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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阴阳鱼上升,云澈随便选择了一个白色的光球,踏入其中。
“张恒,你准备好人体素材了吗?”
“啊!”
“人体素材!”
云澈整理着记忆,下意识的说道:“准备好啦。”
“那就行,别到时候素描比赛你什么都画不出来啊!”
云澈环顾四周,乱糟糟的画室之中,自己坐在一个凳子上,面前一个三脚架上有一搭素描纸,他手里拿着画笔。
“这是天赋给我安排的身份?”
“不对,我直接把另一个自己吞噬了。”
自从自己在造梦世界创造出梦境后,穿越世界的能力有了微妙的变化。
目前来看,这种变化是往好的方向去的。
“我现在不用一定去另一个更强大的自己的世界了,像这个世界的我就是个普通人,导致我直接占据了他的肉身记忆。”
“随着我越来越强大,世界的天道可能会注意到多出来的我,这么穿越倒是安全多了。”
“就是,这个世界好像很无聊啊!”
张恒,一个中产阶级的独生子,父亲叫张海,商人,母亲叫刘雨兰,大学教师,两人无比重视张恒的成绩,从小培养,张恒也很争气,他们一家人都希望张恒考上全国最好的京都大学,可是张恒的分数一直稳定在一个水平线,离录取分数线差了一点。
于是他们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法,特招艺术生,恰好张恒的绘画艺术细胞不错,于是在高三这一年张恒直接放弃正常学习,反正所以知识都学完了,剩下的就是复习,报了一所高档绘画艺术学院学素描,希望张恒能在马上要进行的全国大赛得一等奖。
“如今学院内要进行一次预赛,选拔参赛选手,而张恒找了同班同学白秋做人体模特,好说歹说之下说服了白梦秋,预赛的准备画一张少女裸背侧脸肖像。”
说实话,对于所谓的艺术,云澈一直是噬之以鼻的,尤其是在低俗和色欲之间左右横条的艺术,还有那些不明所以的行为艺术更是令人摸不着头脑。
毕竟连一个香蕉粘上胶带都可以当做艺术,那他随便两笔为什么不可以作为艺术。
在他眼中,那些猎奇的艺术可能有真材实料,但是更多的还是吃饱撑得,炒作炒起来的。
“从张恒的记忆中可以发现张恒是一个非常有好胜心且爱慕虚荣的人,内心有点正义感,但是极为利己,这点倒是和我有点像。”
“没有从他记忆中发现什么超凡因素,暂时先蛰伏着吧,这个世界灵气很稀少,聊胜于无,就当度假了。”
云澈离开画室,回到宿舍,打开笔记本,开始搜索这个世界的历史,平平无奇,相当于主世界的架空世界,历史大同小异。
就在这时,一个弹窗弹出来,自己的好友林默发了个链接。
“快看看,这个好有意思!”
云澈点进去,是一段视频。
里面一个女大学生驾驶着一辆丰田经过人行道,转角迎面而来一个老太太直接晕倒在地上,女大学生把老太太扶起来,然后被索要精神损失费,医药费等等。
一段视频结束,另外一段视频突兀的出现。
一个法官敲了敲锤子,对着女大学生说道:“不是你撞的你走不就行了,不是你撞的你扶她干什么!”
女大学生百口莫辩,旁听的几个人情绪一下就起来了,站起来,就在云澈以为他们要骂那名法官的时候,一群人指着女大学生。
“就是就是,谁要你扶了,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说不定就是做贼心虚。”
“没想到长的人模狗样,心里这么脏!”
最后判决了女大学生赔偿10万精神损失费,医药费,体检费等等。
女大学生掩面而出。
新闻出炉,“女大学生撞倒老太太,装无辜被法官戳破!”
最后一个视频出现,天台上,女大学生撑着护栏,双眼通红,说里说着什么,视频里面没有听清,随后从天台上一跃而下。
视频下面的评论更是不堪入目。
“死了就不是你的错了,笑死!”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认为她很可怜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林默的链接后有一句话。
“真没想到这么好看的妞,心里那么黑!”
云澈想了想,打了几个字。
“你们没有想过万一她真是好心扶晕倒的老人去医院吗?”
对话框出现一个哈哈哈的表情包。
“那又怎样?”
云澈深吸一口气,浏览起热点新闻。
“新时代的偶像xxx,唱功了得,技艺精湛,不可以因为他拖行交警就封杀他!”
“哥哥不就啊吸粉吗?官兵们失去的是生命,我哥哥可是失去了为此努力三年的出道机会啊!”
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新闻标题,下面的评论更是把人性之恶毫无遮拦的展现出来。
云澈终于知道自己奇怪的地方在哪里了。
“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
在国际上,各国形势紧张,几个小国年年乱战,在张恒孰知的艺术领域上,获奖作品大部分都是一些和色欲擦边的作品,在文学作品上,全部都是一些粉饰太平的歌功颂德的作品,哪怕稍微暗示讽刺一些东西,那个作品就会遭受到万人抨击。
就连新闻都带有大量的个人情绪的主观判断。
云澈走出宿舍,站在三楼,闭上眼睛,运转精神力笼罩全校,每个人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浮躁,打篮球的很容易就起口角,画室内的作品争奇斗艳,暗地里勾心斗角,作为朝气蓬勃的学生,虚荣心更是被放大了几倍。
“我明白了,张恒记忆中的虚荣心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是个人问题,现在看来是整个大环境下的结果。”
“哪怕是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张恒内心都有一些偏执的念头。”
斑驳的视野下,阳光被遮挡,白泽的墙壁瓷砖反射出人影戳戳,艺术们的欢声笑语下全是一个又一个良善之人被欺负的事实。
此时云澈心里出现一个念头。
“当善恶的分界线模糊,什么是善?什么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