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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解谜什么的太麻烦了吧 / 第22章 搜查房间

第22章 搜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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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约式的家具,白色为主,简洁干净。白色的陶瓷地板,特别干净。、
  卧室里有书架、一台小型的打印机。
  “喂,进屋不换鞋也就算了,别乱翻我书架啊。”沈言之在王军身后说。
  “我不得看看这是不是真的书嘛,没准里面藏了凶器呢?”王军拿出几本厚的打开,都是正常的书。
  “那你可得仔细看看了。”
  “你那是什么打印机?”
  “黑白的打印机,平时印点文档啥的。”
  卧室里,王军将抽屉都拉出来看了看。还趴下看了看床底。
  “厨房在哪?”
  “那边。”沈言之指了一个方向。
  来到厨房,王军直接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上层有水果蔬菜,其中有几包透明包装的淡黄色粉末引起了王军注意。
  “这是什么?”王军用手捏了捏。
  “豆奶粉。”
  “奥奥,原来是豆奶粉啊。”
  “那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啊,我以为……我以为是蛋白-粉呢。”王军尴尬的笑了笑。
  打开冰箱的下层第一个抽屉,抽屉里躺在一把尖锐的利器——正散发着阵阵寒光——冰锥。
  王军从一堆碎冰块中取出了这把不锈钢冰锥。
  “这就是你行凶的凶器吗?”
  “别瞎说。这不是凶器。”
  “你就是用这个武器杀死了胖子和马英豪吗?”
  “你有证据吗?”
  “你把凶器藏得那么隐秘,还是被我找到了。你还是趁早交代了吧。”
  “兄弟,你以前是干销售的吗?假定存在,用得挺好的啊。”
  “什么销售不销售的。假定存在的。你解释下我手里的武器。”手上的冰锥太冰了,王军就放了回去。
  冰箱的白色的寒气弥漫开来。
  “有啥好解释的,冰锥放在冰箱里,取冰块的时候不用再去找工具,方便一些。”
  “你喜欢喝冰水?”
  “你要不要试一试,冰镇豆奶粉?”
  “算了吧。”
  王军带着两人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该到你屋子里搜了吧。”沈言之坐在沙发看着三人。
  “行啊。走呗。”
  沈言之这才起身。
  四人到王军屋里。客厅中式风格的实木家具,卧室铺了一张大的瑜伽垫,旁边还有不少的健身器械,哑铃、腹肌轮、一台跑步机、一堆粗绳子。
  “那是什么?”沈言之指了指墙角的一堆粗绳子。
  “那个啊,原来也有你不懂的啊,那是锻炼用的叫战绳。”
  “你是不是就是用那个制造的噪音。”
  “用那个锻炼,甩的时候难免会有点声响。”
  “既然来了,我也打开衣柜看看。不过分吧。”
  “不过分,你看吧。”
  沈言之打开了衣柜,没啥好看的。
  来到王军的工作室,一直走到了最里面。靠窗的工作台上有一些雕刻精巧的小动物、小猫、小狗、小狮子……
  “你雕刻的?”沈言之拿起一个小兔子放在手心。
  “是啊,我雕刻的。”
  “看不出来啊。”
  “一身肌肉就不能做细活吗?”王军向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粗壮的肱二头肌。
  “我可没这么说。”
  “肌肉强了,做细活还更好做呢。力道能控制的更好。”
  沈言之走到刚刚略过的书柜前。
  “还有不少外国书籍?”
  “嗯。看看就行,不要动。”王军神色有些慌张,走得近了些。
  “怎么拿不下来?”沈言之没听他的话,伸手就取,想拿起一本来看。
  “拿不下来就对了,是背景墙。”
  “我看未必吧。”沈言之说回头看了看三人,嘴角微微一笑。
  沈言之走到书柜中间,双手用力向两边推,书柜被打开了。
  竟然是个隐藏门!
  “我看你也不像是喜欢看书的人。”沈言之双臂交叉置于胸前。
  书柜后面的板上,左右两侧挂满了各种各样、五颜六色诡异的面具,其中就有施白曾经见过的红色鬼脸面具。至于面具男所戴的面具,施白仔细辨认了下,这里没有。
  中间挂着一套红色武士服装,武士服装下面是刀架,架子上有着两把刀——一黑一白——中式唐横刀。
  红色鬼面武士之谜解开了,王军就是红色鬼面武士。
  “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沈言之看着王军。
  “有啥要解释的?我个人爱好不行吗?”王军把头扬起。
  “爱好可以啊,但是就很可疑啊。”
  “放在外面容易有灰尘。”
  “这是日本的鬼面具吗?”植树在一旁问。
  “不是,这是我根据中国的鬼怪同时加上我的个人理解,制作的一些面具。”
  “奥。”
  “那个红色的鬼面具的是什么?”施白指着那个红色的鬼面具问。
  “是钟馗,京剧脸谱不知道?我进行了一些个人的改编。”王军说。
  “哥?那是武士刀?”植树指着刀架上的刀。
  “不是,不是。是唐刀。武士刀是有曲线的,我这个是唐刀没有曲线,是直刀。”王军解释说。
  “奥,懂了懂了。”植树点头,笑着说,“现在该去我的房间了。”
  植树脸上满是期待。
  植树在前面带路,客厅摆放了很多的绿植,像富贵竹、迎客生、吊篮、多肉。
  有一面绿色的墙,墙上挂了不少的树叶图片。
  离进一看才知道不是照片是标本、叶子的标本、叶脉的标本。
  “你弄的?这是叶子放进相框里了?”王军取下墙上的一副标本。
  “嗯,这都是我制作的。把叶子制成标本了,因为标本保存得好能保存好几十年呢。”植树言语中也透露他的高兴。
  “这绿色的背景墙挺好看的。上面的苔藓跟真的似的。”
  “就是真的啊,不信你摸摸。”
  “嚯,还真是。”王军十分惊讶,“你弄的?”
  “差不多。”植树点点头。
  “室内还能养苔藓?”王军扯了一小撮下来,用手一捻。是真的苔藓。
  “可以啊。”植树笑了笑。
  植树站在一间房门口,插入钥匙。向大家招了招手。
  “对了,你们跟我来,我带你们看看里屋。”
  “里屋还有什么新奇玩意吗?”
  “进去了你就知道了。”植树微微一笑。
  “怎么黑漆漆的?也不开灯?”王军站在屋外,往里看了看。
  “你不会是怕黑吧。”沈言之在后面说了一句。
  “谁怕黑!”王军,跟着植树走了进去。
  大家跟着他向里屋走,里屋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凉飕飕的。越往里走越冷。头顶上方的凉气不住的往鼻孔里钻。脚踩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判断出水渍。
  “灯在里面,我这就去开。你们跟着我往里走。”
  施白撞到了什么东西,“哐啷”一声,用手摸了摸应该是个铁框。
  “准备好,我要开灯了哦!”植树说。
  “嗒。”灯亮了。
  瞬间的亮度,格外刺眼。王军和施白用手遮眼。
  植树面对两人张开双臂,面露阴森恐怖的笑容。眼睛挣得特别的大,嘴巴咧得特别的开,露出上面一排牙,此刻的笑十分慎人。
  施白看到了周围的景象,身上寒毛乍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U型的不锈钢的台面,一边摆满了各种残肢断臂,一边摆满了众人的头颅。刚刚施白走路碰到的铁框里——竟然堆放着已经失去四肢和头颅的躯干。
  植树身后的水洗漱池里泡一堆肠子,水龙头的水不住的流,血水从洗漱池里流了出来,地上全是红色的血水。
  植树展开的右手边脑袋整齐的排成一排。诡异的是头颅的嘴里还塞满了玉米粒。
  “我去这怎么回事,怎么——”
  王军的话说到一半,原先在施白身后的沈言之窜到王军身后,双手紧握钢锥捅向王军的后背。瞬间钢锥整个捅了进去,鲜血直流。
  王军吃痛,没多久就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不甘。
  他趴在了血水里,血水被他染得更浓了些。
  施白第一个想法就是逃!可惜,现在还能逃得掉吗?沈言之不知何时已经把门关上了。
  这两人都是魔鬼!
  植树把手伸进了满是肠子和血水的洗漱台,双手捧着肠子,对着脸一阵地搓洗。
  施白见到这一幕,腿有些发软,有些要站不住了,往边上靠了靠。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施白掏出王军给刀。
  使劲快速的挥舞了几下。
  “我警告你们啊!不要过来啊!不要过来啊!”施白大声喊着,手上握着的刀不住地发抖。
  “冷静点,我们是好人。是胖子杀死了陈琳,马英豪杀死了禾井。我们为了自保就杀死了他们俩。瘦子怎么死的我们也不知道。”
  “你,你,刚刚杀死了王军。”
  “是的,因为我觉得他也未必是好人。公寓里出现杀人犯,十个人中肯定有凶手。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全部杀掉。”
  “找到凶手,绑起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这是一座孤岛,不受任何约束。每个人的恶,都会促使他成为新的凶手。”
  “沈言之!你就是面具男吗?”
  “面具男?什么意思?你是说躺地上那位吗?”
  施白没回答他。
  施白看着植树。把刀指向这个面容稚嫩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把尸体肢解成了这样。
  “我先声明一下,我没有杀人啊。我只是想把他们制成标本。仅此而已。”植树淡淡地说。
  “仅此而已!?你把他们肢解了啊!”
  “对啊,这样拼接的时候会更有趣,比如把头换一下手换一下,四肢都是手,四肢都是脚。然后,再缝合起来!就成了作品。是不是很有趣呢?把头盖骨打开,还可以做花盆。嗯……种什么好呢?对了!种一些玫瑰花。”
  植树脸上有着刚刚洗脸残留的些许粘液,他的笑容此刻格外的瘆得慌。他的口吻像是在述所一件让人十分高兴、十分让人向往的事。像是五六岁的孩子向伙伴展示自己心爱的玩具,像是拿了高分向父母炫耀自己的优秀……
  “有趣你□个□!神经病!”
  施白吞咽口水,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正手握刀改为反手握刀,四指死死抓住刀柄,大拇指在刀柄尾端,刀尖朝下。
  施白不时的看着两人,植树手里没有武器,沈言之手里紧紧握着钢锥。他的钢锥的锋利施白已经见识到了。
  施白假装冲向沈言之,冲了两三步,转身就加速冲向植树。
  植树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整懵了。急忙躲闪,施白的刀尖也紧紧跟着。
  最终还是扎在了植树的脖子上。
  一拔,鲜血飞溅。植树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植树歪着脖子,双手死死按住伤口,血也是不断地从指缝里流出。
  沈言之也在施白动手的一瞬间冲了上来,捅穿了施白的后背。
  施白倒地,倒在血水里。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施白吃力地抬了抬头,眼睛却不听话的闭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了。
  “有人吗?”屋外的人说话。
  “是谁!谁在那!”沈言之喊道。
  “就剩你一人了吗?”面具男,走了进来。缓缓摘下了面具。
  “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吗?”沈言之面露惊恐说。
  沈言之看着眼前这人。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施白的耳朵也听不见了,面目整个泡在了血水中。
  后面发生了什么,无从知晓了。
  黑暗再一次将施白拖走,拖进无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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