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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修炼是不能落下的。”
如此想着，凌天宇又到了精神之海。
“昊老，别偷懒，该上班了。”
“小家伙急什么？上什么班？”昊老却是不明所以了。
“非得要我自己说吗？虐我啊！”凌天宇撇撇嘴道。
“靠！从未听过如此不可思议的要求。”昊老这次是大开眼界了，“不过不行，虽然很想虐你，但之前的训练方法已经不能用了。”
“为什么？”凌天宇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是您的灵魂之力不足了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弱啊，笨！之前在精神之海中训练是因为在灵魂状态下人的感知比肉身时强了不止一个数量级，更有利于新元灵感受和掌控元力。可用久了却会产生反效果，使感知变得麻木迟钝。这只是你基础薄弱而采取的权宜之计，以后我对你更多的是理论指导。”
“哦。”凌天宇略有失落，但也理解这就和长期疼痛刺激时人会淡化痛觉一样吧。
“那接下来怎么修炼呢？”他继续追问道。
“和以前一样，实践出真知，自然是与人战斗喽！”
“那找谁？”
“急什么？先给我说说你现在所处的环境。”
“好的。”凌天宇随后简单地讲了一下锋灵王府的情况。
“丰瑞是不现实的，找他就是自寻死路。机械之子什么的更不可能，像天启没你指挥连修炼都不行。不过提醒一点，你修炼速度本就不足，等时候到了我会教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所以究竟该找谁啊？”凌天宇急了。
“停下，你今天怎么这么急？”昊老疑惑地看着凌天宇。
“不急怎么行。我才纳元境五重，还是个奴力身份，哪天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咔嚓了。”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凌天雨索性不再掩饰了，瞧瞧他之前的计划，哪一步他对人心的把握错了就真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
“原来是受刺激了，怪不得。我倒是有个办法，”说着，昊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祸水红颜！”
边说着，他在凌天宇耳旁又耳语了一番。后者无语，直接离开精神之海回到现实。
睁开眼，天启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凌天宇扶了扶额头，昊老的主意虽然有点不正经，可确实是目前唯一有效的方法了，但前提是他不会被人送上西天，卓雅的杀伤力他是很清楚的。
无奈，他终究还是屈服了。
“天宇，有事吗？”打开量子通信器，入耳的就是卓雅银铃般的声音。
“有点事，”虽然不是面对面，不用担心被扇耳光，但总有点不好意思。随后就把自己的祸水红颜大法说了出去。
“你混蛋！”
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凌天宇正想解释，可另一边却传来卓雅的哭声，这下他是彻底没救了，女生哭什么的他是真的怕。
“你果然还是把我当人工智能！”言罢，卓雅中断了通信。
“真是难办啊！”
凌天宇暗叹一口气，看向眼前的天启。后者要靠他的精神力支援才能修炼，如昊老所言，本应是个累赘，但现在
“烦死了，还是修炼简单。”凌天宇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和天启的主脑相连接。
反倒成了凌天宇宁静的精神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