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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林志一呆,正想问二楼什么情况的时候。
阿尔快步冲了上去。
上面就是他们住的地方。
林志左右一甩头,冲詹姆一示意,他也跟了上去。
行九早就追上去了。
林志把伙计扶起来,问发生了什么。
伙计一口生硬的葡萄牙语,结结巴巴地说:“有强盗,从二楼……”
那伙计咳嗽了起来,说话不连贯。
林志一着急,干脆自己上去,回头握住华梅的手:“看好哈依娜。”
华梅点点头,林志箭步冲了上去,易安尤里安也追了过去。
只见二楼的地板上,东倒西歪,全是伙计,仆人和武士。
林志惊住了,听得那边房间有动静,于是便追了过去。
有动静的房间,正是阿尔的房间。
林志打开,只见詹姆错愕地站在窗口,冲窗户下面。
左右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行九和阿尔,“他们俩人呢?”
詹姆一指下面:“他们俩从二楼跳了下去。”
林志闻声看去,发现远处的街道上,灯火忽明忽暗,几个身影在晃动,夹杂着兵刃碰撞的声音。
“下去看看。”林志走出客栈,迎面碰上了华梅。
他微微一咬牙:“詹姆,尤里安,你们俩守着哈依娜,科鲁罗大叔,麻烦你帮忙料理伤口,易安,捡起地上的剑,跟我走。”
易安简单地嘱咐了一下乙凤,便拾起地上的剑,跟林志出门,林志路过房间,抄起忽必烈大刀,就往楼下去。
他们还穿着大浴袍披风,没来及换。
出了客栈门口,就是铺着石板的马路,路上黑黢黢的,没有路人,只有微弱的路灯灯光。
兵刃碰撞的声音明显近了许多,林志赶忙过去。
到了近前,林志才发现,行九阿尔和五个人,正在颤抖不休。
林志回头给易安一个眼色:“我们去救他们。”
易安点点头,他的剑法灵动飘逸,比詹姆尤里安好太多,他顾不上回房,只是从地上捡起一柄细长的剑,随手带上,跟林志过去。
忽必烈大刀厚重生猛,散发着凌厉的气势。
到了近前,林志冲过,挥刀砍中一人肩膀,五对二立刻变成四对四。
由于阿尔没有武器,用了行九的剑,行九用了一柄普通的剑,而对方用弯刀,身大力沉,穿着软锁甲,行九几次点中要害,却穿不透铠甲。
于是陷入了苦斗。
那人没想到林志的大刀如此锋利,一刀砍下去,居然砍裂锁甲,肩膀上,立刻多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跟强盗没必要客气,想必是这些人刚才在二楼杀的人。
四对四之后,四个人完全不是对手,一人被砍伤,一人被阿尔大力制服,一人被易安挑断膝盖后面的筋,最后一人被行九击中后脖梁。
杀人的强盗,必须付出代价,林志好久没这样杀人饮血了。
四个人被打败之后,阿尔去搜他们的身,然后表情变得僵硬,叹口气:“终究不在这里。”
行九这才把事情告诉林志,原来他俩进房之后,发现帖木儿的宝刀不见了,窗户开着,向下一看,几个人刚从窗户跳下去,准备逃跑。
于是阿尔追上去,准备逼问清楚,到底把帖木儿的宝刀藏在哪里了。
谁知此四人摇了摇头,然后掏出短匕首,纷纷自尽。
林志呆住了。
阿尔神色严峻,不知道如何是好,易安说:“提督,那边有动静。”
易安出色的视力,发现了异常,林志按照他所指看去,似乎影影绰绰的人影的模样。
阿尔行九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林志易安也跟了过去。
那人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他们。
“是你!”林志叫了出来,正是那天的女海盗——阿芝莎。
她蒙着右眼,手中拿着帖木儿的宝刀。
易安迈上一步,准备开打,林志一扫阿尔的表情,用手拦着易安。
“这人似乎有点怪,先等等。”
阿尔如铁塔般挺立,冷冷地问:“你为什么要拿我的宝刀?”
行九也会意,既然对方在这里等他们,自然有是什么事情,先把话说明白也不晚。
毕竟她可以逃跑,不用刻意让人发现。
“这把剑跟你有什么关系?”阿芝莎从剑鞘里抽出剑来,上面的似乎泛有血光,在夜色之下暗沉沉的。
“它是我的。”
阿芝莎狂笑了一下:“不错,是你的。”
说着,阿芝莎把刀顺手一丢,阿尔灵敏地肌肉反应,立刻就抓住了刀柄。
“那天说好了要决斗,不妨今天了账。”阿芝莎抽出她的宝刀,用刀尖指着阿尔。
阿尔神色间依旧是冷漠的模样,看了一眼阿芝莎,缓缓地把宝刀提起来。
说也不多说一句,上来就直劈过去。
阿芝莎冷魅一笑:“好,来得好。”
她挥刀格挡,金属碰撞声已起,但阿尔招招败退,不断地被阿芝莎逼得后退。
易安一惊,把剑缓缓地拿起来。
林志压住他的手腕:“等一下。”
林志知道阿尔并没有使出全力,或许他也在好奇,阿芝莎为什么要偷了剑,然后送还他。
所以他招招留余地,更是念在上次她故意放他们走的情况。
阿芝莎刀大力沉,刀刀猛劈,身法灵活飘逸,而阿尔看似落下风,实际上脸不红气不喘,似乎无所察觉一般。
“怎么,你就这点本事?把全部本事使出来吧!”阿芝莎冷笑道。
阿尔一呆,被阿芝莎一激,下意识地用上了7分的力道,两把刀猛地一撞,碰撞出火星。
阿芝莎只觉得手臂被震得发麻,险些握不住剑柄。
她眯了眯眼,淡淡道:“果然厉害。”
说着,她忽然丢出一个东西,凌风破空之声,十分明显。
阿尔一呆,没料到她会出暗器,居然没躲开,被暗器打中。
阿芝莎笑了几声,转身就跑。
易安、行九、林志,知道是时机了,立刻去追。
忽然,又听见一阵破空声,阿芝莎没有转头,也没有丢暗器。
脚下却齐刷刷地钉着几排弓箭。
只听得又是一阵破空,几只箭又射到了他们眼前的石板上。
林志这才抬头向四周看,只见月色之下,远处房顶上似乎有人,他们在朝自己发射弓箭。
再看,阿芝莎的影子,已经失踪了。
知道追不上了,就作罢,回去看阿尔怎么样了。
林志拿起阿芝莎的暗器一看,不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么钝的头,也能伤人吗?”林志摸了摸暗器头部光秃秃的地方。
“提督,这些箭的箭头,全都秃的。”易安说道。
林志更奇了:“她到底想做什么?明明偷刀,却又还给我们;偷了刀不走,半路非要和我们打一架;打着打着,又突然逃跑,射出钝头暗器和箭,无意伤我们的性命。”
易安、行九,也陷入了沉思。
阿尔忽然大声叫道:“糟了,我的玉佩!”
林志也是一惊,那上面有他的身世线索,怎么就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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