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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邪神篇:新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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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视域之眼:吾要开始认真了,负隅顽抗改变不了你的命运!
  它背后的数只触手缠绕住巨刃,想要将其拔出。
  渡捏起大拇指与食指。
  “嗒!”
  清脆的响指声后,巨刃迅速结晶化,体积膨胀,撑裂视域之眼的瞳孔,鲜血四溅。
  “轰!”
  剧烈的爆炸直接把视域之眼炸出一个直径两米多的血坑,黑色、红色、白色的流体喷涌而出。
  视域之眼从空中坠落,在地上抽搐着,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它明明没有嘴,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呢?
  视域之眼:凡人,你很强,但我要使用全力了。
  渡:“……”
  视域之眼的巨型眼球从正中间横向撕裂,这不是渡所为。
  撕裂处竟然变成一张血盆大口,尖长的獠牙镶嵌其中,上面沾满血液,看上去十分狰狞。
  视域之眼从高空飞向渡,速度比之前快上了许多。
  他看准时机,一刀斩下,可视域之眼的身体却异常坚韧,巨刃仅仅是和视域之眼的身体擦出火花,滑落地面。
  视域之眼直接撞上了渡,将他撞飞,渡像炮弹一样飞了出去,速度奇快。
  他直接化为数只梭鹰,迅速振翅,抵消掉了冲击力。
  视域之眼:真是神奇,这就是你们世界的力量吗?也许你该加入我们。
  梭鹰重新聚为一体,渡:
  “这是科学的力量,来自一千六百万年前的科技。”
  他一脚蹬地,弹射而出,迅速靠近视域之眼。
  视域之眼:为什么非要击败吾,即使丢失性命也在所不惜吗?
  渡释放出四只梭鹰,他想让其飞入视域之眼的嘴里,也许那里是它的弱点。
  视域之眼:吾知你所想,只可惜,那不是吾的弱点。
  它张开血盆大口,一股绿色的火焰喷射而出,那四只飞在前的梭鹰被笼罩在火焰中。
  可惜它也低估了异变体的防御能力,绿色火焰黏附在梭鹰上,随风摇曳,让它们看起来像神话里的怪物。
  视域之眼身后的触手瞬间探到身前,将四只梭鹰拍落。
  如同炮弹下坠,将地面砸处四个浅坑。
  视域之眼:在吾面前,皆是雕虫小技。
  渡:“……,你是我见过废话最多的东西。”
  四只梭鹰拍打着翅膀腾越而起,分裂成无数细小的蜜蜂,蜂群发出阵阵嗡鸣,围绕着视域之眼,蜂群竟然在放出微弱的电弧。
  渡瞬间分裂成数十只梭鹰,飞跃到视域之眼上方一百多米的高空,视域之眼还被蜂群牵制着。
  触手攻击蜂群收效甚微,喷射火焰的预备动作十分明显,也会被蜂群轻易躲过。
  控制这么多操控物已经让渡的大脑超负荷运转,好在效果显著。
  高空上的渡重新聚合,一把两米长的放大版巨刃握在他的右手中。
  下坠,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只单单凭借最简单的物理规律——重力加速度。
  蜂群的作用就是牵制视域之眼,它仿佛能在一定程度上看穿渡的想法,或者说当想法足够强烈时,就能被它看穿。
  巨刃斩下,没有保留丝毫力量。
  视域之眼的血液伴随划破身体的刀喷溅而出。
  【同化。】
  视域之眼身体上被巨刃接触到部位开始变黑。
  渡化身梭鹰卸掉力量后稳稳当当地落到地面,那把巨刃仍然插在视域之眼体内。
  此时它超过五分之一的体表被黑色覆盖,奇怪的是,被同化的部分不断向其他地方蔓延,有时又会后退,但后退的势头明显没有蔓延的猛烈。
  视域之眼在空中扭动,像是水中的章鱼,两只触手抓住巨刃向外拔。
  “哒。”
  巨刃爆炸,它的身体上出现了更大的血坑,视域之眼明显不长记性,刚刚才吃过亏,现在又忘了。
  它坠落到地面,触手四处拍打,攻击凌厉,地面被触手轻易击碎。
  视域之眼身体大部分都覆盖上了黑色,它似乎知道自己将死。
  视域之眼:你是唯一一个打败吾的人,但在主面前,吾等连蝼蚁都不是,你改变不了任何人的命运……
  渡操控着视域之眼已经被同化的部分躯体脱离而出,他需要获得视域之眼的能力。
  “哒!”
  最后一声响指,视域之眼身上剩余的黑色物质迅速膨胀结晶化。
  在猛烈的爆炸声中,视域之眼化为碎屑,那些碎屑冒着眼,从高空坠下,好似下了一场陨石雨。
  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脑内有一个声音在回荡,依旧是叽里咕噜的外星人,可他却能明白话的意思。
  老者:“外族人,你杀死了视域之眼,现在你获得了它的能力——真实视域。”
  渡没什么感觉,除了视觉好像更加清晰,似乎也没有其他变化,他两手一摊,“所以呢?”
  地面轰隆隆地响了起来。
  渡:【又怎么了?】
  一个长方体白色石盒从地面钻出,缓慢飞到渡的身前,石盒自动开口,一叠厚厚的古书从其中飞出,渡伸出手接着,上面用金色颜料写着符文。
  “邪神绘卷。”渡脱口而出。
  看来有什么力量让他能理解这些文字的意思。
  翻到首页,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通读这本书你会获得我们所拥有的力量。
  我们是来自其他宇宙的种族,在我们的星球上,邪神和魔物肆虐,它们拥有各种怪异的能力,并且邪神本身就拥有领域能力,被称为邪神意志,在这些邪神周围,我们会逐渐失去理智,产生严重幻觉,甚至自相残杀。
  我们的种族传承有召唤术法,通过刻画相应的法阵,施以足够的祭品,就能召唤出相对较弱的邪神或者魔物来战斗,以此来对抗它们。
  但使用术法过多消耗的不止是祭品,还有自己的躯体,从脚开始,我们的身体形态有了不可逆的变化,双腿逐渐变成触手,即使割断,也会再生,我们甚至不知道召唤术法的来源,只知道这是传承下来的,真实来源无从知晓。
  这种变化会逐渐向上肢蔓延,我们的力量也会随之增强,能够召唤更加强大的邪神,但意识也会越来越模糊,像是邪神在周围一样,最后那些人会变成邪神,所以被称为邪神化。
  所以族内有规定,在邪神化蔓延到身体五分之三的时候,就会被处决。
  但我们的力量在真正强大的邪神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
  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视域之眼是第三级邪神,其下有第四、第五级邪神,其上有四位大邪神,黑隐吞噬者、环形魔眼、骨柱傀儡、血云,传闻里还有从未出现过的邪神领主。”
  “第三级邪神的力量,以我们的能力很难对抗,传说之中,四位大邪神全部被古代英雄封印,但现在它们已经开始苏醒了。”
  渡继续向下看,古书:
  “黑隐吞噬者率先苏醒,大肆破坏我们的村落和谷诺族的城市。
  谷诺族人拥有名为“机器”的工具,有的可以自动完成一些农业或手工业工作,也有能够用作武器的机器。
  他们的机器技术经过长期发展已经能够对抗三级邪神,但在大邪神面前,我们和谷诺族人就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样,只能任其摆布。
  好在大邪神因为封印的原因,它们复苏时间有限,每醒来数日就会沉睡数百年,但大邪神复苏的时间越来越久,沉睡的时间越来越短,这提醒我们封印就快失效了。
  谷诺族仍把希望寄托于机器,而我们希望寻求外界的帮助,通过四处探索,族人找到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许多被列为禁忌的术法。
  这些术法需要刻画极其复杂的法阵,并且必须活人献祭,我们抱着尝试的态度使用家畜献祭。
  结果当然以失败告终,参与者瞬间完全邪神化,甚至有些术士直接变成了三级邪神,我们损失惨重。
  术法书后明确提示我们该用施术者的同胞作为祭品,但总有人不信邪,他们私底下绑架外族人用作祭品。
  结果可想而知,再次以失败告终,好在有上次的教训,我们有充足的准备,没有让施术者的邪神化威胁族群。
  族群领袖和长老开始修改族规,一些小事就会被处以死刑。
  那些被判处死刑的人事实上是被当做祭品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凑够召唤视域之眼的祭品。
  那场仪式极其血腥,我们将犯人们用谷诺族的机器碾成肉泥,再放出另一部分犯人的血液,调和成仪式“颜料”,同胞的血肉果然有用,我们果然召唤出了视域之眼,并且它受我们控制!
  可它只不过是三级邪神,召唤它并不是用来对付大邪神的,它是另一个术法的必需品,只要完成术法仪式,我们就能打开通往异界的门。
  这种禁忌术法的副作用很大,施术者的邪神化加速蔓延,有些人直接变成了邪神,有了视域之眼的帮助,解决他们很容易。
  但每个施术者死去,召唤术法对视域之眼的束缚就减弱一些,我们知道开门仪式要尽快完成了。
  这次仪式仍然需要同胞的血肉,我们制造了一个圆形池子,在池底用视域之眼的血液刻画上了仪式需要的法阵,再将同胞的鲜血倒入其中。
  最后我们操控视域之眼使用咒术烈焰点燃了血池。
  神奇的是那绿色的火焰竟然没有将血池烤干。
  没过多久,血池开始出现漩涡,一位勇者挺身而出,带头下去查看,几秒后,那为勇者回来了,他说那边的确是异界,还欣喜地给我们带来了那个世界的植物,植物上虽然沾满了血池里的鲜血,但那优美、翠绿的模样,绝对不是我们这个星球的东西,我们成功了!
  同时我们也发现,那边的时间流速和我们这边相差悬殊,大约为4170:1,即使在那待上4170年,我们的世界也仅仅过了1年,但计划总不会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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