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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小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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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老师要学生开始写日记,同时,也开始写作文,那个时候,一笑有一本作文书,是一笑妈妈在去县城里的新华书店时买的。
  一笑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是参照作文书上面的写的,“不想成为笼中鸟”。一笑对于这篇作文十分喜欢,仿佛那在诉说着自己的心声。连妈妈都说,一笑在父亲那里就是个上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有的时候,一笑惹妈妈生气了,妈妈甚至会威胁说,等你父亲来服你!然后妈妈会把父亲没在家时一笑的坏事告诉父亲,有些事情,父亲会不,有些事情,父亲则会严厉惩罚。那时候,一笑和姐姐都盼望着,要是父亲不来多好呀!
  一笑讨厌父亲,因为父亲总喜欢把他所有的事情看得楚楚,似乎只有这样能满足他的控制的欲望。他看一笑的作文和日记,一笑不喜欢给他看,因为里面说了太多的心声,但是从来没有尊重过,他会嘲笑一笑的理想,一笑曾经说过自己想以后住进墅,尽那个时候一笑并不楚墅的概念,但是听妈妈说,那是很好的房子,有多好,一笑也不道。父亲说一笑的这个梦想时候总会笑,在一笑的眼里,那是嘲笑的意,因为一笑不努力的时候,一笑的父亲都会说:就你现在这样,还想住墅,怕是很难哦!听到这样的话,一笑会感到羞愧和愤怒,却屈于父亲的权威也不敢发泄。
  三年级的时候,一笑和母亲的矛盾也开始萌芽。尽这之前也发生过一些事情。
  在一笑读二年级的时候,家里养了兔子,在一一笑家的上,为了摘边的兔子草,一笑失足跌下了河底,河有两米多的高度,下面全是石头。不道有没有摔晕,反正一笑醒来时,他躺在河底的石头上,衣服和裤子全部湿了,他爬起来,心里十分害怕。他心想,衣服湿了又要挨骂了,这时候他感觉到额头上有水留下来,直到用手一摸,发现头上血了。那时候,一笑的心里害怕极了,他第一经历头上血的事情,他感觉有些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也顾不上么男生要坚了,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妈妈”,他想寻妈妈的护。就这样一笑到家里面,妈妈正从菜地里到家中,看到一笑额头上着血,一边大呼:怎么得了哦,一边看一笑头上的伤口情况,跑到家里拿出红,涂在了一笑的头上,然后问一笑在哪里磕的。一笑心想:我的不会死吗?但是还是带着妈妈去了自己摔到河底的地方,妈妈跟着一笑来到河边,检查了没有东丢在下面,然后上来后把一笑了一顿,说一笑贪玩,好吃,为了摘吃的东摔下去的,还好万幸,没有摔到致命的地方。一笑一边哭一边解释,自己是为了摘兔子草摔下去的。妈妈不停他的辩解,直到很多年后,说起一笑头上的疤,都会说是一笑好吃摔的。
  那事之后,发生了很多似的事情,因为一笑很贪玩调皮,所以很易弄伤自己,比如吃饭的时候会摔到头,比如去河里会弄伤自己的脚,诸如此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一笑的妈妈都会训斥一笑,或者把他一顿。而一笑也慢慢在这样的环境中,开始隐瞒自己到的伤痛。
  那这个时候,一笑发现母亲开始不关注自己的学习,使晚上家的时候不写作业,也只是骂一骂,不会有太大的惩罚。。
  有一,一笑周日都用来玩去了,直到周日晚上想起来好像有一大堆的作业要,那时候一笑和母亲睡在一间房里,那间房里有电视机,母亲在看电视,一笑在昏暗的灯下写作业,可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那天晚上,母亲爆发了。
  当时母亲刚看电视,时间已经到了晚上点,一笑的作业还没。母亲刚开始训斥一笑,说一笑白天就道玩,晚上写作业。其实一笑很想反驳,你平时又不我,等我这时候写作业了又说我。但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嘟囔了几句,母亲起一笑,说:你写了,给我出去,不要在我们家里。便一边拖着一笑往门口走,一边说:要你读书你不读,白天慢慢游,晚上熬灯。一笑的腿磕到了桌子上也不,一下子把一笑从家里拖到了外面,然后把大门一关,把门口的灯也熄灭了,当时一笑的心里十分害怕,愤怒让他想逃离这个家,但是对于黑夜的恐惧让他又不敢离开,他只能在心里想自己能像其他邻居家的勇士那样,和家里发生了矛盾就直跑出去,家里人不来找就不去。但是也只限于想想,多年后,当一笑想起这事情,心里仍旧有一种悲怆感和伤害感。沉积下的心理的伤痛,会像一把刻刀刻下的字,留在心灵处,无论时间如何包裹,一旦翻新出来,仍旧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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