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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越野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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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宿舍,两个壮汉就站在430门口等着,每个人手里还提着一个较大封闭笼子,偶尔发出一些轻微的撞击。
  希恩:“你们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人答到:“我们是军需处的,来找列兵渡·阿迪斯,这是奇恩博士嘱咐的,以后你需要可以直接去军需处,或者联系我们,还有一个通知,明天下午2点,你有一场战斗在环形竞技场举行,对手是一只黑棘星生物黑电狮,这也是奇恩博士安排的。”
  “啊?好。”虽然不太明白,但是还是直接答应下来。
  渡当着几人的面将手伸入笼子吸收掉里面的两只动物,应该只是普通肉禽,每只大概十几千克的样子。
  军需处两人只是一开始眼睛有些稍微睁大,看来这些人心理素质挺高,倒是希恩盯着看,眼睛都快伸进笼子里了。
  两人走后,渡和希恩进入寝室。
  “哎,你说,奇恩博士为什么让你和那只野兽战斗。”
  渡:“大概是测试我的能力吧,在吸收其他生命体后,我可以获得他们的特性。”
  “那么神奇!那直接给你吸收不就好了,非要打一场干什么。”
  渡查到了黑电狮的科普:黑棘星原生物种,成年体重可达450kg,体长3米,肌肉发达,身体灵活,智力较高,身体可释放强烈电流,尾部绽开可放出高速电浆球,温度和破坏力奇高,释放大量强力电流后,可能会在一段时间内死亡……
  一张显眼的配图中,一个绝大部分躯体黑色,有着两只深蓝色短角的野兽在上面,四肢强壮有力,尾巴几乎有身体五分之二长,末端偏大,有八个尖棱状刺闭合在一起形成苞。下面的视频中一个身着不知型号小型装甲的士兵被直径10到20厘米的电浆球击穿腹部,装甲直接断成两截,断裂口十分圆润,还冒着炽热的红光。视频戛然而止,从这里可以看出,释放电浆球前,黑电狮尾巴末端闭合的苞会打开。
  渡:“……”
  希恩:“……”
  两人看了视频楞了半天。
  希恩:“博士好像有点歹毒哈。”
  渡:“是啊。”
  “滴滴。”两人的通讯器同时响起,这是随身型,可以像手表一样携带,没什么用就是了。
  一则通知出现在首页,明日下午两点,全体人员在环形竞技场集合观看战斗。内容:列兵渡·阿迪斯对抗黑棘星生物黑电狮,不得迟到。
  看来这事已经铁板钉钉了。
  不过渡倒不是多害怕,只要不被打到不就行了,而且打到了也死不掉。也许吸收掉黑电狮自己也能放电球呢。
  希恩:“那明天,加油哈!”
  “嗯。”
  “对了,现在你能让我看看你的能力么,还有你的衣服是怎么变出来的。”希恩的双眼放出精光,又充满好奇。
  “衣服嘛,是肉变的,从某种程度来说……我其实……没穿衣服。”
  这话说出口渡还是有点害羞。
  “嗯?嗯!!!!!!!”希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忍直视眼前的人,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又接近过去,摸了摸渡的衣服。
  冰冰凉凉的,有点光滑,像蛇的皮。
  渡已经有些习惯了,他可以断开“衣服”和自己的连接,不会收到触觉反馈,摸一下衣服自己没什么感觉。
  渡:“至于能力么,你想看什么?”
  希恩也陷入思考,是啊,看什么呢,突然,他想到了,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
  “就那个巨刃吧!”
  渡:“你刚刚手指是怎么发出声音的?”他有些疑惑,这种常见的小动作他在失忆后并没有了解到。
  “哦,这个啊,你把手指这样放,一搓就行了。”一边说一遍演示给渡看。
  渡学着将右手大拇指与中指贴合。
  “嗒。”十分清脆。
  希恩“简单吧,还是给我看看你那巨刃怎么变得。”
  渡伸出右手,前臂开始变化形状,有轻微的声音,几秒内,手臂就变成了刃,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还反射出一部分光,希恩找来一支笔在上面敲了敲,发出铛铛的声音,像极了金属。
  现在不看刃和手臂连接的地方,这巨刃像是一件艺术品,最外围散发着银色的金属光芒,刃锋锐利,其他部分是黑色,一些规整的红色花纹布在上。
  希恩欣赏着刃,将笔往刃锋上一扬,被整齐的切开了,幸好那节没墨水。
  “真锋利,美观,大气,比那什么将军剑霸气多了。”希恩啧啧称赞。
  渡:“你觉得好看?”
  “当然!这花纹,这造型,简直比我们用的剑好看太多了,那剑功率一大就嗡嗡嗡的,而且上次将军的那把剑和你对砍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说不定这比我们普通士兵用的剑还厉害。”
  ……
  夜间22点,希恩打了个哈欠。想到明天还要训练,放下手中的平板,准备睡觉,他刚才在看军械科普。
  希恩用手搓了搓眼睛,向另一边看去,渡也在用平板看着什么,手不时滑动两下。
  希恩:“困死了,明天还要训练,你也早点睡吧。”
  “哈~”又打了一个哈欠。
  渡转头观察希恩。
  “打哈欠是因为累吗?”
  希恩:“那当然,你这也忘了?”看来是真的累了,眼睛已经闭上,说话的速度都放缓了。
  渡:“我没有感觉到过疲劳,而且现在我的身体每天并不需要睡眠。”
  “啊,那真是太厉害了,你能用的时间比别人多了好多。明天见~”
  希恩不再说话,渡仍然在看着平板,他最近在看奇布拉的历史和法律。
  ……
  早上5点50,渡放下手中的平板。
  嗯,该休息一会了,他这样想到。躺下闭眼10分钟。
  几分钟后,希恩缓缓睁开眼睛,起身,穿好衣服准备洗漱。一眼就看见渡似乎睡着了。
  “奇怪,不是说不用睡觉吗?”希恩自言自语。
  渡:“的确不用,我只是感觉这样更像普通人。”
  希恩被这突然冒出来的话吓得一抖,“我的天!吓到我了,要起来洗漱了,吃完饭休息一会去训练。”
  希恩走向卫生间。渡迅速爬起,一分钟内叠好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后去洗漱。
  洗漱完毕,希恩出来随手拉扯两下自己的被子算作铺床了。
  两人再次到10楼就餐,因为马上要训练,所以穿着白色短袖,黑色短裤,早上10楼人更少,希恩只要了几片涂着不同果酱的面包和一杯牛奶,一杯水,渡依旧和他点了一样的东西。
  希恩吃着最后一块带有橘色果酱的面包,“列队的时候你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他一眼瞥见渡的餐盘已经空了,连那杯水都一滴不剩。
  “你是不是没吃饱?”
  渡:“我不会感到饥饿,理论上可以不吃普通食物。”
  “那你为什么要吃这些东西呢?”希恩想都没想就问出口。
  渡只看着远处走动的白色身影反问,“你吃东西只是为了解决饥饿么?”
  希恩:“嗯!有道理啊!”
  喝了半杯水后,两人向食堂以西的集合场地走去。
  希恩:“我们分为上午训练和下午训练两批,人数差不多,总共有10个集合地点,每批每个点180人左右,分3组,每队中间间隔五分钟起跑,及格1小时15分钟,负重的话一般2个小时,最丢脸的是被后跑的人追上。好在我们排在最后一组,不过别人也追不上我啦。”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
  不多时已经来到了第五集合点,已经有不少人在这。希恩径直走向几个聚在一起的人。
  希恩:“队长。”
  被称为队长的人回过身来,这是个极其强壮的青年,比希恩稍微矮一点,但是比希恩更壮硕,上臂比渡的大腿还要粗壮。
  希恩向渡介绍到,“这是乔治·波西队长。”
  渡:“队长好。”
  又分别介绍其他小队成员。
  一一认识后,众人都在打量着渡。
  太多的目光让他感觉有点不自在,但并没有说什么。
  “你就是新来的渡·阿迪斯吧,既然到了这,那以后大家就是伙伴,不用拘谨。马上训练,大家都要努力,对了,下午你的战斗也要加油啊。”乔治憨憨地笑着。
  渡:“是,队长。”声音不大不小。
  “集合!”一声大喝从前方传来。
  所有人迅速排好队伍。
  “像右看齐!”
  “向前看!”
  沉闷密集的脚步声过后,队伍变得整齐起来,渡站在希恩后面,周围人身高都在170厘米以上,渡感觉自己像是被墙围起来了一样。
  他听到不远处也传来同样的号令声,集合点之间的距离应该在几百米左右。
  发令者也不废话,立刻准备开始训练。
  “第一队准备!”
  一个6×10方阵向前几步。
  “开始!”
  这60个人渐渐远离了视野。
  10分钟后,“第三队准备!”
  这是最后一队,终于轮到他们了。
  “开始!”
  众人开始跑了起来,速度中规中矩,最开始的2千米只是普通平地,希恩的速度的确不错,已经将部分人甩在后面,渡就跟在他后面,保持距离在2米以内。
  前方是第一条河,100米左右宽度,水流较缓,这其实是人工挖凿的,再还原周边植被,整个越野场地差不多都有人工的成分。
  希恩往前一跃,扎进河里,向前游去。
  渡学着希恩的动作往前一跃,挥动手臂往前游,然而身体不断下沉,根本扶不起来。
  因为自身密度过大,渡挥动双臂根本不足以让自己浮起,此刻已沉入水底。
  “这水真凉快,是吧。”希恩回头望一眼,卧槽,人呢!
  “该不会是不会游泳,沉下去了?”带着疑惑,希恩潜入水里,果然,渡已经沉入水底,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挣扎,而且还保持着站立姿势。
  既然不能游泳,那就走过去吧,渡如此想到。
  视线的上方一个人向自己游过来,嗯?
  看清楚是希恩后,渡明白他是以为自己溺水了,于是赶紧挥手让他不要管自己。
  然而希恩看见渡挥手的动作,以为他在挣扎,更加确信他是溺水了,加速向他游过来。
  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接开口说话。
  “咕噜噜噜噜噜噜噜。”水往他的肚子里灌下去,并没有呛到,病毒应该自动开启防护了,没有窒息感,仿佛全身皮肤在过滤水中的氧气供给自己。
  渡知道希恩明白不了,于是半趴在地上,轻微异变四肢,以水栖动物的速度在水底快速“爬行”,迅速超过希恩向对岸爬去。
  希恩看呆了,又立刻反应过来,迅速上潜。一到水面,立刻吐气,深吸一口空气,只发出一声卧槽。
  他开始向对面游过去,这一闹浪费的时间,已经有些人赶上了,离对岸大概还有40米的距离,渡已经上岸了,在那里吐水。
  希恩上岸后,立即问到:“怎么回事?溺水了?”
  “没事,继续。”渡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难受的样子。
  两人又继续前进。后面每隔900米都有一条100米的河,一共5条,河水会越来越急,最后3千米是坡地,时高时矮,十分折磨人。
  此时两人正在往第二条河去的路上。
  “刚刚不是溺水。我太重,游不起来。”渡解释到。
  “哈哈,没事就行,你在水里跑的还挺快。”希恩脸上洋溢着笑容,这是他以前训练不曾有过的。
  之后的路程没有什么惊险,顺顺利利来到了终点,已经到达的人正坐在地上休息,队伍还算整齐。
  希恩接上队伍,双手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自己,弯腰调整状态,他们所在的10人小队,队长乔治和几个人已经到了,还有几位落在后面,渡和希恩在整个第三队算中等靠前到达的。
  渡没感觉劳累,也没有出汗,只是衣服泡了水半湿不干,贴在身上有点难受,正在拉扯皱着的衣服。
  其他人基本都是汗滴如雨,衣服是完全湿的,一到终点就瘫坐在地上。希恩虽然没有直接瘫坐在地上,却也是满身大汗。
  希恩口鼻并用快速吸气吐气,“你……就……一点……也不累吗?”
  “不累,但是从你们的行为来看似乎很累。”渡平淡的说着。
  这把希恩羡慕坏了,“我现在……真是……特别羡慕你。”
  一旁的乔治队长上来搭话,“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居然一点也不累。我觉得你没用全力。”
  在小队里只有他和希恩关系稍微好一点,大概是因为乔治不会有特殊目的接近希恩。
  渡表情不多,基本保持着较为柔和的表情,看不出喜乐,“嗯……,没什么全力不全力的,我的身体素质不会因为普通锻炼而提升,应该技巧性的训练更有用。”
  三人交流的时间,后面的人陆续到达。
  响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集合!准备前往射击场。”
  头顶的无人机发出号令,有的刚抵达的人骂骂咧咧的艰难爬起整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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