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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期间杂文1: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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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东从草垛上翻身爬起,数道光线已经照入了栖身的洞穴,新首领阿索方打铁的声音传入耳边。
  “尊敬的荆棘之心,我出去打猎砍柴了。”赵东看着阿索方被乌鸦鬼婆改造过的身躯,右胸被挖出了一个大洞,用三条细皮带缝上了,但变得小巧玲珑的金色心脏还是一眼可见,记得儿时自己曾用小手指穿过缝隙,摸老首领的荆棘之心,结果被扎得好痛。
  “记得在黄昏前回来,今天是你的成年日。”新首领继续打着铁,根据传统,每个族人成年都需要在夜晚举行成年仪式。
  “好的。”赵东快步跑出了门,但他已经受够了这些传统了,摸着怀里磨得锋利反光的起誓者之剑,不,它已经叫弃誓者之剑了,他决心去寻找另外一种生活。
  赵东偏离了熟悉的山路,向北方走去,他曾在山林中眺望到那边有烟火升起。虽然自己这一族在瑞驰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但那应该只是个小村庄,他相信自己从学会走路便开始锻炼的武技,能够让自己冒得起这种风险。
  正走在山林间时,赵东察觉到几抹黑影闪过。叮!弃誓者之剑格挡住锋利的犬牙,然后赵东侧身闪过另外一只狼的扑袭,狠狠地往崩烂了牙的狼腰上劈了一剑,将它斩得瘫软在地,口吐血抹抽搐不止。
  铜头铁尾豆腐腰,懂得攻其要害是战士最基本的素养。
  见事不妙,在头狼的带领下,那只小狼群迅速地消失在山林间。
  赵东一剑从那只被族群抛弃的野狼的后脑勺戳入,剑尖洞穿无神的眼珠,从眼框里露出,结束了它的痛苦。
  那么我的结局,会和它一样么?离开了族群,然后被更强的生物随手干掉……
  将狼皮剥下,配合草绳做成了一个简单的包袱,然后将烤干了的狼肉装上后,赵东继续出发。
  即便是这样死去,也比在首领的莽撞指挥下,毫无意义地死在赏金猎人和诺德人手上要强!
  翻过几个山坡,高大的木墙映入眼帘,赵东明白这不是一个小村庄,能有人力修建如此长如此高的墙,必然有人力砍下自己的头颅换赏金,于是掉头就走。
  “陌生人,你是谁?”一个粗壮的声音响起,赵东明白,此时不止一把弓指着自己的脑袋。
  “一个迷路的人。”
  “这里是兽人要塞,陌生人,只有本族人和朋友才能进入。”
  要塞不应该是石头做的嘛?赵东又想起了老首领,他正腐烂在本地要塞的地牢里。
  “那怎样才可以成为朋友?”
  “我们首领的一副炼金手套遗落在那边的山峰上,现在一个乌鸦鬼婆正住在那,有胆量去试一试么?”
  “好啊!”兽人锻造的武器,据说是极其精湛的,如果能进入他们的要塞与他们做交易……
  他想要一面盾牌,一面蒙着皮做工精良的盾牌。
  山峰上,赵东发现一个小小营地,同种正在门口站岗。这大概是一个小族,不是与乌鸦鬼婆合作,而是被乌鸦鬼婆奴役。赵东知道,自己这一族,倘若不是同族,也不是盟友,是很难和平共处的,所以他决定悄悄地绕过去……
  “呜呜呜!嗷嗷!”然而这个同种比想象中的要敏锐,抡起两把长剑就冲了过来。
  看来族人这种千年不变的传统和战法在哪个族都是一样的,如果不是足够能生,生存能力又足够强,这种打法早就被诺德人宰完了……
  赵东向后退了一步,在战斗中距离是很重要的,它决定了你基本的反应时间,还有敌人的反应时间。敌人有两把长剑,欺身上前代表着双方都没有反应时间,而只有一把武器的自己必然是先被剁成肉块的那个,所以必须格挡反击,先打乱那个同种的架势,创造一个机会!
  于是赵东双眼紧盯着同种,目光捕捉到他左臂的摆动迹象,于是将弃誓者之剑斜横在胸前一寸,格挡下了同种左手剑的挥击,在力量上赵东占了上风,将同种逼退了半步。
  他左手的力道已经用老了,但右手还有……
  弃誓者之剑向上一举,刹那间火星四溅。
  此时同种左手缓了过来,握剑突刺,可刚被震麻的手臂又能发得出多少力?弃誓者之剑轻轻一拨,突刺过来的长剑一下便被拨了开来,此时同种胸前便没有一丝防备了。
  时机已到!
  赵东欺身上前,左手一下按住同族右手,持剑的右手稍稍后退,为一剑洞穿敌人的皮甲积蓄力道。
  剑巧妙地穿过胸骨的缝隙,然后赵东将剑柄一扭,便搅烂了心脏。
  赵东一把将那同族推倒,然而在那个同族倒下时,一团炽热在赵东眼前越变越大……
  赵东只来得及将长剑架在头颅前,刹那间身躯一阵剧痛,如果不是自己这一族天生便有很强的魔法抵抗力,那么这一下便能让自己变成一团焦炭。
  乌鸦鬼婆么……必须吸引它的注意力,才能浑水摸鱼。
  赵东用了一半的魔力,召唤出了一条小狗,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然后使出了自己一日只能用一次的种族天赋——吸魔,用最快的速度向那只乌鸦鬼婆冲去。
  在火光中,小狗化为了魔力烟雾消散掉了,赵东一剑刺往已被近身的乌鸦鬼婆!
  就好像刺到了一块石头,只擦破了皮……
  这种怪物,施法能力这么强,肉体强度还这么恐怖!这就是它能奴役一族的本事么?看来自己绝不是它的对手……
  “喝!”赵东挡下来乌鸦鬼婆的爪子,长剑一挺,将其弹开。然后掀开旁边的大箱子,将一对散发着魔力光泽的手套卷走,扭头就跑。
  小营地冲出了好几个被乌鸦鬼婆奴役的同种,其中一个少女提着两把单手斧,冲在最前面,向赵东一齐劈来。赵东不敢恋战,只是反身一剑挡住,但反震之力让他的胃翻天覆地,而那少女只是稍稍后退一步。
  赵东看出实力差距,看来这个营地最弱的才会被派去干站岗这种无聊工作,被这群猛人追赶,再加上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乌鸦鬼婆,肯定要贡献出身体各器官给乌鸦鬼婆做法术试验了……于是赵东也不往山下跑,转身便翻下山崖,像猿猴一般踩着各个落脚点下了山。
  这,你们可比不过我。
  然而在赵东刚翻山下来,准备把手套送回兽人要塞时,却迎面遇上了一个不速之客……
  “小鬼,一个人在这路上走是很危险的……”一个蜥蜴人玩着手里的两把匕首,“把那手套交出来!还有你身上的钱。”
  赵东畏畏缩缩地把手里的手套再加上身上的所有钱都扔给了蜥蜴人。
  “连打架都不敢,真是个懦夫!”
  赵东扭头就跑,以便让蜥蜴人盗贼看不到自己手上治疗法术的光泽……
  连脚印也不清理嘛,看来我演得不错……
  正在数钱的蜥蜴人感觉自己的脖颈凉嗖嗖的,本能地偏了一下头,弃誓者之剑刺偏了,只浅浅地刮出一道血痕。
  一番苦斗后,蜥蜴人手脚的两个小腿关节被赵东割中了,韧带被割了开来,早已不再那么灵便,然而赵东也不慎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虽然及时把那一小块肉用腰间的短匕切掉了——中招时伤口又痒又胀,那匕首定是淬过毒的,而弃誓者之剑与蜥蜴人的匕首碰撞过,不能用来割肉。
  但还是感到毒素正在自己的躯体里蔓延,臂膀已经肿到开始发麻了……
  “兄弟对不起,我只是想讹笔钱……我可以把解药,还有身上的钱都给你赔罪……”然而赵东知道这猥琐蜥蜴佬是在拖自己毒发的时间,于是一声不啃,便一剑挥向蜥蜴人咽喉,已经被割中关节的蜥蜴人已不再灵活,躲不开这致命的一剑……
  整个头颅掉了下来,由于血压,一道小血柱从血肉模糊的伤口喷出,溅到赵东脸上,丝丝冰凉。
  冷血动物哪里会讲什么良心,懂得愧疚呢?死掉的冷血生物才是好的冷血生物。
  常见的草药赵东还是随身携带的,仔细观察了一下了蜥蜴人匕首,便配好了药,敷在上面,感觉好多了。
  这傻狗如果有钱买到不常见的毒药,那么他就不用来打劫了!
  又花了一个小时用治疗术使自己的创口长肉结咖后,赵东搜了一下那个蜥蜴人的身,虽然他不是很有钱,但还是比赵东富多了,不仅拿回来赵东攒下的一百银币,还搜到了四百银币,外加两个石榴宝石,还有一个铜质的,写着字的徽章
  “盗……公会?”
  在扒下了蜥蜴人的内裤后,赵东意识这个不是野匪,是个有来头的,便把他烧掉了,骨灰倒进河里。
  这手套虽然自己用不上,但的确是个宝贝,不可以让人看到。于是赵东用蜥蜴人的衣物做成了个简易的包袱,层层裹起,小心收好,然后迅速赶往兽人要塞,把这烫手东西赶紧送回去。
  为了盾牌,今天可真是九死一生。
  “我拿到手套了,是这个么?”
  “欢迎你,朋友。”这时我才发现,那个粗壮声音竟然是一个比自己还小个的女兽人,一人便推开了大门,然后便会跑回去,用钢斧劈砍着铁制的桩人。
  “刚才这是我的女儿,我是这座要塞的首领,拉什尔。你可以在这和我的战士们一同接受训练,购买武器以及药剂。”一个壮硕兽人坐着喝茶。
  “好的首领,请问谁是这里的铁匠?”
  “前面那个是铁匠安达尔,如果你是一个战士,我可以教你战斗技巧,但要收费。”
  “好的首领。”赵东看见了安达尔身后的熔炉、磨刀转轮还有制皮架,脑海里里便浮现出一面崭新的蒙皮盾牌了!
  “你好,安达尔,我想要一面蒙皮盾牌,价格如何?”
  “孩子,100银币,用我在胎儿时期便开始学习的技艺为你锻造最好的革盾。”
  这个价格远远超出赵东的预料,但一想起兽人的技艺,咬了咬牙,排出了一捆银币。
  在这个年老女兽人开始挑选半成品,准备蒙皮时,他观察到她与那个开门的女兽人面容有许多相似之处,大概猜出了这个铁匠与首领之间的关系。
  女铁匠制作盾牌时,赵东跑去首领那,询问战斗技艺的收费问题。
  “教我要多少钱呢?”
  “你想学什么?”
  “用剑或盾格挡。”
  “两百一十银币。”这个兽人獠牙露出来,做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赵东拿出两捆银币,再数出十个,放到兽人桌上,反正平时他也没地方花钱,今天就花光了吧。
  忽然赵东想到了什么,拿出两颗石榴宝石。
  “这两个值多少钱?”
  兽人首领拉什尔把银币推回去,“这两个就够付清学费了,兽人从不欺骗朋友。”
  兽人首领拉什尔站了起来,从墙角那提出一面蒙皮盾牌,对赵东说:“用你的剑,和你的一切手段,使劲攻击我。”
  “有没有练习用的木剑?”
  拉什尔继续露出狰狞微笑。”
  赵东用五分力刺了过去。
  “就这种程度么?”剑无力地从皮上滑落。
  刺,劈,挥,挑,用脚踹,赵东的五大招式全部用尽了,就是避不开拉什尔手中的这把盾,而这把盾在承受了这么多攻击后,只留下几道白痕。
  “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再花三百银币学习如何用剑进攻。”
  赵东退后数大步,猛地吸上一口气,再冲刺起来,弃誓者之剑发出呼的一声,划破周围的空气。
  他曾经用这一招,洞穿过一棵两手抱不拢的大树。
  剑刺破了革皮,在硬木上浅浅留下一个小洞。
  “来,我来教你如何让盾牌出现在正确的位置,还有卸力。”
  一个下午过去了,赵东学到了许多在那个洞穴十八年也学不到的东西。起誓者一族只知道遵循传统,抡起两把武器勇猛进攻,而自己的单手剑战斗技巧,是在首领教的基本发力技巧、架势上,自己琢磨出来的,在这点上,首领已经颇有意见了。更不要说问首领如何造盾牌格挡了,怕是会被直接吊死在洞里。
  而自己偷偷造的盾牌,通常一剑就散架了。
  在太阳垂垂欲下时,铁匠安达尔将盾牌拿了过来,和那把练习用的盾牌一样好,能够使锋利的刀刃轻易滑开,铁锤斧头打下来震感大减。
  赵东看着属于自己的盾牌,想起了十年前,父亲和母亲抡着斧头和长剑冲上去,被诺德人的盾牌轻易弹开,然后被割开喉咙放血的情景。
  我要拥有他们的武器,学会他们的作战技巧,然后割开他们的喉咙放血。
  这是赵东与族人唯一相同的特点,刻骨铭心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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