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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树枝扎根时代 / 第六章 悔恨与迷茫

第六章 悔恨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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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啤酒全部上来,大家痛快的喝着。DJ不断带动现场气氛,我们其中的大部分人都跑到舞池中疯狂的跳着,简直是驱魔乱舞。
  这时老三拉着刘婷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她就拿着酒坐到我身边在我耳边问道:“你怎么不去跳啊?”
  “我没兴趣,也不会啊!”我又在她耳边回答道。
  这样的蹦迪其实和我在健身房没有什么区别,都是放松减压的一种方式,有些人说这样的场合就适合泡妞,那就看是抱着什么目的而去。
  听到我的回答后,刘婷也没去蹦迪,就坐在我的身边,我们俩就慢慢的喝酒,至于聊天,就得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在对方耳边喊着说。过了一会,老六从舞池中回来,拿起啤酒喊道:“瓶子,来,干一个怎么样?”
  我看着这种小瓶的啤酒,豪气的喊道:“六哥,干!”
  兄弟二人一口气各自干完了一瓶,顿时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老六笑着又递给我一支烟。知道我不抽烟,他们平时也没人给过我烟,但在这种情况下看他笑呵呵的递烟动作,我也笑着接过来。点燃后我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马上猛咳起来,直接就向洗手间跑,刘婷也在后面跟着。
  到了洗手间直接把大部分的啤酒都从肚子里吐了出来,舒服了许多,但是刚才那一口烟直接把我弄得头很晕。回到座位上以后我又试着抽了一口,还是咳嗽,又试着抽一点点,这次还好没什么感觉,就这样,一小口一小口的我居然抽完了完整的一支烟。
  头依旧很晕,也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烟的作用。其他人跳累了就回来喝酒,休息够了就继续跳。而我对于每个人的提酒来者不拒,老三给我烟我也接过来抽。酒喝了多少根本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吐了起码有四次,今天不想别的,只想彻彻底底的醉一次。
  在夜场玩的时间很长,我清醒一点就和大家喝酒,头晕就休息一会,烟抽了几根也不知道,只是注意到我每次站起来和大家喝酒的时候,刘婷都会扶着摇摇晃晃的我,期间是否搂过她的肩膀和她说话,自己也不清楚。
  一场醉生梦死结束时已经很晚,宿舍门早已关闭,但凭借这帮人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舍管开门还是没问题的,而有女朋友的全都在外面住了。
  这时的我说话已经不清楚,头也抬不起来,老二和刘婷扶着我,他们说了什么,我怎么走的,根本不知道。只是后来老三告诉我,他嘱咐刘婷好好照顾我以后就搂着女朋友走了。
  老二看我不省人事,回学校太折腾,就用他自己的身份证在附近的宾馆开了个房,把我放在了房间。后来刘婷对他说她能照顾我,老二看我已经睡着后嘱咐几句也就自己回学校宿舍了,他可能想的是女孩子照顾人比男孩子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的起来上厕所,头痛欲裂,眼睛都睁不开,但感觉身边有人一直扶着我,屋里虽然没开灯,可通过说话声音我知道这是刘婷。上完厕所往回走,借着酒劲我一把将她抱住,不断的亲她,她没反抗。只是将我慢慢推向床边让我躺下。
  我躺下去时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不断的亲她,根本没有什么温柔可言,完全是热情的、疯狂的。
  就这样,在酒精和男人正常生理反应双重刺激下,我和一个对我有好感但我一直视若不见的女孩子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是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没有什么美好幸福的感觉,这么草率的发生了。
  我是把她当成母靓了吗?不是,这肯定是借口,因为自己清楚身下的人是谁。那我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新女朋友?也不是,我和她根本没长时间接触,我对她没有男女朋友之间的感觉,而且我现在还是有女朋友的人。那她为什么会同意和我在一起?难道她也是受到酒精的刺激?
  荒唐的一晚过去了,早上我只是简单说了一句我回学校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回去的路上,头依旧很疼,但很清醒。心想:“昨晚的事既对不起母靓又对不起刘婷。关于母靓,我等于是背叛了她,虽然最近我们俩的关系不是很好,但还是恋爱关系啊,我怎么能趁着她不在身边和别人的女人发生关系,难怪她经常怀疑我。”
  下车后,我下定决心还是要打电话和她坦白,对自己的初恋首先就不能欺骗,我也不忍心骗她。
  电话接通:“喂,我和你说件事,我对不起你,必须向你坦白……”我详细的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继续道:“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对不起!”
  等来的是电话那边嘟嘟的声音,她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收到一条短信:“我们分手吧,以后再也不要联系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着短信,站在路边的我默默流下眼泪。我没脸给她回信,没脸去挽回这段感情,是我背叛了这段感情。
  漫无目的的回到宿舍,兄弟们看到我的表情以及脸上隐隐的泪痕,没有一个说话,只是老大悄悄的倒了杯热水递给我,我也只是向他点了点头。这要放在平时,兄弟们肯定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免不了打打闹闹一场,但今天格外安静。
  喝完热水我就直接去了仓库干活,今天不是为了赚钱,就是想不断的干力气活来麻痹自己。晚上关门后我又去了健身房疯狂的锻炼,过程中已经没有了平时的专注度,直到最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才结束。喝了健身房认识的同学递过来的功能饮料,渐渐的才有力气站起来。
  只是一天的时间,回到宿舍时兄弟们发现我整个人好像瘦了一圈。可不是嘛,一天下来我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只喝了些饮料,这也就是平时身体素质好,要不肯定能晕厥过去。
  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母靓,心里一直在问自己:“人家一个女孩子,男朋友在外地,管的严点有什么错吗?距离让她没有安全感这不对吗?当初是你自己向人家表白,说了那么多对以后的畅想,给了人家那么多美好的希望,可结果呢?难道发生的这一切是人家的错?是距离的错?如果当初你不表白,你不出现在人家的生活中,或许人家的初恋是非常美好的。”
  无比的悔恨冲上心头,说的再多也是无用。错已铸成,无法回头。
  当晚想了很多,最后因为身体的虚弱沉沉的睡去。早上醒来时,宿舍大部分人都在洗漱,我向老三说道:“三哥,给我根烟。”
  老三满脸好奇的看着我,想了想还是递给我一根烟,并且帮我点燃,问道:“瓶子?有烟瘾了?”
  其实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烟瘾,但看着烟雾燎烧,感觉能让自己平静。
  深吸一口烟,居然没有咳嗽,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我笑着回答道:“你有抽烟的习惯,我就不行吗?呵呵。”
  看着我的表情,老三也放下心来,其他人洗漱完看到我抽烟,我也只是说了一句:“放心吧,我没事了。”
  事情已经发生,我没有资格要求什么。几天后发现她把我的QQ号也拉到黑名单了,她肯定是恨我入骨,我只能远离她的生活不去打扰,希望她以后一切都好,能找到一个真正的好男人吧。
  从此以后,我喜欢上了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的感觉,养成了抽烟的习惯。而且也因为那天的事,再也没去过蹦迪的夜场。
  生活还要继续,我依旧每天都抽时间去仓库干活,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从那开始,我也不让家里每个月汇生活费,只是找了个借口告诉父母我给一个初中生做家教,家教费足够满足我的生活开销,老妈也自豪的拿这件事和她的同事们炫耀自己儿子的优秀。
  生活的内容除了缺少一个人以外,其他的都没变化。而对刘婷,我没有任何表示,这是一本“糊涂账”,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坦白讲她的长相确实比母靓要漂亮,身高也比她修长的多,但我就是没有那种男女之情的感觉。在我沉默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接到了她的电话。一开始以为她会劈头盖脸的埋怨我,甚至有可能会骂我,但当我接起电话时,她却说道:“明天是周日,下午你能陪我逛逛吗?”
  “好吧,下午一点我到你学校门口给你打电话。”不管怎么样,我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第二天上午干完活和曹叔说了一下,回到学校吃完午饭就立刻出发。刘婷的学校离市中心很近,去那里大概需要半个小时车程,一路上心里一直在想如何处理我和她的关系,但到达目的地时也没想好。
  当看到她高高兴兴的跑向我时,恍惚间,我仿佛看到的是母靓正向我奔来。
  她跑到我面前,不等我说话抢先说道:“你陪我去历史博物馆好不好?离这里不远。”
  我很诧异她一个女孩子居然对历史这么感兴趣,而且对于那天的事她并没有质问我的意思,我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吗?怎么没去过那里?”
  “我是出生在这里,还没上小学时,我爸妈因为做生意就把我带到了商洛,我一直在那边长大。西安这边我都不熟,去的地方也不多。”
  “哦,行,那就去博物馆,我对历史也很感兴趣。”
  “好,走。”她高兴的挽着我的胳膊。
  对这样的动作我也无所谓,毕竟我现在已经是单身汉了。
  两个对历史都感兴趣的人,在陕西历史博物馆中仔细浏览每一件展品,详细阅读每一个展品介绍。一直到闭馆我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晚饭就在博物馆附近的一个重庆火锅店,看到火锅,我又想起当初和母靓在老家吃饭的场景。哎,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是我让所有的美好都一去不复返的。
  坐下来点完菜后,我感觉时机成熟,可以聊聊那天的事了,于是我看着她说道:“刘婷,嗯……对不起!”
  她抬起头看着我,笑着说道:“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愿的。”
  “我已经单身了。”我默默的说道。
  她盯着我,表情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讶。
  “但是我还没缓过来,对于你,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继续说道:“现阶段对你,我肯定不反感,但要是说男女朋友之间的感情和感觉也确实没有,更像是朋友、同学,仅此而已。我知道对你不公平,对不起,这是我的心里话,我只能实话实说。”
  说完这些我便沉默了,点上一根烟等待她的声音。
  过了一会,“谢谢你能和我说心里话。”她继续柔声的说道:“我并不知道以后我们会怎么样,但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感觉,很有安全感。让时间来决定以后的事吧。”
  我很奇怪,这女孩子居然这么洒脱?其实她的意思是想要用时间来改变我,让我逐渐喜欢上她。但我却没考虑到这一层面。
  紧接着,吃饭时就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而是更像是和一个本地的同学一样,从历史知识聊到“陕西八大怪”,从非典时期聊到神舟五号上天……。
  当晚,我们俩居然顺其自然的就直接找个宾馆住下,她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我绝对是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决定的,完全是为内心的孤独找寻一丝慰藉,为本能的欲望找寻一个出口。
  饭前的那个话题再也没提起过。我们俩畸形的关系就这样维系着。
  天气已经越来越冷,校园生活依旧,平时上课也是半听半走神。对于自己的专业越来越提不起兴趣,我很了解自己,我这样的性格根本不适合以后做技术类工作,反而对商业、市场、经济、历史等方面兴趣浓厚。
  我逐渐开始逃课去国际贸易、国际商务、电子商务等专业去旁听,并且养成了在学校图书馆借阅书籍的习惯。只要不是为了考试而学习,就看书学知识来说,我还是比较擅长和喜欢的。历史、人物传记、企业史、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等书籍我都有涉猎。平时上课也都是看借来的书,很少听讲。
  有些人说,大学生活是枯燥、无聊和乏味的,但我不一样。在大二时就觉得生活紧凑而充实,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的就是干活赚钱、上课、看自己喜欢的书、健身、篮球以及偶尔周末和刘婷出去逛逛。
  这样的生活也同样填满了大二下学期,期间,刘婷带着我陆续去了秦始皇陵兵马俑、华清池、骊山、法门寺、华山、太白山、茂陵、乾陵等众多风景名胜。
  虽然去了这么多地方,但我们俩的关系一直没有明确,我平时也从不主动联系她,就这样,大三第一学期开学时,她找我谈了一次。
  当天约在了我学校附近的一个咖啡厅,她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裙,明显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见面后她主动说道:“我今天约你是想和你谈谈。”
  我心知肚明。
  “我们已经大三了,我比你晚毕业一年,明年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她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无奈的回答道。
  “那你是准备留在西安?回老家?还是去其他城市?”她急切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干什么?在哪?毕竟我这样的学校和学历,你说能有哪个大企业主动过来招聘,然后签工作直接就能定下来的?只能毕业后自己找工作。我自己都很茫然。”
  “那你现在能不能确定是在哪个城市啊?能留在西安吗?”
  “我不知道。”
  刘婷无奈且又失落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说道:“战平,你哪里都好,就是在男女之情方面非常幼稚。原来男人真的可以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一起游山玩水,甚至是上床。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喜欢上我,可我没有这个耐心了,因为根本看不到希望。这么长时间和你在一起时,我很开心,谢谢。再见了,我曾经喜欢过的男人。”说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而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没有动,抽着烟,心想:“喜欢一个人难吗?明知道刘婷是个好女孩,但为什么就没有时时刻刻想在一起的感觉呢?怎么一直都觉得可有可无呢?看来,她说我幼稚说的很对,幼稚这个词放在男女感情方面确实能够包含很多层含义。”
  她是好女孩,可我并不算好男人,又伤害了一个,我还是平平淡淡过完大学剩余的时间,别继续害人了。
  从那以后,刘婷再也没有联系过我。我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平淡。
  大三开始后,很多同学都有了变化。比如我们宿舍,老大开始为专升本考试做准备;老三和老五没事就看历年公务员考试真题;老四和老七天天研究以后适合做什么?从哪里开始?;老六根本不愁,家里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工作,就等他毕业了;老二目标明确,他家大姐在广州,准备下学期就直接去广州投奔他姐去。整个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每天过的很充实,但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我不想参加专升本考试,上学上够了;也不想考公务员,感觉如果真的成为了公务员,好像这辈子就定型了;做生意呢?自己好像不是那块料,起码现在不是;毕业后也不想在老家发展,毕竟这些年在外面自己的心都变野了;西安这座城市很不错,可自己并不想以后就留在这里。
  一天晚上,宿舍里,我拿出一盒新买的烟给几个烟民发圈后,抽着烟问道:“哥几个,我看你们以后都有自己的打算,我现在比较迷茫啊,给点意见呗,以后我该干点什么?”
  “哎呦,瓶子考虑未来了?”老六阴阳怪气的问道。
  “是啊,明年就毕业了,得想想了。我不像你啊,你不愁工作。”
  “瓶子,你外形不错,宿舍几个兄弟就属你最帅了,你的性格很外向、很开朗也很仗义,所以你在学校认识的同学比我们几个加在一起都多。我发现你记忆力非常好,心也非常细,比一般女孩子心都细,平时遇到事反应还特别快,再加上你这能说会道的一张嘴。其实你比较适合商务类或者销售类的工作。”老二正经的说道。
  “哈哈,瓶子,你适合找个富婆。”老三突然冒出来一句。
  “你给我滚,我说正事呢!”我笑骂道。
  “二哥说的对,瓶子,你应该从这方面想想。”老四继续说道:“其实,我和老七虽然准备以后自己做生意,但毕业后还是要先找份工作,什么工作都行,毕竟得多接触企业,多接触社会,多学习,要不毕业后直接做生意,我们一没本钱,二没经验,根本不可能干成啊。”
  “没错,我和四哥已经决定了,这个学期多去仓库那边干活赚钱,明年等二哥在广州稳定下来后,我们俩也去广州。”老七说道。
  “他们也去?”看着老二,我疑惑的问道。
  “是啊,他俩已经和我商量过了。怎么样?瓶子,你去不?你要是也去,咱们几个就一起在广州闯天下。”老二同样看着我说道。
  “呵呵,我可从来没想过,广州?离老家可是真远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总想着离家近点能有什么出息啊?我们要趁着年轻大展拳脚,就算什么也没干成,起码老了以后回想起来不后悔啊。年轻时就要奋斗,经历的越多越好,要不以后想写自己一生的回忆录都没有素材。”老二充满激情的继续说道:“我们没有大富大贵的家庭,也没有有权有势的父母,只能靠自己奋斗。其实我们的情况都一样,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要么继续读书要么进入社会拼搏。”
  我正准备仔细想想老二的话,老三突然又叫唤道:“去广州好啊,那边有钱人多,瓶子,去那边找个富婆。”
  “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笑着不再理老三,看着老大问道:“老大,专升本考试你要考哪个学校?”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老大,他抽着烟说道:“西安交通大学。”
  “我靠,大哥真牛啊。”老五惊讶的喊道。
  老大看着他,坚定的说道:“要考就考最好的。”
  “那本科毕业后有什么打算?”我充满疑问。
  “考研究生,继续读硕士、读博士。”说完这句话,他看到兄弟们的表情都比较怪异,于是少有的又继续说道:“我们家的那个村虽然每家都有好几个孩子,但是不贫穷,家家户户都做生意。但是这么多年来整个村都没有一个大学生,乡亲们都说做生意不怕,赔了赚了都不怕,但就怕因为没文化落后于其他人,人家懂得多,做生意机会就会多,弯路走的也比较少。全村几乎每家的孩子都是读完初中就和家人一起做生意了,有的甚至小学毕业就不继续上学了。目前全村只有我一个在上大学,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村里争口气,所以想一直读书读下去,争取能读到博士吧!”
  听完老大的话,所有人沉默了一会,之后老二说道:“好啊,我相信我们宿舍以后既有高学历的高材生,也有做生意的企业家,还有从政的精英。”
  “呵呵,到了那时,我们宿舍的兄弟们可真就是在学术界、商界、政界都大有作为啊?”我大笑着说道。
  “可不是吗,这么一想还真是啊。”老三又兴奋的说道:“老大,你要给大家做个榜样啊,现阶段我们对你最有信心。”
  “好。”一个标志性的笑容出现在老大脸上。
  这场对未来畅想的聊天结束后,我依旧对自己的未来没有定位。不管那么多了,先多干活赚钱,手上随时有钱最重要,至于以后干什么,毕业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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