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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利睡了很久。
梦境是……
不好意思生死水没梦，高效睡眠，缓解疲劳，你值得拥有。
在和一头猪一样睡了不知多久之后，斯塔利睁开了他的眼睛。
不知何时，霍格沃兹已经有了一丝万圣节的气息。
当斯塔利醒来时，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烤南瓜的味道。
走廊里已经放上了海格雕刻的鬼脸南瓜头，它们形色各异，大张着嘴，魔咒召唤出的蓝色火焰在南瓜里熊熊燃烧，栩栩如生的面部让人拍手叫好。
更妙的是皮皮鬼在这些天就躲在南瓜头里，就等着那些小女生路过时猛地钻出来怪叫，使得那些胆子小的女生都不敢靠近。
城堡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许多蝙蝠，他们扑腾着翅膀，在穹顶上飞来飞去，扇起的风让南瓜里的火焰摇摇晃晃，增添了几分阴森。
城堡的礼堂里多了一大堆乌云，灰不溜秋的，在礼堂里张牙舞爪。
他仍然会在图书馆里的游荡，但却不再整夜失眠，同时他也在准备着处理万圣节可能发生的变故。
完完全全按照剧情来是不可能了，他只祈祷不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造成原本没有的人员伤亡。
这天早上，礼堂。
德拉科大张着嘴，两眼瞪得圆溜溜，吃惊地看着斯塔利往自己的盘子里放了一个牛排后，就把自己的盘子和餐桌上的公共盘换了位置。
“你这……”
一旁的高尔和克拉布对视一眼，再次看向斯塔利的眼中充满了崇拜。
“你们两个敢吗？”德拉科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打消了他们效仿斯塔利的念头。
“握舅输水的有点躲，额罗。”斯塔利把头埋进盘子里，口齿不清地说道。
“什……什么？”德拉科面露茫然。
狠狠灌了一口南瓜汁，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呛死，斯塔利拍拍胸脯，好不容易把喉咙里的食物咽了下去。
“我说，我就是睡的时间有点长，饿了。”
似乎是填饱了肚子，斯塔利停止了狼吞虎咽，他坐直了身子，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万幸你能赶在万圣节这天醒来。”德拉科说道。
斯塔利哼哼了两声。
“最近哈利他们怎么样？”他挑起一勺沾着奶油的豌豆。
“韦斯莱和格兰杰的矛盾很大，倒是波特夹在中间很不好受，前两天他刚刚和我抱怨过。”德拉科百般无赖地用叉子摆弄着自己盘子里的烤马铃薯。
“他还在干什么？”斯塔利把豌豆放进嘴里。
“他和韦斯莱在讨论活板门下藏着的东西。”
“活板门？”
“对，活板门。”德拉科咽下嘴里的东西，坐直了身子，“还记得那天的三头犬吗？”
“记得。”斯塔利低着头。
“格兰杰小姐发现那只三头犬脚下有一个活板门，他们都说那只狗在看守着什么特别重要或者特别危险的东西，波特说他可能是从古灵阁转过来的。”他看着斯塔利的眼睛。
“所以他们发现了什么？”斯塔利显得很感兴趣。
德拉科摇摇头。
“什么都没有，除了那件东西有两英寸长。”
“我们的教授和哈利的关系怎么样？”斯塔利为自己倒了一杯南瓜汁，在德拉科不解的眼光中一脸痛苦地咽了下去。
“还行吧，毕竟教授对波特的严格有时候我都为波特感到过分。我说，你不喜欢喝南瓜汁？”他用疑惑的语气说道。
“啧，那个死傲娇。”斯塔利不屑地撇撇嘴，“你说南瓜汁？这玩意儿真不是一般的难喝，我还是喜欢柠檬汁。”
说着，他又灌了一口。
“那你为什么要喝呢？”
“噎住了。”
“……”
……
下午，斯莱特林有一节和赫奇帕奇一起的魔药课，不过斯塔利并不准备上，因为时间点正是主线剧情发生的时候。
课前。
“教授，给我请个假呗！反正那些东西我都会了。”斯塔利轻车熟路找到斯内普的办公室。
“你已经一个礼拜没上过课了！”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着斯塔利。
切！
斯塔利撇撇嘴。
教室。
蹬蹬蹬！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走进教室。
他用死人般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四周。
“很高兴我们当中的有些人可以和一个正常人一样上课了。”他说道。
“猜猜他在说谁？”斯塔利偏过头冲一旁的德拉科挑了挑眉，他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在我的课上肆意妄为。”斯内普的额角绷起一道青筋。
“我赌一包辣条他没有在说我。”斯塔利摇头晃脑。
咔吧！
教室里的众人一脸惊恐地看着僵着脸的斯内普扳断了手里的羽毛笔。
“我觉得有些人需要知道什么是礼貌！”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知道吗，曾经在小学我也是道德标兵，直到后来我的膝盖中了一箭。”斯塔利浑然不知，继续和一旁瑟瑟发抖的德拉科谈天说地。
终于，斯内普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有了一些改变。
“滚出去，斯塔利！”他咆哮道。
“好嘞！”斯塔利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收拾收拾东西，屁颠屁颠跑出了教室，没有给斯内普反应的时间。
小样，和我斗？
斯塔利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和一个传说。
教室里一片寂静，就像是一个沸腾的教室突然间就鸦雀无声的诡异气氛蔓延在每个人心中。
众人大气不敢喘地看着斯内普的脸色逐渐铁青，又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脸色逐渐回复正常。
回过神来，斯内普不由得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最近是不是有些失态了？
他摇摇头。
“开始上课！”
……
出门后，斯塔利从厨房找了个苹果，一边啃一边向着魔咒课教室走去。
走到教室口，刚好看到经典的一幕剧情。
“怪不得大家都受不了她，”罗恩对哈利说，这时他们正在拥挤的走廊里费力地穿行，“说实在的，她简直就像一个噩梦。”
一旁的抱着书的赫敏顿了顿脚步，将脸埋在书后面，随后加快了步伐。
她狠狠撞了哈利一下，又匆匆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哈利瞥见了她的脸——事实上斯塔利也看见了，她在掉眼泪。
“我想她听见你的话了。”哈利不安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罗恩说，但也显出了一丝不安，“她一定已经注意到了，她一个朋友也没有。”
“那代表着你最后活成了自己讨厌的人！”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
两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回过头，斯塔利正用魔杖抵在下巴上，杖尖上照明咒的白光把他的脸映得阴沉沉的，他翻着白眼，吓人极了。
“什么意思？”罗恩拍拍胸脯，瞪了斯塔利一眼。
“你说她没有一个朋友，难道你和哈利不算吗？”斯塔利撇撇嘴，收起魔杖。
“我们当然……”罗恩看向哈利，他突然醒悟自己不能代替哈利做答案。
“事实上我觉得赫敏人还不错，只是性格有些问题而已。”哈利扭捏不安地说道，似乎在害怕罗恩责怪他。
“所谓朋友，就是一面镜子，可以指出你所不足或做的不对的地方，”斯塔利学着邓布利多的语气说着，“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她谈谈呢？”
“可她不会听的，她总是在拼命表现自己。”罗恩低下头，似乎在消化斯塔利的毒鸡汤。
“她和我一样是麻瓜出身，我倒是觉得她可能是第一次接触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紧张，害怕来自巫师的恶意，才会用高傲来武装自己吧。”斯塔利绞尽脑汁组织着语言来给两人灌着鸡汤。
“你居然是麻瓜出身的？！”罗恩不可思议地看着斯塔利，“你可是一个斯莱特林！”
斯塔利捂脸。
为什么你的关注点和别人，不，一，样！！！
好在哈利没让斯塔利失望。
“你是说赫敏只是有些怕生，所以才会拼命表现自己？”他不可思议地说道，两个眼睛因为疑惑而睁得圆润极了，“可怕生不是应该多交朋友吗？我就是这样做的！”
“百分之九十九，学霸的世界总是这样的，我们不懂！”斯塔利认真地看着哈利。
两人沉默。
这个世界有三种人，男人，女人和学霸，而学霸，又可以细细地分为普通学霸，不学习就可以考第一的学霸，成绩忽上忽下的伪学霸和女学霸。
学霸总是有着不少迷惑行为的，比如——
我昨天才开始复习！
我一点都没有复习！
我大题一道都不会！
哈利相信，赫敏的骄傲应该也是这些迷惑行为里的一种。
“我们应该去向赫敏道歉，她只有我们几个朋友！”哈利看向罗恩。
“她会原谅我们吗？”罗恩显得有些惴惴不安，斯塔利不屑一顾。
“带着点诚心，不然她还能怎么样，放一个尖酸刻薄的屁吗？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反派模板的。”
哈利噗嗤一声笑出声。
突然，罗恩饶有兴致地看向斯塔利：“那你呢？你第一次到巫师世界就不怕别人欺负你吗？”
抬头，斯塔利仔细回忆了一下。
“火车上德拉科试过，但好像没有成功。”
“……”
“……”