当天晚上邢剑锋究竟遇到了什么,这一直是个谜,但邢剑锋一直都在说什么。
  哭了几声,看来酒力的作用,也仿佛也是邢剑锋心力憔悴,邢剑锋再一次昏昏入睡。
  邢铭望着昏睡的邢剑锋,他长出一口气,心中有些茫然。
  在屋里呆了一会儿,邢铭这才缓步走出了邢剑锋的房间,来到客厅里,只听见一声吱吱一声门响,顺着声音,一个人走进了客厅。
  “哥,你回来了。”
  来的人是邢铭的姐姐邢岚,这么长的时间里,邢家没有人愿意照顾她,而邢剑锋却不愿意照顾她,邢铭的姐姐邢岚也不愿意照顾她,因为她不是一个人,而是邢铭。
  不过,他毕竟是邢岚的父亲,所以,邢岚整天都在照看着邢剑锋,但邢剑锋却是在酒醉中,而邢岚却是个大醉鬼,因此,邢岚每天都在照顾她。
  邢铭学步看着妹妹娇小的身影,这一切他都知道,邢铭心里暗暗道:“妹妹,这几年,真是苦了你。“
  听到邢岚的问话,邢铭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是他发觉,邢岚似乎并不高兴,反而一脸愁容。
  到了邢岚身边,邢铭把手伸向妹妹的头,轻轻地问:“姐姐,怎么啦?看见我回来,你似乎不高兴啊。“
  哥们,您一定要去参加那场比斗吗?“邢岚避开邢铭的手,突然问道。
  邢铭学步明白,原来如此,姐姐恐怕还是为自己的安危担心。
  “姐姐,记得哥哥说过什么吗?”
  邢岚面露疑惑的颜色,皱眉看着邢铭。
  “哥说,从今以后,绝不再让人瞧不起我们,绝对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们。”
  “哥,岚儿不怕,欺负会怎样?岚一整天都被人瞧不起,而岚儿知道哥哥已经好了,岚儿很高兴。“
  邢铭听了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钢刀割心般的痛。
  讲话时,邢铭的脸变得非常严肃,手握着邢岚的肩膀,眼睛紧盯着邢岚的眼睛。
  然后邢铭一字一句地说:“相信我,行吗?“
  此时此刻,从邢铭的眼中,邢岚看出了无比的坚定,她呆呆地点了点头,样子更是惹人怜爱,邢铭也不想吓到妹妹,因此表情瞬间舒缓了一下。
  “不过,邢朗现在已经具备了“七重金身”的实力,而且最近又听说他在修一门高阶掌法,我怕,我。”
  邢铭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己这个姐姐啊,这么多年还真有点胆小,这都怪那些可恶之人,说来说去,妹妹还是为自己担心。
  但邢铭明白,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是让邢岚亲眼看见自己把邢朗踩在脚下,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用说什么。
  数息之后,邢朗走到窗前,微微仰着头,望向窗外枝头上挂着的一轮明月,一脸坚定之色,说道:“邢铭,七重金身。”
  邢岚望着邢铭的背影,小脸被月光照得散发出幽幽银光,一双细眉微微皱着,双眼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神色,邢岚的心里,他的这个哥哥,真的是邢岚吗?难道他真的精神恢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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