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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鸽子得道也可以成神吗 / 第九章 古神陈氏 二

第九章 古神陈氏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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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终于坐上前往陈氏驻地的二人,遭遇的究竟是背叛,还是背叛……
  (好像没区别?)
  车队悄然无声地停在一处僻静的野地,其他车辆在宛典与少年的车前后围住,车门开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隔着车体望向宛典与少年。
  一个青年拍拍身边的族兄:“二哥,这是……”
  身侧青年示意他噤声,身后浮现一个人影,人影贴在青年身侧,向他解释道:“少年不愧是新一代的希望,年纪轻轻就成功完成了仪式……到底还是年轻,似乎没有签订契约,首领发现祖庭有异,这才遣我等前来镇压。”
  青年面露惊色,陈氏为了保证组织的隐蔽性,选择在升格之链中连连吃瘪从乱战中全身而退。退出升格之链并非放弃陈氏的未来,鸽子王为他们留下了召唤古神与新神抗衡的后路,陈氏具有资质的年轻人在冠笄之礼后都会知晓内情,并在长辈的陪同下前往祖庭。
  而少年距离笄礼还有月余,恰逢黄月将近,陈氏内部尚不知情的族人对于保级犹有执念,少年显然也是其中一人,于是只身前往祖庭进行仪式。古神召唤必然会召出与之契合的灵体,但没有经过通灵契约的古神如果暴动,可能导致陈氏祖庭与计划暴露,甚至使陈氏成为帝国公敌。
  “但是这个古神……”人影观察片刻,疑惑地自语:“好像和我们不太一样?”
  另一侧有指令传来,示意车内镇压术式已经发动,注意观察外部环境。其他西装男开始向外侧寻找掩体,青年唤出古神,他的族兄则蹲着身子向另一侧移动。
  ……
  车内中年人的冷汗顺着脸上的褶皱向下流淌,似金似玉的剑条横在他与古神之间。宛典单手持剑,丝毫没有刚才生疏的样子。
  少年揉揉眉心,张口问道:“二叔,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中年人……二叔慢慢抬起颤抖的右手,“我……可以擦……擦个汗吗?”
  宛典咂舌准备拒绝,少年扯扯他的衣角,接口道:“您请便。”
  二叔探手入怀,摸出一块汗巾,在脸上抹了抹。副座的人影忽然开口:“您不是古神,我们在过往岁月中道消身死,或在升格之链中横死,生前躯体神威再盛,死后不过黄土一抔……恕在下斗胆冒犯,您是?”
  宛典用空着的手挠挠头:“你是说像这样吗?”
  另一个宛典的脑袋从车顶探下来,“我是古神,那他呢?”
  二叔深吸一口气,转头正欲开口解释,望着一正一倒两个宛典,一道冷汗又淌了下来。
  “你这又是什么鬼?”
  古神却不废话,反身正向宛典,抬手织法欲发,却在愕然的眼神中看着宛典手中长剑点向手腕,将术法打断,古神宛典脑袋向后旋转,嗤笑着开口问他:“惊不惊喜?”
  陈少年抬手一拍额头,陈氏的脸算是被他们一老一少丢得差不多了。
  ……
  车外,一道符文在空地浮现,一阵隐晦的神力波动后,一个中年人倒持环首刀立于车前。中年人眯眼盯着车内,松手散去环首刀,移步车门,轻叩车窗。宛典降下车窗:“有何见教?”
  “可否与晚辈一丝薄面,”中年打量了一眼宛典持剑的手,“下车来也好活动些?”
  宛典颔首收剑,中年人弯腰打开车门,抬手要替宛典护着车门顶。宛典空手持鞘点开,“不劳长者费心。”说着从车里钻了出来。陈少年从另一侧出来,望着中年人张嘴:“父……”
  中年人一瞪,少年悻悻闭嘴,二叔也打开车门,“大……”
  “闭了!陈氏千年没在升格之链受辱,倒让你们两个求得那么爽利。”中年人手上神光凝聚,化为一杆戒尺,抬手就要抽在二叔身上。
  宛典乐了,古神宛典身迹诡谲,从中年人手上顺过戒尺,奉到宛典身前。宛典接过戒尺打量,“怎么你们都喜欢当着外人的面解决内部事务啊?”
  四周的西装男子悄无生息的围在周围,近点的两两一组,前持刀盾,后擎短枪。远处各有弓弩在手,依托掩体错落分布;更有服饰各异的古神或拱卫弓、弩手,或立于空中庇护近战手,隐隐将宛典围在当间,且阵型互不阻碍。
  中年人望着宛典手中渐渐亮起的戒尺若有所思,抬手示意。古神返身,刀盾手与枪手散去刀枪,转向外围戒备。
  “小辈们对族中秘辛所知甚少,多有得罪,置茶代酒,由在下为您解惑?”中年人抱手施礼。
  宛典甩甩戒尺,古神宛典开口:“咱能不喝茶吗?”
  中年人疑惑问道:“先生不喜欢?”
  少年眼神涣散:“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中年人正欲呵斥,瞥见宛典神色与少年一般无二,想来确有内情,也不矫情,抬手施印,四周空气符文显现,宛典好奇地望着符文,感觉有点眼熟。
  ……
  一处幽美的茶室,古神宛典轻拍宛典的背,宛典确定自己的确吐不出东西,直起身抡起戒尺:“你们这一代怎么回事啊!传送都不提醒的吗!”
  中年人委屈巴巴:“是在下的错……”
  宛典从古神手中接过一瓶水,潄了漱口,又咽下去润润嗓子,在少年的白眼中放下戒尺,盘腿坐在蒲团上。
  中年人抬手示意,陈少年挪到近前,熟练地变出几案,分置两列,又造出一个更大的案台,开始烹茶分杯。
  趁着少年还在忙,中年人开口了:“这么久了我也没想起来自我介绍,我姓陈……”
  宛典歪头:“这不废话吗?”
  中年人想了想,接口道:“也是啊,陈氏族长不姓陈好像不太妥,那总之在下陈郭,忝为当代陈氏之主。我陈氏奉鸽子王之命,历代勤恳修习吞叶神术。主脉不论男女,皆在冠笄之后,按例召唤古代英杰之神,以契约之,此谓古神。根据鸽子王留下的预言,到少年这一辈,就不必再继续下去了,阁下可知其缘由?”
  宛典听得津津有味,正在整理已知的信息,突然遭此一问,试探道:“因为……我来了?”
  这一回答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陈郭起身面北跪地叩头不起,一众古神从墙里浮现,唏嘘不已。少年摸到父亲陈郭边上,就听父亲痛哭失声:“我郭家总算是熬到头啦……”
  陈少年一愣:“咱不姓陈吗?”
  陈郭转头,扶着少年的肩头咬牙切齿道:“那都是金家逼的……”转头一指宛典,又道:“这是我们的原初之祖,是你必然能召唤来的灵肉融合之祖,他的父亲,姓郭!”
  一卷毛古神排众而出,推金山倒玉柱,对着宛典跪地抱拳:“末将于谦愿世代为郭家抽烟喝酒烫头!”
  宛典拍案而起:“什么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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