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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李白大咖的锅,实在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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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杨钊这种不拿丁丁当回事的态度,于大监心中一阵膈应。
  他想长回来,都没有机会。
  竟然有人为了修行劳什子江湖之术想要去势,而且还这般兴奋,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吗?
  进水了?
  还是塞屎了?
  他真想一会就去编一本劳什子《葵花宝典》,然后亲自帮忙下刀,绝对干净利落。
  但他心中还是顾忌着皇家颜面,只能用武痴这个说辞掩饰过去。
  不过他也不敢看杨钊了,就怕杨钊一时兴奋,兴冲冲跑去一刀了结丁丁,那样子他可就罪过大发了。
  ......
  而在于大监背后守着的杨宁,这会子也愣住了。
  刚刚他那一番武艺展示,只是为了让自己这五百年前的本家开开眼界罢了,没别的意思,纯粹是玩耍。
  哪知道玩耍出问题来了,事态发展竟然会变得如此莫名其妙!
  加上杨钊之前说的让长子入宫跟随于大监,连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条线。
  是他跟不上时代了?
  还是跟不上潮流了?
  抢着送人进宫不说,自个都想挤进去,这公务员的铁饭碗何时变得如此抢手?
  他都后悔自己显摆什么武艺了,要不然这杨钊也不会上头要玩自宫。
  若是这杨钊兴致来了一刀下去自宫了事,他天策府还不得被坑死?
  宫里那位可正受宠,要是那位贵妃娘娘知道是他蛊惑的,铁定要给天策府穿一大堆合脚的小鞋。
  想哭!
  莫名地想哭!
  甚至有种想死的冲动。
  ......
  至于我们的主角杨钊,这会也有些心不在焉。
  虽然很多神态都是为了迷惑这于大监跟天策府的人,但他受到的刺激确实不小,满脑子都是杨宁之前飞檐走壁气劲四溢的画面。
  因为杨宁的表现,他已经很肯定这个世界绝对不是纯粹的历史世界。
  起码,这个世界融合有武侠的成分。
  至于有没有玄幻与仙侠的掺杂,他还不敢断定。
  但即使是武侠世界,也已经够危险了。
  要知道,他可是没有前身留下的半点记忆的。
  嗯!
  还是个连马都不会骑的武将!
  至于原身有没有武艺,就更不用想了,身体记忆啥的都是屁话。
  要是杨钊敢装兵带甲去骑马,铁定会暴露得一塌糊涂。
  对于这个坑,他只能想法子掩盖了。
  从成都到长安这一段路,距离可不短,再加上还要运送贡品,肯定会费些时日。
  这一段时间,必须要圆了一些事情。
  最关键的事情,识字。
  脱离文盲,这一事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不然,从天上掉下来一本武林至高秘籍,他也看不懂,兴许会被完全看不懂的他当成厕纸擦了。
  当然,也有可能捡到一本账簿,当成武功秘籍珍藏。
  至于如何识字,其实他已经想到法子了。
  常言道,医武不分家,他想要修炼,还得学点中医上头的经脉穴位之类的知识。
  关于经脉与穴位的这些知识,他可以找人,无非是花些许钱财罢了。
  而且,还能借着学医书的由头,将这唐朝事情楷书一个个学会咯!
  至于骑马,他表示拜拜您嘞!
  要是他一个几十年武将还要在这无数监视的情况下重新学习骑马,铁定玩脱。
  除非,在无人的情况下,才能去学一些。
  眼下交通工具方面的解决法子,只能用娘炮坐的马车了。
  而武学这一块,他只能想想主意找找速成之类的功法,哪怕是魔功都行。
  “国舅爷,国舅爷!”
  于大监的声音将沉思中的杨钊唤醒。
  回过神的杨钊一脸歉意,连忙抱拳告罪,“大监,恕罪,恕罪,下官一时间想迷糊了。”
  “呵呵~咱家之前也如国舅爷一般无二,都是正常不过。”于大监没有生气,反倒是笑脸盈盈。
  “大监,您要是寻着了那《葵花宝典》,可不能藏私啊!”杨钊一本正经地说道。
  于大监这会后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喊杨钊的,这尼玛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来这一出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国舅爷放心,咱家若是寻着了,定会送予你,绝不藏私!”于大监尴尬地说道。
  “下官谢过大监!”杨钊起身一板一眼地行了一礼,神情很是诚恳。
  “国舅爷客气了!”
  这么执着想要自宫的人,于大监也是头一次见到。
  他真心有些怂了,怂到背脊都开始冒冷汗。
  这时候,快要麻木的杨宁开口了。
  为了天策府的未来,他不得不开口。
  “杨国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弃?”
  杨钊嘴角微微上扬,但他保持的姿势是低头状态,神情倒是没被人瞧见。
  自个这本家,看着年纪有些,但真个儿不熟套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种话怎么能在太监面前说?
  那不是找不自在么!
  没见人家脸都变了川剧?
  要不是还要你们保护回京,人家早发飙了。
  不过,没混到武功秘籍的杨钊可没有帮这八百年前本家出头的意思。
  当然,他也没有踩人家一脚的想法。
  只见他无奈地叹着气,“唉~杨教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杨国舅,习武很苦的!”杨宁连忙补充了句。
  “杨教头这不是苦尽甘来了么?总比我这虚度年华的老家伙来得强啊!”杨钊苦笑着摇头。
  随后,他也补上一句,“大监说得不错,我们都老了,儿时那天真的梦想,却是全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不甘啊!”
  “镜中花?水中月!国舅爷好文采啊!”于大监眼神中隐隐约约透露着稀奇,更有种想要将杨钊看透的意味。
  见此,杨钊心中一慌,但没有表露在脸上。
  他也开始纳闷了,莫非这镜中花水中月在如今这时期还没出不成?
  不会暴露吧?
  要是这词被于阴人传进宫去,自个可就难了啊!
  不行!
  得补救一下!
  “大监,有感而发罢了,下官自幼过着苦日子,全靠街坊邻里接济度日,三几十年纪,依旧文不成武不就,什么文采不文采的,说多了都是泪。”
  “国舅爷过谦了,去年被陛下逐出京的那位翰林院供奉可是说过与国舅爷差不多的话,咱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于大监轻笑着说道。
  “翰林院供奉?于大监,那是何人?”杨钊疑惑地问道。
  “姓李,单名一个白字,自称青莲居士,他时常挂嘴边的话语就是兴之所至,与国舅爷说的有感而发差不多,当然,还是国舅爷说得易懂些。
  那李白,依咱家看来,也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与常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喜欢咬文嚼字罢了。”
  诗仙李白!
  好家伙!
  杨钊瞬间明白了。
  难怪这老阴阳人非要深挖,感情自己背了李白这位大咖的锅。
  从这老阴阳人语气里头,他总觉得这家伙跟李白有猫腻,八成是仇怨。
  要不然,这老阴阳人说李白被逐出京的时候,语气中不会带着快意。
  还有,后头这阴阳人更是明目张胆地贬低李白,露骨到一听就能搞明白的程度。
  “大监,翰林院供奉被逐出京?下官听闻那里头不都是博学之士么?怎会这般情景?”杨钊试探着问道。
  “翰林院中博士倒是不少,才能卓著的更是比比皆是,只是如同那李白一般自命清高目中无人的倒从未见过,再者其空谈无用,又惹得陛下不欢喜,所以被逐出京城,不得踏足。”
  于大监的语气很是平淡,仿佛在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不过,杨钊看着于大监面容表情中一丝狰狞闪过,显然里头的故事不少。
  “大监,下官深处蜀地,对朝中政事了解不多,那李白当真如此放肆?陛下为何不将其斩首示众呢?”
  杨钊连忙将自己跟李白的关系撇开。
  大咖的锅,可不能再套自个头上了。
  要不然,这老阴阳人回京瞎几把扯上几句,自己多半要喝西北风了。
  不!
  怕是喝西北风的机会都没有,八成是要自个变成漏风,而且是直接从脖子上开始漏的那种。
  “国舅爷,那不识趣的李白污了贵妃娘娘清誉,陛下方才将其逐出京,你只需记住这一点便是。”于大监说这话的时候,静静地看着杨钊。
  杨钊瞬间站起,咬着牙恨声说道:“大监,那狂徒如今在何处,下官带人去灭了他!”
  “咳咳!”于大监干咳两声,“国舅爷无需如此,陛下说了,只要李白不入京即可,无需多加干涉,若是做得多了,反倒惹得陛下不欢喜。”
  杨钊对着于大监拱了拱手,随后好奇地问道:“大监,那狂徒污了贵妃娘娘清誉,陛下竟然还对其这般宽爱,为何?”
  “具体情景咱家也不知晓,只是陛下说了,此人杀不得,也不准杀,其余的倒是未曾说明。”于大监眼神中透露一星点怪异。
  “大监,你可能说说那狂徒如何污秽贵妃娘娘的?”杨钊追问道。
  “这事还得从李白那狂徒写的一首诗说起。”于大监摸着下巴说道。
  “诗?大监,写了什么?”杨钊继续问道。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便是这些,咱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于大监笑眯眯地说道。
  “大监,你念的这诗,每一个字下官都听得懂,但连起来听着,一窍不通,狗屁玩意!”杨钊摸着脑袋装傻,更是顺着这老阴阳人的调踩了一脚诗仙大咖。
  没法,为了小命,只能委屈大咖了。
  “呵呵~国舅爷真实诚人。”许是杨钊骂了李白,于大监心情相当不错,“咱家便这狂徒写的大概说说,那狂徒将贵妃娘娘比作汉朝宫廷里的赵飞燕。”
  “哦哦!赵飞燕下官清楚,就是那个很漂亮的...什么来着...”杨钊继续装目不识丁。
  不!
  这还真不是装的!
  他现在就是一个大文盲,根本认不得字。
  于大监微微摇头,“赵飞燕出身歌女,后来虽被立为皇后,但其作风不正,更是被贬为庶人,那李白狂徒将赵飞燕跟贵妃娘娘相比,不就是在讥讽贵妃娘娘么?”
  “呼!原来如此,多谢大监解惑,若是下官有幸遇见那狂徒,定遵从陛下的旨意,绝不将其打死!”杨钊面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扯着。
  “不错!不错!国舅爷这句绝不将其打死,说得很好!”于大监很是满意。
  杨钊正想多捧几句,外头传来了一阵吵闹的脚步声,连忙停下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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