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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鸽子得道也可以成神吗 / 第六章 山洞里面好闷呀

第六章 山洞里面好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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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到,少年在吞叶(物理性质)的引导之下,将新神与吞叶教派的历史娓娓道来,(水了几千个字)今天依旧是三人围坐在洞中分饮茶水的一天吗……
  宛典望着坐在对面,坐姿端正一板一眼地焚香的吞叶,有些意动。
  吞叶头也不抬:“泡你的茶。”
  “我还没说我想干嘛呢,你干嘛焚香?”宛典撇嘴,“对了,你不看看那个谁吗?他在那愣半天了。”
  “你不觉得这洞里有味儿吗?”吞叶说着转头看向少年:“你不会是尿了吧?”
  陈少年站了起来,周身泛起神光,单手结印。一道光闪过,少年换上了一套东国传统的白色道袍,虔诚地对着吞叶施了个拱手礼:“末学陈氏少年,敬拜吞叶大神。”
  吞叶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缕青烟自香炉中升起,“这才算有点样子。”
  “话说你不还礼吗?”宛典好奇道。
  “你懂什么?”少年恭敬地垂手而立,“我们陈氏代代全靠祖师爷赏饭吃,神术学校也就图一乐子,真要安身立命,还得靠吞叶大神眷顾,我们执弟子礼不过是本分,顶多算是我们微不足道的还礼罢了。”
  宛典点点头,吞叶却接过话头:“别,咱可没脸认下你们,怎么混成这样了?”
  少年面露苦涩:“近些年不知为何,陈氏可以调用的神力一日不如一日,家庙里供奉的神器大多成了摆设,后辈子弟实力不济,在升格之链上连连败退……今年黄月之后怕是就要堕入凡世了……”
  “所以才由你这个小不点来尝试古神召唤?”吞叶有些不满,“你们陈家已经没人了?”
  宛典乐了:“要不说孤儿才能拯救世界吗?”吞叶听了抬手就是一记板栗。
  少年有些恼怒,碍于吞叶在场不便发作,“父亲和族叔认为是因为陈氏一族的思想和理论素养跟不上鸽子王大人了,可我感觉分明是……”
  “但说无妨。”吞叶看出少年有所顾忌,难得开口鼓励道。
  “那么在下失礼了……”少年咬咬牙,“分明是鸽子王大人的神力出了问题!”
  “这不是挺明白吗?”吞叶乐了,“鸽子王大人被一些问题绊住了,就放我们鸽子了。”
  宛典也乐了:“吞叶吞叶,来个瓜,要无籽的。”
  吞叶摸出个蜜桃递了过去。
  “您这是让我吃屁(peach)吗?”宛典有些不满。
  “不吃算了。”
  “别,我吃我吃。”
  少年暗暗攥拳:得找个机会打他**的一顿。
  吞叶:“那你家长怎么回事啊?还没你个小孩儿想得明白?”
  “如果说鸽子王的确放弃了我们……”少年苦笑:“家父认为这就是陈氏的宿命……”
  吞叶招手示意少年坐下说话:“你们要是信这个,那的确是需要加强思想理论修养了。不过看你尝试古神召唤,应该也不是很服?”
  “是的,”少年恭谨地坐下,“实际上每一个陈氏子弟在向家族妥协之前都会找个地方尝试古神召唤,试着召唤与鸽子王大人联系密切的契约灵来挽救家族……实际上,这个地方是几个世代以前的先祖们特意在远离神域的凡世附近开辟的洞窟,专门用于尝试古神召唤,这个术法一直被传承下来,某种意义上也说明我陈氏从未背弃过恢复吞叶教派荣光的理想……”
  “但是你们是在恐惧?恐惧与奥法帝国或者高快殿为敌?”宛典嘴角疯狂上扬,“所以你们是怎么变成异端的?”
  少年:“特总交代这章我们不要全用对话来铺设定,要不你们就当我讲完了……”
  “不行。”宛典和吞叶异口同声。
  ……
  话说这神域的形成,其实与一次意外有关,在史书上字数通常不超过二十个字的“新神领域的建立”,实际上耗费了新神与人类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即使这个涉及到世界格局的大计划其实对每个人都有益无害,依旧有人类不能理解,其中甚至有某些新神的影子。在新神们完成大部分计划,齐聚新神领域,终于可以放下包袱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场爆炸把新神领域中央,由鸽子王拖延了冗长工期后交付的圣殿夷为平地,几乎所有新神都被掩埋在圣殿之下。鸽子王出于防护内部的考虑,特意修筑的圣殿岂是凡力所能侵犯的,甚至一些新神也无力挣脱。劳心费神却惨遭暗害,心力交瘁的新神们索性自我封闭,只将神力与庇护之力向整个泛大陆辐射,就此放养世间众生,史称:新神自闭事件。
  在新神自闭之后,一批神眷者号称秉持神意,以圣殿为核心建立了高快殿,一个致力于研究与开发神力运用手段,追求更高更快的物质增长。为了推动社会生产与神力之间的结合,高快殿推崇资产私有化,谁创造,谁享受。这一制度受到了神眷者们一致好评,他们借此迅速攫取大量财富,快速地在神域扎根。
  随着高快殿的发展,聚集在神域核心的特权阶级们建立了真正实现了“君权神授”的中央集权帝国,他们以令他们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的力量为之命名:奥法帝国。高快殿则隐于幕后,掌握着一支骑士团,开始限制神术向外界流出,最终形成知识垄断的局面,任何与高快殿迥异的神术都被视为禁忌,胆敢触碰禁忌者将面临存在于世间的神灵的雷霆之怒。
  同时由于神力辐射距离越远,神力的纯度与密度都有所下降。奥法帝国根据神力的分布特点划分出不同的圈层,由内而外分别为神域、帝域、外域、广域和几乎没有多余神力的凡世。神力稀薄限制了神术运用,物质生产条件并没有享受神术的红利,完全没有与新神产生联系的凡人在长期的演变中,逐渐被“驱逐”到远离神域的地方凡世中定居。
  奥法帝国的统治者深知,阶级一旦被固化,下层人民追求优质生活的诉求将击败一切禁锢。同时这种反抗又与某位新神契合。为了制衡,奥法帝国又打开了一扇狭窄而又残酷的家族竞争之门:在四个季度的最后一个月,分别被特别命名的月份中,下级圈层中攫取了大量资源的家族有权利向更高的上级圈层品秩末尾的家族发起名为“夺印”的战斗。一旦成功夺取对方的家族印记,该家族便可升格至更高的圈层,相应的,失守的家族将被贬到下级圈层。这一制度被命名为:升格之链。
  宛典、吞叶对视一眼:“我们是不是被禁言了?”
  宛典:“嗨呀可以说话了我好开心啊我不行了我忍了太久了我有洋洋洒洒千言待发不吐不得痛快!”
  少年:“你是怎么做到一口气说这么多话的听起来好厉害啊我也想学大佬你可以教我怎么做到吗?”
  少年:“……等一下,大佬,我感觉有点头晕……是不是一口气没喘上……”
  宛典盯着吞叶面前笔直的烟气,抓住陈少年:“你刚才说这地方是你先祖开辟出来的?”
  “对呀……”少年似乎准备开始吹嘘洞窟的精妙设计。
  “他们是不是设置了什么通风口?”宛典急了。
  “没有呀,”少年望着宛典,嘴角挑起,看起来像是要露出笑意,“那个烛台其实是先祖用吞叶神术布置的,只要蜡烛还在燃烧,就会源源不断地给洞窟换气……”
  宛典回忆着早些时候吞叶拿烛台试手感的动作,苦笑着看向吞叶,果然吞叶露出了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
  “跟爷耍吞叶神术,那是真的班门弄斧哦……”
  陈少年“咚”的一声倒在桌上,宛典知道自己的时间也不多了……尤其对面这个……吞叶,还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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