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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修无语了,气冲冲地说道:“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你们直接去蕲州镇抓了李清纯就是,还用我骗他出来,我现在这个样子,他还会搭理我?”
“哈哈哈哈!那李清纯早就离开蕲州了,我估计他是回了伯爵府,而我们又不能直接进伯爵府抓人,所以还请你帮个忙,我们有易容师,会给你易容的,你只要骗出李清纯,把他带到我们埋伏好的地方,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李安在房顶上听的是怒火中烧,这些倭人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想盗取《本草纲目》的手稿,还要抓师父李时珍和自己。
本想下去杀光这些恶人,可是师父身边的内鬼不除,他就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随时都会有被害的危险。
万一让倭人盗走了《本草纲目》的原始手稿,再害死了李时珍和自己,那这部伟大的医药巨著就流落到倭国,被倭人所用,那对中国人来说损失可就太大了。
不行,我暂时还不能轻举妄动,得先赶到辽东去寻找到师父揪出那个内鬼才是上策,想到这儿,李安暂时按下怒火,没有动手。
“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杨起雄恶狠狠地盯着张静修问道。
张静修的脑海中思绪飞转,这帮可恶的倭寇竟然打起了《本草纲目》的主意,他虽然对医药之术不甚了解,可是看倭人这么兴师动众费尽心机的样子,那部医药奇书肯定是大明朝的国宝,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如今自己知道了他们的秘密,如果不答应他们肯定会被灭口,然后他们再想别的办法去抓李时珍和李清纯,倒不如先答应了他们,等见到李清纯之后再告诉他实情。
想到这儿,张静修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说道:“你们说话算数?”
“哈哈哈!……,当然算数,只要你帮我们把李清纯约到指定的地点,我马上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并且送给你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金银财宝!”
张静修沉吟片刻后抬头说道:“好!我答应你们,到时候约出李清纯,你们就放我离去。”
“哈哈哈!……好!痛快!这是一粒慢性毒药你先服下,十天服一次解药,才能压制住毒性。放心,事成之后我会帮你彻底解毒。”
说完,杨起雄递给张静修一粒黑乎乎的药丸,张静修接过来闻了一下,没什么味道,迟疑了片刻后仰头服下。
他知道,如果不服下这枚毒药,倭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因此一狠心吃了下去。
李安不知道张静修的打算,以为他被逼无奈投靠了倭人,心里暗叹一声,悄悄地从房顶飞落到胡同外,飘然而去。
他无心再去品尝汾酒和住店休息了,但是好不容易来到汾州城,怎么着也得买上几坛汾酒尝尝,于是踏着月色进了“杏花村酒家”。
“老板,给我拿二十坛汾酒!”
“二十坛汾酒?公子是带走还是在这儿喝?”
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胖子,见李安衣着光鲜亮丽还牵着一匹大黑马,知道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儿,连忙迎上来点头哈腰地问道。
“带走,有没有什么下酒菜?”
“有,有!本店的酱牛肉远近闻名,公子要不买些尝尝?”
“好!来上十斤!”
“是,是……”
胖老板大喜过望,忙打发伙计去搬酒、切肉。
功夫不大,伙计用车拉来二十坛汾酒和十斤酱牛肉。
李安掏出两个银锭放在桌子上说道:“不用找了!”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胖老板满脸堆笑地拿起两锭银子连声道谢,然后转身吩咐那个伙计:“小六子,拉上车跟着这位公子……”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带走!”
说完,李安大手一挥,意念一动将二十坛汾酒和十斤酱牛肉收进了储物灵戒内。
他储物灵戒中放了不少银两和食物,唯独没有美酒佳肴,因此特意买了一些收进了灵戒中准备以后慢慢享用。
当他一挥手将二十坛汾酒和一大包牛肉收进灵戒中时,胖老板和小伙计被这一幕惊呆了。
望着转身飘然离去的李安两人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李安离去的方向磕起头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恭送仙人之类的话。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李安骑在马背上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拿着牛肉,喝一口汾酒吃一口牛肉,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这酒真好喝就是度数太低了,怪不得武松在景阳冈上能连喝十八碗而不醉呢,换成我也行啊!……”
对于能喝两瓶闷倒驴而不醉的李安来说,这汾酒喝起来确实不过瘾。
不多时,一坛酒喝干,牛肉也吃了不少,酒足饭饱之后,李安一拍大黑马的屁股,大喝一声:“老黑,加速!给老子跑起来吧……”
大黑马似乎听懂了李安的话,扬起四蹄飞奔起来。
李安打算路过京城时回家看上一眼,见父母一面后就去辽东,至于那位皇太后姐姐和皇帝外甥,还是先不去见了。
“皇太后姐姐,皇帝外甥……”
李安突然回过味来,自己可是皇亲国戚,身后有皇太后姐姐和皇帝外甥这两个大靠山,锦衣卫和东厂的势力通天,可以去皇宫找皇太后姐姐借些人来用用啊!
想到这儿,李安精神一振,决定先回家再去皇宫,又拍了一下大黑马的屁股。
胯下的大黑马仰天嘶鸣,又加快了速度,风驰电掣般飞奔而去。
黎明时分,大黑马跑出一千多里之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显然是筋疲力尽了。
李安心里焦急,本想舍了它自己飞奔回家,但是如此漂亮健壮的高头大马白白丢了又觉得可惜,这匹马放到二十一世纪比宝马车都值钱啊!
再加上几个月相处下来,对这马儿也生出了感情,想了想,意念一动从储物灵戒中取出一瓶丹药。
“培元丹!”
李安倒出一枚丹药塞到了马儿嘴中,他没敢吃这些丹药,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失效变质了没有,因此先让大黑马吃一颗看看效果如何。
丹药一下肚,大黑马很快便来了精神,仰天嘶鸣一声,抖动了几下黑色鬃毛,如同打了鸡血般绝尘而去……
李安死死抓住缰绳,感觉大黑马不是在奔跑而是在踏空飞行,那速度与二十一世纪的高铁不相上下。
看来那些丹药没有失效,以后有机会自己也吃上一颗……
天亮之时,李安进了北京城来到了家门口。
“侯爵府”
李安望着自家门口的牌匾一愣,随即释然,那皇帝外甥还算有点良心,终于又给李家升了一级,成侯爵府了,武清伯爵成为武清侯爵了。
“奴才见过小少爷!”
“小少爷回来了!”
“纯少爷回来了,快去禀报老爷和夫人……”
“……!”
“……!”
一些家丁和丫环们一看到李安回来立时欢呼起来,有几个丫环一路小跑去向老夫人报喜去了。
“肥猫,猴子,你们两个兔崽子死哪儿去了,怎么也不出来迎接本少爷……”
李安进了大门边走边喊。
很快,肥猫和猴子二人屁颠屁颠地赶来,看到李安回来竟然激动地哭起来,“呜呜呜呜!四少爷,你可回来了,可想死奴才了!”
“四少爷,你再不回来,我和肥猫就要去黄州府找你去了,太好了!你回来了,呜呜呜呜……”
李安看到一胖一瘦的肥猫和猴子竟然像娘们似的哭起来,便恶心地笑骂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兔崽子哭个逑?老子又没死……”
“纯儿啊!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就见不着为娘了!呜呜呜呜……”
王氏在两名丫环的搀扶下也匆匆赶来,隔着老远一看到李安就忍不住喜极而泣,失声哭了起来。
李安哭笑不得,自己好好回到家里,没想到一下子惹哭了那么多人。
“好了娘亲,别哭了!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嘛!你哭什么……”
“嘿嘿嘿!……为娘心里高兴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伟也闻讯赶了过来,一见面就骂起来:“逆子!你还知道回来?你娘的老毛病又犯了,你再不回来恐怕都见不上最后一面了……”
“爹!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放心,有我在,我娘的病会好起来的!”
李伟被李安这一声“爹”叫得愣在了当场,随即竟然激动地老泪纵横,“逆子,不!我的好纯儿啊,你已经十多年没叫过爹了,我太高兴了,我的纯儿终于长大了,懂事了!呜呜呜呜……”
李安心里暗骂李清纯这个纨绔子弟真是大逆不道,叫个爹有那么费劲么?
“好了,爹,别哭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李清纯了,我现在已经重新做人,从今往后都叫我李安,我不想再听到有人叫我李清纯了!”
“哈哈哈!……,对,对!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李清纯了!我们以后就叫你李安了!”
看到儿子浪子回头,重新做人,李伟欣慰地哈哈大笑道。
他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确实已经不是他儿子李清纯了,还以为李清纯浪子回头了呢!
李安搀着王氏的手笑道:“娘亲别怕,我现在可是闻名蕲州的小神医,你的病我保证药到病除!走,进屋我看一下。”
“逆子,不不不!纯儿……”
李安瞪了李伟一眼,李伟愣了一下,慌忙又改口道:“安儿啊!你娘的病连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能治的好?”
“死老头子!安儿说治的好那就肯定能治好,你敢怀疑我的安儿?”
王氏心里虽然也不相信李安能治好她多年的顽疾,可是儿子刚回家,怎么忍心扫他的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