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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回到鲜满楼这边。
在“陈玄风”丢下一句话,就这样便不辞而别后,宴席的气氛一下子便变得尴尬起来。
西门庆本来就看不起“陈玄风”,此时就更加是嗤之以鼻。
“果然是武夫,不仅不惜抬举,还毫无规矩,真是有辱斯文。”
却不想他原本也是流氓痞子出身,只不过镀了层金,内里腐臭如屎。
对于攀上蔡太师的西门庆,陈汇邻不敢得罪,但也没有附和,望着已经远去的“陈玄风”,心中满是惆怅。
宋壮的饥饿营销非常成功,让陈汇邻为了招揽“陈玄风”的心理价码又提升了不少。
尤其陈汇邻如此热炽地结交陈玄风,是真有一件事迫在眉睫,需要请求陈玄风去做。
只是眼下有西门庆这外人在,陈玄风也走了,陈汇邻只能“呵呵”一笑,继续和西门庆喝酒聊人妻。
同时心中想定,回去后让衙役去找人,哪怕八人大桥也要将陈玄风请回来。
这群吃干饭不干活的废物,办事不力,总不能连请个人都做不到吧。
西门庆察言观色,也看出陈汇邻非常看重赏识“陈玄风”,便不再扇阴风点鬼火。
“原本后续还准备了个上好的节目,也合着这陈玄风无福消受,这么快就离席。”
只见西门庆说罢,一拍双手,便有数名衣着暴露的女子带着香风鱼贯而入。
这些都是妓子,进来后便投入西门庆和陈汇邻怀中。
“大人,烦心事就让它过去,今晚一定要尽兴。”
西门庆此时已经被群燕包围,享受温柔乡的伺候。
陈汇邻作为一县长官,自然是久经沙场,这里面许多妓子甚至是他的老相好。
就见那些妓子已经嗲声嗲气,如哀似怨。
“陈大人,你已经很久没来探望奴家了,害得奴家整日茶饭不思,你看现在已经消瘦了许多。”
这逢场作兴的话如何能信?
尽管知道不可信,但听着心中畅快。
陈汇邻也不再为招揽陈玄风的事情烦心,左拥右抱,享受了一个妓子的“皮杯儿”,畅快大笑。
“好,今晚一定要尽兴。”
陈汇邻那个高兴,直感叹自己为人父母官多年来一直为百姓殚精竭虑,直到今天才遇到一个懂得体恤他辛劳的知己。
正玩乐得高兴,突然在某个角落窜出一道黑影,“嗦”的一声,速度快得有如风驰电挚一般钻进了西门庆的衣服里。
正在揉捏着妓子身体的西门庆感觉到有小爪子攀爬自己的身体,吓得当即“啊”的一声惨叫,双脚一蹦蹦得老高。
陈汇邻不知真相,犹自调侃笑道:“西门老弟怎么这么猴急。”
西门庆可笑不出来,他可不知道这钻进来的是老鼠,毕竟寻常老鼠胆子小,看见人只有逃命的份,哪有往身上钻的道理?
是以为是什么可怕要命的东西,吓得是魂飞天外。
“救命啊!救命啊!”
因为未知的恐惧,西门庆口中高声呼喊,同时手舞足蹈只想把它给赶出来。
如此一番折腾,是把宴桌给掀翻,杯盆碗碟泼得到处都是,汁水横飞。
那些妓子也跟着害怕,以为西门庆是闹了失心疯,当即有多远跑多远,只怕他暴起伤人。
幸好,没等多久,当一只老鼠被西门庆抖出来后,大家才明白怎么回事。
同样眼见抖出来的是只老鼠,西门庆惊骇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
“打死这只畜生!”
这老鼠害得他大庭观众之下颜面尽失丑态百出,羞恼的西门庆一声怒喝,更当先抄起板凳追打过去。
这自然又掀起了一番折腾。
这可不是普通的老鼠,乃是睚眦必报的宋壮临走前所留下的阴煞老鼠。
阴煞老鼠已经通了灵性,机敏得紧,怎么可能会被西门庆这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体的膏粱子弟抓到?
在人群之中三窜两跳,眨眼间便没了影。
眼见“罪魁祸首”逃跑,余怒未消的西门庆便转移火头。
“掌柜快给我过来!”
鲜满楼的掌柜周辉闵闻听召唤,急忙跑了过来。
“请问贵客有何吩咐?”
西门庆宴请知县的事他自然清楚,也早就交代上下要尽心尽力伺候。
但眼见西门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现场又是一片狼藉,当即心头“咯噔”一声,知道坏死了。
就见西门庆怒问:“你怎么做生意的,堂堂杨古县第一菜馆竟然闹老鼠?!”
这话其实说得没道理,就是皇宫也闹老鼠,这里有一只两只有什么出奇?
但这话周辉闵不敢说,眼前不是豪强就是现管,再是无理取闹也得哄着。
人家上位者手中有权,随心所欲惯了,哪管你什么合理不合理。
周辉闵是一番好言好语,才让西门庆和陈汇邻消火。
为此不仅免去了这顿饭的花销,更没人送出一坛子五十年好酒冰花雕,以及百两银子。
西门庆和陈汇邻在周辉闵的恭送下走出了鲜满楼的大门,西门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些妓子统统哄走。
人要脸树要皮,刚刚在她们面前露了丑,这妓还怎么狎得下?
不过也自然不会亏待陈汇邻。
“知县大人,听说怡香楼最近来了一批新姑娘,不如我们去尝尝鲜。”
原本因为刚才的风波而有些扫兴的陈汇邻,闻言抚掌大笑。
“就听西门老弟安排。”
当下两条yin虫便转战怡香楼。
也亏得这年代夜生活少,不然西门庆绝对会给陈汇邻安排“吃饭喝酒唱K桑拿按摩开房”一条龙服务。
尽管如此,陈汇邻这下终于尽兴了,是心满意足。
大嵩尽管腐败成风,但有些事情终究不能做的太过,律例有规定朝廷命官不得在妓院过夜。
就怕有哪个想上位取代的内鬼举报,因此陈汇邻将相中的两个妓子外带享受。
西门庆并非朝廷命官,但客人要离开,请客的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做运动,这不合礼节。
因此西门庆以送行的名义,也外带了两个。
将陈汇邻恭送回到府中,西门庆这带着两个妓子回家。
毕竟花了钱,话狎白不狎。
更何况西门庆这条老yin虫哪有吧到嘴的肥肉吐出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