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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整形医生闯大唐 / 第三章 逆子

第三章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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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聿想说话,却觉得头晕脑胀,想吐又吐不出来,他想着可能是飞机迫降引起了脑震荡吧。
  这时白须老人已经来到了床前,举起手杖便挥将过来,窦聿一惊,想要避让,却全身无力。眼看那手杖便要打到自己身上之时,只听一身闷响,接着传来一声“哎呀!”的声音。
  原来是刚才那老太太伏在自己身上,挡住了那一记杖击。
  白须老者身子一抖,呵斥一声:“夫人,到了这时,你怎能还要护着这个孽畜!”
  这时几个年轻男女慌忙上前,将那老太太扶到一旁坐下。
  老太太哭道:“阿郎,人都已经摔成这样了,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白须老者气得在旁转圈,最后猛的一摔拐杖,道:“就是你,就是你,从小骄纵此子,才养出今日如此这般脾性,平日偷鸡摸狗,在家作威作福,殴打家奴,你说。。你说这才十六岁,便敢乘兄长外出,调戏嫂子,以后长大可如何是好!!”
  老太太不敢回话,只是在旁哭声不断。
  窦聿越听越是诧异,这是在说我吗?这不管从哪点都和自己的品性八竿子打不着啊。要说不是说自己,老头上来就动手,分明是冲我来的啊?还有这老太太,凭什么就生生替自己挡下这一杖呢?
  窦聿实在理不清也不想理清这些混乱的关系,他还惦记着明天的那台手术,他挣扎着用尽最大的力气想要坐起来。这时旁边两个年轻后生慌忙上前将他扶住。
  窦聿只觉得就这么动一下,也是天旋地转,虚弱无比,不禁暗暗担心明日是否还有力气站在手术台前。
  窦聿气喘吁吁的道:“老人家,我不知道和您和您家人有什么过节,现在先不说这个了,时间紧迫,首先谢谢你们救了我,运输机上的其他人员怎么样了,有人员伤亡没有?”
  一屋的人竟然瞬间安静了下来,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自己。连老太太也不哭了,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窦聿莫名其妙的看着满屋的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女。
  窦聿心里焦急,道:“到底有没有人员伤亡,通知当地政府了没?我还急着回上海呢!”
  说罢习惯性的去看手表,这时,窦聿突然惊恐的“啊!”了一声,人一个机灵弹了起来,直觉得毛骨悚然,浑身如同被针刺了一下。
  这手上没有手表,而且这手哪里是自己的手,只见这条白嫩的手臂上有着一条不长的刀疤,像只蜈蚣一般,看着极为恐怖,自己绝对不是瘢痕体质,而且伤口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窦聿慌忙一摸眼睛,眼镜没有了,自己是近视眼加散光,没有眼镜根本看不清周围,但是现在才想起,看着周围都是如此的清晰。
  窦聿身体一软,几欲倒下,旁边的几个年轻男女慌忙将他扶住。
  窦聿闭上眼,心里暗示着,这是梦,这是梦,快点醒来。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只见一屋的老老少少都如同看怪物一样围了上来。
  白须老者战战兢兢的看着自己,嘴唇抽搐了好几下,逼出一句话来:“三郎。。。三郎。。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啊?!”老太太一听这话,一惊一吓之下,又开始捂脸嚎哭起来。
  老者慌忙转身对着一个小姑娘喊道:“香。。香竹,快去给我搬张凳子过来。”
  窦聿也是坐在床上呆若木鸡,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自己一下根本捋不清来龙去脉来。
  那个叫香竹的小姑娘这时已经着急忙慌的将一个月牙凳搬了过来。
  两名青年后生扶着老人坐定,老人拉起窦聿的手,将两个指头放在窦聿的腕部。
  窦聿中医世家出身,自然知道老人要给自己号脉,没想到这老人竟然也是中医。
  窦聿一直不信中医,他觉得中医所谓的五行、气血、经络等等根本就是伪科学。
  而西医所有的医学都是在千千万万的实践理论上的出来的宝贵经验,更有说服力和科学依据。
  不过自己现在过于虚弱,根本没法把手抽出来,只得任凭老者按着自己的腕部给自己号脉。
  白须老者按着窦聿的手腕斟酌了半晌,面色越来越露出古怪的神情,又换了窦聿的一只手腕号了一会,自言自语道:“奇怪啊,三郎这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从容和缓,柔和有力,节律一致,是平脉啊。怎么会出现癫狂症呢?”
  窦聿一听,没好气的道:“您老歇歇吧,癫狂症是脉象沉实的滑脉、弦脉为主,您老再看看我这舌头。”
  窦聿伸出舌头,指着道:“癫狂症的人舌质红,绛,舌苔黄。所谓绛色者,才会神不清,气不正,气乱神昏。我舌头有吗?”
  窦聿虽说排斥中医,但是从小父亲就在一直培养他作为接班人,从小便开始让他背诵各种中医中药的典籍药方,窦聿又极为聪明,因此虽然不曾用中医给人看过病,但是大致的医理也知之不少。
  老人手如同触电一般从窦聿手腕上拿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嘴唇又抽动了好几次。
  窦聿生怕这老头自己失心疯了,也不知为什么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看得心里发麻。
  过了一会,老人才回过神来,问道:“那你说何为滑脉?”
  窦聿不假思索的道:“滑脉是二十八脉象之一,黄帝内经中说滑者,阴气有余也。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浮而滑者,宿食也;短而滑者酒病也,迟而滑者,胀满也;滑而散者,瘫痪也;紧而滑者,吐逆也;浮滑而紧者,病在外而热也;滑而洪者,病在心也。”
  老头猛的一拍大腿,兴奋的道:“好一个,往来流利,如盘走珠!”
  老头兴冲冲的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来回踱步,眼里竟然充满了欣喜之色。
  在旁众人都不敢大声喧哗,也不知为何这二人说了些什么意思。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站起身来,不无担忧的道:“阿郎,这。。。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没有理会老太太,思索一会,转身继续问道:“那你认为如果是癫狂症,该如何施治?”
  窦聿这下有点被问住了,思索半晌道:“如果按传统医学的说法,癫狂多从“痰”入手,强调理气化痰清热,方药为陈皮、法半夏什么的,若患者为癫证则加入胆南星还是什么。还有就是狂症需要加入另外什么,唉,具体我也不知道了。”
  老头大喜,脸上一脸的兴奋,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道:“狂症可加入白金丸、礞石滚痰丸。哎呀,哎呀,三郎,这。。。这。。。”
  屋内众人也表现得极为惊异,窦聿还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脸,疑惑的看着众人。
  老头大手一挥,吩咐道:“给三郎洗洗脸,擦拭一下身子,让他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到我书房我还有事情问他!”说完竟然兴冲冲的推门而出。
  老太太刚才还哭哭啼啼的,一见老头离开,慌忙喊道:“阿郎,您的手杖,您的手杖“”说罢也追了出去。”
  周围众人见阿郎、夫人离开,心里就算有一万个想看稀奇,也不敢再久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便前前后后的告退了。
  这时,屋内突然只剩下窦聿一个人来,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窦聿突然觉得如此的不真实起来。
  这时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刚才那个被老头唤着香竹的少女吃力的抱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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