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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大宋不圆润 / 第120章:谁算计了谁

第120章:谁算计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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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青铜缓身起床,这对身体有好处。打开窗子抬眼望去,今日的雾气特别大。院子里的人还能看清,院外的柳树只能看个模糊轮廓。
  外间的被褥堆在一旁,是听云后半夜起床熬制老灵芝期间回来小睡过。一旁茶几上是灌满清水的罐子。罐子外表还有一层细密水珠,定是听云打回来不久的井水。
  听云床头放着一套干净的练功短打衣裤,窦青铜心下感动,听云已然将自己视为终生携手的郎君。窦青铜换好衣裤,拎上水罐出门。
  屠龙杀虎无比勤快,两人正一前一后拎水进院子。抬头见到窦青铜,两人脸上笑的特别僵硬。家主昨日答应帮他们抢回媚儿,今日便早早干活,是有点献殷勤的意思。
  听云与夏妈妈不见踪影,定是在隔间里熬制老灵芝。门外可以直接看到临清的位子,果不其然还是与柳娘腻在一处。越发难分难舍的样子。
  窦青铜出院门直奔花园而来,水罐放在石桌上。前面每日练功之地雾气更大,正是外湖雾气通道,十步以外就模模糊糊了。
  正要练功,窦青铜忽然想起吕博英说好一起来的,立即返回去找他。刚走出不远,看到吕博英迎面走来。
  两个人来到花园,一起凝神静气开始练功。
  这是一个雾气缓缓流动的清晨。周围景物在迷离云雾中若隐若现,雾气如丝如絮在花树之间流淌。恍惚间宛如身处云海之中,让人误以为到了琅苑仙境,此处便是琼涯蓬莱。似乎灵魂可以从七窍中飞出,在云海中荡涤灰尘、采撷自然灵气。
  窦青铜练出透汗,在水罐里取清水喝下数杯,舒缓之后又开始练功。
  阳光已经穿透了迷雾,整个世界从模糊中渐渐清晰起来。光阴在身边缓缓流淌,整个身心甚至灵魂都静下来,与天地融合。
  花园中,不管是哪里,轻轻踏出每一步,都是嫩草的柔软;轻轻挥动每次衣袖,都卷起阵阵花香;慢慢闭上眼睛聆听,是偶尔鸣翠的鸟叫;手指轻轻的触碰,是露珠折射的晶莹。放眼望去,雾气与白云相接在一起,天地之间竟没有了明显的界限。
  窦青铜不知为何,忽然心中极度亢奋,身体各个部分都在雄起。窦青铜眼睛里满是血丝,呼吸如风箱般呼呼发出声响。窦青铜如同发疯的雄兽,脚下踉踉跄跄。吕博英以为窦青铜练功出差,一掌打在后颈击昏窦青铜。
  吕博英按住窦青铜脉搏,发现只是脉搏紧促并无大碍。遂扛起窦青铜返回郎月轩。
  听云见到窦青铜昏厥,惊吓得变了声:“吕衙内,二哥儿这是怎么了?”
  “无妨,我见他亢奋难以自抑,以为他运功出了岔子击昏了。观脉搏并无大碍,估计睡一觉也就好了。听云姑娘,你好生照料。用热布巾热敷前胸、后背,也就没事了。”吕博英说罢回了客房。
  听云哪敢怠慢,脱下衣服,以十几条布巾为窦青铜热敷。过一会窦青铜醒来,发疯一般翻身按住听云撕光衣服,强行要了听云。
  听云早就当窦青铜是自己的郎君,自然不会反抗。她想不到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疯狂似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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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豹子也经常到花园中练武,他向窦青铜请教过不少招式。他慢步走进花园,却不见窦青铜身影,难道是有急事走了?看到水罐还在,武豹子估计窦青铜还会返回。坐上石凳等窦青铜,顺手也倒几杯水喝下。
  不一会,武豹子感到身体燥热不堪,亢奋难耐。
  不远处花树下,一位粉衣仙子正躺在树下,五色花编成的花冠轻轻遮住了美人脸。
  一阵清风吹过,花树上粉色花瓣从天而降,飘飘摇摇而落。纱衣在粉色花瓣覆盖之下实在是多情的点缀,原有的安静变得无限温情起来。看仙子睫毛轻轻颤动,一定是梦里起了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去,让人魂不守舍。花树遮掩下的光影,在她彩衣上悄然移动。这轻柔的时光,缓缓的、缓缓的、在她鬓发间逡巡。
  武豹子已经失了心性,此刻只想扑上去发泄兽*欲。他扑上前去,地上只有一件纱衣,刚刚的仙子都是幻觉而已。
  武豹子发出一声嚎叫,抬头见一粉衣小娘子闪身而过,正是听竹!此刻武豹子已经不认人了,只要是小娘子发泄兽*欲即可,是谁全然不管。
  武豹子踉踉跄跄追过去,一直追到百花苑房间里。刚刚的听竹不见了,床上彩锦衾被缱绻着一位女子,正是小妖被下了迷药。
  武豹子扑向床头,忽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是过多迷药致手脚不稳。刚刚水罐中已经被听竹下了迷药,就是为了引诱窦青铜上小妖的床。小妖名义上是大官人的妾室,此事一旦发生,恐怕窦青铜自己也无脸见人!魏姨娘与听竹都是如此认为的,可惜……
  魏姨娘支付给听竹三千两银票,事成之后即刻离开窦家庄。马车已然备好就在门外。听云报了仇、得了银子,魏姨娘借此驱逐窦青铜出窦家庄,二人皆大欢喜。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结局是扯淡的。
  武豹子摔倒瞥见床下有一小娘子,一把将她拉出来剥去衣服……
  听竹引人过来,屋子里实在无处可躲只得藏在床下。听竹做梦也没想到,来人并不是窦青铜,而且对方吃下迷药受害的居然是自己。
  听竹饱受摧残,躲不开、不敢喊叫,最后晕死过去。命运与听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魏姨娘第一个进来,首先看到听竹的惨状。听竹如何,魏姨娘是不关心的。魏姨娘招呼盯在室外的小厮,将昏死的听竹送走,千万不可因为她破坏了计划。
  魏姨娘再一看赤身裸体的男子根本不是窦青铜,而是护院把头武豹子。
  魏姨娘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吩咐小厮将武豹子抬走。一次难得精心算计,功亏一篑!
  窦青铜悠悠醒来,一旁听云也恰好醒转。窦青铜感到头痛欲裂,咬牙挺住看着怀中女子是听云。
  头顶撒银粉色幔帐、黄色流苏、地中间一张檀木八仙桌,桌上铺就玲珑赭色苫条,三十二扇牛骨牌,一旁是果盒杯酒。正是自己的房间。
  听云委屈道:“刚刚二哥儿如同疯了一样,奴家……”
  窦青铜清醒过来,将听云轻轻搂在怀中。思忖着应该自己是被下了迷药。这个人是谁?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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