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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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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忧郁的高个儿男青年眸光流转,抑郁低吟,“值此良辰美景,国庆佳节……”
  他转过头来盯着黑脸制服男,面露不善:“你们监察部就是这么待客的?”
  黑脸制服心道我勒个大*。特么的我说那帮孙子要让我打头阵呢,原来搞回来的是个大爷!先是吵着要去广场看灯火,一帮人押着陪他去顶楼看了下风的狂欢夜的寂寞,好不容易压下去了,他又说他饿了。
  行,牛*,就当我们没看见你之前吃面吃得满面红光。结果饭给你整来了,你特么还要小酌几杯?!
  您要这么嗨的话,赶明儿我也去你们古武部蹲蹲班房好了。还青春作伴,还面露不善,你这是打定主意我们动不了你了吗?
  黑脸制服男此刻才是真正的面露不善,满面凶光如欲择人而噬的猛虎,尽管眼前就这么一个大爷。
  “喂!等等,”轩然无情打断后者的感情酝酿,举手提问道,“择人而噬是个什么鬼?我只听过择肥而噬啊,更何况我可是全古武部最知名的两袖清风翩翩少年了,你居然还想……你特么的居然敢勒索我?!”
  嘭!轩然拍桌而起,怒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练古武的!”
  外面抽烟的另一个黑脸制服少年,惊疑地看着摔门而出的同事。正是他将此人带回监察部问讯,结果没多久就被另一系的人接手,他只好在外面抽烟,看着那一帮人来来往往大呼小叫。
  结果没多久,或是自那个少年来过一趟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了。也就是刚才出门去买饭,此刻又去买酒的同事。闹得他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带回来的麻烦,结果害了另一系的同事……
  买酒那人叫黄素,但是圈内都称他为“黑素”。比起被叫做“黑鹰”的自己,前者纯粹是被取笑了,就因为肤色有一点点的偏黑……
  好吧大家都挺黑的,如果某天发现了自己的赤道血统,也不会有太多吃惊的那种,一点点的偏黑。
  外号黑鹰真名拓拔景升的少年,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只是他家人曾经提到过,好像他们这一脉真的有过赤道血统,只是后来断绝了……
  emmmm,也不知道都断绝了,为什么还算做是同一脉的。所以赤道血统断绝的那一辈,他们的父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啊!
  好吧其实只是血脉不断稀薄,加上半血一脉迁走了,只有他们这一脉仍在费南。只不过没多久,也跟着进入了华国本土,费南那里的环境还是太恶劣了。
  所以拓跋景升出身就是在华国,也是音译过来的姓氏,名字却是地道的中文名字。然后家里人又曾经说过,很早很早以前,他们其实有着拓跋王族的血统,只是后来也断绝了……
  黄素则是某个高门大户传承有序的,支脉子弟。与炎陵黄家有着千丝万缕,但是凑起来也不过一指粗细的联系,勉强够格入圈。却是始终会受到排挤。
  说来好笑,学生会号称最平民的社团,还有着官方明面的身份,监察部又是最为神秘和公正的部门。居然还是有一个个小圈子,阶级,被划分出来。那些完全凭借自身努力考进七十一中的,反而会被孤立起来。
  拓拔景升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而后将剩下的吹口气化为灰烬,刚好落在……楼下的花坛里。因为他一时记不得,烟灰到底是个什么垃圾了。
  黄素苦兮兮地提着一袋罐装啤酒上楼。是那种很朴素很平民的酒水,叮当作响。
  他丢给晒月亮的同事一罐,而后提着剩下的几罐推门走了进去,忽然又探出头来,提醒道:“这个可以直接放到专用的回收桶里的,就在楼道拐角那里就有一个。你,记得别给一把火烧了扬灰,罐子回收是可以退回一点钱的。”
  黄素见他不搭理,提醒道:“如果嫌麻烦放窗台上就行,等会儿我一并送过去,别什么烧了都往花坛里埋……”
  拓拔景升瞪眼:“知道了!”
  后者这才放心走了进去,轻轻带上禁闭室房门。
  轩然大爷一脸不耐:“迟了十秒钟,真墨迹。”
  黄素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手里的几罐扔他脸上。只是担心罐子砸坏了不好退,这才忍住没有发作。
  但其实不发作才是对的,尽管憋屈了一点,至少不会像先前某个被送医的倒霉鬼一样。趾高气扬的来,鼻青脸肿的躺出去……轩然大爷可不是好惹的。
  古武四段,实力拔群,一组之长,权力滔天。
  至今不明白上头刁难这人干嘛,而且先后吃了两次大亏之后,还得赔笑着礼送出境。结果被轩然大爷给讹上了,非要在监察部过夜,并且要求几个组长唱国歌,不然就是不爱国,就是反动和奸细……
  “国庆日你们连国歌都不唱,是想造反啊~!还是等着全爱团过来给你们扬了?”
  加上后面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块……破牌子,字都看不清。结果那群组长副组长,以及除黄素以外的干事,全跟着“鉴定”去了。就指派他来担当这个重任,这他么不是闲得胃疼嘛!
  轩少砰砰砰连开三罐。等到黄素反应过来时,桌上只剩三个空罐子,后者正拿起第四罐。见他望过来,疑惑道:“咋?”
  砰!咕嘟咕嘟~嗝~
  当的一声,好嘛就剩五空罐儿。黄素扶额,都不敢说自己也准备喝一罐的,不然等下他劝自己去多买点咋办?
  嗐,嗝~
  轩然满足了,酒嗝儿不断,酒气熏天。黄素捏着鼻子收拾,忽而又觉得这动作不太对头,就松开了左手……
  呃!还是捏着吧,味儿太重了。结果他苦着脸拣着罐子,擦桌子,将某人踢翻的凳子扶起来,逆来顺受?
  而轩然大爷就躺在椅子上,看着球赛实景转播。
  黄素一脸委屈和悲愤,明天这家伙不走,我走!
  ……
  监察部某组办公室,成像技术无视了每个禁闭室的阻隔,将轩然所在房间的画面投到了众人眼前。许久无声。
  “看样子,他是打算就这么算了。”许久才有一个声音,盖棺定论道。
  有人附和,有人摇头。
  “切,我们没找他麻烦就算好了,他难道还想反过来整我们一顿?”有人低声讥笑,目露冷光。
  “可是他已经这么干了。副组长道歉都不行,不肯走,折磨我们留下来的可怜下属。”
  “呦呦呦,说得我都差点信了呢,就跟不是你把黄素留下来的一样。”
  “哼,那小子自己蠢。我不过是提了一句,他就主动应承下来了。不过也是,小门小户的,不听我们指派哪来的前程?”
  “炎陵黄家,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有人提醒了一句。但是显然前者很不以为然,支脉罢了,还是最不起眼更不成器的那种。
  “支脉里的旁系罢了,就真的只剩老祖宗传下来的姓咯。”
  “说正事!”威严的组长沉声低喝道,几人皆是身形一直,正襟危坐。
  “我先来,”先前讥笑的那人说道,他将一张纸分享到了圆桌中央的投影处,并且同时在各个方向有成像。“已经确定了,刘苏杭、赵游恒、南婺城、陶然,以及那个苏扬,会被一组接纳,组长正是咱们的轩然大爷。”
  “呵,说得跟废话有什么区别?”先前第一个发声的人出言嘲讽道。
  他是三位副组长之一(不配有名字……),并且他的说法也没毛病。
  免测名单早就下来了,并且随之出现的各组分配,也很明了了。那几位拳法世家的,难不成还会被腿法或是兵组看上?即使有可能,也会使得内部出现矛盾,所以还不如各选各的,免得招了回去也格格不入。还平白得罪了其他组长,得不偿失。
  组长看了那位副组长一眼,示意刚才那人继续。
  “而今天在挂雪厅,被轩然打昏的那两个人,也是古武部的。隶属于,二组。”
  几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其中一位发问道:“那另一边还有几个守着们的呢?问出来了吗?”
  “只有挂雪厅那两个是古武部的,其他的虽然有些实力,却只是普通学生。”
  “普通学生?”有人撇嘴,普通学生敢去算计古武组长?
  “是的,”那人很平静,“可以从云端通信记录里确认,我们查过了。”
  “……”
  有位副组长都想扇他一耳光了。通信记录有个鸟用啊!这种事情还会给你在云端备个份?就凭你这句话我都能直接开了你!即使要栽赃和隐瞒,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吧,侮辱我们智商?
  “我说的是最近两年,所有的记录,包括说过的话都有录音数据。是学生腕表的后门。”
  组长脸色稍缓,若有所思。
  “并且消费记录和转账也都很正常,他的几个常规消费点和平时表现的习性相符合。也就是没有任何的实际利益牵扯,或许是临时抓来的壮丁……也说不定。”
  “下一个话题,”组长不耐烦了,想瞒就瞒着吧,别耽误大家时间。“说点有用的。”
  “都是临时工,”第三位副组长说道,“查也查不到的。那些人甚至可能是临时起意,在学校里随便发了则通知招的人手,搞不好那些人还以为是配合着演场戏呢。”
  一众人等皆是赞同,然并卵。
  本来就是各方利益渗透得较为彻底的一个圈子。实际上也不是一系的人,而是为了参与平衡而勉强拼凑在一块。因而真不是他们排外,因为在场的几乎都可以说是外人,甚至对立阵营。所谓的会议,只是各方相互透个底,意义不在于解决而是协商。
  然后似乎大家都各有打算。在这件事上遮遮掩掩,也就是直观地表明了态度,都想掺和一手。
  没有主谋,因为主谋就是他们所有人,不管有没有直接出面。那雨笙厅里的观众们,无不是各方的眼线。
  为了古武部的权力。
  为了分一杯羹。
  为了不让对手得逞。
  以及,为了针对将要进入古武一组的几个人,或者说某一个人。
  结果他们看到了一个,据说是路边捡来的牌子。
  那么原本的利益冲突点就彻底变了。这也是他们忽然放弃轩然的原因。否则仅凭这一场斗殴,加上被攻击的学生会监察部执法者,足以让一位古武高层跌至深渊。
  不够?那让那几个受伤的变成重伤,重伤的留下残疾,够不够?
  意外之喜。其实并不意外,因为早就有了准备,牵一发动全身,目前看来是完全值得的。
  是那消失已久的,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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