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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选之巅峰一战 / 第一章 缥缈乡的世纪之战

第一章 缥缈乡的世纪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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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青年的回忆
  我曾于梦中,见过那惊魂一刀,在倾世之战的黄昏。
  ……
  虚无界的缥缈乡,是个美丽而繁花的地方。
  是的你没看错,这里花很多很艳,无论海棠、芍药,还是村花、乡花,应有尽有。一年四季繁花似锦,春有人面桃花相映红,夏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秋有……
  总之很多的花,而此处的姑娘美若天成、白肤胜雪,常有羞花之姿容,体态极妍。无论春秋,三两结伴出游之时,天地失色,或曰相辅相成,或曰百花斗艳。
  此地花多而繁,与此处人对花的偏爱有很大的关系,他们似乎都追求这样的一种生活:凡是美丽的花都应该给予关照和尊重,除此之外,都是柴火!因而造就了特色的男女分工,男子多以砍柴为业,砍柴多者地位更高,女子以养花为己任,养花多者是为最美。
  最终目的仍是构建安定和谐的魅力新农村,哦不,是新缥缈乡。
  以各自的业务水平划分,男子有白身、学徒、捧刀者、持刀者、佩刀者、奉刀者、立刀者、刀侍共八种等级称谓。当然一般把学徒及以下都不计入等级,社会地位无限接近于零。中间三字刀者称为柴坎,意为真正的砍柴之人。刀侍又称为柴坎夫,意为砍柴人的老师。
  绝非为学徒们授业,而是据说在缥缈乡还未进行花本主义改造之时,柴坎夫通常可以担任历任乡、村级高干的家庭教师,为高干本人或是继承人们讲解砍柴之道,有着非同寻常的社会地位。即使是在花本主义改造完成后的今日,那也是极其了不得的人物,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而女子的地位与男子齐平。划分则较为简单,养花之术较低下者是为花奴,中段者为花仙,其中又有大、小花仙之分,至高者称花魁,寓意为养花界的魁首,花术执牛耳者。
  尽管平日里刀侍与花魁但论社会地位而言,已经是一个村子里仅次于村长的存在。但虚无界的传说里,还有砍柴界的柴坎夫斯基与养花界的花木兰两个称号。只是纵观虚无界二十八乡,四百余村近五百年的历史,各只有一人而已,并且都是从缥缈乡走出去的。所以五百年来,此处砍柴养花为最,人才辈出。
  缥缈乡的柴坎村和木兰村,是几百年来砍柴人和养花人的圣地,常有虔诚者来追缅朝圣。这不仅是此地崛起的两位传说的功劳,也与近百年来的刀侍、花魁这类花界达人层出不穷有关。当然,以后也许会因为另一个传说而辉煌依旧——柴疯子,一个专注于砍柴之道的狠人,一个曾砍秃半座山的狼灭,一个心眼里只有传说二字的,疯子。
  柴疯子原名柴良道,学徒出师后长者赐予他二刀的名字,勉励他超越曾经因三刀伐倒一棵树,而享誉村内外的自己。而姓氏,则是柴坎村男子学徒毕业后,自动继承的柴姓。
  在柴坎村,他广受老一辈砍柴者的欣赏,甚至有小道消息说村长大人也很器重他,有让他继承本村开村第一把柴刀的打算。而他也不负众望,终于在二十六岁之前步入立刀者巅峰,甚至距离柴坎夫只有半步之遥。一身砍柴刀法出神入化,据说最好的成绩,是三刀半砍倒一颗石楠树。
  所谓的三刀半,是指包括拔刀在内的三次劈砍,再加上收刀时以鞘传力于树干最终将树伐倒的高级刀法奥义。
  千万别以为这不算什么。即使他的恩师,当年最有希望成为刀侍,却是饮恨止步于立刀者巅峰的柴某某,也是四十岁时才能达到这种境界。故而愈发觉得这个弟子前程光明、不可度量。
  只差一步,柴二刀就能成为刀侍,迎娶村长女儿,继承村副支书职位,走向人生巅峰。
  而像他这种级别的存在,其实并无所谓的巅峰。刀之一道,是寂寞,是上下而求索,是立地开天。
  刀者梦寐以求的境界,最终汇聚成两个字——传说。
  再说柴疯子受封准刀侍之日,普村同庆。临近各村,甚至连乡里的大佬们都来围观祝贺,不乏村长级人物生了招揽之心。有很多年没出现过准刀侍这一称号了。
  所谓的“准”,需要二十位立刀巅峰或五位刀侍联名认证,断定此人十年内必入刀侍才能授予的一个称号。不仅仅是荣耀,也是一种保护,获得与刀侍齐平的地位,非大罪不可罚,非大仇不可挑战。甚至即使有刀侍级别的人想出手,这五位刀侍也是会出手拦一拦的。
  柴坎村东部的宴会热火朝天,人山人海。而村子的西面,一座很普通的院落中,高瘦的青年劈完了今天的最后一棵柴。将其捡放好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轻轻地用麻布擦拭着手中的柴刀,眼神温柔而坚决。
  “阿柴!阿柴~阿柴~啊!”
  门外急促的步子停下了。只听扑通一声,某个短发的淘气鬼,就惨叫着栽进了一个蓄了大半水的大坑里。半晌浮出一个脑袋来,湿透的黑发拢在眼前,遮住了淡淡的眉毛,杏眼圆睁,俏鼻微皱,嘴巴翘起。
  爬上岸的小落汤鸡气呼呼地抱着青年的大腿捶,突然被按住了脑袋,微微扬起小脸。青年索性蹲下与之对视,笑问道:“丫头,怎么了,毛毛躁躁的?”
  仍是宁静和缓的语气,很符合眼下的人设。
  “隔壁村的滢滢姐来了,就在村东,”话还没说完呢,眼前就不见人影,只远远听到一句“丫头,房子里有干净衣服,换上别着凉!”
  丫头远远望去,有个腾跃奔跑的人影。左手拎着把刀,生龙活虎,像四月间的阳光下,的大傻子。她忍不住扑哧一笑,终于扭过头走进那栋小屋,而屋外两侧的柴火整齐地矗立着,如同侍卫一般静默。
  带刀地青年挤进了那热闹当中,或许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热闹。
  他踮着脚看向某个方向,某个人,虽然不用踮起脚尖也能看到。推推搡搡间,他还是来到了那一小块显眼的空缺之地,是邻村的几位花仙歇息之处。
  其中一人黑发如瀑,面容皎好,映照秋景,和缓春晖,眉如远山,目露珠华,含笑生媚,静坐澄然,纤手时掠,木叶微脱,青丝漾漾,洞庭始波。
  总之在他的眼中便是千般的好。
  笑时的白齿微露是好,嘴角一颗小痣也是好。有时会想当她鞋边的一棵草,有时会想做她头顶的一朵花。或是脚下的路,或是头顶的风,或是山边的云,或是云下的山。或者干脆做条宁静的流水,不必蜿蜒,磋砣岁月,从她身畔往来不止息,徘徊不离去。
  于是他对上了她的笑容,开始脚步发飘,心跳加速,呼吸骤紧。意识开始模糊,他突然间握紧了手中的刀,而后对着那边众星簇拥的柴疯子,说了句往后三十年想想都悔青了肠的话。也是很长时间里的一个笑话。
  他说:“柴两刀!我有一刀,你接不接得住呢?”
  仍是微笑着,语气平和而声调宏亮。若是不仔细听,兴许都听不出那个疑问句有些飘,当然,不是当下众人所想的那种飘。
  柴疯子看了眼他握刀的左手,旋即选择不理会,一笑置之。
  但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阿柴收获了妹子饶有兴趣的一瞥,虽然他刚才飘了导致没有看见,也要付出被其他人讥讽嘲笑的代价。还无处说理,毕竟别人都大度地原谅了你的莽撞,但那是柴疯子应该有的气度格局,并不是你一介白身便可口出狂言的依仗。
  退一万步说,大家都知道你在装十三,但怎能眼睁睁地看你在妹子面前装成功呢?人家何等身份,那周围的人又是何等身份,你一个莽撞唐突了别人,装完十三就想跑?天真!
  尽管他可以无视所有嘲讽白眼,可他却无法无视眼前人会听到的那些话,唯有这是他的一点点私心于骄傲,不可动摇。他并没有像小说里的那样举起刀直指对手,因为并非生死大仇,只是今日“偶遇”,不得不争而已。
  所以他再重复了一遍,只是用词更加妥切,语调更加平静而已。不过这种文明礼貌的挑战方式,在一些人耳中比很多脏话都要刺耳,甚至正主还未有所回应,他们就要仗义直言、不吐不快了。
  “你我之间有一战,不该是今天。”柴疯子开始直视这个青年了,缓缓说道。此刻间两人似乎已经无限近了,其实有人群阻碍,相去甚远。周围的喧闹也在柴疯子话音刚落时沉寂了,人们宁可相信这只是柴疯子作为前辈,对后辈的鼓励和宽容罢了。
  叮!
  两把利刃撞在一起,随后僵持了一会儿,吱吱声十分刺耳。
  柴疯子率先收刀,后撤,跃起,劈下。而阿柴也是顺势后撤收刀,弓步,斜挑。
  两人在力和势上相差不远。但柴疯子久经砍伐,所学不拘于定式,而是注重根据实际情况调整出刀角度和力度,在气和技巧上更胜一筹。这一刀若是寻常人来,怕是已经刀毁人重伤了。
  阿柴的弓步和下蹲比较沉稳,有些古法用刀的严谨在里头。但自下而上的斜斩,又有些离经叛道式的洒脱,并未依赖地面的支持去卸力,而是借势而起,直面锋芒。
  自然,是阿柴吃亏后退,但柴疯子也未能得势继续跃起。所以接着是一连串的短兵相接,是反应和技术的比拼。
  叮叮叮叮叮叮!
  片刻间火星四溅,围观者只见白光如潮,连绵迅急。而阿柴已经完全被压制了,显然反应跟得上,但气力不足了。这也是技术的压制效果,再继续下去,柴疯子胜券在握了。
  阿柴蓦地一脚蹬地,变挑为刺又极速收回,劈斩而下。他的正面劈斩比较熟练,所以柴疯子也退了半步。武斗并非莽斗,未必要一鼓作气,但分胜负也许就在一击之间。没必要说为了攻击的连续性,而强接对手的会心一击,只攻不防不避,那叫打桩。
  阿柴也连退两步,看似不经意其实小有玄机。退多了势就弱了,或是被对面看作心生退意,导致对手杀力骤加。退少了又会很快缠斗起来,于己不利。
  他收刀入鞘,其实左手上并无鞘,第一次攻击时便掷出扰乱对手节奏并被斩飞了。他左手捏住刀镡,右手虚握柄前三寸,身子略微向左斜蹲,并非某种刀法,而是这些年砍柴的习惯使然。
  柴疯子见状也举刀过头,这是他绝技三刀半的第三式,威力巨大。攻击范围并非一条线而是一点,或说一小段弧线。虽然缺少了前两击试探性的锁定和叠加,但眼下面前的对手,显然是想耍赖用一刀决胜负了,再试探可能就要挂点彩了。
  刹时间,柴疯子纵身而起,刀身斜斩而后一个拧转,刀尖以一个诡异的弧线刺出。既是劈也是刺,势沉而变。
  阿柴亦是前扑,右手抓柄,自不存在的鞘中拔出,先挑后劈。刀尖刚好在变换之时遇上柴疯子的刀尖,击中后回拉,翻转卸力,劈下。
  砰!
  空气剧烈震荡,灰尘四起,气流围绕着二人疯狂旋转,两把刀的刀身都出现了弯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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